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遍了整個中院，也沒有看到王主任的位置啊。
    “王主任在桌子底下。”一道童聲，從桌子底下傳出來。
    緊接著，棒梗端著個空了的菜盤子爬了出來。
    "他放下空盤子，又拿起盛有雞肉的碗，再次爬進桌子底下。
    陳強揮手。立即便有公安隊員掀開桌子，果然"
    王主任還真的在這裏!
    “拿下!金三娘不可能一個人冒充烈士家屬，這方麵的審核非常嚴格!必然有人
    幫助她!”陳強一聲令下。南鑼鼓巷最大的領導
    也戴上了手銬!"
    待陳強帶隊離開，看熱鬧的群眾一哄而散，劉海中也去軋鋼廠向李帆匯報了。
    而在中院"
    宴席還在繼續，隻不過隻剩下賈家人了。
    賈張氏和棒梗帶頭吃的油頭滿麵，撐腸拄腹
    桌子上的菜都隻剩空盤子了"
    二人各自坐在地上，挺著鼓鼓的肚子躺著休息。
    秦淮茹則是負責刷碗，
    "順便把菜湯收起來，晚上再吃一頓。"
    此後幾天，四合院裏清靜了不少，對於聾老太等人的審問
    也終於出了結果。
    當李帆知道後，也稍稍有些驚訝。最先供認的是王主任，聾老太是暗娼的消息，他供認不諱，並且表示，之所以幫助聾老太偽造烈士家屬證明，是因為聾老太是他的幹娘，他爹以前沒少跟聾老太過夜。"
    "王主任供認的第二個消息，便是易中海也參與在了其中，雖然易中海不是主犯，但是他偽造證據，也算是出了不少力。
    這關於易中海的罪行，卻與聾老太、以及易中海本人的供詞，出現了偏差。
    在聾老太和易中海的供詞中，沒有任何關於易中海的內容。
    審訊了好多遍，三人都沒有改變供詞。
    最終，隻能得出結果，王主任是想迫害易中海，所以才專門說了易中海幫著偽造證據。
    當然，這並不能說是易中海真的無罪，可是，疑罪從無!"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不能給易中海定罪。
    至於傻柱，那是真的無罪。
    不到一個星期，易中海和傻柱便被放了出來，父子二人分別在軋鋼廠和街道辦請了假，他們心情非常差，連廁所都不願意去掃了。
    又過了一周，就在審判結果出來的前一天。
    李帆得到消息，聾老太因為抗拒坐牢，竟然自盡了!幸好拘留所的同誌發現的及時，現在已經送進了急救室
    當消息傳到李帆耳邊時，聾老太如以前一樣，已經出了急救室，人確實虛弱了，至少暫時是不能關進拘留所裏。
    "由於偽造烈士家屬的罪名已經成立，聾老太也沒有了醫療費減免的優待，要想繼續住院，必須交錢!否者隻能進拘留所的醫務室，進行保守性治療!國家的錢可不會給罪犯治病，所謂的保守性治療就是等死。當聾老太從公安同誌口中得知她要交錢才能住院治療時，隻是微微一歎，沒有其他誇張的反應。
    看來，聾老太早就有了心裏預估。
    此時的病房中，隻有躺著的聾老太和在旁邊服侍的一大媽。
    “桂芳，中海呢?
    “老太太，中海說他再找找關係，看看還能不能救您出來。”
    “傻柱子呢，他怎麽也
    沒來?跟著他一大爺一塊去了。”一大媽老老實實答道。
    聾老太沉默。"
    緊繃的麵孔，看不出喜怒哀樂。
    "隻有她那緊緊捏著被角的雙手，似乎再側麵表達著她的怒意。
    直到三天後，易中海才來到醫院，當麵看望聾老太。
    “老太太，您怎樣了?"
    聾老太非常冷淡，對易中海的到來沒有任何喜悅，直接挑明了話題。
    “中海，我都住院三天了，你才過來，是不是看我沒了烈士家屬的身份，對你沒
    有用了?易中海聞言，心裏咯噔一下，他確實是去打探關於聾老太的處罰結果了。
    可以說，聾老太對他和傻柱，今後再也沒有用了，若是聾老太還能出獄，他和傻柱隻能白花花的搭錢養著聾老太。
    “老太太，瞧您說的，我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啊。”易中海轉身說道：
    “他一大媽，你先出去，我和老太太有些話要說。"
    待一大媽走出病房。
    "易中海繼續說道：
    “老太太，我這幾天真的去打探關於您和王主任的處罰結果
    了，王主任的罪名比您的還大啊!
    “嗬嗬，那當然，他那是濫用職權!是該槍斃的，我最多隻是詐騙罷了。”聾老
    太冷笑。易中海豎起大拇指，表達敬佩：
    “老太太，您說的沒錯，您的罪名確實隻是詐
    騙，但是偽造烈士家屬，有國家給的優待，所以我打聽到，您還有個侵占國有資產
    的罪名，這個罪名可不小!"
    聽到這句話，向來鎮定的聾老太終於變臉了：
    “竟…竟然給亂加罪名，我…我要…唉。”
    聾老太長歎，她還能有什麽辦法呢，罪名都已經定下來了，以後肯定要在監獄裏度過餘生了。
    易中海察言觀色，待聾老太的臉色稍好一些，開口說道：
    “老太太，您住院的這幾天，我和柱子會天天來看您，以後進了監
    獄，好好照顧自己，我們是有心無力啊。聾老太伸手撫摸易中海的頭頂，沉浸在此時的幸福中。
    直到公安局的同誌敲門，提醒探監時間到了，易中海才擦著眼角的淚水離開。
    現在的聾老太不是普通的住院，如果她沒有自盡，此時應該在拘留所等待最後的判決。
    "公安局能把一大媽安排進來照顧聾老太，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其他人的探監時間，那就更少了。
    聾老太坐在床邊，透過窗戶上鐵柵欄的縫隙注視著易中海離開醫院的背影。
    “老太太，您還有什麽要我做的嗎?公安局的領導說了，我每天晚上八點之後就
    "要走，明天才能再來照顧您。”一大媽突然開口。
    聾老太落寞的搖頭。
    忽然，她那渾濁的灰色瞳孔裏閃過一絲光彩。
    “桂花，你說你晚上八點就要走?是，我晚上八點就要走，明天才能再過來。好!好!”聾老太笑道，眼神中光彩愈發明亮。
    七天後。關於聾老太的最後裁決終於公示了。
    貼在每一個巷子的公示欄上。李帆看完公安局發來的公示，點了點頭，表示現在就在全廠宣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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