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普陀岩下潮音起 紫竹林中法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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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場詩:“潮音激蕩普陀巔,業火紅蓮煉玉箋。瓶底因果融六道,枝梢甘露種千緣。截教餘波纏鬼域,佛門妙法破魔淵。須知法寶隨心念,不向西方不向東。”
    且說慧明自東海歸來,將五金靈根之事稟明成祖,正待籌備前往花果山,忽聞普陀山潮音洞傳來異象 —— 但見海天交界處湧來赤焰般的浪潮,浪頭竟托著朵朵業火蓮花,直撲紫竹林而去。南海觀音大士踏蓮而立,玉淨瓶傾斜如注,竟將那東海業火盡數納入瓶中,刹時普陀岩上下金光與赤焰交映,端的是法相莊嚴。
    一、業火淬煉因果水
    此時慧明奉師命護送 “截佛同源印” 至普陀山,方入紫竹林,便見觀音大士左手托玉淨瓶,右手執楊柳枝,瓶中 “因果水” 正與業火相激。但見那業火本是修羅族怨氣所化,赤紅如血,遇著瓶中清水卻不熄滅,反在水麵凝成萬千細小晶核,每顆晶核中都映出人間善惡畫麵:有金陵城百姓焚香禱祝,亦有幽冥鬼族啃食生魂景象。
    “慧明,你來看。” 觀音指尖輕點晶核,某顆映出朱允炆身披截教道袍,正與修羅族祖巫共祭滅世核的場景,“此乃東海萬年積累的業力所化,本應墮入阿鼻地獄,卻被修羅族以‘血河咒’勾連,妄圖煉就毀天滅地之核。”
    慧明合十道:“弟子在水晶宮得見五金靈根共鳴,知定海神針與金蛟剪同出一源,卻不知這業火與佛門聖水如何相容?”
    大士笑道:“業火非惡,因果非執。當年截教萬仙陣中,通天教主以東海靈根為基,卻因‘有教無類’惹來天罰,業火早與截教氣脈相連。” 說著將玉淨瓶往岩下潮音洞一拋,瓶中因果水裹挾業火倒灌而入,洞底忽現太極圖虛影 —— 竟是當年闡教鎮山之寶與截教靈根殘留的氣脈在此交感。
    二、楊柳枝現善根芽
    潮音洞中,業火遇著太極圖陰陽二氣,竟漸漸化作青金色光點,觀音以楊柳枝蘸水灑向光點:“截教重術,佛教重因,二者本如陰陽相生。你看這業火淬煉後的晶核碎片,雖含修羅族邪力,卻也藏著截教弟子當年護道的善念。”
    慧明凝目望去,某片碎片中竟映出金靈聖母早年在碧遊宮講道的場景,座下弟子皆非人族,卻個個虔誠。“原來法寶之威,不在器,而在念?” 他忽然想起在龍宮所見金箍棒虛影,悟空精魂僅憑一縷念頭便能顯形,正是 “法寶隨念轉” 的印證。
    大士頷首:“當年齊天大聖大鬧天宮,金箍棒隨心意變化;通天教主萬仙陣中,法寶亦隨弟子心念共鳴。如今修羅族以滅世核吞噬靈根,你等若能以‘念’禦寶,便是破陣之機。” 言罷,楊柳枝突然分出萬千枝條,每枝皆托著晶核碎片,朝著四海八荒飛去 —— 竟是以佛門 “無緣大慈” 之法,將截教殘留的善念種入天地靈根。
    三、金陵暗流與幽冥血池
    卻說金陵城中,朱棣剛批完錦衣衛密報,忽見玄武湖方向傳來震動,湖中心法相倒影竟出現裂紋。“莫非滅世核又有異動?” 他急召姚廣孝入宮,卻見道衍和尚手持珊瑚圖卷,圖中五金靈根脈絡正與普陀山方向共鳴。
    “陛下,普陀岩業火淬煉,怕是觸動了截教當年布下的‘地水火風’四極陣。” 姚廣孝指著圖中幽冥血池處,“建文帝投靠修羅族後,以‘人皇血’為引,將滅世核與閻羅族的‘九幽髓’相連,此刻業火灼燒,必引得血池沸騰。”
    果不其然,幽冥血池深處,建文帝胸前的黑色晶核正滲出金光 —— 正是觀音淬煉的晶核碎片順著因果線鑽入。金靈聖母急祭萬仙幡殘頁,卻見幡麵上 “截教天宗” 四字與 “阿彌陀佛” 印文相互流轉,再無正邪之分。“不好!因果水洗淨了法寶執念,如今滅世核與五金靈根的感應……” 她話音未落,血池突然炸開萬千金紅蓮花,正是普陀山業火所化的善根芽,在九幽之地生生辟出一片清淨蓮台。
    四、慧明悟得隨念轉
    紫竹林中,慧明手捧 “截佛同源印”,忽覺印麵紋路與方才所見楊柳枝灑露之姿暗合。他試著以佛門 “觀想咒” 催動印中截教掌心雷,竟見金紅二色雷光纏繞如太極,既含佛門降魔之力,又有截教剛猛之威。
    “弟子懂了!” 慧明抬頭望向觀音,“當年多寶師伯改入佛門,便是悟得‘法無定法,隨念而轉’。如今法寶之爭,不在派別,而在持寶人之心念。”
    大士微笑不語,玉淨瓶突然飛起懸於慧明頭頂,瓶中因果水化作甘霖注入其眉心:“你既有此悟,便帶著這瓶中業火淬煉的‘善念晶核’前往花果山。五金靈根需以‘念’為引,當年齊天大聖憑‘護世’一念 ied 金箍棒,你等若能同發此心,何懼修羅族邪核?”
    五、潮音收束法界開
    時辰漸近子時,東海業火已被盡數煉化為 “因果靈露”,普陀岩下潮音忽然轉急,竟似萬馬奔騰 —— 卻是四海龍王感應到五金靈根異動,齊率水族前來聽法。觀音大士趁勢開講 “法界平等” 之理,謂截教 “有教無類” 與佛教 “眾生皆可成佛” 原是同宗,引得老龍們龍須皆垂,愧當年助闡教伐截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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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明趁機取出敖珊瑚所贈的五金靈根共鳴圖,與觀音玉淨瓶相互映照,忽見圖中花果山 “先天五金源點” 處,金箍棒虛影正與定海神針本體遙相呼應,而金蛟剪的紋路竟隱現在楊柳枝梢。
    “時機已到。” 觀音將玉淨瓶拋向東方,“你速去花果山與悟空精魂會合,切記 —— 法寶是死,心念是活。當年截教萬仙陣為何而敗?非因法寶不強,乃因‘爭強好勝’之念蓋過了‘護道’之心。”
    慧明拜別大士,行至紫竹林邊緣,忽聞身後潮音化作梵唱:“一念嗔癡,業火焚身;一念慈悲,楊柳成蔭……” 回頭再望,普陀岩已被金光籠罩,法界之門正緩緩閉合,而手中的 “截佛同源印”,此刻竟溫熱如心跳。
    尾 聲
    是夜,成祖夢見觀音大士踏蓮而來,謂其 “天子之位需借天地靈根穩固”,醒後急命人在南京紫禁城埋下 “五金鎮國印”,以應花果山靈根共鳴。而幽冥血池畔,建文帝望著胸前碎裂的晶核,忽聽金靈聖母慘呼:“滅世核與五金靈根的鏈接斷了!那小沙彌…… 竟用‘心念’重鑄了靈根本源!”
    卻說慧明乘舟東渡,船至中流,忽見海麵浮現萬千金蓮花,托著他直向花果山飛馳。手中佛印此刻已化作透明,能清晰看見印中流轉的兩道氣脈:一道是截教的赤色雷電,一道是佛門的金色佛光,卻在 “護世” 之心下,融成了無可匹敵的青金色光芒。
    正是:玉淨瓶中收業火,楊柳枝上種善根。莫道佛魔分兩界,同源同念護乾坤。
    欲知慧明如何在花果山喚醒五金靈根,與建文帝、金靈聖母展開終極對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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