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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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就吩咐二大媽他們,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現在徐庶的麵前。
    希望等著這件事的熱度過去後,徐庶就能夠把他給忘記了。
    徐庶站在自家窗前,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茉莉花茶,茶香在唇齒間蔓延。
    窗台上的君子蘭開得正好,翠綠的葉片上還掛著晨露。
    "跑得倒快。"徐庶輕笑一聲,指尖輕輕敲擊著窗欞。
    當然徐庶也從許大茂跟劉海中的表現來看,基本上可以斷定就是他們兩個在背後舉報的婁家。
    不然就這兩個貨,是不敢那麽嘚瑟的,還是在自己的麵前。
    軋鋼廠辦公室裏,李懷德將一份調查報告推到徐庶麵前。
    "小庶,我幫你查清楚了,就是這兩個王八蛋幹的。"
    他的鋼筆重重戳在許大茂和劉海中的名字上,墨水暈開一片,像一團化不開的血漬。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嗯,有仇不報非君子,既然決定了就去做。
    不過在做事之前,一定要仔細謀劃,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用這兩個狗東西換你,可是太虧了。
    而且你還有母親跟孩子,凡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廠長,我明白了。”
    夕陽西下時,徐庶站在四合院中央的老槐樹下。
    樹影婆娑間,他摸出懷表看了看時間——這塊表還是婁曉娥去年送他的生日禮物。
    表蓋內側刻著"平安喜樂"四個小字,如今看來格外諷刺。
    不過從此刻開始,許大茂跟劉海中兩人在徐庶這裏就已經被判了死刑。
    不過,他也沒有傻到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去收拾他們。
    畢竟他自己才剛剛被調查清楚,劉海中跟許大茂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大家也都看在眼裏。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兩個要是出了事,那不就是擺明了告訴其他人是自己動的手嘛。
    雖說,徐庶有絕對的自信,可以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跡。
    但還是那句話,以徐庶的能力,想要收拾這兩個貨,簡直不要太簡單。
    完全不用急於一時,給自己平白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與此同時,維多利亞港的晚霞染紅了海麵。
    婁曉娥站在半山別墅的露台上,望著遠處燈火闌珊的街市。
    他們一家三人從四九城離開後,在十幾個保鏢的全程護衛中。
    通過天津走海路,在海上漂了近十天,終於安全抵達香江。
    而她的兩個叔叔早就接到了父親的消息,就在她們踏上香江的土地時。
    就坐上了前來迎接自己的豪車,直接住進了現在的這套別墅裏。
    關於其他的事情這兩個叔叔也是全都安排妥當了。
    婁曉娥又差不多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這才算是適應了香江的生活。
    那是個尋常的清晨,陽光透過紗簾輕柔地灑進房間。
    婁曉娥卻突然感到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胃部的不適讓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譚雅麗眼尖,立刻察覺到女兒的異樣,神色慌張又關切,不由分說拉著婁曉娥就往醫院趕。
    經過一係列檢查,醫生的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
    婁曉娥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
    之後又在醫院做了一係列的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後,這才回到家裏。
    此刻,維多利亞港的海風裹挾著鹹濕的氣息,溫柔又霸道地拂過婁曉娥的麵龐。
    她獨自站在半山別墅的露台上,腳下是璀璨繁華的都市,對岸的星星燈火在夜色中閃爍,像是無數雙眼睛在凝望。
    海風肆意地掠過她的發梢,她下意識地輕撫微微隆起的腹部。
    那裏孕育著新的生命,是她離開四九城之前,與徐庶最後的、最珍貴的聯係。
    “望舒、靈雨。” 她輕聲呢喃著,聲音裏滿是溫柔與思念,仿佛在和肚子裏的小生命對話。
    “總有一天,我們會回去找爸爸和哥哥,還有奶奶的。”
    三個月前,當醫生宣布她懷的是雙胞胎時,她的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就是徐庶的模樣,滿心都是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他的衝動。
    這兩個名字,“望舒” 和 “靈雨”,是她和徐庶曾經在四合院裏,在月光下,在彼此的愛意中,鄭重約定好的。
    男孩叫徐望舒,寓意著光明與希望;女孩叫徐靈雨,象征著靈動與溫柔。
    想到這裏,淚水不受控製地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多麽希望徐庶此刻就在身邊,能親眼見證孩子們的誕生,能和她一起分享這份喜悅與期待。
    “曉娥,該喝藥了。”
    譚雅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輕柔而帶著心疼。
    她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安胎藥,看到女兒臉上未幹的淚痕,不禁輕輕歎了口氣。
    自從來到香港,婁曉娥在外人麵前總是表現得從容淡定,仿佛已經適應了新的生活。
    但作為母親,譚雅麗又怎會看不穿女兒的偽裝。
    她知道,女兒的心從未離開過四九城,從未離開過那個充滿回憶的四合院,從未放下過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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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半城站在書房的窗口,遠遠地望著女兒孤獨的背影。
    這近一年來,無數個日夜,他都在心底反複問自己,當初執意帶女兒離開四九城的決定,到底是不是錯了。
    他看著女兒的落寞,心中滿是愧疚與無奈。
    突然,一聲慌張的喊聲打破了平靜:“老爺,小姐要生了!”
    這喊聲如同一記重錘,敲在婁半城的心上。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快步叫上司機和保姆將婁曉娥送到醫院。
    產房內,痛苦的慘叫持續了整整五六個小時,每一聲都像是一把利刃,割在親人們的心上。
    當第一聲嬰兒啼哭劃破空氣時,婁曉娥用盡最後的力氣,虛弱地問道。
    “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男孩,小少爺很健康。”
    護士小心翼翼地將包裹好的嬰兒抱到她麵前。
    婁曉娥還沒來得及好好看上幾眼,感受這份初為人母的喜悅,又一波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將她淹沒。
    終於,女兒靈雨的哭聲也響了起來,婁曉娥再也支撐不住,精疲力竭地昏睡過去。
    當她悠悠轉醒,看到婁半城正坐在床邊,懷裏抱著兩個小小的繈褓,那畫麵充滿了溫情與慈愛。
    “曉娥,你看看他們。”
    婁半城的聲音微微哽咽,眼中滿是欣喜與感慨。
    “望舒的眼睛像你,靈雨的嘴巴像徐庶。”
    婁曉娥顫抖著雙手,輕輕接過孩子們。
    指尖觸碰到那柔軟的肌膚,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打濕了繈褓。
    這一刻,她在心底暗暗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無論要等多久。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帶著孩子們,回到徐庶的身邊,回到那個充滿回憶的地方。
    消毒水刺鼻的氣味混著新生兒的奶香,在病房裏彌漫開來。
    婁半城扶著金屬門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前的景象讓他喉嚨發緊。
    婁曉娥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上掛著虛弱卻幸福的笑。
    身旁兩個繈褓裏,外孫和外孫女正安靜地睡著,粉嫩的小臉像極了女兒小時候。
    他伸手想摸摸孩子,卻在半空停住 —— 這雙手,曾拆散了女兒的幸福。
    回到書房,婁半城從暗格裏取出那張已經泛黃的信紙。
    上麵記錄了這一年多來,徐庶身邊發生的事情。
    婁半城知道因為自己私自帶著家人離開四九城,徐庶受到牽連被調查了一個月。
    雖然後麵被證明了清白,官複原職。
    但是徐庶為了自己母親和孩子的安全,被迫跟曉娥辦理了離婚證,並登報公示。
    婁半城並不怪徐庶,他知道徐庶這麽做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他現在隻有跟自己一家斷絕一切關係,才能繼續在四九城安穩生活下去。
    如今婁曉娥又為徐庶生下一兒一女,且兩人的感情並未因時空阻隔而淡薄,反而愈發深厚。
    這份真情讓婁半城深受觸動,他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固執,不再幹涉女兒的感情,隻希望她能獲得真正的幸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四九城,雖然距離婁曉娥他們離開四九城,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但是徐庶心中的仇恨之火可是從來都沒有熄滅過,相反,他利用這段時間已經製定好了完備的複仇計劃。
    劉海中跟許大茂敢對他的愛人下手,那就已經是徐庶的生死之地,必須除之後快。
    同時經過徐庶的仔細考量後,最終決定先對劉海中下手。
    京城的雪總是下得綿密,1966年冬月的這場雪卻格外凜冽。
    徐庶立在西屋窗前,嗬出的白霧在玻璃上凝成霜花,將他眼底的狠戾洇成一片冷鐵色。
    胡同口的槐樹杈上掛著半輪殘月,照見劉海中縮著脖子從影壁後轉出,棉帽簷壓得極低,懷裏鼓囊囊的不知塞了什麽。
    懷表的銅質表鏈硌著掌心,淩晨一點十七分。
    徐庶從空間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套,黑衣,鞋子,很快將其穿戴好,並戴上口罩。
    他翻過後院矮牆時,牆根積雪被蹭出一道暗痕,很快又被新落的雪花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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