楊昭眼神灼灼，語氣堅定：“小妹，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摒棄靈力，直接用浩然正氣修煉！我敢肯定，這比任何方法都要有效！”
    楊蔓聞言，秀眉緊蹙，神色擔憂：“大哥，你是想……散去全身靈力？！”
    楊昭鄭重地點了點頭：“隻有這樣，才能真正驅動浩然正氣，走出一條新的路！”
    一直靜靜懸浮在一旁的劍胚，突然興奮地嗡鳴起來：“好！昭小子有誌氣，本大爺沒看錯你！”
    它頓了頓，劍身光芒閃爍，像是努力回憶著什麽，而後猛地一震，激動地說道：“若你真能破釜沉舟，本大爺剛剛想起一篇功法，正是以浩然正氣修煉的通天大道！”
    楊蔓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世間真的存在隻修煉浩然正氣的功法？！”
    劍胚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劍身：“那當然，本大爺的前前前任主人……咦，他叫什麽名字來著？”
    話音未落，劍身光芒黯淡下來，又陷入了迷糊狀態。
    楊蔓和楊昭對視一眼，皆是哭笑不得。
    楊蔓無奈地歎了口氣：“大哥，你這劍靈不太靠譜啊！它說的功法……恐怕也殘缺不全吧。”
    她繼續勸道：“散功重修風險極大，況且如今你也隻是初步掌握了以浩然正氣輔助修煉的方法，不如先穩紮穩打，繼續探索如何提升浩然正氣的總量，以及如何更好地將浩然正氣與現有功法結合。”
    楊昭眼神堅定，毫不動搖：“無論如何，既然有這條通天大道擺在眼前，我就決不放棄！”
    見他如此堅決，楊蔓也不好再勸，隻得說道：“好吧，如果大哥你真要這麽做，至少也得等劍靈前輩回憶起那門功法再說。”
    楊昭點點頭，隨即又想到什麽，看向楊蔓“小妹，你說要是那些沒有靈根的凡人，也能用浩然正氣修煉……”
    楊蔓聞言，先是眼睛一亮，隨後很快暗淡下來，搖搖頭道：“此事茲事體大，我們還需從長計議。首先，如何引導普通人修煉出浩然正氣就是一個難題。你修煉出浩然正氣，是因為被劍靈……咳咳，特殊對待，尋常人可沒有這樣的機緣。”
    楊昭愣了愣，隨即苦笑一聲：“是啊，我這種情況的確特殊。看來，想要推廣浩然正氣修煉之法，還需要找到更普適的方法才行。”
    他頓了頓，又道，“之前劍大爺說過以它為媒介，可以讓其他人也能擁有浩然正氣，或許可以以此為方向嚐試。”
    楊蔓眼前一亮：“大哥這個提議不錯！明日等那些飽學之士來了，就拿他們先做實驗。若是真能成，到時候我們編寫一套基礎的浩然正氣修煉法門，再挑選一些資質合適的對象進行試點，觀察效果，逐步完善。如果真能成功，那將是功在千秋的大事！”
    兩人興致勃勃地討論著未來的計劃，憧憬著浩然正氣修煉體係帶來的美好前景，渾然不覺夜色已深。
    第二日，晨曦微露，鳳棲苑外已聚集了一群讀書人，個個精神抖擻，正襟危坐。為首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朝楊蔓拱手施禮：“神農真人，我等奉陛下之命，聽候差遣！”
    楊蔓嫣然一笑，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諸位先生，裏麵請。”
    眾人魚貫而入，來到一處寬敞明亮的廳堂。楊蔓示意眾人坐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今日請諸位先生前來，乃是為了研習一種全新的修煉體係——浩然正氣。”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眼中滿是疑惑。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先生捋著胡須，謹慎地問道：“敢問神農真人，這浩然正氣究竟是何物？老朽研習聖賢書多年，卻從未聽聞過此等修煉之法。”
    楊蔓神秘一笑：“先生莫急，待會兒便知分曉。” 她說著，拍了拍手，懸浮在身旁的劍胚嗡鳴一聲，飛到眾人麵前。
    “接下來，就由這位……前輩，為諸位先生開啟浩然正氣修煉之旅。” 楊蔓俏皮地眨了眨眼。
    眾讀書人看著眼前這柄鏽跡斑斑、缺了個口的破劍，皆是一臉茫然。
    劍胚輕咳一聲，劍身微微顫抖，似乎在醞釀什麽。 它故作高深地說道：“爾等凡夫俗子，能得本大爺點化，實乃三生有幸！都閉上眼睛，凝神靜氣，感受本大爺的浩然之氣！”
    劍還能說話？！
    眾讀書人心中疑頗受震撼，出於對皇命的尊重，還是乖乖閉上了眼睛。
    劍胚見狀，得意地晃了晃劍身，猛地釋放出一股強烈的劍氣！
    “啊！”
    “哎喲！”
    “我的胡子！”
    廳堂內頓時亂成一團。有人被劍氣掀翻在地，有人被削掉了胡須，有人捂著腦袋痛呼不已。
    楊蔓扶額歎息，這劍胚果然不靠譜！
    劍胚卻渾然不覺自己闖了禍，還在那裏洋洋得意：“怎麽樣？感受到本大爺的浩然之氣了嗎？是不是醍醐灌頂，妙不可言啊？”
    一位被劍氣刮掉半邊眉毛的學士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哪裏是浩然正氣，分明是狂暴劍氣！我的眉毛啊！”
    另一位老先生捂著屁股，痛苦地呻吟道：“老夫……老夫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這……這就是通天大道？”
    楊蔓連忙上前安撫眾人，尷尬地解釋道：“諸位先生息怒，這……這隻是個意外。我們正在摸索新的方法，還請諸位先生多多包涵。”
    劍胚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搞砸了，縮了縮劍身，弱弱地說道：“本大爺……本大爺下次會輕一點的……”
    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場麵，楊蔓無奈地搖了搖頭。
    楊昭一把將劍胚拉到近前，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劍大爺，您忘了？計劃是讓他們誦讀經典，您再將浩然正氣反哺給他們，而不是把他們揍一頓啊！”
    劍胚縮了縮劍身，訕訕地笑道：“嘿嘿，本大爺這不是尋思著……能揍一頓就揍出浩然正氣，豈不是更省事？你小子當年不也是……”
    “咳咳！”楊昭連忙打斷劍胚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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