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觀星象道衍獻奇策 破雄師燕軍奏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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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場詩:星鬥垂光映帥帳,奇謀妙算破重圍。袈裟一展風雲變,笑看王師奏凱歸。
    卻說耿炳文率三十萬大軍北伐,旌旗蔽空,號炮震天,直逼北平而來。消息傳至燕軍大營,將士們盡皆失色。朱棣急召姚道衍商議,隻見帥帳內燭火搖曳,道衍身披袈裟,手持羅盤,雙目凝視天際,神色凝重。
    "法師,耿炳文乃開國老將,善守能攻,此番來勢洶洶,我軍當如何應對?"朱棣問道。道衍放下羅盤,撫掌笑道:"殿下勿憂。貧僧夜觀天象,見太白經天,熒惑守心,此乃大破敵軍之兆。且敵軍雖眾,卻犯兵家大忌。"
    "願聞其詳。"朱棣傾身向前。道衍取出地圖,以青銅佛印壓住四角,說道:"耿炳文分兵三處,看似穩紮穩打,實則兵力分散。我軍若集中精銳,先破其先鋒,必能挫其銳氣。更兼三日後將有大風,此乃天助我也!"
    朱棣疑慮道:"敵眾我寡,貿然出擊,恐有閃失。"道衍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卷《六壬遁甲》,翻開內頁:"殿下請看,此乃上古奇術,可借天時地利。貧僧已算定,敵軍糧草屯於滹沱河北岸,若用火攻,必能擾亂其陣腳。"
    三日後,果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燕軍精銳盡出,直撲耿炳文先鋒部隊。道衍身披袈裟,立於高崗之上,口中念念有詞,手中佛印光芒大盛。但見金光所至之處,燕軍士氣大振,如猛虎下山般衝入敵陣。
    耿炳文先鋒李堅、甯忠倉促應戰,卻見燕軍陣中突然衝出一隊騎兵,人人手持火把,直撲糧草大營。一時間,火光衝天,濃煙滾滾,糧草大營陷入一片火海。耿炳文聞訊,急命分兵救援,卻不料中了道衍之計。
    燕軍主力趁機發動總攻,道衍揮動佛印,口中喝道:"迦葉降魔,破!"刹那間,狂風更急,火勢借風勢迅速蔓延,燒得敵軍丟盔棄甲,鬼哭狼嚎。耿炳文見勢不妙,急忙鳴金收兵,退守真定城。
    燕軍乘勝追擊,將真定城團團圍住。耿炳文據城死守,道衍卻不慌不忙,繞著城池踱步。忽在西門外駐足,對朱棣道:"此處城牆根基不穩,可令將士佯攻東門,實則挖掘地道,直通城下。"
    燕軍依計而行,三日後,地道挖至西門之下。道衍取出佛印,口中念動真言,佛印光芒化作一道金光,直擊城牆根基。隻聽"轟隆"一聲巨響,西門城牆轟然倒塌。燕軍如潮水般湧入城中,耿炳文雖奮力抵抗,終因寡不敵眾,棄城而逃。
    此役燕軍大獲全勝,繳獲糧草軍械無數,更收降敵軍數萬。朱棣大喜,在帥帳中設宴慶功,親自為道衍斟酒:"若非法師神機妙算,哪有今日大勝!"道衍起身謝道:"此乃殿下洪福齊天,將士用命,貧僧不過略施小計罷了。"
    席間,將領張玉進言道:"耿炳文雖敗,朝廷必再派大軍。我軍當乘勝追擊,直搗南京!"道衍卻搖頭道:"不可。朝廷根基深厚,我軍若孤軍深入,恐遭埋伏。當養精蓄銳,靜待時機。"朱棣深以為然,遂下令班師回北平。
    返程途中,百姓簞食壺漿,夾道相迎。道衍望著歡呼的人群,對朱棣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殿下當廣施仁政,安撫百姓,如此大業可成。"朱棣點頭稱是,心中對道衍愈發敬重。
    且說建文帝聞耿炳文兵敗,大怒不已,急召群臣商議。黃子澄舉薦曹國公李景隆,道:"李景隆少年英武,必能平定燕亂。"建文帝遂命李景隆為大將軍,率五十萬大軍北伐。一場更大的戰役,正在醞釀之中。道衍又將如何應對?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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