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賈張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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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長時間,閻埠貴手裏拎著清理好的魚身子,腳步匆匆地趕到了徐庶家中。
兩人坐在屋內,就著家常瑣事又閑聊了一陣,屋內時不時傳出幾句笑聲。
末了,閻埠貴心滿意足地起身告辭,慢悠悠地踏上回家的路。
這一趟,他收獲頗豐,這魚頭和內髒足夠他家改善好幾天夥食,吃上幾頓葷腥了。
閻埠貴心裏那叫一個樂嗬,臉上的笑意怎麽都藏不住。
他心裏門兒清,徐庶對他態度轉變的緣由。
不過他這人向來信奉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的道理。
如今有便宜能占,他自是求之不得。
至於徐庶日後要是想讓他幫忙幹活,那得看給的好處夠不夠分量,他可不會平白無故出力。
另一邊,徐庶心裏也有自己的盤算。
他可不傻,不會天真地以為這點東西就能徹底拉攏住人。
他的目標很明確,借這些往來,改善與周圍人的關係。
而後憑借自己的空間,站穩腳步,然後在軋鋼廠裏步步高升。
隻要自己在軋鋼廠的地位超過易中海,下次再碰上類似之前的糟心事,那些人就得好好掂量掂量,得罪他徐庶的後果,他們是否擔待得起。
為此,徐庶這段時間一到晚上,就頻繁往黑市跑。
在黑市上,他主要尋覓各類種子和牲畜幼崽。
畢竟從徐家村能獲取的資源有限,要想有更大發展,還得從外麵想辦法。
而黑市,無疑是眼下最佳的選擇。
平日裏,他交給軋鋼廠的物資,要麽是自己在軋鋼廠附近河裏釣的魚,要麽是回徐家村時打的獵。
再不然就是空間裏產出的糧食、蔬菜和水果。
這些幾乎都是無本買賣,每一筆交易,都能讓徐庶實實在在地賺到利潤。
如今,他也算積攢了些家底,在黑市裏消費起來,底氣也足了不少。
不過,徐庶往黑市跑,還有個更重要的目的 —— 他想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淘到玉石或者古董。
說來也巧,徐庶頭一回踏入黑市,就瞧見一個神色慌張的男人在售賣古董。
徐庶見狀,滿心好奇,這可是他頭一回親眼見到售賣古董的場景。
便快步上前,蹲下身子細細查看。
他想著,要是價格合適,就把心儀的物件拿下。
畢竟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這句話,他一直記在心裏。
雖說當下還算不上亂世,可社會局勢依舊不太穩定,古董價格還沒漲起來。
此時入手,倒也算個好時機。
徐庶伸手拿起一個罐子,剛一打量,那男人就忙不迭在一旁吹噓,信誓旦旦地說這罐子是商周時期的稀罕物。
可徐庶隻瞧了一眼,就忍不住在心裏撇嘴,這罐子明擺著是上周才做出來的贗品。
他又耐著性子查看了邊上其他物件,果不其然,全是假貨。
這一下,徐庶突然愣住了。
他心裏清楚,不管前世還是今生,自己從未涉足過古董鑒別領域。
可剛剛那一瞬間,他卻能精準判斷物件真假,那種自信和篤定,仿佛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徐庶猛地一拍腦門,突然想到自己每日都喝的靈泉。
想必就是這靈泉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自己,賦予了自己這般神奇的鑒別能力。
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原因能解釋這一切。
擁有了這神奇的古董鑒別能力,徐庶滿心歡喜,恰似久旱逢甘霖。
往後再涉足古董玉石交易,他便有了底氣,再也不用擔心被贗品坑騙。
要知道,尋常人僅憑自身本事涉足古董收藏,遭遇贗品的概率高達八成以上。
倘若徐庶沒有這般 “火眼金睛”,卻妄圖通過收購玉石來助力空間升級,那付出的代價怕是難以估量。
如今,這層顧慮徹底煙消雲散,徐庶隻需攢夠錢財,尋得穩定的貨源渠道,便能穩步推進空間的升級與拓展。
在過去的兩周裏,徐庶馬不停蹄地奔赴黑市三次。
每一次前往,都收獲頗豐。
他先是帶回了兩頭豬仔,三隻羊羔子,還有一頭黃牛幼崽。
除了這些牲畜幼崽,徐庶還搜羅到各式各樣的種子。
有葡萄種子,西瓜種子,檳子、沙果種子,還有棗子種子。
蔬菜種子也沒落下,黃瓜種子、茄子種子、豆角種子等應有盡有。
再加上之前留存的種子,徐庶已然將空間內所有能開墾種植的空地都利用起來。
今日恰逢周五,按慣例,徐庶本該回徐家村收購物資。
可上周他回去時,徐家村正熱火朝天地興辦養殖場,全村男女老少齊上陣,幹勁十足。
家家戶戶都忙著養殖場的事務,根本抽不出人手陪徐庶進山打獵。
徐庶深明 “竭澤而漁” 不可取的道理,便與徐峰等人商定,兩周後再行返回。
畢竟一來一回路途遙遠,著實耗費時間。
夜幕降臨,忙碌了許久的徐庶決定給自己做一道水煮魚,犒勞這段時間的奔波與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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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了上次的經曆,院子裏的人即便被這誘人的香味勾得直咽口水,也沒人敢上門鬧事。
就連平日裏在院子裏頗具威望的聾老太太,此時也隻能窩在家裏。
一邊嚼著幹巴巴的窩窩頭,一邊聞著那絲絲縷縷飄進來的香味,心裏別提多不痛快了。
恰好這時,一大媽前來收取碗筷,聾老太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扯著嗓子嚷道。
“翠蘭,我明天想要吃肉,就要傻柱做的肉!”
一大媽哪敢違抗,忙不迭點頭應承。
“行嘞,我明天就去買肉,晚上讓傻柱給您做。”
與此同時,傻柱和何雨水在自家屋內,正就著帶回來的飯盒用餐。
兩人的目光時不時望向窗外,談論著徐庶做的這道水煮魚。
不得不說,傻柱在廚藝方麵確實有一手。
僅僅憑借飄散而來的味道,便頭頭是道地指出了好幾處有待改進的地方。
什麽火候欠佳、調料配比稍欠火候之類的,說得有理有據。
傻柱說得眉飛色舞,何雨水卻隻是靜靜地聽著,自顧自地吃著飯。
偶爾微微點頭,並未多言。
何雨水與徐庶碰麵過幾次,不過大多隻是點頭示意,簡單打個招呼,並無過多交談。
但何雨水敏銳地察覺到,徐庶與四合院中的其他人截然不同。
盡管哥哥傻柱、一大爺,甚至聾老太太常在她耳邊數落徐庶的不是。
可何雨水心中有自己的一杆秤,有著清晰的判斷能力,能明辨是非對錯。
她內心深處其實很想與徐庶加深交流,多了解這個特立獨行的人。
可無奈因徐庶與哥哥之間的矛盾,礙於自己的身份,一直猶豫不決,未曾付諸行動。畢
竟當下傻柱對她關懷備至,不僅出錢供她上學,還時常帶飯盒回家給她,何雨水自然也不會去做傷害哥哥的事。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就來到了周六,這一天,正是賈張氏刑滿釋放的日子。
然而,易中海跟賈東旭,誰也不願為了接賈張氏而請假。
畢竟耽誤一天工作,那可是實打實少了一天的收入。
在這物資匱乏的年月,每一分錢都至關重要。
又或許是他們二人已經忘了這件事。
而秦淮茹這邊,家中裏裏外外的家務都等著她操持。
年幼的棒梗也需要她時刻照看,分身乏術的她,同樣抽不出時間去拘留所。
一大清早,剛收到釋放通知的賈張氏,滿心歡喜地收拾著自己那幾件破舊衣物。
腦海中早已浮現出回家後兒子賈東旭滿臉笑意迎接自己。
秦淮茹準備好一桌豐盛飯菜,給自己好好補補身子的場景。
想著想著,嘴裏不自覺地哼起了不成調的小曲兒。
可當賈張氏邁著輕快的步伐,滿心期待地走出拘留所大門時。
眼前空蕩蕩的一片,並未出現她心心念念的家人身影。
她先是一愣,下意識地認為賈東旭他們肯定是在路上遇到了什麽突發狀況耽擱了。
畢竟在她心中,自己可是這個家的核心人物。
無論是賈東旭對她的孝順,還是易中海平日裏對她的關照。
在這種重要時刻,他們必定會來接自己回家。
於是,賈張氏便站在拘留所門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她時不時踮起腳尖,朝遠處張望,眼神中滿是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陽漸漸升高,陽光變得有些刺眼,賈張氏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可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她望眼欲穿,卻始終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此時,賈張氏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人遺忘了,根本沒有人會來接她。
憤怒瞬間湧上心頭,賈張氏一邊惡狠狠地咒罵著。
一邊提起破舊的包袱,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就像個失控的潑婦,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易中海、賈東旭、秦淮茹。
當然也不會放過徐庶的名字,各種不堪入耳的髒話源源不斷地從她口中吐出。
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投來厭惡的目光。
可她卻渾然不覺,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之中。
曆經一個多小時的艱難跋涉,賈張氏終於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今天閻埠貴恰好沒有課,像往常一樣守在四合院的大門口。
遠遠地瞧見渾身髒兮兮、頭發淩亂不堪的賈張氏。
他那精明的小眼睛滴溜一轉,罕見地沒有像以往那樣迎上前去寒暄。
而是像見了瘟神一般,悄無聲息地迅速退回了自己屋內。
閻埠貴心裏清楚得很,以往和賈張氏打交道,自己就沒占到過一絲便宜。
反而因為易中海從中拉偏架,自己還搭進去不少東西。
如今看著賈張氏這副落魄又癲狂的模樣,閻埠貴生怕被她纏上,訛自己一筆。
當下也顧不上平日裏的那些算計了,果斷選擇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賈張氏此時早已陷入了自我的憤怒世界,根本沒有注意到閻埠貴的異樣舉動。
在拘留所的這兩周時間,她可謂是受盡了苦頭,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也變得有些恍惚。
以她那囂張跋扈的性格,進了拘留所後,依舊不知收斂。
還以為能像在四合院那樣,讓所有人都對她畏懼三分。
可她哪裏知道,拘留所裏都是些強硬的角色,那些人可不吃她這一套。
剛進去沒幾分鍾,賈張氏就憑借著她那張尖酸刻薄的嘴,把拘留所裏的所有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接下來的日子,便是無盡的折磨。
那些人知道如何毆打才能不留下明顯的傷痕。
再加上當時天氣還比較寒冷,大家身上都穿著厚厚的棉襖。
他們便用枕頭或者被子蓋在賈張氏身上,肆意地對她拳打腳踢。
賈張氏每次挨打後,跑去跟拘留所的管理人員告狀。
可由於沒有人願意為她作證,她的申訴根本得不到回應。
賈東旭在她被拘留期間,僅僅去探望過一次。
而秦淮茹在第二天送了些東西後,也再未現身。
孤立無援的賈張氏,隻能憑借著自己那一身肥膘,獨自承受著這十四天的痛苦折磨,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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