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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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的陽光,透過院子裏那棵老槐樹繁茂的枝葉,灑下一地斑駁的光影。
    李秀蓉坐在小板凳上,手中擇著菜,眼睛時不時看向在一旁幫忙掃地的兒子徐庶。
    看著看著,她心裏便湧起一陣對兒子未來的關切。
    尤其是婚事,在她這個做母親的心中,已然成了一件大事。
    “小庶啊,” 李秀蓉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看向徐庶,眼中滿是溫柔與期待。
    “你現在都已經工作了,是不是也該把結婚的事兒提上日程啦?”
    徐庶手中的掃帚猛地一頓,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啊,媽,你咋突然說起這個啦?”
    他直起身子,撓了撓頭,眼神中帶著些許無奈。
    “我今年才十七歲呐,結婚這事兒,還早得很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裏暗自叫苦,怎麽母親突然就操心起這事兒了。
    李秀蓉卻不這麽認為,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菜葉子,走到徐庶身邊,語重心長地說。
    “哪裏早了呀?你瞧瞧徐軍,比你也就大那麽一歲,人家現在孩子都有了。
    我看你村東頭徐爺爺家的孫女就挺不錯的,模樣俊俏,性子也溫順,要不媽去幫你探探口風,說說這事兒?”
    徐庶一聽,趕忙連連擺手。
    “媽,這事兒能不能讓我自己拿主意呀?我現在真不想這麽早結婚。”
    他皺著眉頭,一臉認真。
    “你也曉得我在四合院住的那情況,那些人可都不是什麽好人。
    再加上我現在住的房子有些小,不到二十個平方,平時我一個人住到還好。
    要是現在結婚,人家姑娘跟著我過去,肯定得受委屈,我不忍心讓她遭這罪。
    我總不可能結了婚,讓媳婦跟你住,我住在城裏吧?”
    李秀蓉聽了,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徐庶的頭。
    “哎喲,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麽個理兒,是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四合院現在到底是個啥情況呀?
    你看能不能想個辦法,找找關係,換個寬敞點的地方住?”
    “媽,您放心,我會努力的。
    現在我在廠裏已經是副組長了,跟李廠長的關係也處得不錯。
    我覺著啊,過不了多久肯定還能再往上走走。
    我跟您保證,等我滿了二十歲,到時候我肯定把房子、媳婦這些事兒都辦得妥妥當當的。
    給您娶個既漂亮又賢惠的兒媳婦,再給您生幾個大胖孫子,讓您天天樂嗬著帶娃。”
    李秀蓉聽著兒子的話,臉上笑開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行,這可是你說的哈,媽可都記在心裏了。”
    徐庶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我說的!”
    陽光灑在母子倆身上,勾勒出一幅溫馨而美好的畫麵 。
    夕陽的餘暉緩緩褪去,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籠罩了整個軋鋼廠。
    易中海在車間裏忙碌了一天,卻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他的心始終懸著,滿心惦記著與徐庶的事,手中的工作也是頻頻出錯。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鈴聲響起,連工作服都沒來得及換,便急匆匆地往家趕。
    一回到四合院,易中海顧不上喘口氣,便趕回後院。
    看到徐庶家的門是關著的,於是便回到家裏,坐在窗戶邊。
    時不時地朝著院子外麵張望,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待。
    他心裏清楚,徐庶的態度關乎著何雨柱和賈東旭的命運。
    隻要能拿到徐庶的諒解書,這件事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天色越來越暗,家家戶戶都飄出了飯菜的香氣。
    易中海的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但他卻渾然不覺。
    直到一大媽過來叫他,他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還沒吃晚飯。
    他轉身來到飯桌邊,隨便扒拉了幾口飯菜,心思卻全然不在食物上。
    然而,等他吃完晚飯,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院子裏靜悄悄的,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他始終沒有聽到那熟悉的自行車鏈條轉動聲,也沒有看到徐庶的身影。
    易中海坐不住了,他在屋子裏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終於,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起身朝著後院走去。
    後院裏一片寂靜,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他來到徐庶家門前,隻見房門緊閉,一把大鐵鎖掛在門上,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易中海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伸手推了推門,門紋絲不動,發出沉悶的聲響。
    易中海慌了神,他轉身拔腿就跑,朝著聾老太太家奔去。
    一路上,他的腳步急促而慌亂,來到聾老太太家門前。
    他連門都顧不上敲,一把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老太太,不好了!
    這都已經八點了,那個徐庶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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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聾老太太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被易中海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和莽撞的舉動給嚇到了。
    她年紀大了,心髒本就不太好,這一驚,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瞪了易中海一眼,說道。
    “哎喲,你這是幹啥呀,一驚一乍的,是想要嚇死老太太嗎?”
    她伸手拍了拍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嘛。
    那個徐庶就是不願意簽諒解書,又擔心被我們糾纏,八成是回徐家村了。”
    易中海一聽,急得直跺腳。
    “老太太,這可咋辦呀?
    他要是走了,這諒解書可咋整啊?
    沒有諒解書,柱子和東旭可就完了呀!”
    聾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說你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咋這點事兒就慌成這樣?”
    她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就徐庶那態度,就算他沒走,咱也別想輕易從他手裏拿到諒解書。”
    易中海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聾老太太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歎了口氣,說道。
    “你也別太擔心了,辦法總比困難多,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明天你送我去軋鋼廠,我去找找楊廠長。”
    易中海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連忙抬起頭,看著聾老太太,激動地說道。
    “那可太好了,要是有楊廠長出麵,這件事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
    “嗯,但願吧。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還有,你最近做事越來越急躁了,要好好注意下。”
    易中海連忙應道:“好嘞,老太太,明天我一早就來接您!”
    他感覺自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心中的陰霾也一下子消散了許多。
    他挺直了腰板,轉身離開了聾老太太家,腳步也變得輕快了許多。
    第二天清晨,天色才剛剛破曉。
    易中海便早早起身,小心翼翼地背起聾老太太,步履匆匆地朝著軋鋼廠趕去。
    抵達軋鋼廠時,時間尚早,廠裏的工人還未完全到齊,機器也未發出轟鳴。
    楊廠長的辦公室更是大門緊閉,顯然還未上班。
    易中海先到車間,匆匆跟車間主任交代了幾句。
    便又急忙折回,陪著聾老太太候在了廠長辦公室門外。
    冬日的走廊透著絲絲寒意,兩人靜靜地站著。
    九點鍾整,楊廠長邁著穩健的步伐踏入軋鋼廠。
    他身著筆挺的工作服,神色幹練,一走進辦公樓,就瞧見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楊廠長先是微微一怔,旋即臉上堆滿了熱情的笑容,趕忙快步迎了上去。
    “老太太,這大冷天的,一大早您怎麽親自過來了呀?
    要是有啥事兒,您讓易師傅跟我捎個話就行,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楊廠長的聲音溫和又關切,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做出攙扶的姿勢。
    聾老太太微微欠身,神色帶著幾分鄭重,開口道。
    “楊廠長,我今兒來找你,確實是有件急事,非得當麵跟您說不可,實在是給你添麻煩了。”
    楊廠長一邊熱情地應著,一邊麻利地打開辦公室的門,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行嘞,既然有事,那咱進屋裏說,外頭冷。”
    三人魚貫而入,辦公室裏彌漫著淡淡的書香和茶香。
    楊廠長剛坐下,又立馬起身,走到門口,對候在一旁的秘書說道。
    “王秘書,去沏兩杯熱茶,給老太太和易師傅暖暖身子。”
    王秘書點頭應下,手腳麻利地去泡茶。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茶杯被端了進來。
    王秘書輕輕放下茶杯,又悄然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楊廠長穩穩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還冒著熱氣的茶。
    而後目光溫和地看向聾老太太,和聲說道。
    “老太太,您有什麽事,就痛痛快快地說吧。”
    聾老太太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臉上帶著幾分焦急與懇切,開口喚道。
    “楊廠長,事情是這樣的。
    前兒個,柱子跟賈東旭瞧見徐庶買了塊手表。
    他倆尋思著,就憑徐庶那點工資,咋能買得起這麽貴的物件兒,八成是走了歪門邪道,便跑去派出所把這事兒給舉報了。
    你也知道,他倆出發點是好的,一心想著為徐庶好,怕他走上歧途。”
    說到這兒,聾老太太輕輕歎了口氣。
    “誰能料到,這徐庶根本不領情呐。
    他把事情解釋清楚後,非但沒感激柱子和東旭,反倒鬧著要追究他倆誣陷的責任。
    這不,現在柱子跟東旭已經被派出所給帶走了。
    楊廠長,你人脈廣、路子多。
    看能不能出麵幫幫忙,把他倆從裏頭撈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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