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巨款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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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一個箭步攔住去路:"傻柱,你給我站住!
雨水馬上就要高考了,你這個時候去學校鬧事,難道是存心要毀她前程嗎?"
他壓低聲音,"她特意將這件事全權委托我,就是不想這事影響考試。
如果,你真的是認何雨水這個妹妹的話,這個錢的事,你可以等雨水考完後再商量。"
這時秦淮茹眼珠一轉,急忙拉住傻柱的胳膊。
她湊近耳邊,吐氣如蘭。
"柱子,徐庶說得在理。
這錢跑不了,你現在去鬧,萬一雨水考砸了,記恨你一輩子,咱們可就竹籃打水,這筆錢我們可就一分錢也拿不到了。"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摩挲傻柱的臂膀:"雨水畢竟是你帶大的,等考完試你好好說,她還能不念兄妹情分?
到時候該是你的,一分都少不了。"
傻柱的怒氣漸漸平息,但眼神仍閃爍著不甘。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成,我就等考完再說!"
轉頭對民警道:"同誌,我得先去報案,易中海那老東西賣我工位的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徐庶看著傻柱遠去的背影,轉身對婁曉娥點點頭。
"我也要去趟派出所,得先幫雨水把錢給領了。"
徐庶從派出所出來時,夕陽已經西斜。
他捏了捏手中厚實的信封,裏麵的賠償金沉甸甸的,仿佛承載著何雨水這些年的委屈。
他站在派出所門口躊躇了片刻,最終決定掉頭往何雨水的學校走去。
秋風卷著落葉在他腳邊打轉,就像他此刻紛亂的思緒。
"雨水委托我就是為了不影響高考..."
徐庶喃喃自語,腳步卻越發堅定。
"但這麽大的事,她怎麽可能真的不關心?
與其讓她胡思亂想,不如當麵說清楚。
如果不在何雨水高考之前將這件事的結果告訴她,那可能對她的影響會更大。"
同時,徐庶這次去找何雨水,還要跟她好好商量一下這筆錢的分配問題。
雖說他一個外人確實是沒有道理插手人家兄妹之間的事情的。
但是這些年來,徐庶也是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傻柱是如何對待何雨水的。
之前的事徐庶不知道,但是就這幾年看來,傻柱是真的沒有把何雨水放在心上。
對待何雨水就跟對待一個有點關係的陌生人一樣,說是毫不關心也不為過。
再加上現在傻柱還娶了秦淮茹,這可不是一個簡單女人。
雖說徐庶還沒有直接跟秦淮茹打交道,但畢竟也住在一個院裏這麽多年,多少都是有些了解的。
在徐庶的心裏,秦淮茹這個人極其聰明,也特別擅長偽裝。
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去打造自己的人設,為自己謀利。
徐庶是真的擔心何雨水一個小姑娘怎麽可能會是秦淮茹的對手,至於傻柱這個親哥,就完全不用去指望了。
傻柱都已經看出來了,現在傻柱家裏完全就是秦淮茹在做主。
秦淮茹的話,傻柱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敢反對。
如果自己不提前幫何雨水規劃這筆錢的分配,估計這筆錢很有可能會被傻柱夫妻全都拿走。
真要是那樣的話,何雨水以後的生活可就連一個保障都沒有了。
如果何雨水一旦這一次沒有考上大學,那她以後得生活可就不會太好過了。
畢竟從這些年傻柱對待何雨水的態度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傻柱大概率是沒有給何雨水準備嫁妝的,而且現在秦淮茹帶著兩個孩子嫁給了傻柱,現在更是懷上了傻柱的孩子。
那麽傻柱就更加不會過多關注何雨水了,畢竟何雨水現在已經十八歲了,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因此,何雨水如果想要結婚嫁人,那就必須自己給自己準備嫁妝。
這對於一個高考失利,能不能分配工作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好歹何雨水也叫了徐庶這麽多年的徐庶哥,徐庶還是想要幫何雨水多謀劃謀劃。
雖然這筆錢,不管是從法律層麵上來說,還是在徐庶看來,確實是完全屬於何雨水的。
畢竟何大清在信中已經明確提到了這是給何雨水的生活費,跟傻柱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有個既定事實我們不能視而不見,在何大清拋棄傻柱跟何雨水後,在易中海截留何雨水的生活費之後。
確實是傻柱辛苦把何雨水拉扯大的,還送她上學,一直到高中。
這一點別說是哥哥了,就是很多父母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畢竟現在大多數的父母都有重男輕女的思想,認為女孩子隻要認識自己的名字就夠了,讀那麽多書又沒有用。
雖說後麵在秦淮茹嫁進四合院後,加上易中海這個狗東西的忽悠。
傻柱開始不再關心何雨水,但也依舊每個月都給了五塊錢的生活費。
也算是盡到了他當哥哥的責任,所以,這筆錢要是不分給傻柱一部分,屬實是說不過去。
但是也不能完全任由傻柱夫妻來分配,何雨水必須要為自己的未來留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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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隻有手裏有了錢,那做人才有底氣,男人如此,女人更是如此。
半個小時後,徐庶來到了於海棠家。
今天是周末,何雨水為了不被這個案子影響,所以這段時間的周末就沒有回四合院,一直待在這裏。
傍晚的夕陽透過窗戶斜斜地灑在於海棠家的地板上,將整個房間染成溫暖的橘紅色。
徐庶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屋裏傳來於海棠清脆的聲音。
"是我,徐庶。"
門很快被打開,於海棠紮著兩條麻花辮,穿著碎花襯衫,臉上還帶著幾分驚訝。
"徐庶哥?你怎麽來了?"
徐庶朝屋裏望了一眼,看到何雨水正坐在桌前看書,聽到動靜也抬起了頭。
她的眼睛微微發紅,似乎剛剛哭過。
"雨水在啊,正好,我找她有點事。"徐庶說道。
於海棠是個聰明姑娘,立刻會意。
當然她也是知道何雨水的事情的,畢竟她們是好閨蜜。
"那你們聊,我正好要去供銷社買點東西。"
她朝何雨水眨眨眼,拿起挎包就出了門,還貼心地帶上了房門。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老式座鍾的滴答聲。
何雨水起身給徐庶倒了杯熱水,陶瓷杯冒著嫋嫋熱氣。她的手指有些發抖,水在杯子裏微微晃動。
"徐庶哥,"她聲音很輕,像是怕驚動什麽,"是不是...那件事有結果了?"
徐庶從內袋裏掏出兩個牛皮紙信封,鄭重地推到何雨水麵前。
信封很厚,在木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嗯,都解決了。"
徐庶的聲音平穩而有力,"易中海被判死刑,今天下午已經執行了。
一大媽被判了五年勞改。"
何雨水的手指輕輕撫過信封邊緣,像是在確認它們的真實性。
她沒有立即打開,而是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做心理準備。
"這個,"徐庶指著較薄的那個信封。
"是你爸這些年寄來的生活費,總共一千四百塊。
這個是賠償金,"他又指向另一個,"包括利息和精神損失費,一千五百塊。"
何雨水點點頭,出乎意料地平靜。
她畢竟是高中生,平時也看報紙,對這些法律程序多少有些了解。
但她的眼睛始終盯著信封,像是在透過它們看著什麽更遙遠的東西。
"徐庶哥,"她突然抬頭,眼神裏帶著渴求。
"能告訴我...整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嗎?我想知道全部。"
徐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
屋外的樹影在風中搖曳,在牆上投下變幻的圖案。
"好。"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
"我從派出所何所長那裏知道了全部經過。"
接下來的半小時裏,徐庶將那些被掩埋多年的真相一一揭開。
易中海如何攔截何大清的信件,如何私吞匯款。
他們夫婦如何賣掉本該屬於傻柱的工位。
又是如何處心積慮地設計,想讓傻柱給他們養老......
何雨水的表情隨著講述不斷變化。
起初是困惑,然後是震驚,最後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痛苦。
當徐庶說到易中海故意挑撥傻柱和她的關係時,她的手指緊緊攥住了桌布,指節都泛白了。
"...所以,這些年你哥對你的冷淡,很大程度上都是易中海在背後搞鬼。"
徐庶說完最後一句話,房間裏陷入了長久的寂靜。
突然,何雨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整個人撲在桌子上,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不是少女委屈的啜泣,而是一個被欺騙多年的人終於看清真相後的崩潰。
徐庶沒有出聲安慰,隻是靜靜地坐著。
他知道,此刻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
那些被偷走的親情,被扭曲的兄妹關係,還有這些年受的委屈,都需要這樣的宣泄。
何雨水的哭聲漸漸弱下來,變成斷斷續續的抽泣。
她的肩膀還在顫抖,眼淚把桌布浸濕了一大片。
徐庶默默遞過手帕,何雨水接過來,胡亂擦了擦臉,抬起頭時,眼睛紅腫得像桃子。
"對、對不起..."她聲音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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