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全是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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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閻埠貴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興高采烈地回到家中。
    這一日,他在湖邊一待就是一整天,雖說少了徐庶在旁指導。
    可憑借著長時間的堅守,以時間換質量,收獲竟比昨日豐盛不少。
    沒了徐庶時刻盯著,閻埠貴這回可沒了顧忌,不管釣上來的魚是大是小,一股腦兒全帶回了家。
    剛邁進家門,三大媽正坐在院子裏擇菜。
    抬眼瞧見閻埠貴手裏那滿滿一桶活蹦亂跳的魚,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興奮得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閻解成也從屋裏聞聲跑了出來,看著水桶裏的魚,忍不住拍手叫好。
    “爸,您可太厲害了!”
    一家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光彩。
    昨天光是魚內髒就把大家吃得心滿意足,今日這麽多魚進家門。
    在他們看來,往後家裏似乎再也不用擔心沒魚吃了。
    三大媽滿臉笑意,忙不迭地說道。
    “當家的,你瞅瞅,今天又釣了這麽多魚,往後咱家裏怕是不缺魚吃嘍。
    要不咱今天就吃一條?
    孩子們都還在長身體呢。”
    閻埠貴此刻心情大好,連續兩天都收獲頗豐。
    他覺得確實沒必要再像從前那般摳摳搜搜地算計了。
    況且天氣日漸炎熱,家中也沒有足夠的鹽來醃製這麽多魚。
    他大手一揮,應道。
    “行嘞,今天就吃一條,剩下的魚都清理幹淨拿去風幹。
    順便把魚雜也一塊兒做了,今兒個咱好好改善改善夥食。”
    一家人頓時忙活起來,小院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中院的易中海此時正坐在自家院子裏,時不時抬眼看看天色,心裏清楚閻埠貴差不多該回來了。
    他本想這會兒就去找閻埠貴好好聊聊。
    但轉念一想,以閻埠貴那精於算計的性子,這個時候過去,指不定得被拉著蹭上一頓晚飯。
    權衡之下,他決定等吃過晚飯再去。
    於是耐著性子,慢悠悠地吃完了自家那簡單的晚飯。
    徐庶拖著略顯疲憊的身子回到四合院,在大門口並未瞧見閻埠貴和三大媽。
    然而,空氣中彌漫著的陣陣魚香,瞬間鑽進他的鼻腔。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心中明白,這定是閻埠貴一家在享受豐盛的晚餐。
    他沒有多做停留,徑直朝著自家屋子走去。
    晚飯後,易中海悠閑地溜達著來到前院。
    此時,閻埠貴正舒坦地坐在椅子上,一手輕輕揉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
    易中海熟門熟路地直接走進閻家屋裏。
    閻埠貴瞧見易中海進來,連忙站起身,臉上堆起熱情的笑容。
    “喲,老易,這麽大晚上的,您過來,是有啥事兒啊?”
    易中海先是不緊不慢地在屋裏掃視一圈,目光自然落在窗台和廚房上麵掛著的魚。
    而後緩緩收回目光,看向閻埠貴。
    “老閻呐,咱們都是十幾年的老鄰居了,今兒個沒啥事兒,就過來串串門,看看你。”
    閻埠貴連忙應道。
    “那行,瑞華,趕緊給老易倒杯熱水。”
    易中海連忙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隨便看看。”
    隨後,易中海和閻埠貴一同走進裏屋。
    兩人在屋內交談了足足半個小時,期間,裏屋時不時傳出兩人壓低聲音的交談聲。
    透過窗戶,能看到兩人的身影時而靠近,時而分開。
    半小時後,易中海滿臉笑意地從裏屋走了出來,神色十分滿意。
    他邁著輕快的步子,又溜達著回到了自己屋裏。
    至於他們倆在屋裏到底聊了些什麽,其實並不難猜測,肯定與徐庶脫不了幹係。
    瞧易中海那滿意的模樣,想必閻埠貴給了他一個令他放心的答複。
    第二天清晨,城市尚未完全蘇醒,天邊才泛起一抹魚肚白。
    徐庶便已經穿過街道,來到了軋鋼廠的采購科。
    推開辦公室的門,裏頭空無一人,桌椅整齊擺放。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麵上,映出一片金黃。
    徐庶輕車熟路地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桌麵,為新一天的工作做準備。
    他總是采購科第一個到崗的人,這份勤勉已然成為他工作的日常。
    時間悄然流逝,牆上的掛鍾指針精準地指向既定時刻。
    王天福科長邁著穩健的步伐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
    他手中拿著一疊文件,目光掃視一圈,隨後開始有條不紊地給科室成員們發放采購任務。
    徐庶上前,接過屬於自己的那份任務單,上麵詳細羅列著采購的物品明細與數量要求。
    緊接著,他又領取了相應的采購資金和票據。
    一切手續辦妥後,他轉身找到陳軍,簡單交代了幾句,便背著包,闊步離開了軋鋼廠。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徐庶那神秘空間的產量悄然提升,規模愈發可觀。
    他心中漸漸萌生出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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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當下空間的產出能力,僅靠軋鋼廠的采購需求,根本無法將這些物資全部消化。
    這並非軋鋼廠沒有能力接納更多物資。
    而是以徐庶目前在廠裏的身份和地位,他絕不能輕易將自己的底牌暴露給軋鋼廠。
    如今,他最多隻能做到每個月讓采購量翻倍完成。
    再多的話,徐庶心中難免會感到不安。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徐庶始終深諳一個道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在自身尚未具備足夠的能力與地位去守護秘密之時,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其深深隱藏,絕不能讓他人察覺分毫。
    然而,這一現實與他迫切需要快速掙錢以擴大空間麵積的目標產生了衝突。
    但徐庶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
    他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一個平衡點,巧妙地處理好這兩件看似矛盾的事情。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徐庶今日一走出軋鋼廠,便一頭紮進了四九城的大街小巷。
    他漫無目的地四處閑逛,時而駐足觀察街邊店鋪的招牌,時而與路過的小販交談幾句。
    他的眼神中滿是好奇與探索的光芒,因為滿打滿算,他來到四九城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這座城市對他而言,還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去了解、去認識。
    每一處街角、每一條胡同,都可能隱藏著潛在的機會。
    他要在這看似平凡的市井生活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發展契機。
    另一邊,在軋鋼廠的食堂裏,傻柱正站在打飯窗口前,手中握著打飯勺,臉上帶著幾分不羈。
    幾個平日裏與他不對付的工人上前打飯時,傻柱故意使了些手段,給他們來了個小小的 “教訓”。
    在飯菜分量上做了點手腳,把那幾人噎得說不出話來。
    收拾完這幾個家夥後,傻柱頓時沒了打飯的興致。
    他隨手招來一個學徒工,吩咐對方頂替自己的位置。
    自己則大搖大擺地走到一旁,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此刻,傻柱的腦子裏正盤算著一件煩心事。
    易中海之前特意叮囑過他,讓他想辦法把飯盒偷偷帶回去。
    可他又實在不想讓秦淮茹因為這件事傷心埋怨自己。
    他眉頭緊皺,時不時歎口氣,心中糾結萬分。
    一邊是易中海這位院裏長輩的吩咐,自己不好違抗。
    另一邊是秦淮茹那哀怨的眼神,他實在不忍心看到。
    傻柱隻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怎麽都找不到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食堂的工作接近尾聲。
    地麵被打掃得幹幹淨淨,餐具也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傻柱今天沒有接到加班和做小灶的通知。
    他百無聊賴地站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飯盒,心中還在想著該如何完成易中海交代的任務。
    他慢吞吞地走出食堂,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當傻柱回到四合院,來到垂花門前時。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伸出腦袋,往院子裏瞧了瞧。
    他的目光在院子裏四處搜尋,確認秦淮茹沒有在院子裏後,這才鬆了口氣。
    他連忙將飯盒緊緊抱在懷裏,貓著腰,像做賊似的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生怕被別人發現他這神秘兮兮的舉動。
    在這看似平常的四合院裏,秦淮茹的生活實則忙碌得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
    一家四口,老的老小的小,真正能操持家務的僅有她一人。
    棒梗正處在調皮搗蛋的年紀,每日在外瘋玩,衣服總是被磨得破破爛爛、沾滿汙漬。
    單是處理棒梗那些髒衣服,秦淮茹就得花費大量時間。
    昨天夜裏,賈家那間狹小昏暗的屋子裏,氣氛有些凝重。
    賈張氏坐在炕沿,眉頭緊皺,臉上寫滿了不滿。
    她對一周僅有四個飯盒的安排早已心生怨念,肚子裏的小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
    思忖片刻後,她扯著嗓子,頤指氣使地對秦淮茹說道。
    “從明天起,每天下午六點,你就去院子裏的水池那兒洗衣服。
    隻要那傻柱帶著飯盒回來,瞅準時機,直接把飯盒給咱帶回來。”
    賈張氏心裏跟明鏡似的,傻柱對自家兒媳婦那點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在她看來,隻要秦淮茹出馬,傻柱絕對招架不住,那飯盒自然也就穩穩到手了。
    回想起當時易中海提出讓傻柱給賈家帶飯盒的時候。
    賈張氏那副故作清高的模樣,嘴巴硬得像石頭。
    一口一個 “不需要”,仿佛自己對那飯盒不屑一顧。
    可實際上呢,她很清楚傻柱在軋鋼廠的食堂工作。
    提及軋鋼廠飯菜的油水,眼睛裏就直冒光。
    她心裏清楚得很,軋鋼廠的飯菜可比自家清湯寡水的吃食強太多了,時不時還能有肉。
    更別提傻柱還負責軋鋼廠的小灶。
    一旦有小灶任務,那帶回來的飯盒裏的飯菜,豐盛程度簡直難以想象。
    然而,之前賈張氏因為進了拘留所,錯失了不少機會。
    等她好不容易出來,又趕上周末,傻柱不上班,沒有飯盒可帶。
    就這樣,傻柱答應給賈家帶飯盒都過去好些日子了。
    賈張氏卻連飯盒的影子都沒見著,更別說吃上一口了。
    如今,她又被懲罰去掃大街,這對養尊處優慣了的賈張氏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體力活。
    一開始,賈張氏心裏盤算著讓秦淮茹去替自己掃大街。
    她覺得秦淮茹年輕力壯,幹這活兒不在話下。
    可當易中海嚴肅地告知她,一旦被街道辦發現找人冒充,接下來就得掃一個月大街時。
    賈張氏瞬間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來。
    她心裏害怕極了,隻能咬著牙,不情不願地拿起掃帚。
    每天灰溜溜地出門去掃大街,那模樣,別提多狼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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