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準備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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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班時分,易中海心裏就盤算著事兒。
然後找了個時間,來到第三食堂的後廚,找到了躺在躺椅上休息的傻柱。
比起賈東旭,傻柱在易中海眼中,那可真是個好使喚的得力幫手。
平日裏那些見不得光、上不得台麵的事兒,易中海打心底裏舍不得讓賈東旭去幹。
畢竟賈東旭背後還有個難纏的賈張氏,真要辦事,未必能完全順著自己的心意來。
可傻柱就不一樣了,何大清早跑沒影了。
這麽多年來,易中海對傻柱一番苦心 “洗腦”,拿捏起他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易中海踱步來到第三食堂,扯著嗓子喊道:“柱子,出來一下。”
傻柱聞聲,嘴上應道:“誒,一大爺,來啦!”
快步跟著易中海出了食堂。
兩人找了個四下無人、極為隱蔽的角落站定。
易中海神色凝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柱子啊,咱四合院可是多年來響當當的先進四合院呐。
可最近我發現,有人不安分,憋著壞呢,你說咱該咋整治整治這事兒?”
傻柱腦袋都沒轉一下,脫口而出。
“一大爺,這還用問嘛,直接把那搗亂的家夥攆出四合院得了。
不過,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啊?”
易中海目光一沉,反問道。
“還能有誰?咱四合院最近新來了誰,這不明擺著嘛。”
傻柱一拍腦門,“哦,您是說徐庶?”
易中海點了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
傻柱一聽,頓時來了火氣。
“哼,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整天鼻孔朝天,牛氣哄哄的。
上次在院裏,連您一大爺的麵子都不給。
當時要不是您攔著,我早就上去好好教訓他一頓了。
一大爺,不是我說,您有時候就是太心慈手軟了。
有些人啊,就得好好敲打敲打,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
易中海佯裝歎了口氣,擺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語重心長地說道。
“哎,我當時想著,徐庶年紀輕輕,又剛住進四合院,大家總得有個互相了解、互相磨合的過程吧。
哪曾想,他這人如此心術不正,根本不把咱四合院的規矩放在眼裏。”
傻柱追問道。
“哦,對了,一大爺,您剛說徐庶想破壞咱先進四合院,他到底幹啥壞事了?”
易中海皺著眉,一臉無奈。
“我都瞧見好幾回了,這徐庶每天出門都把門鎖得死死的。
我私下找他談了兩回,跟他講不鎖門是咱四合院的優良傳統,就是為了大家夥能彼此信任,親如一家。
可他呢,壓根兒不聽,還是天天出門就鎖門,我行我素的。”
傻柱氣得直跺腳。
“哼,看來這小子是不知道他柱爺的厲害。
一大爺,您放心,這事兒我鐵定站您這邊,您說咋幹,我就咋幹,絕不含糊。”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說道。
“我就知道,還得是你柱子,最懂事兒了。
我打算今晚吃過晚飯,就召集全院開個大會,在會上好好批鬥批鬥徐庶這行為。
非得讓他改了這臭毛病,跟咱一條心不可。
要是他死活不認錯,到時候就得靠你出手,給他點厲害瞧瞧,讓他知道咱四合院的規矩不是擺設。”
傻柱胸脯一挺,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嘞,一大爺,這事兒包我身上,我肯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妥妥帖帖的。”
易中海滿意地點點頭,“行,這麽多年,你從不讓我失望。”
說罷,易中海轉身又朝著劉海中所在的方向走去,準備去通知他晚上召開全院大會的事兒。
劉海中聽聞易中海要召開全院大會,心裏頭雖沒泛起什麽波瀾,卻也暗自思忖起來。
他如今在軋鋼廠已然是七級鍛工,身為高級技工。
身邊簇擁著一大幫死心塌地的徒弟,且這些徒弟的等級都不低。
最高的已經有六級工了,像四五級的更多。
隻要跟劉海中學了三年以上的,至少都是三級工。
甚至還有兩個人當上了車間的小領導。
這也讓劉海中在廠子裏的地位,比起易中海來,那可一點都不遜色。
而易中海此人內心狹隘,總擔心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所以在教授徒弟技術這方麵,他總是藏著掖著。
甚至還會利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明裏暗裏的進行打壓。
導致易中海一個八級工,他教出來的徒弟最高的才是一個四級工。
而就是這個四級工,還暗地裏偷師其他高級技工。
易中海這麽做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牢牢掌控這些徒弟,像賈東旭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再說了,自家兒子劉光齊有出息,成了四合院裏頭第一個中專生。
眼瞅著還當上了技術員,一個月拿著五十多塊的工資。
用不了多久,廠裏就得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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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自己膝下有三個兒子,就憑這一點,易中海這個絕戶,拿什麽跟他比?
可即便如此,劉海中心裏仍藏著一塊心病,那就是當官。
在廠裏,他沒少費心思,又是找領導套近乎,又是請客送禮,鞍前馬後地伺候著。
每次到了晉升的節骨眼上,滿心期待,最後卻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眼巴巴地看著別人高升,自己隻能原地踏步。
如今,在這四合院裏,他好歹還能算個管事的二大爺,雖說這權力有限,可好歹能過過 “領導癮”。
要是能更進一步,坐上一大爺的位子,那可就美了。
隻可惜,他心裏明白,易中海背後靠著聾老太太這座大山,自己根本沒法與之抗衡。
在聾老太太還在世,或者沒找到其他門道之前。
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當著這個有名無實的老二,心裏縱使有萬般不甘,也隻能默默咽下。
下午六點,軋鋼廠那刺耳的下班鈴聲準時響起。
刹那間,近萬名工人像是開閘的洪水,紛紛從各個車間湧了出來。
大家手裏拿著飯盒,一邊互相閑聊著,一邊朝著廠門口走去。
徐庶也夾雜在人群之中,這一周下來,他對軋鋼廠的采購工作已經摸得門兒清。
心裏頭正盤算著明天休息,回一趟徐家村。
一來,他得回家給鄉親們報個平安,也得跟母親嘮嘮在四合院的情況。
他不能把母親接到城裏來住,總得跟老人家好好解釋清楚,讓她寬寬心。
二來,他還惦記著家裏的那些事兒。
得回去把種子、魚苗、牲畜幼崽都準備好,還有那魚竿也不能落下。
這些東西可都是他的 “寶貝”。
隻要都弄齊了,一股腦兒送進自己的秘密空間,往後的日子就有盼頭了。
他心裏清楚,有了這個神奇的空間,自己就能多掙些錢。
到時候把母親接進城裏,讓老人家享享清福,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
想著想著,徐庶加快了腳步。
剛踏入四合院的大門,便一眼瞧見了守在大門旁的閻埠貴。
這段日子,徐庶可算是在這四合院裏親身 “領教” 了一番。
對院裏那些個主要人物都有了些深入了解。
說起這閻埠貴,徐庶打心底裏就瞧不上眼。
閻埠貴,身為教書育人的老師,本應為人師表。
可實際做的事兒,卻盡是些讓人不齒、沒皮沒臉的勾當。
每天一有空,他就像個 “門神” 似的杵在大門口。
眼睛跟探照燈似的,但凡瞧見有人回四合院,手上但凡拎著點兒東西。
甭管是吃的、用的,還是穿的。
他都跟餓狼見了肉一般,瞬間衝上前去,使出渾身解數占便宜。
徐庶甚至都忍不住腹誹,要是來輛運糞車從這大門經過。
以閻埠貴這德行,估計都得湊上去嚐嚐鹹淡。
更讓徐庶咂舌的,是閻埠貴那堪稱城牆般厚的臉皮。
甭管之前跟人鬧過怎樣的不愉快,起過多麽激烈的衝突。
隻要瞧見人家手上有東西路過門口,他立馬就跟聞到肉味的狗似的,貼上來套近乎、軟磨硬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徐庶心裏清楚,雖說如今華國已經成立,可大家夥兒的日子依舊過得緊巴巴的,家家戶戶都在勒緊褲腰帶、省吃儉用。
就拿四合院來說,近二十戶人家,除了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這幾家,經濟條件還算湊合。
其他人家或多或少都過得不寬裕,都在為了生計苦苦掙紮。
可這閻埠貴倒好,全然不顧大家的艱難處境,一心隻想著從旁人身上 “吸血”。
不管別人家是揭不開鍋,還是正為柴米油鹽發愁。
隻要能讓自己占到便宜,他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
徐庶想起自己剛搬來四合院那會兒,還摸不清閻埠貴的為人,稀裏糊塗就被他軟磨硬泡,要走了兩根小蔥。
自那以後,徐庶便長了心眼,對閻埠貴這一套再也不買賬。
不管自己手上有沒有拿東西,每次路過大門,徐庶都隻是禮節性地點點頭,打個招呼。
便徑直往裏走,絕不多做停留。
閻埠貴平日裏在外,總是把自己家裏說得淒慘無比,張口閉口就是一家六口人,全靠他每個月那 27 塊 5 毛錢的工資艱難度日。
徐庶對此嗤之以鼻,先不說這個時候誰家不是過得緊巴巴的,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就說他家裏六口人這事兒,那還不是他和他媳婦自己決定生這麽多的嘛,又沒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著他們生。
既然做了決定,生了這麽多孩子,那就得承擔起為人父母的責任,好好把孩子養大。
而不是整天在旁人麵前賣慘、博同情。
再說了,閻埠貴在紅星小學都教了十幾年書了,怎麽可能還拿著最低等級的工資。
明擺著就是在故意裝窮,目的嘛,不言而喻,就是為了更方便地占別人便宜。
徐庶一邊暗自想著,一邊搖了搖頭。
對於當初王主任是按什麽標準選了閻埠貴當管事大爺,他實在是想不通。
不過,這些事兒,徐庶也沒打算深究。
畢竟自己在這四合院,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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