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習性難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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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水對傻柱的這一係列行為,早已習以為常,也徹底失望了。
    還記得上次去拘留所看望傻柱時,傻柱完全沒有將她的未來放在心上。
    何雨水的心就像被重重地擊了一拳,徹底涼了半截。
    從那以後,她對傻柱便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再加上如今有了徐庶的資助,她在經濟上不再依賴傻柱。
    因此對於傻柱帶回家的那個飯盒到底給誰,她更是不屑一顧。
    隻是,傻柱這般毫無底線地偏袒賈家的行為,還是讓何雨水感到無比難受。
    每次想到這些,她的心裏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堵住,喘不過氣來。
    因此,即便現在傻柱已經從拘留所出來,恢複了正常生活,何雨水也很少回四合院。
    大部分時間,她不是住在學校的宿舍裏,就是去於海棠家。
    隻有在每個月實在想家的時候,才會勉強回四合院一趟。
    每次回去,她也隻是匆匆看一眼,和徐庶他們簡單聊幾句,便又匆匆離開。
    賈東旭的日子,與傻柱和易中海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那心心念念的自行車,自打跟易中海提了之後,就如同石沉大海,遲遲沒有回音。
    每天清晨,當別人還在溫暖的被窩裏酣睡時,賈東旭就得強睜開惺忪的睡眼,頂著刺骨的寒風,提前大半個小時出門。
    他裹緊身上那件破舊的棉衣,縮著脖子,在黑暗中匆匆走向公交站,在寒風中等著公交車。
    夜晚,城市被黑暗籠罩,萬家燈火閃爍,別人早已回到家中,享受著溫暖和家人的陪伴。
    可賈東旭卻還在回家的路上奔波。
    若是當天工作沒有按時完成,那他就得留在廠裏加班到很晚。
    要是錯過了末班車,那他可就慘了。
    在這冰天雪地的大冬天,他隻能獨自步行回家。
    月光灑在雪地上,泛著冷冷的光,映照著他疲憊而又無奈的身影。
    寒風如刀,割在他的臉上,手腳早已凍得麻木,每走一步,都無比難受。
    那種滋味,真的是無比難受。
    賈東旭本就不是個踏實肯幹、心懷善念的人,心思壓根就沒放在工作上。
    在技術方麵,那更是一塌糊塗,糟糕透頂。
    雖說之前在軋鋼廠是一級工,但是他的技術估計連剛入廠幾個月的學徒工都比不上。
    想當初在軋鋼廠,有易中海這位八級工師父在背後撐腰,他可謂是有恃無恐。
    即便工作做得一塌糊塗,車間主任也隻能對他幹瞪眼,最多不痛不癢地說上幾句,根本不敢拿他怎麽樣。
    畢竟易中海在廠裏的地位舉足輕重,誰都得給幾分麵子。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的賈東旭已今非昔比。
    離開了軋鋼廠,沒了易中海的庇護,他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失去了依靠。
    在機修廠,他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
    每天都有堆積如山的工作等著他,可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技術差,卻又不思進取,不願意用心學習提升自己。
    工作時還總是偷奸耍滑,眼睛時不時地瞟向四周,一有機會就想偷懶摸魚。
    如此態度,工作又怎麽可能順利完成呢?
    不僅如此,機修廠的夥食與軋鋼廠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軋鋼廠時,傻柱總能從食堂帶些不錯的飯菜回來,讓賈家人吃得還算滿意。
    可如今在機修廠,飯菜質量差得要命,清湯寡水,難以下咽。
    這對於一向嘴饞的賈東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每天吃飯都成了一種煎熬,讓他愈發覺得日子過得生不如死。
    在這般艱難的處境下,賈東旭愈發渴望擁有一輛自行車。
    他心急如焚,三番五次地跑去催促易中海。
    每次都是滿臉焦急,拉著易中海的胳膊,苦苦哀求。
    “師父,您可一定要快點幫我搞到自行車票啊,我這每天在路上折騰得實在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都快累死了。”
    其實,易中海並非不想幫賈東旭,他也為此操碎了心。
    隻是,自行車票在當時可是稀缺物資,一票難求,他真的是有心無力。
    至於從黑市購買,易中海連想都不敢想。
    自從上次和傻柱等人舉報徐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之後,他們這夥人的一舉一動都被眾人盯著。
    易中海心裏清楚,在這種風口浪尖上,要是敢從黑市買自行車這種大件。
    不出半天,舉報信就能堆滿街道辦和派出所的辦公桌,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無奈之下,易中海隻能另尋他法。
    這段時間一直在廠裏四處走動,試圖打通那些領導的關係,搞到自行車票。
    可平日裏,他自恃是楊廠長的人,又是八級工,在廠裏地位超然,眼睛長在頭頂上。
    幾乎是除了楊廠長,根本不把其他領導放在眼裏。
    如今有事了才臨時抱佛腳,那些領導又怎麽會輕易幫他呢?
    而且,眼瞅著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在忙著籌備年貨,走親訪友,誰手裏還會有多餘的自行車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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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在賈東旭麵前,還得強裝鎮定。
    每次都隻能無奈地拍拍賈東旭的肩膀,安慰道。
    “東旭啊,你再耐心等等,師父我一直在想辦法呢,肯定會盡快給你搞定自行車票的,你就放心吧。”
    可實際上,他自己心裏也一點底都沒有,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段時間,劉海中仿佛被勝利的喜悅衝昏了頭腦,整個人都飄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每天清晨,他都會特意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齊齊,將頭發梳得油光水滑。
    在四合院裏大搖大擺地晃悠,那架勢,仿佛自己已經成為了四合院當之無愧的霸主。
    他逢人便停下腳步,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傲慢,說道。
    “以後啊,都得改口叫我一大爺,這事兒可不能含糊。”
    說話間,還故意挺了挺胸膛,試圖展現出自己作為 “一大爺” 的威嚴。
    然而,現實卻給了他重重的一擊。
    盡管他喊得嗓子都快冒煙了,可絕大多數人都隻是敷衍地笑一笑,轉過頭去,依舊我行我素,該怎麽稱呼還怎麽稱呼。
    畢竟,易中海雖然被撤了管事大爺的職位,但他八級工的身份擺在那兒。
    多年來在四合院裏積累的人脈和威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散的。
    大家心裏都清楚,易中海的根基還在,這個時候沒必要為了迎合劉海中而得罪易中海。
    可劉海中卻像個倔強的孩子,對這些全然不顧。
    即便回應他的人寥寥無幾,他也絲毫不在意,依舊沉浸在自己的 “一大爺” 美夢中。
    樂此不疲地在院子裏重複著他那套 “改名” 的說辭。
    有時候,他甚至會自己一個人站在院子中央。
    想象著自己正在召開全院大會,對著空蕩蕩的院子指手畫腳,口中念念有詞。
    安排著四合院的大小事務,那自娛自樂的模樣,讓人看了又好氣又好笑。
    閻埠貴呢,剛開始得知易中海被撤,自己的地位可能會有所提升時,著實高興了好一陣子。
    他那小小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整天盤算著如何在新的局麵下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
    然而,這種興奮勁兒並沒有持續太久。
    很快,他就意識到,在這四合院的權力遊戲中,自己終究隻是個配角。
    想要真正掌權,談何容易。
    於是,他果斷地將心思從這些虛幻的權力鬥爭中收了回來,重新聚焦到自己最擅長的事情上 —— 倒騰糧食。
    每天,閻埠貴隻要沒有課,就絕對不會去學校。
    而是早早地出門,穿梭在大街小巷,與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他眼神敏銳,總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糧食市場的細微變化。
    一旦發現有價格合適的糧食貨源,他就會緊緊抓住機會,與賣家討價還價。
    盡全力以最小的代價,買到最多的糧食。
    當然最後也是在他的精心運作下,積少成多,家裏短時間內是不用擔心糧食問題了。
    徐庶這邊,生活逐漸步入了正軌,一切都變得穩定有序。
    在軋鋼廠,他憑借著自己紮實的工作能力和聰明才智,贏得了領導和同事們的認可,工作開展得十分順利。
    同時,他與派出所和街道辦的合作也愈發默契,糧食供應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兩個黑市在楊文的悉心打理下,秩序井然,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然而,有一件事卻始終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徐庶的心頭,那就是關於聾老太太烈屬身份的調查。
    他們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四處打聽,多方尋找線索,卻始終一無所獲。
    畢竟,他們都不是政府公職人員,沒有合法的權力和途徑去接觸聾老太太的檔案。
    眼看著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大街小巷都彌漫著濃濃的年味。
    徐庶望著街頭巷尾張燈結彩的熱鬧景象,經過一番思考,還是決定暫時放下這件煩心事。
    他找到徐華等人,神色溫和地說道。
    “快過年了,大家這段時間為了調查聾老太太的事兒,都辛苦了。
    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急不來,咱們先把它放一放,安心準備過年的年貨吧。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過個好年,年後再接著想辦法。”
    徐華他們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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