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紅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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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的騎行,徐庶都已經想好要怎麽處理這條魚了。
可剛到四合院門口,便又一次被那個令他心生厭惡的 “算盤精” 閻埠貴堵了個正著。
隻見閻埠貴滿臉堆著那副好似不要錢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徐庶手中提著的魚,那眼神仿佛要將魚生吞了一般,諂媚之意溢於言表。
“哎喲,小徐呀!可真厲害,從哪裏搞到了這麽大一條魚。”
閻埠貴尖著嗓子說道。
“你三大媽做魚的手藝,那在咱這一片兒可是出了名的一流。
你瞧你,就自個兒一人,也不知道咋擺弄這魚。
要不這樣,你把這魚交給你三大媽收拾收拾,做出來保準讓你吃得滿意。
晚上咱爺倆再好好喝上一盅,多舒坦呐!”
說著,還搓了搓手,那模樣活脫脫像極了一隻覬覦食物的饞貓。
徐庶看著閻埠貴這副嘴臉,胃裏一陣翻騰,直犯惡心。
他實在難以理解,這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為了占點便宜,臉皮能厚到如此地步。
前兩天兩人剛鬧過矛盾,關係還僵著呢。
這閻埠貴竟跟沒事人似的,舔著臉湊上來要跟自己喝酒,這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徐庶心裏正琢磨著該怎麽不留情麵地拒絕。
恰在此時,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晃晃悠悠地回來了。
許大茂老遠就瞧見徐庶被閻埠貴纏著,再一看徐庶手裏的魚,立馬想起前兩天院裏那場熱鬧非凡的 “大戰”。
一想到自己當時下鄉,完美錯過了賈張氏、易中海、傻柱被揍的精彩場麵,他就懊悔得腸子都青了。
感覺像是丟了天大的寶貝,比中了五百萬彩票又弄丟了還難受。
此刻見到徐庶,許大茂眼睛一亮,心想這機會可來了。
非得讓徐庶把那天的事兒一五一十地給自己講清楚不可。
於是,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幾步就湊到了徐庶身邊。
臉上掛著那副慣有的油滑笑容,故意大聲說道。
“喲,小徐,你這是幹啥呢?
不會是為了請我吃飯,特意去搞了條魚吧?”
徐庶一聽是許大茂的聲音,靈機一動,立馬順著他的話茬接了下去。
“大茂哥,您可算回來了!
上次打賭我輸了,心裏一直過意不去。
這不,我這兩天剛好回了趟家,就把魚竿帶了回來。
下午專門跑去什刹海,費了好大勁兒才給您釣了這條魚,就想著晚上能跟您好好喝一頓。
哪曉得,我還沒邁進家門呢,就被這三大爺給攔住了。
他非說要幫我把魚做了,拉著我跟他喝一頓,您說這事兒鬧的……”
徐庶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
許大茂一聽,配合著徐庶,立馬轉向閻埠貴,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換上一副嚴肅的模樣。
“三大爺,要我說,您這事辦得可真不地道。
誰不知道您家那酒啊,準確點兒說,那哪是什麽酒,分明就是兌了酒的水。
就拿那東西,您就想換我徐老弟辛辛苦苦釣來的一條魚。
您這算盤打得也太精了些吧,未免過分了啊!”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還誇張地咂了咂嘴,臉上滿是嘲諷之意。
閻埠貴被這兩人一唱一和地懟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原本堆滿笑容的臉此刻也有些掛不住了。
他趕忙挺直了腰杆,試圖給自己找回點麵子。
“大茂,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呀!
我在你眼裏就那麽小氣嗎?
我家可是剛買的正宗二鍋頭,那味道,香著呢!
我這不尋思著之前跟小徐鬧了點不愉快嘛,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大家坐在一起,把酒言歡,把誤會給解開。
咱們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得互相幫襯著點兒不是?”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還眼巴巴地看著徐庶,試圖挽回點局麵。
徐庶實在聽不下去閻埠貴這一堆廢話了,他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直接打斷道。
“行了,三大爺,您也別在這兒扯這些有的沒的了。
隻要您以後別老想著占我的便宜,咱們之間就啥矛盾都沒有。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得請大茂哥吃飯呢,可沒工夫在這兒跟您耗著。
大茂哥,咱走,回家!”
說著,徐庶一把拉過許大茂,作勢就要往院裏走。
許大茂也配合地應了一聲:“行嘞!”
閻埠貴站在原地,手指著徐庶和許大茂,氣得直哆嗦。
嘴裏 “你,你,你” 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完整。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徐庶和許大茂大搖大擺地走進四合院,
心中滿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落寞地歎了口氣,灰溜溜地轉身回了自己家。
徐庶和許大茂走進中院,院裏的街坊鄰居們一眼就瞧見了徐庶手裏提著的那條兩斤左右的草魚。
那魚在夕陽的餘暉下,鱗片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讓人看了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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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大家平日裏都難得吃上幾回葷腥。
此刻看到這條魚,心裏哪能不饞呢。
可要說釣魚,整個四合院裏也就閻埠貴稍微懂點門道。
其他人去釣魚,那簡直就是去給魚 “送口糧” 的,根本釣不上來。
所以,盡管大家心裏饞得要命,可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
畢竟前兩天賈張氏的事兒大家都還曆曆在目。
賈張氏因為貪心惹惱了徐庶,結果被揍得鼻青臉腫,最後還被徐庶報了警,在派出所裏吃了不少苦頭。
從那以後,大家心裏都明白,徐庶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這人一旦被惹急了,可不光會動手,還敢直接報警。
更何況,徐庶還是烈屬,在那個年代,烈屬的身份可是備受敬重和保護的,更是沒人敢輕易去招惹。
就這樣,徐庶和許大茂順利地回到了後院。
到了後院,許大茂也沒再多做停留,跟徐庶打了聲招呼,便推著自行車回自己家了。
徐庶回到自家屋裏,將自行車穩穩停好。
而後小心翼翼地提起那條肥美的草魚,朝著中院的水池走去。
此時,中院裏一片靜謐。
臨近下班時間,大媽小媳婦們都匆忙趕回家中,開始準備晚飯,往日裏的嘈雜聲此刻已消散殆盡。
來到水池邊,徐庶熟練地挽起袖子,將草魚放在水池沿上。
他拿起菜刀,利落地刮去魚鱗,“唰唰唰” 的聲音在空曠的中院裏格外清晰。
緊接著,他剖開魚肚,掏出內髒,動作一氣嗬成,幹淨利落。
處理完草魚,徐庶用清水將魚反複衝洗,直到水變得清澈,才滿意地提著魚回到家中。
一進家門,徐庶便一頭紮進廚房。
雖說家中的廚具簡單質樸,可他卻信心滿滿。
此次宴請許大茂,他暗自想著,絕不能顯得寒酸。
於是,他迅速燃起爐灶,鍋中倒油,待油溫熱後,將魚輕輕滑入鍋中。
隨後,徐庶加入各種調料,不多時,紅燒魚的香氣便彌漫開來。
接著,他又轉身開始準備辣椒炒臘肉與酸辣土豆絲。
辣椒的鮮辣、臘肉的醇厚、土豆絲的爽脆,在他的妙手下完美融合。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忙碌,徐庶的廚藝成果擺滿了桌麵。
徐庶的廚藝雖說比不上傻柱那樣的大廚,可在這四合院裏,卻也遠超一眾大媽。
如今有了靈泉空間帶來的穩定收入,他在烹飪時更是毫不吝嗇調味料,使得每一道菜都香氣四溢。
這不,飯菜的香味如同無形的翅膀,從後院悠悠地飄向中院。
恰在此時,許大茂鼻子一聳,順著香味尋了過來。
他手裏穩穩地拿著一瓶西鳳酒,臉上掛著那副標誌性的笑容。
“嗯,小庶呀,還別說,你這廚藝可以呀,你是不是學過?”
許大茂一進門,便開口誇讚道。
“大茂哥,你是這個。”
徐庶滿臉笑意,給許大茂豎了個大拇指,接著說道。
“誇人都誇得這麽有水平。
不過,我確實沒有專門學過,隻是我媽做飯就好吃,我從小跟著她,耳濡目染學了些。”
許大茂笑著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難怪,既然當母親的都這麽優秀了,那這教出來的兒子肯定也是極其優秀的。”
徐庶被誇得臉頰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趕忙熱情地招呼許大茂坐下,自己則轉身去取杯子和碗筷。
一切準備就緒,兩人相對而坐,開始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在屋內回蕩,好不快活。
酒過三巡,許大茂雖然從其他人口中知曉了一些周六晚上的事情。
但他那顆好奇心作祟的心,還是驅使他想從當事人徐庶這裏獲取第一手信息。
“小庶,你別怪哥哥我提起你的傷心事哈。
隻怪我這性格就是好奇心重,你能給我講講周六晚上到底咋回事嗎?”
許大茂帶著幾分歉意,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到目前為止,徐庶對許大茂的印象相當不錯。
許大茂不僅是第一個主動與自己把酒言歡、暢快交流的人。
而且為人處世八麵玲瓏,說話更是讓人心裏舒坦。
就拿此刻許大茂舊事重提這件事來說,人家提前誠懇道歉,又坦誠是好奇心驅使。
徐庶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在那件事中,真正讓他感到傷心的,不過是提及了已逝的烈士父親。
然而,徐庶自幼便未曾見過父親,要說有多麽深厚的感情,倒也談不上,更多的是懷著一份敬重。
父親給予了他生命,還為國家英勇地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況且,經上次之事,徐庶深知,唯有讓眾人都知曉父親的烈士身份,才不會有人膽敢辱罵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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