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洗腦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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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東廂房內,氣氛在這薄暮時分顯得格外微妙。
    傻柱跟著易中海一同踏入廂房後,並未過多停留。
    想著現在還不是聊事情的時候,所以傻柱跟易中海也隻是隨便閑聊了幾句。
    這時,傻柱聽見院子裏賈張氏那惹人生厭的聲音消失後。
    他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瞬間舒緩了些許,緊接著便邁著略顯匆忙的步子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易中海挽留他在家中吃飯,他也知曉易中海定是有話要同自己講,自然不會反對。
    隨後就打算回家取來飯盒,再回來一同用餐。
    沒多會兒,傻柱就拿著那略顯破舊、邊緣處都有些磕碰痕跡的飯盒匆匆折返。
    此時,一大媽也在給聾老太太送去晚飯後,踩著暮色匆匆返回。
    三人圍坐在那張有些年頭的木桌前,桌上擺放著幾盤簡單的菜肴,還有傻柱帶過來的飯盒。
    雖不豐盛,卻也散發著家常的溫暖氣息。
    昏黃的燈光從頭頂那盞搖晃的燈泡灑下,映照著三人的麵龐,為這略顯沉悶的氛圍添了幾分柔和。
    易中海微微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傻柱和一大媽臉上依次掃過,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開口。
    一大媽則拿起筷子,眼神中帶著幾分關切與期待。
    率先為傻柱盛了一碗飯,輕聲說道。
    “柱子,快趁熱吃,忙活了一天,肯定餓壞了。”
    傻柱笑著接過,臉上洋溢著憨厚的笑容,應聲道。
    “一大媽,您太客氣了,我自個兒來就行。”
    然而,傻柱心裏也清楚,這頓晚餐恐怕不隻是簡單的用餐。
    一大爺必定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與自己相商。
    今日無端遭賈張氏一頓莫名其妙的臭罵,傻柱與易中海的心情猶如墜入冰窖,糟糕透頂。
    尤其是易中海,以往賈張氏雖說偶爾也會頂嘴,但向來不敢在外人麵前如此放肆,公然辱罵自己。
    可如今,這般難堪之事竟已是第二次發生。
    這讓易中海內心波瀾起伏,暗自思忖,自己對待賈家的態度和方法必須做出改變了。
    若再任由事態這般發展下去,莫說指望賈東旭為自己養老送終。
    恐怕自己早就被賈張氏這蠻不講理的做派給活活氣死。
    易中海輕歎了口氣,端起酒杯,仰頭灌下一口辛辣的白酒,試圖借此驅散心頭的煩悶。
    隨後,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傻柱,緩緩開口道。
    “柱子,今日你也瞧見了,這賈張氏實在是太過分了。
    當著這麽多街坊鄰居的麵,竟毫無顧忌地對我破口大罵。
    且不說我是你東旭哥的師父,單論我身為這四合院的一大爺,平日裏可沒少幫扶賈家。
    可如今落得個什麽下場?我這心裏,實在是寒透了啊。”
    傻柱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神色認真地回應道。
    “嗯,一大爺,上回我就覺著賈嬸兒的做法有些過火了。
    隻是我身為晚輩,不好貿然多嘴。
    可眼下看來,她這分明是絲毫不懂得尊敬您,壓根沒把您放在眼裏啊。”
    易中海苦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無奈與悵然,歎道。
    “哎,其實我心裏也清楚緣由。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我膝下無子,一心指望東旭能給我養老。
    賈張氏篤定了我不敢因她的冒犯而翻臉,便這般肆意妄為,全然不顧及我的顏麵。
    哎……”
    一旁的一大媽聽聞丈夫這般感慨,眼眶瞬間紅了,滿是愧疚地說道。
    “中海啊,都怪我,是我對不起你。
    都怨我沒本事,沒能給你生下一兒半女,不然咱們何至於受賈張氏這般窩囊氣。”
    易中海連忙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一大媽的手背,溫言安慰道。
    “好了好了,好好的提這些做什麽。我又怎會怪你呢,這都是命中注定罷了。
    隻是沒想到,我易中海堂堂一個八級工,在這四合院也算德高望重。
    竟被一個賈張氏這般拿捏、辱罵,實在是顏麵掃地啊。”
    傻柱見二老情緒低落,趕忙挺直腰板,語氣堅定地說道。
    “一大爺,一大媽,你們都別再說了。
    賈嬸兒這事做得確實太不像話。
    您對賈家可謂仁至義盡,收東旭哥為徒,悉心傳授技術,平日裏還處處照顧他們家。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就憑您這份付出,讓東旭哥給您養老,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易中海微微頷首,神色中滿是感慨,歎道。
    “誰說不是呢。
    隻可惜啊,當初我們看走了眼,這麽多年的心血,竟養出賈張氏這麽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要是當初我認定的是你柱子,那該多好啊。”
    傻柱眼眶微微泛紅,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
    “一大爺,您對我的好,我都牢牢地記在心裏。
    要不是您,我和雨水恐怕早就沒了活路。
    後來您又幫我找工作,教我做人的道理。
    說實話,在我心裏,您比我親爹對我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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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看著傻柱,眼中滿是欣慰與期許,語重心長地說道。
    “哎,你也是個命苦的孩子,這些年著實不易。
    如今啊,我算是徹底寒了心,打算放棄賈家了。
    他們這般行徑,實在是傷透了我的心。
    隻是柱子,不知你願不願意為我們兩口子養老送終呢?”
    傻柱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地應道。
    “一大爺,我剛才都說了,您對我的恩情我沒齒難忘。
    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絕不含糊。”
    易中海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點頭道。
    “行,我就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好孩子,我果然沒看錯人。”
    一大媽也在一旁附和著,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意。
    “是啊,我對柱子那可是打心眼裏滿意。”
    就這樣,在一大媽的默契配合下,易中海成功讓傻柱答應為他們養老。
    其實,以易中海對傻柱的了解,即便不用這般周折,略施小計也能讓傻柱心甘情願地承擔起這份責任。
    但如今形勢已然不同,易中海隱隱擔憂自己在傻柱心中的影響力有所削弱,這才與一大媽精心謀劃了這一出。
    眼下傻柱已然痛快答應,易中海心中暗自盤算,接下來定要讓賈家為今日的所作所為後悔不已,主動前來認錯賠罪。
    唯有如此,自己才能真正將賈家牢牢拿捏在手中,重新找回在四合院中的威望與尊嚴。
    沒錯,盡管傻柱已然應允為易中海養老。
    可在易中海心底深處,養老的首選之人依舊是賈東旭。
    究其緣由,其實再簡單不過。
    傻柱雖說如今與何雨水一同居於這四合院中,但其親生父親何大清尚在人世。
    且居住之地並不遙遠,就在保定。
    搭乘火車,僅僅五個小時便能抵達。
    易中海心裏清楚,倘若哪天何大清突然歸來。
    他實在難以確保彼時傻柱還能一如既往,堅定地履行給自己養老的承諾。
    另外就是,傻柱雖然對自己特別尊敬,也願意聽自己的話。
    可是他的性格焦躁衝動,且那張破嘴又太臭了,很是容易得罪人。
    反觀賈家,老賈早已離世,賈張氏這些年在自己的幫扶之下,行事愈發張狂。
    可謂是將四合院裏的絕大多數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賈東旭本就資質平庸,能力有限,即便易中海過去毫無保留地悉心傳授技藝。
    到如今,賈東旭也不過能混到個二級工的水平。
    毫不誇張地講,現今的賈家,一旦沒了易中海的庇佑,瞬間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絕境,麵臨四麵楚歌的艱難處境。
    然而,最為關鍵的是,賈張氏如今已然膨脹到了極點。
    完全迷失了自我,認不清自己的斤兩,也搞不清狀況的輕重緩急。
    易中海敏銳地察覺到,若還像以往那般,隻是用言語去規勸,已然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當下之計,必須痛下猛藥。
    讓賈家這幾口人徹底認清現實,明白在他們與自己之間,究竟是誰更離不開誰。
    與此同時,四合院後院的徐庶,今晚可算得上是心滿意足。
    畢竟,白白欣賞了這麽一場精彩絕倫的 “大戲”。
    可以說,今日這整個四合院裏,除了賈家的人各個愁眉苦臉、滿心不悅之外。
    其餘所有人都沉浸在愉悅的氛圍之中。
    而賈家這邊,秦淮茹原本還想著再去勸勸賈張氏。
    她心裏跟明鏡似的,自己家與易中海之間的關係。
    明擺著是賈家對易中海有著極大的依賴,而絕非易中海離不開賈家。
    可她剛剛才慘遭賈張氏一頓收拾,身上這會兒還隱隱作痛呢。
    瞧著賈張氏那模樣,似乎火氣依舊未消,還處在氣頭上。
    秦淮茹心裏一哆嗦,實在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觸碰賈張氏的黴頭。
    她心裏琢磨著,要是能勸得動賈張氏,哪怕再挨一頓打,也算是值得了。
    但秦淮茹對賈張氏的脾性了如指掌,以賈張氏目前這副狀態,自己說再多也不過是白費口舌,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畢竟,同樣的話,就在前不久她才剛說過,可結果呢,絲毫不見成效。
    更何況,那會兒的賈張氏還遠沒有現在這般怒火中燒。
    這也就意味著,當下絕非是談論那些事情的合適時機。
    思來想去,秦淮茹最終決定,還是暫且把這事擱置一旁,等過段時間再說。
    畢竟,她心裏也明白,在這整個四合院裏,也就自家的賈東旭以及傻柱相對而言比較適合給易中海養老。
    而以易中海那近乎病態的控製欲,又知曉傻柱的父親就在保定,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從常理推斷,大概率是不會輕易徹底拋棄賈東旭,轉而選擇傻柱的。
    至少在短期內,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生。
    如此一來,對自家而言,修複與易中海之間的關係,在時間上倒也還算充裕,不用太過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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