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殺一儆百!矯正必須過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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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慈的聲音好似一把閃著凜冽寒芒的利刃,不斷的在幾人的腦袋上盤旋,那令人窒息的氣勢宛若她們答錯一個字,便會割下她們的腦袋。
    “爺爺,我不知道...”
    “我們真不知道啊。”
    這幾名呂姓婦女連忙否認,她們有的是真不知道,有的則是在裝不知道。
    麵對她們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知道的話語,呂慈並沒有相信,反而加大的語氣施壓道:
    “我再最後問你們一遍,這幾個打著我呂家名號的狗東西在外招搖,你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我...”
    “...”
    眼見呂慈好似什麽都知道了一樣的再次質問,她們中的一員擔不住這股施壓,有些泄氣的說道:
    “爺爺,我,我隻是聽說過...”
    聽見呂禾的回答,呂慈點了點頭,他冷著臉,緩緩起身,道了一句:
    “真是我呂慈的好孫女啊...”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那幾個要嚇尿的呂家贅婿身上:
    “呂家裏麵,誰去過你們的場子玩過?”
    “...”
    麵對呂慈的詢問,幾名呂家贅婿沒有一人應答。
    “說話!”
    呂慈一句震耳欲聾的嗬斥聲,瞬間嚇破了他們的膽子,更有甚者褲襠直接滲出了液體。
    他們顫顫巍巍的跪在呂慈的麵前,磕著頭,說著自己糊塗...
    呂小飛。
    呂長空...
    呂二狗...
    這一個個在他們場子裏賭過博,玩過女人、在外享樂的呂家姓名從他們口中爆了出來,呂慈神色越來越陰沉。
    “記住了麽?”
    呂慈聽完這幾名贅婿爆出來的姓名,轉過頭來,看向了一旁的呂忠等人。
    “記...記住了。”
    “敲鍾!把村裏人都給我叫到祠堂前!”
    “好...”
    ...
    呂慈要動手了。
    盡管剛剛那幾名贅婿爆出來的呂家子弟做的事情,相比那些世家大族做過的事情,有些上不得台麵,但呂慈還是要動...
    呂家血脈很寶貴,可比起呂家的未來,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他呂慈也得瘋起來。
    在呂慈的授意下,祠堂前的金屬大鍾被敲。
    聽到這道鍾聲,無論是村門口乘涼的老人,還是在房間裏打遊戲的年輕人,又或者是在練功的小孩,一個個的都趕到祠堂前。
    少說一百多號人的齊聚祠堂前的空地,場麵有些許壯觀。
    他們望著在空地前跪著的幾名呂姓贅婿以及呂禾,神色各異。
    “發生什麽事了?”
    “怎麽禾嬸也跪著呢?”
    “誰知道呢...”
    眾人的議論並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呂慈的開口,剛才還嘈雜的空地瞬間寂靜。
    “這幾個敗類,打著我呂家的名號,在外招搖撞騙,勾結外人開設賭場,敲詐勒索...”
    “今天叫你們來,就是好好看著,這麽做的下場。”
    “...”
    聽著呂慈的聲音,圍觀的一眾呂家人,有的意外,有的則是惶恐不安。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經常去過的綠色足療店被一鍋端了,沒去過的人不以為然,去過的人擔驚受怕,生怕自己在其中消費過的記錄被發現...
    ...
    “家法處置!”
    一句家法處置,呂忠、呂孝二人拿出了工具箱。
    就當他們二人挑選刑具之時,呂慈一聲“我親自來”,隨即拿起了一把鋒利的殺豬刀。
    當著眾人的麵,呂慈沒有任何的猶豫,朝向幾人揮砍而去。
    鋒利的刀刃割開了喉嚨,一刀下去,那還帶著溫度的鮮血四濺開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漸漸彌漫...
    聞著這股血腥味,看著台前已經被呂慈割掉的腦袋,剛才還抱著看熱鬧心態的呂家人,瞬間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明白呂慈是認真了。
    “爹,小禾...她也要家法處置麽?”
    呂萍開口問道。
    麵對這聲詢問,呂慈遲疑了一秒,隨即語氣決絕的說:
    “殺。”
    “...”
    幾顆人頭滾落在地上,屍骨未寒,呂慈擦了擦手上殺豬刀的鮮血,開口對著呂忠說道:
    “念!”
    作為呂慈的長子,呂忠自然知道他爹這聲念的含義,見他有些猶豫的歎了一口氣,隨後開口將剛剛呂家贅婿供出來的人名說了出來。
    “呂小飛!”
    “呂長空!”
    “二狗!”
    被點到姓名,幾名心裏有鬼的呂家人好像被閻王爺點了命一般,身體打了一個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點到姓名的,出列。”
    在呂忠的催促以及周圍呂家人的目光中,呂小飛幾人腿腳發軟的挪動步伐上前。
    “知道為什麽叫你們出來吧?”
    呂慈手裏拿著剛剛用衣服擦幹的殺豬刀,那臉上沾染著血漬的老臉俯視著幾人。
    “太爺爺,我錯了...”
    “慈爺,我...我就是手癢癢,才去賭了兩把...”
    僅僅隻是一句詢問,他們幾人就招了自己曾經在那幾名贅婿場子玩過的事實。
    他們以為自己隻是打了兩把牌,平了幾把賬,玩了幾個妞,隻要誠心認錯,呂慈不會太為難他們...
    畢竟呂慈還是很看重呂家骨肉、血脈。
    聽著幾人的認錯,呂慈握緊了手中的殺豬刀:
    “功夫練的半吊子不是,玩起世俗那套倒是一個比一個花...”
    “一樣家法處置。”
    四個大字,無疑是宣告了幾人的死刑,同時也震驚了在場的一眾呂家人。
    不是?
    太爺爺這是怎麽了?
    去別人的場子賭了兩把,就得死?
    ...
    眼見自己的孩子就要死在家法上,那幾人的父母、長輩紛紛站出來求情道:
    “七爺爺,您不能這樣,飛兒也是您的太孫啊,他就是貪玩了些,您就要了他的命...這未免也太苛刻了!”
    “是啊,七叔...說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當初呂良那小子殺了小歡,您都沒下這麽狠的狠手,為什麽現在對自家人相殘?”
    村裏人都是親戚關係,屬於是從小就看著孩子們長大的。
    聽著幾人的求饒聲後,其他的呂家人也紛紛應和道。
    麵對一眾人的求情,心意已決的呂慈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現在死,死的隻是他們幾個,要是等著被人揪住小辮子,引來了更大的禍端,死的可就不隻是他們幾個...”
    “做了就得認,這才是我呂家人,現在知道錯了,想活命?做的時候想什麽了...”
    “別怪我心狠,誰叫你們生活在這個時代,家法處置,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