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賈張氏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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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日子裏,易中海精心籌備了數招對付徐庶的手段。
滿心以為能夠將這個突然冒出來的 “刺頭” 收拾得服服帖帖。
然而,世事難料,他的那些謀劃竟如全都落了空,一招都沒能起效。
這一下,易中海有些慌了神,一時之間,竟真不知道該如何再去應對徐庶了。
隨後,易中海費了一番心思,先後成功拉攏了劉海中和閻埠貴。
這兩人的倒戈,讓他的底氣又足了幾分。
隨著處理完了賈東旭給自己養老的事情,讓易中海興奮得幾乎都要將徐庶拋諸腦後了。
畢竟,養老一事,可是他心中頭等重要的大事。
原本賈張氏那一出鬧得不可開交,沒想到最終竟意外促成了這樁美事,當真是弄拙成巧。
就這樣,四合院表麵上漸漸恢複了往昔的平靜。
雖說平日裏依舊會時不時冒出一些小糾紛,但隻要與徐庶無關,易中海便如同往常一樣。
憑借著自己的威望和手段,迅速地將問題解決妥當。
雖說這段時間,大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徐庶的影響。
可別忘了,易中海終究還是那說一不二的一大爺,還是令人敬仰的八級工。
聾老太太也依舊穩穩地占據著她在四合院中的超然地位。
所以,眾人即便心中有些想法,也依舊不敢真的公然與易中海他們作對。
日子一天天過去,易中海也慢慢瞧出了些門道。
他發現,徐庶這個人似乎真的無意摻和四合院這些家長裏短的紛爭。
隻要不去主動招惹他,他也犯不著來給自己找不痛快。
易中海將自己的想法跟聾老太太一說,兩人一合計,都覺得在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徐庶徹底扳倒之前,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他為妙。
而徐庶呢,完全按照自己既定的生活節奏,有條不紊地過著日子。
在組裏的競爭選拔中,他憑借著自身過硬的本事和出色的表現,以壓倒性的優勢成功當上了副組長。
此後,他又瞅準時機,私下裏為幾個廠領導采購了一些緊俏物資。
這一番操作下來,徐庶算是真正在軋鋼廠站穩了腳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然而,劉海中和閻埠貴的日子可就沒這麽順心如意了。
起初,劉海中在大兒子劉光齊的建議下,本打算拉攏徐庶。
想著借助徐庶的力量,一起對付易中海,好為自己謀個一大爺的位置。
可誰能想到,易中海那三言兩語,就把劉海中給忽悠得暈頭轉向。
稀裏糊塗地就放棄了徐庶,轉而死心塌地地支持起易中海來。
這一晃,都快過去半年了,易中海當初承諾的對付徐庶的行動,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劉海中有些等不及了,心裏著急,便多次去找易中海旁敲側擊,可每次都被易中海用各種理由給敷衍了過去。
如此一來,劉海中想要借著易中海的勢,當上一大爺的美夢,也變得愈發遙不可及。
劉光齊對此,也是幹著急卻毫無辦法,畢竟路是自己選的。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也隻能硬著頭皮在這條道上走下去了。
至於閻埠貴,他的日子同樣不好過。
原因很簡單,他一直都沒查出來到底是誰向徐庶告的密。
自從那件事之後,他也曾多次去找徐庶,苦口婆心地解釋自己壓根兒就沒做過那些事。
可徐庶每次都隻是冷冷地表示不信,而且還時不時地提著新鮮的魚,大搖大擺地回到四合院。
更氣人的是,他從來不讓三大媽幫忙殺魚,這明擺著就是故意在膈應閻埠貴。
閻埠貴心裏那個懊悔啊。
他時常忍不住想,這半年時間,要是當初自己果斷選擇了徐庶,或者沒被徐庶發現那些事,自己少說也能多賺小兩百塊錢了。
而且,跟著徐庶,光釣魚這一項,自家餐桌上就不會缺了葷腥。
一想到這兒,閻埠貴就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將那個告密的人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賈家,棒梗已然到了上學的年紀,也開始到紅星小學讀書。
然而,由於賈張氏從小的“教導方式”,棒梗入學便落後於同齡人。
課堂上,他眼神遊離,對老師講授的知識似懂非懂。
考試時,成績更是慘不忍睹,常年穩居班級倒數第一的位置。
不僅如此,棒梗生性調皮搗蛋。
在學校裏偷拿同學的文具、破壞教室的公共物品,可謂是無惡不作。
這可苦了秦淮茹和賈東旭,隔三岔五就得被老師叫到學校。
低著頭,紅著臉,聽著老師的數落,滿心無奈與尷尬。
自從那次宴席上,賈東旭當著眾人的麵,明確表態要給易中海養老後,賈張氏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整日患得患失,精神恍惚。
常常拿著尚未完工的鞋墊,坐在自家門口,目光直直地盯著東廂房,一坐就是許久。
起初,秦淮茹還暗自慶幸,覺得這樣的賈張氏總比以前動不動就打罵自己要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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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日子一長,她和賈東旭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兩人看著賈張氏這般模樣,心裏都犯起了嘀咕。
生怕賈張氏把自己憋出病來,甚至擔心她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
於是,秦淮茹和賈東旭選了個陽光還算明媚的日子,咬咬牙,掏出錢買了些豬肉。
回到家後,賈東旭生火,秦淮茹掌勺,精心為賈張氏做了她平日裏最愛吃的紅燒肉。
一家人圍坐在桌前,飯菜的香氣彌漫在狹小的屋子裏。
待吃飽喝足,秦淮茹輕輕抱起已經犯困的棒梗,走進裏屋,將他安置在床上,掖好被子。
隨後,她和賈東旭回到外屋,三人麵對麵坐下。
秦淮茹率先開口,語氣輕柔又帶著幾分關切。
“媽,你這段時間是咋啦?總是悶悶不樂的,有時候跟你說話,你都像沒聽見似的。”
說著,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滿是擔憂。
賈東旭也趕忙附和。
“是啊,媽,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做傻事,有啥事兒,咱一家人一起商量,總能想出辦法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搓著雙手,臉上寫滿了焦急。
賈張氏沉默了好一會兒,屋內安靜得隻能聽見牆上掛鍾“滴答滴答”的聲響。
秦淮茹和賈東旭你一言我一語,又勸了半天,賈張氏才終於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我沒事兒,就是一想到東旭以後要給易中海他們兩口子養老,我這心裏就像被刀紮似的,難受得慌。
總覺著對不起老賈,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咋就成了給別人養老送終的了。”
說著,她眼眶泛紅,抬手抹了抹眼角。
秦淮茹聽到是這個緣由,頓時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笑容。
“哎呀,媽,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心裏憋了啥大事呢。
鬧了半天,就為這個呀。”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脾氣,眼睛一瞪,大聲說道。
“秦淮茹,你個沒良心的,都這時候了,還能說出這種話。
是不是早就盼著去給易中海那個絕戶養老,好去他家吃香的喝辣的了?”
她雙手叉腰,臉上的皺紋因憤怒而愈發明顯。
賈東旭見狀,急忙站起身,走到賈張氏身旁,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
“媽,你先別著急上火,淮茹肯定不是那個意思,你先聽她把話說完嘛。”
秦淮茹趕忙接著說。
“媽,東旭說得對,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我覺著你根本沒必要為給一大爺養老這事發愁。
雖說現在這事兒街道辦和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可仔細想想,這對咱賈家來說,未必是壞事。”
賈張氏冷哼一聲,質問道。
“哦?在你眼裏,這還是好事了?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身子前傾,目光緊緊盯著秦淮茹,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
秦淮茹不慌不忙,耐心說道。
“媽,你琢磨琢磨,咱現在和以前有啥不一樣的地方?”
賈張氏聞言,眉頭緊鎖,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
“除了把養老這事兒坐實了,好像還真沒啥區別。”
秦淮茹接著說道。
“就是嘛,一大爺今年才四十多歲,瞧他那硬朗的身板,再幹二十多年那都不在話下。
以一大爺的工資,這二十多年下來,差不多得有三萬多塊錢呢。
就他那摳門的性子,這些錢起碼能存下兩萬多。
到時候,這些錢不就都是東旭的了?
再加上一大爺家現在的存款,前前後後加起來,估計得有個三四萬。
媽,你好好想想,現在東旭給一大爺養老這事兒已經定下來了。
這筆錢那就是板上釘釘歸東旭的,旁人想搶都沒門兒。
而且,到時候聾老太太的房子肯定是留給一大爺。
再加上一大爺自己的東廂房,這些最後不也得落到東旭手裏。
等一大爺他們兩口子老得動不了了,咱就像一大爺照顧聾老太太那樣。
一日三餐管著,幫忙洗洗涮涮、打掃下衛生就行。”
賈東旭在一旁連連點頭,補充道。
“媽,淮茹這麽一算,咱可真是賺大了。
而且以後也不用擔心再惹到師父,他拿傻柱來對付咱了。
畢竟咱這關係,可是在街道辦公證過的,四合院的人也都看著呢。”
秦淮茹又接著說。
“再說了,一大爺現在的權勢沒啥變化,咱賈家在四合院的地位也不會受啥影響。”
賈張氏聽著,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聽你們這麽一分析,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兒,對咱賈家來說,確實是件好事。”
賈東旭趕忙點頭,興奮地說。
“沒錯,就是好事。
現在咱賈家算是徹底和師父綁在一塊兒了,就算以後兩家再鬧矛盾,師父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付咱了。
虎毒還不食子呢,他要是真那麽做,咱就鬧到街道辦去,他肯定不敢。”
賈張氏聽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哈哈大笑起來。
“嗯,沒錯,哈哈哈,你們說得太對了。
之前是我鑽牛角尖了,往後啊,可有好戲看了。”
經過這一番談話,賈張氏仿佛重新找回了往日的精氣神。
再度變回了那個潑辣無比的模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在四合院裏橫衝直撞,一會兒和這家吵嘴,一會兒又和那家起衝突。
搞得整個四合院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可每次一有紛爭,易中海總會第一時間出現。
明裏暗裏偏袒著賈張氏,使得賈張氏即便鬧得再凶,也從未受到過實質性的懲罰。
之後,易中海也曾多次找賈張氏談話,試圖讓她收斂一些。
可賈張氏自從想通了那些事兒,對易中海的話根本就不當回事。
左耳進右耳出,依舊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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