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武當真人擺劍陣 佛印古卷破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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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場詩:武當劍陣鎖雲關,玄功妙法鬼神寒。佛光照破千重障,笑指金陵戰未殘。
    卻說張輔率大軍南下,先鋒官乃武當山紫霄宮高徒玉虛子。此道人身披鶴氅,背負七口青冥劍,傳聞能禦劍千裏,更習得張三豐所傳 "兩儀混元陣"。玉虛子在白溝河紮下大營,以七十二柄精鐵劍布成劍陣,陣中陰陽二氣流轉,暗藏生殺玄機。
    燕軍來至白溝河畔,道衍望見劍陣上空紫氣盤旋,掐指一算,對朱棣道:"此陣借天地靈氣,以八卦為骨,陰陽為魂,尋常兵刃難破。" 話音未落,玉虛子腳踏劍光,立於陣前,朗聲道:"姚和尚,久聞你佛法高深,可敢入陣一觀?"
    道衍袈裟一振,踏蓮台升空,青銅佛印懸浮胸前:"既承相邀,豈有不往之理!" 說罷徑直闖入陣中。但見劍陣內雲霧繚繞,無數劍光如靈蛇穿梭,時而化作白虎撲擊,時而凝成青龍纏繞。道衍以佛印畫圓,金光所至,劍影紛紛消散。
    玉虛子見狀,口中念念有詞,七口青冥劍齊飛,在空中組成北鬥七星陣,劍身上符篆閃爍,竟引動天雷劈向道衍。道衍展開《燃燈古卷》,卷中飛出二十四諸天法相,各持法器,結成金色屏障。天雷劈在屏障上,激起萬道火花,卻難傷分毫。
    "好個佛門神通!" 玉虛子怒喝一聲,雙手結印,劍陣中陰陽二氣暴漲,化作黑白雙龍,張牙舞爪撲來。道衍神色凝重,咬破舌尖,將鮮血噴在佛印之上,佛印瞬間化作千丈金身,正是迦葉尊者法相。迦葉尊者揮動禪杖,將黑白雙龍打得粉碎。
    玉虛子見勢不妙,欲施展 "太乙分光遁" 逃走。道衍豈容他脫身,以佛印引動《燃燈古卷》,卷中射出一道金光,化作縛妖索纏住玉虛子。玉虛子奮力掙紮,身上道袍竟化作萬千蝴蝶,欲借幻法逃脫。
    "雕蟲小技!" 道衍冷哼一聲,佛印再轉,金光化作彌勒佛巨像,張口一吸,萬千蝴蝶盡入腹中。玉虛子失去法力支撐,墜落陣前。燕軍將士見狀,齊聲呐喊,衝入敵陣。明軍失去主將,頓時大亂,被燕軍殺得丟盔棄甲。
    張輔聞知先鋒兵敗,急調火器營,擺出 "神火飛鴉陣 "。但見陣中百架火銃排列整齊,更有裝滿火藥的飛鴉火箭,引信閃爍,隻待一聲令下,便要將燕軍燒作灰燼。道衍遙望敵陣,見火光衝天,知此乃火器之威,尋常法術難破。
    沉思片刻,道衍取出佛印,在地上畫出無量壽佛曼陀羅,又將《燃燈古卷》鋪於陣前。刹那間,古卷金光大作,竟將敵方火器營籠罩其中。但見卷中飛出八臂觀音,每隻手持有不同法器,施展 "淨水咒"。
    神奇之事發生了!敵方火箭引信竟被金光熄滅,火銃也噴不出半點火藥。張輔大驚失色,正要下令撤退,燕軍騎兵已如潮水般衝來。道衍騎著蓮台,在空中揮動佛印,金光所到之處,明軍士卒紛紛丟下兵器,跪地求饒。
    此役燕軍大勝,繳獲火器無數。朱棣握著道衍的手,激動道:"若非法師,我軍必敗於火器之下!" 道衍卻搖頭道:" 此乃陛下洪福,亦賴《燃燈古卷》神威。然朝廷勢大,我等仍需謹慎。"
    正說間,南方天際忽現五彩祥雲,有仙鶴長鳴。道衍神色一變:"朝廷竟請動道門高人!看來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欲知燕軍如何應對新的強敵,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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