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開始第二輪刷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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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心思惦記那事,真有你的。”於莉挑了挑眉。
“想著和你加個班,渾身都是勁兒。”李帆嘿嘿一笑。
“我怕了你了,跟頭牛似的。”於莉放下木盆,反手把門鎖上,朝李帆走去。
“你好好吃飯,別管我,我吃我的。”於莉撂下一句。
咕嚕咕嚕。
完事後,於莉擦了擦嘴,端著木盆離開。
李帆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
吃飽喝足,李帆又有了力氣。
他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推開門。
目光落在門口那一排家具上。
家具上刷了一層清漆,閃閃發亮。
李帆看著自己辛苦勞動的結果,心裏頭湧起一股自豪感。
有了這些新家具,家裏仿佛煥然一新。
李帆就是不會刮大白,不然他非得把牆壁也重新粉刷一遍。
家裏幹淨整潔,住著才舒服。
李帆拎起剩下的半桶清漆,開始第二輪刷漆。
等到明天起床,這層清漆應該就幹得差不多了。
再等一兩天,清漆完全滲進木頭裏,這些家具就算大功告成了。
到時候水潑不進,白蟻也啃不動。
正常使用,能用個二十年不變樣。
李帆一點一點地刷著清漆。
足足花了一個小時,他才把所有家具重新刷了一遍。
漆桶裏的清漆也隻剩薄薄一層了。
李帆收起油漆桶,把工具歸置好,又把一些零碎木料收拾起來。
他合計了一下。
這些剩下的木料,還能做三個小馬紮。
不能浪費。
留著以後有了孩子,給小孩坐正好。
剩下的清漆剛好夠用。
不過這些零碎活兒,李帆這會兒也懶得幹了。
收拾幹淨後,他把東西放進屋裏。
自己洗漱一番,準備睡覺。
夜深了。
賈家。
秦淮茹拉著秦京茹,站在門口。
“一會兒去了,你就按我說的做。”
“保管能成。”秦淮茹叮囑道。
“姐,萬一李帆大聲叫嚷,或者直接把我趕出來呢?那我可怎麽見人?”
“姐,我還是害怕。”秦京茹小臉皺成一團,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心裏直打顫。
“你放心,我給你打包票,李帆不會這麽幹。”
“隻要你不吭聲,這事一定會按我說的來。”秦淮茹篤定地說道。
她有十足的把握,隻要秦京茹不吭聲,李帆一定會以為是她秦淮茹來了。
事情自然就能順理成章。
“真能行嗎?”秦京茹咽了口唾沫。
“你要是不想去,就在家待著,回鄉下種地去。”秦淮茹臉色一冷。
“你還在那兒磨磨唧唧的,幹啥呢?”
“是不是想把我這老婆子給拖死?”
賈張氏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深邃地盯著秦家那兩姐妹。
“我……我去試試吧……”秦京茹下定決心,咬了咬牙。
賈家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秦京茹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直奔李帆家。
到了李帆家門口,秦京茹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
還沒等她轉身關門,一隻大手突然從背後伸過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門也隨之輕輕關上。
秦京茹本能地想叫,卻被那隻手死死按住,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和身後那人相比,她簡直就像案板上的魚,毫無反抗之力。
那隻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會兒,忽然停下。
李帆一愣,借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懷裏的人。
“秦京茹?”他低聲問,“你來幹什麽?”
秦京茹想說話,但嘴被捂得嚴嚴實實。
李帆見狀,稍微鬆了鬆手:“我放開你,你先緩緩,慢慢說。”
秦京茹大口喘著氣,剛才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猛獸盯上了,隨時可能被吞噬。
那種恐懼感讓她心跳加速,手腳發軟。
“我……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她低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就隻是看看?”李帆挑了挑眉,黑暗中能看出秦京茹一臉慌亂。
要不是他反應快,今晚怕是要出事了。
李帆心裏一緊,想到可能的後果,臉色也沉了下來。
“真的隻是來看看……”秦京茹心裏一陣亂跳,連秦淮茹教她的話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是秦淮茹讓你來的吧?”李帆突然問道。
“?你……你怎麽知道?”秦京茹神色慌張,結結巴巴地問。
“行了,你回去吧。”李帆擺了擺手,從兜裏掏出五塊錢,遞給她,“這是給你的補償,以後別這樣了。”
他心裏已經明白,差點中了秦淮茹的圈套。
這女人果然不簡單,在這麽劣勢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想出這麽狠的招。
李帆心裏暗想,要是真中了招,怕是得被賈家剝層皮。
“我……”秦京茹又羞又慌,一時手足無措。
她咬了咬牙,突然撲向李帆。
過了好一會兒,秦京茹滿臉羞憤地從李帆家走了出來,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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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事到底算成了還是沒成。
不過,那五塊錢已經被她緊緊揣在兜裏。
不管咋說,今晚這趟也不算白跑。
秦京茹心裏琢磨著,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她不禁疑惑,為什麽秦淮茹那麽有把握,隻要她悄悄去李帆家,不吭聲,事情就能辦成?難道說……秦淮茹已經和李帆有過那回事了?所以,隻要她秦京茹過去,不開口,李帆就會誤以為是秦淮茹來了,結果陰差陽錯地辦成事。
越想越覺得這可能性很大。
走到賈家門口時,她竟然愣在原地,忘了推門進去。
“快進來!”秦淮茹打開門,一把把秦京茹拉了進去。
秦京茹這才回過神來,耳邊立刻響起了秦淮茹急切的聲音:“怎麽樣?成了沒?”
秦京茹還沒開口,旁邊的賈張氏就笑眯眯地說:“這還能不成?呆了那麽久。
明天你就搬去李帆家,他要是不答應,我去跟他說。”
“沒成。”秦京茹搖了搖頭。
“沒成?沒成你待那麽久,幹啥去了?”秦淮茹滿臉失望。
賈張氏也一臉詫異:“你知道啥叫‘成了’不?李帆一個大小夥子,能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肉飛了?不可能!”
秦京茹歎了口氣,歎了口氣:“真沒成。
我剛進門,李帆就問我有什麽事,然後拉著我講了一堆大道理,說什麽讓我好好生活,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我當時都懵了,聽他說完,他就讓我回來了。”
“哎喲,你也太傻了!”秦淮茹捂著額頭,腦袋嗡嗡的。
大半夜偷摸去李帆家,結果聽了半小時大道理,這都什麽跟什麽!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你瞅瞅你這腦子,讓你去幹啥的你還記得不?蠢得跟豬一樣!明天你就去傻柱家,一天天的淨氣我!”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著秦京茹的腦門。
秦京茹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氣死我了,沒一個能幹正事的!”賈張氏氣得呼呼喘氣,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秦淮茹拉著秦京茹,壓低了聲音問:“到底咋回事?”
“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樣。
姐,李帆還問我,是不是你讓我過去的。”秦京茹小聲回答。
“你咋說的?”秦淮茹心裏一緊,心想李帆真是個聰明人,居然這麽快就猜出是她指使的了。
“我說是我自己想過來的。”秦京茹頓了頓,終於忍不住問出了憋在心裏的話,“姐,你之前是不是……”
“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秦淮茹趕緊打住話題,轉身走開了。
秦京茹低著頭,心裏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她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的事,心裏暗暗罵自己不要臉。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去做這種事。
事後想起來,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秦京茹一直覺得,李帆高高帥帥的,說話做事雖不算文質彬彬,但在大院裏也算是很有禮貌的。
她沒想到,李帆一旦動了手,竟然像一頭猛獸一樣。
一覺醒來,秦京茹的腦子裏還滿是李帆的身影,尤其是他那股子野性勁兒,不知怎麽地,反而讓她更加著迷。
或許,人骨子裏還是帶著點動物的屬性,越是狂野,越是吸引人。
想著想著,她嘴角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另一邊,李帆家。
李帆簡單洗漱後,躺在床上,心裏還殘留著一絲後怕。
要不是他機靈,加上自己及時控製住了情緒,今天恐怕真要栽在秦淮茹手裏。
秦淮茹的計劃確實天衣無縫,但她卻算錯了一件事。
先不說李帆能在黑夜裏看清東西,就算是丘陵和森林的區別,他也分得清清楚楚。
這件事讓李帆對秦淮茹的算計多了個心眼。
他心裏盤算著,等以後於海棠過來了,他得考慮搬出四合院,免得這院子裏那些不安分的人再搞什麽壞事。
雖然李帆對他們那些陰謀詭計沒太放在心上,甚至有時候像看猴子耍把戲一樣,心情好就多看幾眼,心情不好就懟兩句。
但以後要是有了孩子,為了孩子著想,他可不能跟這幫人住在一起。
想清楚後,李帆合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李帆就睜開了眼睛。
他腦子裏剛清醒過來,便習慣性地在心裏默念:“係統,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
“叮!恭喜宿主獲得古玩鑒定技能!獎勵羊一隻,皮鞋一雙,金錢一百塊!”
聽到係統的播報,李帆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狂喜。
古玩鑒定技能!終於來了!
李帆一直想著用手裏的錢去潘家園淘點好東西。
可那片地方魚龍混雜,人人都說自家的東西是前朝貝勒爺傳下來的,家家戶戶都有個貝勒爺。
真假難辨,李帆就算再傻,也不會輕易相信那些人的話。
有錢也不能亂花,免得被人當猴子耍。
現在有了古玩鑒定技能,李帆雖然不敢指望能撿漏,但至少不會被人騙了。
他伸手從係統空間裏取出了古玩鑒定技能卡,拿在手裏翻看了兩下,默念道:“使用。”
技能卡瞬間消失,李帆的腦子裏突然湧入了大量的知識。
上下五千年,關於鑒定古玩字畫的學問,一股腦兒地塞進了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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