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景妍還在熟睡著。江湛悄悄地起床，到衣帽間挑衣服。空間很大，掛滿了他給心愛的女孩精心挑選的各種少女款的衣服、帽子、鞋、小首飾和包包。可惜，景妍碰都沒碰過。
    周姨和景妍轉述過好幾次，衣帽間裏的一切都是大少爺為她準備的，可以隨便用。幾個月過去了，景妍壓根就沒有進過衣貌間。
    景妍是有點小倔脾氣的人，江湛理解她的自尊。想起初夜時女姟身上廉價的白色胸衣和鬆鬆垮垮的白色純棉內褲，他搖了搖頭。
    他拿起一串珍珠項鏈，想起景妍肚臍下方三角內褲上粉色的小蝴蝶結，和上麵掉了白皮的仿珍珠，看針角就知道是後來特意縫過的，女孩愛美的小心思昭然可見。他不禁莞爾一笑。
    景妍現在身上穿的還是周姨後來買回來的國產品牌的純棉t恤、運動褲和牛仔褲，大品牌的她都不肯拆封。這幾天新換上的內衣和睡衣也是以前給她買的少女款，一點兒成熟女人的味道都沒有。
    在衣帽間看了一圈，江湛大概知道缺什麽少什麽了。他準備好好打扮打扮這個新晉的小婦人。
    早飯很豐盛，周姨準備了牛奶、麵包、煎蛋、火腿，還有粥、饅頭和鹹菜。後幾樣是給景妍準備的，江湛告訴周姨：以後減少做粥的次數。
    還有，早晨景妍睡覺的時候一定不要發出聲響打擾她，歌者的好嗓子和好聲音是睡出來的，必須要保養好。
    想了一下，他讓周姨把粥、鹹菜和饅頭端了下去。
    景妍洗漱好下了樓。
    “周姨，早。”
    “早，景妍小姐。”周姨回頭應答她，一臉老母親的笑。
    她羞怯地看了一眼江湛，“早。”
    江湛瞪著她，明顯在暗示什麽。景妍心領神會，不太情願地說：“早，老……江……江湛。”
    江湛滿意地笑了，向周姨的方向瞟了一眼，壓低音量，“早，小公主。”
    景妍頓時麵紅耳赤，也偷看了周姨一眼，迅速低下頭。
    周姨什麽都聽見了，在廚房裏抿嘴樂。多少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大少爺這樣。一直以為他木訥、內向，不會談戀愛，沒想到還挺會撩女孩的。所以說：緣份到了擋也擋不住。先生、太太不用再操心大少爺的婚事了，等著抱孫子吧。
    景妍看早餐沒有粥、鹹菜和饅頭，眨了眨眼睛沒說什麽，拿起杯
    子喝牛奶。
    “以後每天早餐都要喝一杯牛奶，對你身體好。”
    景妍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看著對麵的江湛，嘴邊是一圈牛奶泡泡。“我早餐喝粥、吃鹹菜習慣了。”
    “慢慢調整飲食再適當的運動，身體會變得越來越好。”江湛放下牛奶杯，叉了一塊火腿放到景妍的盤子裏。
    “哦。”景妍喝了一小口牛奶，眼珠轉了轉。
    江湛起身，走到景妍麵前，用餐巾紙擦去她嘴邊那一圈像小胡子一樣的牛奶泡泡。一股熱流在景妍心頭蕩漾，她甜蜜又羞怯地瞥了男人一眼。
    江湛趁機擰了一下她嬌嫩的小臉，景妍迅速梗著脖子怒目以視，表情轉換速度之快猶如川劇變臉。這小東西也太好玩了，江湛憋住笑，坐回自己的位置。
    早餐後，江湛領景妍去了商場。兩人進了內衣專賣店，他讓售貨員幫景妍挑選內衣，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售貨員給景妍量了胸圍，介紹了幾款適合她胸型的胸衣，景妍挑了幾件保守型的進了試衣間。江湛站起身，拿起那幾款被挑剩下的性感款式，對售貨員說：“睡衣再拿幾件來。”
    售貨員瞬間洞悉眼前男人的需求，立刻拿來好幾款性感的胸衣、睡衣和內褲。江湛全拿在手裏向試衣間走去。
    兩個售貨員迅速對看了一眼。
    景妍正在專心致誌地試胸衣，江湛掀起簾子就進了試衣間。她驚呼出聲，被江湛一把捂住了嘴。
    “試我手上這幾件。”
    江湛看著隻穿著胸衣的景妍，眼睛直冒火星。
    “我不喜歡。”
    景妍用手掩擋著上身，推搡著江湛，讓他出去。
    江湛俯看著眼前光豔照人又嬌羞畏怯的景妍，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抖動，吞咽著口水，一步步把她逼到牆角。身後手指頭輕輕一彈，帶子就開了，耷拉到肩的兩側。剛毅如雕的俊臉湊近她，勾著玩味笑意的薄唇輕啟欲望，“玲瓏乳。”
    景妍急得都快哭了，她捂著搖搖欲墜的胸衣看看外麵，小聲和江湛爭辯著。“你不怕丟人嗎？快出去。”
    上了頭的男人還顧得了那些？用吻堵住她的嘴就開始上下其手。
    兩個售貨員在奢侈品商場裏工作也是見過大場麵的，聽到試衣間裏窸窸窣窣的小響動，對視一眼，自發地站到了離試衣間最遠的店門口。
    二十分鍾後，江湛給氣喘籲籲、滿頭細汗的景妍戴上自己的墨鏡，“誰也認不出來你呀……”牽著頭都快埋進衣服裏的她走出試衣間，“試衣間裏的那些衣服全要了。”
    售貨員遇見出手大方的大客戶簡直是歡天喜地，咧開嘴笑的功夫景妍已經大步走了出去，江湛扔下一句話，“一會兒我讓人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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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湛三步並成兩步截住走得飛快的景妍，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我，景妍，這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不，永生永世都不會再進這家店、這個商場。”
    景妍喘著粗氣斜眼瞪著他，臉通紅，嘴噘得能掛起一個油瓶。
    江湛不說話，打橫抱起她就走，臉上是難掩的笑意，還有得意。
    回到家，江湛把內衣店送的情侶陶瓷刷牙杯放到洗手間裏。這是一對伸出雙臂抱著親吻的小人，粉色臉蛋的是女士，帶著黑色領結的是男士。他把對杯擺好，想起景妍在試衣間裏的樣子，笑出聲來。
    兩個小時後，他進洗手間，兩個對杯被挪動了位置，背對著背，好像兩個正在鬧別扭的人。知道是景妍幹的，江湛憋著笑把對杯重新擺好。
    又一個兩個小時後，他再進洗手間，對杯又是背對著背地分開，還離得老遠。江湛哈哈大笑。
    這次他沒有讓對杯相抱，而是把男杯放在了女杯的後麵，看起來像一個男人從後麵環抱住了女人的腰。他太滿意這個姿勢了，腰部也跟著接連向前頂了好幾下，一臉掩飾不住的欲望和騷動。
    半夜，網絡上出現了江湛在商場裏抱著女人的照片，配文：高氏集團掌門人情感成謎，商場公主抱愛人疑宣示主權。
    江湛看著新聞裏將臉深埋在自己懷裏的景妍，一臉笑意，帶著寵溺的味道。
    想了半分鍾，他給陳聰回微信：全部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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