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養老公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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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夜色如墨般悄然籠罩了整個四合院。
時針悄然指向八點,街道上行人漸少,四周彌漫著靜謐的氣息。
唯有四合院門口的昏黃燈光,在夜風中搖曳閃爍。
徐庶拖著略帶疲憊的步伐,朝著四合院走來。
遠遠便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來回踱步。
走近一看,竟是閻埠貴,他那瘦小的身形在燈光下被拉得老長。
徐庶微微挑眉,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開口調侃道。
“哎喲喲,這不是三大爺嘛!
您可真是夠敬業的,都這麽大晚上了,還堅守在大門口,這責任心,簡直沒話說。”
閻埠貴聽到聲音,連忙轉過身來,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神色頗為得意地說道。
“嗨,這不是最近外麵不太太平嘛。
咱作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可得負起責任來。
防止有壞人溜進去搞破壞,得守護好咱這院子裏的老老少少。”
徐庶聽聞,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讚道。
“三大爺不愧是教書育人的老師,這思想覺悟就是高,這般盡職盡責,實在值得大家好好學習、敬佩。”
閻埠貴擺了擺手,臉上雖帶著謙遜的笑容。
可眼中那一絲自得卻怎麽也藏不住,說道。
“哎,這都是我分內之事,應該的,應該的。
畢竟我也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這院子的事兒,我不上心誰上心。”
徐庶點了點頭,說道。
“嗯,三大爺說得在理。
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進去了。”
說罷,便抬腳準備往院子裏走。
閻埠貴見狀,連忙伸出手,攔住了徐庶,臉上帶著幾分好奇,問道。
“小徐呀,你這渾身一股子酒味,這是去哪兒瀟灑了呀?”
徐庶腳步頓住,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哦,這不有個朋友家裏碰上點事兒,喊我過去幫忙。
事兒辦完了,朋友非得留我吃頓晚飯,盛情難卻呀。
我也不能掃了人家的興,就留下來吃了點,順便喝了幾杯。”
閻埠貴吸了吸鼻子,臉上露出一抹篤定的神情,說道。
“喲,看來你這朋友出手挺大方啊,喝的還是西鳳酒呢。”
徐庶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笑道。
“哎喲,沒想到三大爺這鼻子比獵犬還靈呢,隔著老遠都能聞出來我喝的啥酒,厲害厲害!”
閻埠貴挺了挺胸膛,臉上滿是驕傲之色,說道。
“那是自然!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那也是走南闖北,喝過不少名酒的,對這酒味,我可熟悉得很。”
徐庶笑了笑,說道。
“三大爺,您繼續忙您的,我先進去歇著了。”
說罷,再次抬腳欲走。
閻埠貴見徐庶又要離開,心裏一急,趕忙把憋在心裏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小徐呀,你先別急著走,我還有事兒想問問你呢。”
徐庶轉過身,臉上雖帶著笑意,可眼神裏卻閃過一絲不耐,說道。
“三大爺,您有事兒就痛痛快快直說唄,您這拐彎抹角的,多耽誤時間呐。”
閻埠貴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行,是我考慮不周。
是這樣的,我就想問你,最近有沒有時間?
咱找個日子,一起去釣魚啊,好久沒去放鬆放鬆了。”
徐庶聞言,微微皺起眉頭,佯裝思考了片刻,隨後一臉遺憾地說道。
“三大爺,最近還真不行。
你也知道我在軋鋼廠負責采購工作,最近在工作上碰上些棘手的問題。
想要完成每個月的采購任務,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呀,我這都快愁壞了。
所以我最近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實在抽不出時間去釣魚。
您瞧,我都快一個月沒碰魚竿了,心裏頭也癢癢得很呐,可沒辦法,工作要緊呐。”
閻埠貴聽了徐庶的話,心裏頭將信將疑。
可一時之間,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那行吧,工作重要,工作重要。
你年輕有為,能力又強,這點問題肯定難不倒你。
等你把工作上的事兒處理完了,咱再約時間去釣魚。”
徐庶點了點頭,說道。
“行,三大爺,我記住了。
您忙,我先進去了。”
說罷,徐庶繞過閻埠貴,徑直朝著自己家走去。
今晚,徐庶成功與楊文談妥了與黑市的合作,又應下了趙副主任委托的物資采購。
解決了兩個目前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的問題,心情格外舒暢。
回到家中,他簡單洗漱一番,便躺在床上。
不一會兒,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
在接下來一段日子裏,四合院仿佛被祥和的氣息籠罩。
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猶如一灣沒有波瀾的湖水。
賈家自從向易中海低頭認錯後,易中海便迅速抓住時機。
帶著賈東旭前往街道辦,鄭重其事地辦理了養老公證手續。
公證內容明確表明,待易中海和一大媽百年之後,他們所有的財產都將歸賈東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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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交換,賈東旭必須承擔起為易中海夫婦養老送終的責任。
賈張氏起初一聽,心裏那叫一個不樂意,差點就跳起來反對。
她一貫愛算計,原本也隻是想要借養老這件事來占便宜。
從沒有真的想過讓自家東旭去給易中海養老,這讓她覺得自己會對不起老賈。
可當她聽到易中海死後所有家底都歸賈東旭,眼珠子滴溜一轉,在心裏默默盤算起易中海的家底來。
她深知易中海在軋鋼廠多年,平日裏省吃儉用,家底必然厚實。
這麽一想,權衡之下,她也隻能勉強同意了這樁交易。
嘴裏還嘟囔著:“罷了罷了,隻要咱家東旭能得些好處就行。”
當天,易中海一臉得意地回到四合院,仿佛打了一場大勝仗。
他迫不及待地召集全院人開大會,清了清嗓子,大聲宣布。
“各位街坊鄰居,今天我跟大家說個事兒。
我和賈家已經去街道辦做了公證。
以後啊,東旭就是我們老兩口養老送終的人。
等我倆走了,所有財產都歸他!”
眾人聽聞,頓時議論紛紛。
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小聲嘀咕的。
易中海接著又說:“周末呢,我打算在院子裏擺上幾桌,好好慶祝慶祝,大家都來熱鬧熱鬧!”
說到擺桌,這主廚的人選自然就落到了傻柱頭上。
傻柱那可是軋鋼廠的大廚,做出來的飯菜色香味俱全,誰吃了都得豎起大拇指。
可傻柱一聽這消息,心裏別提多別扭了。
想當初,易中海還信誓旦旦地跟他承諾,會讓他給自己和一大媽養老,死後所有財產都留給他。
如今可好,這承諾就像泡沫一樣,說破就破。
不僅財產沒了著落,現在居然還要他去給易中海和賈家做飯,這算怎麽回事?
在傻柱心裏,這感覺就好比渣男拋棄了前任,還讓前任去照顧現任,這不是欺負人嘛!
傻柱雖說看著大大咧咧,但心裏可不傻。
他當場就黑著臉,滿臉的不情願,對易中海也漸漸生出了抵觸情緒。
易中海是什麽人?
那可是在四合院摸爬滾打多年,把人性拿捏得死死的主兒。
他一看傻柱這態度,就知道這事兒得想辦法解決。
於是,他靈機一動,拉上聾老太太,一起去了傻柱家。
沒一會兒,三人就有說有笑地從屋裏走了出來,傻柱臉上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至於他們在屋裏到底說了什麽,旁人不得而知。
但熟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人都清楚,他倆對傻柱的脾氣秉性了如指掌。
想要說服傻柱,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坐在桌前,認真地寫起了菜單,詳細列出了需要用到的各種食材。
當易中海拿到這份單子時,隻看了一眼最後的報價,臉色瞬間就變了,心裏那叫一個肉疼。
這次慶祝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自然是想著好好操辦一番。
可真要按照傻柱的要求來采購食材,僅僅這些材料就得花五十多塊錢,這還沒算傻柱的辛苦費呢。
易中海本就是個摳門的主兒,平日裏一分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
這麽一大筆開銷,他怎麽舍得?
於是,他坐在院子裏,絞盡腦汁地想著,有沒有什麽辦法能搞到這些東西,還能把成本降下來。
就在易中海愁眉不展的時候,徐庶推著自行車走進了四合院。
易中海眼睛突然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他猛地一拍大腿,心想:“瞧我這腦子,怎麽把他給忘了!
徐庶是軋鋼廠的采購員,平日裏經常出去采購物資,肯定有渠道能搞到更便宜的東西。”
可轉念一想,他又犯起了難。
他和徐庶之間的關係一直都不好,平日裏矛盾不斷。
甚至還起過幾次衝突,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跟徐庶提這事兒。
這時,一大媽從屋裏走出來。
看到易中海坐在那裏,臉色難看,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關切地走過去,問道。
“中海呀,你這是咋了?我看你在這兒坐半天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倒是沒出啥事兒,就是剛才柱子把菜單和價格送過來了。
你瞅瞅,就擺這麽四五桌,光是成本就得五十多,還沒算柱子的辛苦費呢,這也太貴了。
我這不正琢磨著,有沒有啥辦法能降低點成本。”
一大媽聽了,心裏有些無奈。
她對家裏的經濟狀況心裏有數,雖說不敢說有上萬塊,但幾千塊還是有的。
易中海一個月工資就有九十九塊,這點菜錢也就是他半個月的工資,現在卻為了這點錢愁成這樣。
不過一大媽深知易中海的性格,節儉慣了。
也就沒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回屋準備做飯去了。
易中海本來也沒指望一大媽能幫上什麽忙,所以對她的態度也沒太在意。
思來想去,易中海還是覺得應該去找徐庶聊聊。
雖然他心裏清楚,這事兒有點丟臉,可在他心裏,錢和臉麵哪個更重要,他還是拎得清的。
於是,他咬了咬牙,不再糾結,拿起單子,徑直往後院走去,準備去找徐庶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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