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舌戰聾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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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瞧見傻柱那副狼狽模樣,愣了好一會兒神,才總算回過味來。
心急如焚地跑到傻柱身旁,臉上堆滿了關切,急切問道。
“柱子,你咋樣了?還好不?
要不要緊啊?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傻柱躺在地上,雙手依舊死死捂住下體,額頭上冷汗直冒,咬著牙擠出一句話。
“一大爺,我沒事兒。
剛才都怪我一時大意,著了這小子的道兒,等我緩過勁兒來,非找他算賬不可,絕饒不了他!”
聽到傻柱還能逞強放狠話,易中海心裏稍稍鬆了口氣,看來傻柱確實沒受太重的傷。
這下,他把滿腔怒火都對準了徐庶。
暗自尋思,這次非得借著這事兒好好整治整治徐庶。
讓他清楚明白,在這四合院裏,到底誰說了算。
易中海轉過身,挺直腰杆,一臉嚴肅地看向徐庶,義正言辭地說道。
“徐庶,大家好歹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我真是萬萬沒想到,你出手竟如此狠辣,實在太不像話了!
念在你剛搬進來不久,對院裏的規矩和情況還不太熟悉,我就不嚷嚷著把你趕出四合院了。
但你把柱子打成這樣,要是不給個說法、不做點懲罰,那怎麽都說不過去。
這樣吧,你賠給柱子五十塊錢,再當麵賠禮道歉,這事兒就算翻篇兒了。”
說完,易中海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盯著徐庶。
那眼神仿佛在說,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容不得徐庶反駁。
徐庶聽了這話,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
滿臉嘲諷地看向易中海,冷笑道。
“易中海,我看呐,你這人還真不配讓人叫你名字,叫你易老狗,簡直再貼切不過。
我都納悶兒了,你咋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睜眼說瞎話,歪曲事實,一門心思偏袒跟你關係近的人呢?
還動不動就拿趕出四合院來威脅住戶,你可真行啊!
就你這樣的,街道辦咋想的,居然選你當管事大爺,莫不是眼睛都長到腦門兒上了?
剛才在場的人可都看得真真切切,是那個傻柱先動的手,我這純粹是正當防衛。
別說我就踢了他一腳,就算把他打死,那也是他自找的,我占著理呢!
再說了,你憑啥讓我給他賠錢?
我可沒忘,之前這傻柱沒少用這下三濫的招數欺負許大茂吧。
咋沒見你站出來主持公道,處罰傻柱呢?
怎麽,現在風水輪流轉,傻柱吃虧了,你就跳出來要賠償了?
你咋不去死呢,易老狗,你活著就是為了讓大夥見識見識,這世上還有比屎更惡心的玩意兒。”
徐庶這一番話,猶如一把把利刃,字字句句紮在易中海的心坎上。
易中海被罵得滿臉通紅,七竅生煙,雙眼瞪得滾圓,惡狠狠地盯著徐庶。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生吞了徐庶。
他強忍著怒火,憋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行,徐庶,既然你這麽目無尊長,肆意毆打鄰居,那我今天還真留你不得了。
我這就召開全院大會,投票把你趕出四合院,我看你還能橫到哪兒去!”
徐庶聽了,仰頭大笑,笑聲爽朗,回蕩在四合院的上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易老狗,你還真以為我跟院裏那些人一樣,能被你隨便忽悠啊?
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管事大爺,連個正式編製都沒有。
說白了,就是街道辦的臨時工罷了。
你們那點權力,也就隻能調解調解鄰裏糾紛,傳達一下街道辦的指令和政策,組織大夥打掃打掃四合院衛生,僅此而已。
我一沒偷二沒搶,沒犯任何錯,就算是街道辦的王主任來了,也沒理由趕我走。
你算哪根蔥啊,淨做些白日夢。”
徐庶這話一出口,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現場掀起軒然大波。
周圍圍觀的鄰居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有的小聲嘀咕著徐庶說得在理,有的則在觀望易中海接下來會如何應對。
四合院的氣氛一時間緊張得仿佛能點燃空氣。
在這四合院中,眾人向來對易中海敬畏有加。
究其緣由,一來易中海身為八級工,在軋鋼廠那是技術骨幹,收入豐厚,地位尊崇。
二來他身為一大爺,平日裏掌管著四合院的諸多事務,大事小情都得經他過問。
再者,他背後還有聾老太太這尊“大佛”撐腰,聾老太太在四合院德高望重,說一不二。
易中海有了這層關係,更是底氣十足。
此外,眾人懼怕易中海,還有一個關鍵因素,那就是易中海曾多次揚言,能將人趕出四合院。
在那個住房緊張的年代,四合院的房子何等珍貴。
眾人自然不敢輕易得罪易中海,生怕被掃地出門,落得個居無定所的下場。
可如今,徐庶一番言辭激烈的話,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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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倘若徐庶所言屬實。
易中海根本沒有將人趕出四合院的權力,那他們又何須再像從前那般,對易中海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呢?
易中海何等精明,瞬間察覺到周圍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悄然發生了變化。
變得不再像以往那般敬畏,而是多了幾分質疑與審視。
他心裏明白,再在驅趕徐庶這件事上糾纏下去,隻會讓自己愈發被動,局麵愈發失控。
於是,他腦筋一轉,迅速轉移話題,將矛頭指向了徐庶平日裏鎖門這件事。
“徐庶,我不知道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歪理邪說,簡直荒謬至極,無稽之談!
我們幾個管事大爺,那可是街道辦正式任命。
專門負責管理整個四合院的大小事務,院裏的一切,都歸我們管。
既然你對我的決定不服氣,行,我也不跟你在這兒瞎掰扯,明天咱們一起去王主任那兒說道說道。
這件事暫且擱下,不過,還有一件事,你必須接受處罰。”
易中海一臉嚴肅,試圖通過強硬的態度,重新掌控局麵。
徐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他倒要看看,易中海還能使出什麽招數來刁難自己。
“嗬,那你倒是說說,還能給我安個什麽罪名?”
易中海挺直腰杆,義正言辭地說道。
“徐庶,我問你,你不管是在家,還是出門,是不是都習慣性鎖門?”
徐庶眉頭一皺,疑惑地反問道。
“是呀,這有什麽問題嗎?
國家哪條法律規定不讓人鎖門了?”
易中海見狀,心中暗自得意,覺得自己抓住了徐庶的把柄,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們四合院,可是街道辦連續九年評選出來的先進四合院!
平日裏,大家都不鎖門,鄰裏之間相互信任,關係和睦。
怎麽就你搞特殊,非要鎖門?
你這是信不過我們這些鄰居,還是故意想搞破壞,想把咱們先進四合院的榮譽給弄沒了?”
徐庶仰頭大笑,笑聲中滿是嘲諷。
“哈哈哈,易老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能當上這管事大爺,還真有一套。
這瞞上欺下的本事,玩得爐火純青啊!
你來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是誰告訴你,鎖門就不能評選先進四合院了?
還有,國家都沒禁止的事兒,你一個小小的管事大爺,竟敢給大家定這種規矩?
怎麽著,你易中海比國家還牛?”
易中海被徐庶這一連串質問,問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我隻是想……”
徐庶步步緊逼,絲毫沒有給易中海喘息的機會。
“既然你說不是這個意思,那你給我講講,國家都沒這方麵禁令,你憑什麽強行要求大家不準鎖門?”
易中海此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卻又不知如何作答。
他心裏清楚,這事兒一旦說不好,傳出去,自己這管事大爺的位子可就岌岌可危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院子裏突然傳來聾老太太那蒼老卻威嚴的聲音。
“怎麽,徐家小子。
這件事當初可是四合院裏所有人開全院大會,舉手表決同意的,可不是中海一個人強製推行的。”
易中海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頓時來了精神,連忙附和道。
“就是,當初全四合院的人都表決通過了。
現在就你一個人不遵守,是對大家共同通過的規定有意見?”
徐庶冷笑一聲,說道。
“哈哈哈,那自然是有意見。
首先,你們表決的時候,我還沒住進來呢。
所以,我可沒同意。”
易中海反駁道。
“這是大家之前就達成一致的。”
徐庶毫不示弱:“他們同意是他們的事兒,他們可代表不了我。
其次,你們這些人家,都不是一個人住。
有人出門上班,家裏還有人看家。
我要是不鎖門,等我去上班了,屋裏的東西還不得被你們隨便拿?”
易中海氣得吹胡子瞪眼。
“徐庶,你這說的什麽話!
大家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怎麽可能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你這是汙蔑,必須道歉!”
徐庶嗤之以鼻。
“讓我道歉?你做夢去吧!
四合院裏誰手腳不幹淨,大家心裏都有數。
至於你們為什麽不敢說,我也懶得問。
不過,既然易中海你這麽執著,非要我不鎖門,而且這還是你們表決的結果,我要是拒絕,好像顯得不合群。”
易中海以為徐庶服軟了,趕忙說道。
“你能這麽想就對了,大家都是鄰居,在大是大非麵前,自然得保持一致。”
徐庶擺了擺手,說道。
“易中海,你先別急著廢話,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家裏就我一個人。
我在采購科工作,有時候時間緊,會臨時把采購回來的物資放在家裏。
既然你易中海非要逼我不鎖門,那行,隻要你給我寫份證明,我就同意。”
易中海疑惑地問道:“什麽證明?”
徐庶一臉認真地說道。
“很簡單,證明在我不鎖門期間,但凡我家裏丟了任何東西,都由你這個管事大爺負責賠償。”
易中海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大聲吼道。
“憑什麽你家丟東西要我賠?這不可能!”
徐庶不慌不忙地說道。
“是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強行要求我不鎖門的,這損失自然得由你承擔。
老太太,您說我說得在理不?”
聾老太太目光閃爍,說道。
“徐家小子,我們四合院可是先進四合院,怎麽會有偷雞摸狗的人呢?
你說的事兒,根本不可能發生。”
徐庶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聾老太太都這麽說了,那這保證人,再加上您,如何?”
聾老太太一聽,臉色微變,連忙說道。
“老太太我都這把年紀了,哪有精力管這些事兒。
我身子不舒服,先走了。”
聾老太太心裏跟明鏡似的,這四合院裏手腳不幹淨的大有人在。
她可不敢輕易給徐庶做擔保,生怕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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