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主動遞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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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易中海自己把刀遞到了他手裏,還生怕他不夠鋒利似的。
    他借著整理袖口的動作,悄悄給身旁的徐華遞了個眼色。
    兩人早已暗中商定:待會兒製造混亂吸引注意,讓徐海濤和徐飛趁機溜出去報信。
    現在,就看傻柱這個莽夫上不上鉤了。
    "徐庶!"傻柱果然按捺不住,粗著嗓子喊道。
    "你雖說才搬來咱們院不到三年,可好歹也是個鄰居。
    現在賈家遭了難,你總不能裝聾作啞吧?"
    院裏的的路燈在風中搖晃,照得徐庶鏡片後的眼睛忽明忽暗。
    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撣了撣的確良襯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傻柱見徐庶起身走來,並沒有其他動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他搓著粗糙的手掌,心裏美滋滋地想著。
    這可是頭一回讓徐庶這小子吃癟!
    連帶著腰杆都不自覺地挺直了幾分。
    他偷瞄了眼坐在八仙桌旁的易中海,發現一大爺也正捋著胡子微微頷首,顯然對這場麵很是滿意。
    "看來這招管用!"傻柱心裏樂開了花,已經開始盤算待會兒怎麽在秦淮茹麵前邀功了。
    他仿佛已經看見秦姐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感激,說不定還能...
    就在傻柱想入非非時,徐庶卻徑直走到了他麵前。
    陰影籠罩下來的瞬間,傻柱才發覺不對勁,這人怎麽沒往捐款箱那邊去?
    徐庶微微俯身,鏡片後的眼睛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溜子。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傻柱,聲音不緊不慢卻字字誅心。
    "何雨柱,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吆五喝六的。"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把傻柱澆了個透心涼。
    院裏頓時鴉雀無聲,連嗑瓜子的都僵住了。
    "捐款講究的是自願,懂麽?"徐庶的手指輕輕點著傻柱的胸口。
    "一個臨時工,倒在這兒充起大尾巴狼了。
    看給你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管事大爺呢?"
    傻柱的臉漲得通紅,拳頭捏得"咯吱"響。
    徐庶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繼續往他痛處戳。
    "你說說你,放著正經事不幹,非要當條舔狗。
    你當舔狗我也就不多說什麽,可是你不想著好好舔你的秦姐,跑出來惡心人幹嘛?
    你那秦姐現在可還是賈東旭的媳婦呢,你這麽上趕著獻殷勤..."
    徐庶突然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
    "該不會是就好這口吧?專門惦記別人家的媳婦?"
    徐庶之所以要說這些話,就是要逼先傻柱動手,隻有這樣,場子才會亂起來。
    而且到時候他也沒有什麽責任,畢竟他說的這些話可沒有一句假話。
    徐庶的話像把尖刀,直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秦淮茹剛要張嘴辯解,傻柱已經徹底炸了。
    他確實惦記秦淮茹不假,可從沒想過真要娶秦淮茹進門。
    傻柱一直覺得自己是四合院裏年輕人一輩最厲害的,自然是要娶一個跟秦姐一樣漂亮的黃花大閨女。
    院裏人誰不知道他那點心思?
    可大夥兒都心照不宣地裝糊塗,一來忌憚他背後的易中海,二來也怕惹毛了這個"四合院戰神"。
    雖說在徐庶手上吃過虧,可收拾其他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徐庶把這層遮羞布扯得幹幹淨淨,傻柱隻覺得腦門"嗡"的一聲,血直往天靈蓋上衝。
    以後還怎麽麵對秦姐?
    下班後送飯盒時的那些曖昧的小動作,全成了笑話!
    "徐庶!我日你祖宗!"
    傻柱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時,整張臉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
    他眼睛瞪得血紅,腮幫子咬出兩道棱,拳頭捏得關節發白。
    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右拳帶著風聲直取徐庶麵門。
    徐庶早有防備。
    他左手如閃電般架開襲來的拳頭,右手成刀在傻柱腕關節一劈,趁對方吃痛的瞬間,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
    這一腳收了七分力,卻還是踹得傻柱"噔噔噔"連退三步,"咣當"撞翻了條凳。
    "就這點本事?"徐庶故意甩了甩手腕,"也配叫什麽四合院戰神?"
    傻柱哪受得了這般羞辱?
    他一把掀翻礙事的條凳,吐掉嘴裏的血沫子,像頭發狂的野牛般埋頭衝來。
    這次他學乖了,不再用拳頭,而是張開雙臂死死箍住徐庶的腰,借著衝勁把人往地上摜。
    兩人"砰"地砸在青石板上,揚起一片塵土。
    徐庶就勢一個翻滾,故意讓傻柱壓在上頭。
    他們扭打的身影在煤油燈下忽明忽暗,活像皮影戲裏鬥法的妖魔。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
    易中海手裏的茶缸剛舉到嘴邊,那邊已經打作一團。
    老狐狸"噌"地站起來,茶湯潑了一身也顧不上擦。
    "快拉開!快拉開!"他扯著嗓子喊,自己卻往人群後頭縮。
    劉海中和閻埠貴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一個拽傻柱的褲腰帶,一個扯徐庶的衣領子,活像在拆兩隻撕咬在一起的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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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院裏亂成一鍋粥,徐華貓著腰從人群縫隙中鑽了出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扭打的兩人身上,誰也沒注意到這個敏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院門口。
    徐華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徐飛家,連門都顧不上敲。
    "小飛,快!"他扶著門框大口喘氣。
    "叫上海濤,你們兩個分頭去街道辦和派出所報案!就說易中海他們在四合院裏搞詐捐!"
    徐飛正端著碗吃飯,聞言"咣當"一聲把碗撂在桌上。
    雖然不明就裏,但看徐華額頭上滾落的汗珠子,也知道事情緊急。
    他胡亂抹了把嘴,抄起外套就往後院跑:"我這就去喊海濤!"
    徐華轉身就往回趕。
    突如其來的夜風刮在汗濕的背上,激得他打了個寒顫。
    等他重新擠進四合院時,場麵比剛才更亂了。
    傻柱被徐庶按在地上,活像隻翻了蓋的王八,兩條腿徒勞地蹬著,濺起一片塵土。
    "都讓讓!"徐華帶著徐亮硬生生擠開圍觀的人群。
    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往前湊,被徐亮一個肘子頂開。
    徐庶餘光瞥見兩人回來,手上力道立刻鬆了三分。
    他一個巧勁掙脫傻柱的鉗製,順勢在那人腰眼上踹了一腳,把人蹬出老遠。
    "何雨柱,"徐庶撣了撣衣襟上的灰,聲音不大卻讓全場都聽得真切。
    "今兒個先饒了你。往後記清楚自己的斤兩——"
    他眯起眼睛,目光掃過臉色鐵青的易中海。
    "一個臨時工,也配在我跟前充大瓣蒜?"
    三人回到原位時,許大茂不知何時已經蹭了過來。
    這小子剛才趁亂沒少下黑腳,這會兒正齜著牙樂。
    他偷偷衝徐庶豎起大拇指,壓低聲音道。
    "小庶,還是你牛逼!這一手借力打力玩得漂亮。"
    徐庶接過徐亮遞來的手帕擦汗,聞言輕笑。
    "大茂哥,小意思。好戲還在後頭呢。"
    易中海扶著傻柱站起來,借著路燈的光亮仔細檢查。
    傻柱雖然灰頭土臉,但確實沒什麽大礙。
    徐庶下手很有分寸,隻是把他製住而已。
    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多半是拉架時被幾個記仇的鄰居"不小心"踹的。
    老狐狸暗自鬆了口氣。
    現在賈東旭躺在床上,要是傻柱再出點什麽事,他可就真成光杆司令了。
    這年頭,沒個能打的在身邊鎮著,說話都不硬氣。
    院裏的竊竊私語像蚊子似的嗡嗡作響。
    易中海剛把傻柱按回條凳上,就迫不及待地拍案而起。
    "徐庶!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敢在全院大會上動手打人!
    你眼裏還有沒有......"
    "易中海,"徐庶冷笑一聲,聲音不大卻讓全場瞬間安靜。
    "你這雙招子是擺設嗎?
    剛才是誰先掄的拳頭,大夥兒可都看得真真兒的。"他故意環視四周。
    "你身為管事大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偏袒自己人,不合適吧?"
    易中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裏的茶缸捏得咯吱響。
    "就算柱子先動手,那也是你言語挑釁在先!
    你必須賠禮道歉,還要賠償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
    "對!"秦淮茹突然從人群裏竄出來,眼圈說紅就紅。
    "徐庶你剛才那些話,分明是往我身上潑髒水!
    今天你要不給個說法,我...我..."她捂著胸口直喘,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庶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在寂靜的院子裏顯得格外刺耳。
    "交代?易中海、秦淮茹,咱們一件一件掰扯清楚。"
    他轉向易中海,眼神銳利如刀:"你說我出言挑釁?"
    易中海硬著頭皮道:"大夥兒都看見了,你賴不掉!"
    "好!"徐庶一拍大腿,"既然大家都看見了,那你倒是說說,我剛才哪句話是假的?"
    他豎起手指,一條一條數落:
    "第一,何雨柱是不是軋鋼廠的臨時工?
    他又不是管事大爺,他憑什麽在全院大會上對我指手畫腳?
    第二,他和秦淮茹那點破事,你敢說你不知道?"
    說著說著徐庶突然提高嗓門。
    "各位鄰居評評理!
    哪次何雨柱給賈家送飯盒,不是要在院裏膩歪半天?
    今天上午,多少雙眼睛看見他倆在賈家屋裏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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