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業火晶核映雙影 齊天大聖鬥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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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場詩:永樂初開帝業艱,金陵王氣尚微寒。建文遺恨投魔道,截教餘波起鬼關。晶核凝光分二像,殘篇露字解同源。金箍棒戰青鸞劍,碧海翻波卷巨瀾。
第一折 金鑾殿君臣議鬼蜮
且說永樂元年孟夏,南京紫禁城金鑾殿上,新登基的明成祖朱棣手扶禦案,目掃階下群臣,眉間隱有憂色。自去歲克複應天,建文帝朱允炆不知所蹤,坊間卻傳其得截教餘孽相助,勾結修羅族、鬼族、閻羅族三股陰邪,於江北暗聚妖兵,大有卷土重來之勢。
“陛下,江北諜報稱,鬼族幽都王已將‘九幽黃泉圖’祭於淮河,河水逆流三日,沿岸生民多染寒疫。” 兵部尚書茹常捧笏奏道,“更有截教修士以‘六魂幡’招引枉死魂靈,聚成‘怨煞陰兵’,恐不日將犯徐州。”
殿中寂靜,唯有姚廣孝袈裟半掩,撫掌笑道:“陛下勿憂。當年封神之戰,截教萬仙陣雖破,通天教主所傳法寶卻散落三界。那‘六魂幡’原是通天親煉,專傷真靈,卻需以‘業火晶核’催動 —— 此物唯有東海深處‘焚海眼’方能孕育。” 言罷目視朱棣,“貧僧已遣慧明和尚往東海查探,想必不日便有消息。”
朱棣方要答話,忽有黃門官急入:“啟稟陛下,東海方向紅光衝霄,浪花竟燃青色火焰,海麵現一水晶巨核,內有人影晃動!”
第二折 焚海眼晶核現雙影
卻說東海之底,“焚海眼” 處業火翻湧,千年不熄的赤焰中,一枚磨盤大小的晶核懸浮中央,表麵流轉青霞赤光,隱隱映出兩道虛影:一者金冠赭服,執青鸞劍而立;一者金箍虎皮,橫棒當胸而踞。正是截教雲霄仙子與齊天大聖孫悟空!
“好個晶核,倒像麵照妖鏡,怎地將俺老孫與這截教女仙映在一處?” 悟空自花果山趕來,原是感應到東海靈氣異動,此刻見晶核中虛影與己相同步,心中大奇。忽聞腦後生風,本能側身,青鸞劍已擦著耳際掠過,帶起青霞劍氣。
“潑猴!當年破我九曲黃河陣,今日還敢來窺伺截教秘寶?” 雲霄踏浪而至,鬢間金釵泛著靈光,正是當年通天教主所賜 “定海神針釵”—— 卻與悟空金箍棒同源,皆為鴻蒙初開時玄鐵所化。
悟空落地冷笑:“你道俺是來搶晶核?俺卻見這玩意兒裏有你我影子,定與那《截教殘卷》有關!” 原來前番慧明和尚於藏經閣發現殘卷,內載 “法寶同源” 之說:截教重寶多與天庭、佛門禁器同出一源,如金箍棒與定海神針釵,本是玄鐵兩分,一化兵器,一作釵環。
雲霄攻勢不停,劍招化作漫天青鸞,尖喙皆含業火:“殘卷既落佛門,便是我截教之恥!今日便教你見識‘青鸞九闕劍’的厲害!” 話音未落,晶核突然爆發出刺目紅光,兩道虛影竟自晶核中踏出,與悟空、雲霄本體重疊 ——
“不好!這是‘同源共生’之象!” 遠在普陀洛迦山的慧明和尚正解析殘卷,忽見卷中文字自行流轉,“‘業火晶核孕雙影,同源法寶認舊主’—— 當年通天教主為防法寶流落,特以晶核封存真靈影像,若 ieder 相近,便會引動虛影共鳴!”
第三折 雙影合戰翻滄海
卻說悟空與雲霄正鬥間,忽覺渾身靈力一滯,晶核虛影竟融入己身。雲霄手中青鸞劍陡然變長三尺,劍身上浮現出金箍棒般的雲雷紋;悟空的金箍棒卻泛出青霞,棒頭隱隱化作釵頭形狀。
“妙哉!這晶核倒教俺的棒子多了幾分秀氣!” 悟空大笑,棒影化作萬點金星,正是 “如意金箍棒法” 第七變 “天羅星雨”。雲霄卻麵色凝重,她早知定海神針釵與金箍棒同源,卻未想在晶核催動下,二者竟能相互感應,連招式都隱隱克製。
“潑猴!莫要得意!” 雲霄掐訣喚出 “金蛟剪”,兩道金光如蛟龍出海,直取悟空頂門。悟空不躲不閃,棒交左手,右手竟從耳中又拔出一根細針 —— 正是定海神針釵的本體!原來晶核共鳴之下,他竟憑通變化之術,將釵形玄鐵從棒中分離。
“好寶貝!當年在龍宮隻道是孤品,不想還有這等妙用!” 悟空將細針拋向空中,化作與金箍棒等長的寶器,雙手各執一兵,施展開 “兩儀混天棒法”,一剛一柔,竟與雲霄的 “金蛟剪”“青鸞劍” 戰了個旗鼓相當。
海底業火因鬥法愈燃愈烈,晶核表麵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符文,正是《截教殘卷》中所載的 “同源相契” 之法。慧明和尚望著殘卷上漸漸清晰的字跡,驚道:“原來截教法寶若遇同源之物,可借晶核之力合二為一,更能喚醒上古真靈…… 當年萬仙陣若成,怕是要將滿天神佛的兵器盡皆收去!”
第四折 殘卷解秘伏暗線
且說金鑾殿內,姚廣孝忽覺掌心佛珠發燙,閉目掐指,再睜眼時已帶喜色:“陛下,慧明傳來消息,東海晶核乃截教‘焚心鏡’所化,專映法寶真主。朱允炆既借截教之力,必欲奪此晶核催動六魂幡,還請陛下速遣將領守徐州,貧僧自去東海助悟空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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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點頭:“朕命魏國公徐輝祖率三十萬大軍北上,另調鄭和船隊封鎖沿海,斷其海上補給。” 頓了頓,又道,“那朱允炆雖失帝位,卻得魔道相助,實乃心腹大患。先生此去,務必要查清截教與修羅族如何勾連。”
話分兩頭,東海深處,悟空與雲霄已鬥至三百回合。晶核符文愈發明亮,竟在二人之間形成漩渦,欲將兩件同源法寶吸入。雲霄忽然收劍後退,鬢角已見細汗:“潑猴,你我若再鬥下去,怕是要被晶核吸走真靈!”
悟空收棒而立,卻見晶核中虛影漸淡,唯餘中央一道裂痕,隱隱透出文字:“同源相契,需以真靈為引;六魂幡動,必借業火為基。” 他撓頭笑道:“俺雖不懂這些勞什子符文,卻知你截教與那朱允炆攪在一起,終究是要禍亂人間。今日便放你一馬,待俺查清殘卷秘密,再來會你!”
雲霄凝視晶核,心中暗驚:殘卷既現,說明當年通天教主所布 “萬仙歸位” 之局已啟。朱允炆不過是棋子,背後修羅族族長 “血河老祖” 才是大患 —— 此人欲借截教法寶打開幽冥血海,讓修羅族入主人間。
“齊天大聖,今日之戰,你我各取所需。” 雲霄化作青霞而去,聲音留於海底,“但望你莫要輕信佛門,當年封神之役,闡教、西方教又何嚐幹淨?”
悟空望著晶核漸沉海底,喃喃自語:“這局棋,怕是比當年大鬧天宮還要熱鬧。也罷,俺老孫便做那攪局的棍子,且看這佛魔兩道,能翻出什麽浪花!”
正是:晶核映影分真偽,法寶同源起禍端。欲知慧明如何解殘卷,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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