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齊天大聖虛影笑 雲霄娘娘殘識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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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場詩:東海晶光射鬥牛,金鼇舊影映重樓。金箍棒底千波定,金蛟剪邊萬念休。大鬧天宮餘恨在,血灑碧遊舊怨留。且看晶核開時景,半是悲欣半是愁。
    話說朱允炆脫胎幽冥,化身護世引魂使,歸墟血淵卻仍暗潮湧動。這日東海晶核突然發出七彩虹光,核內竟顯《封神》《西遊》兩界的重疊虛影:齊天大聖的金箍棒虛影與雲霄娘娘的金蛟剪殘識隔海相望,前者在花果山舊旗上寫著 “齊天非齊天”,後者在碧遊宮斷瓦間刻著 “截教非截教”,直教觀禮的慧明、金光仙等人目瞪口呆。
    第一折 晶核乍開:兩界虛影破時空
    “此乃當年女媧補天時留下的‘量劫晶核’,內封封神大戰與西遊劫波的殘識。” 敖廣龍王指著晶核內如走馬燈般流轉的畫麵:萬仙陣中,雲霄娘娘的金蛟剪正與燃燈的定海珠相抗,卻在剪光中映出後來孫悟空大鬧龍宮的場景;五行山下,大聖被壓的石縫裏,竟滲著截教 “九轉玄功” 的青氣。
    慧明持掃帚輕點晶核,帚柄量天尺突然發出共鳴,核內景象驟變 —— 隻見齊天大聖虛影踏雲而來,手中金箍棒化作掃帚模樣,棒身 “定海神針鐵” 五字與掃帚 “護世” 紋相映成趣:“小沙彌,當年俺老孫嫌這棒子太重,如今才知,重的是放不下的‘齊天之誌’。”
    話音未落,雲霄娘娘的殘識乘青鸞而至,鬢間金蛟釵上殘著萬仙陣的血痕:“吾等當年布下萬仙陣,欲證‘有教無類’,卻因執念成魔。今見你以掃帚合三教,倒應了通天老師‘萬物皆可護世’的真意。”
    第二折 內景尋真:封神西遊互照影
    晶核內景層層展開,首現 “封神西遊重疊劫”:
    陳塘關舊址,哪吒的風火輪與紅孩兒的三昧真火同燃護世之火,輪上截教 “風火紋” 與火中佛教 “明王印” 相扣;
    獅駝國廢墟,金翅大鵬雕的羽翼上,竟纏著截教 “烏雲仙” 的青羽,羽尖滴落的不是血,而是東海晶核的護世水;
    碧遊宮與靈山大雷音寺的虛影重疊,通天教主講道的 “一氣化三清” 與如來說法的 “無住生心”,在雲海中凝成 “護世” 二字的陰陽魚。
    金光仙忽見晶核深處浮著一枚 “劫運羅盤”,外圈刻封神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內圈刻西遊八十一難關卡,中央指針竟是慧明的掃帚。“看!當年趙公明的定海珠在西遊成了佛教二十四諸天,三霄的九曲黃河陣化了通天河的鯉魚精劫 —— 原來兩界劫波,本是三教護世的不同顯化。”
    第三折 虛實論道:大聖雲霄歎前非
    齊天大聖虛影忽然按棒長笑,指向晶核中自己大鬧天宮的畫麵:“當年俺以‘齊天大聖’之名反天,卻不知‘齊天’二字便是執念。若早像你這般,用掃帚掃平心塵,何須被壓五行山五百年?” 棒尖輕點,天宮南天門竟化作雙教寺山門,“護世” 金輪取代了 “靈霄寶殿” 匾額。
    雲霄娘娘殘識望著金蛟剪虛影斬向太極圖的舊景,歎道:“吾等執於‘截教萬仙’,反讓‘有教無類’成了‘有教必爭’。今見晶核內景,方知截教的‘氣’、佛教的‘心’、闡教的‘理’,原是護世的三根梁柱,缺一不可。” 說著取出半片殘破的金蛟剪,剪口處竟自動生長出蓮花莖蔓。
    慧明頓悟,以掃帚融合二者真意:帚柄顯齊天大聖的 “隨心變化”,帚尖凝雲霄娘娘的 “凝氣成兵”,掃過晶核內的 “封神西遊怨念”,竟將當年申公豹的 “搬弄是非”、六耳獼猴的 “真假執念”,一並化作護世沙彌像。
    第四折 核心驚變:修羅血影盜真靈
    歸墟血渦突然傳來異響,轉輪聖王的 projection 竟化作 “劫運羅盤” 的陰影,伸手便要抓取晶核內的 “封神西遊殘識”:“若能煉化這些執念,吾族血池便可吞噬兩界氣運!” 其手中 “兩極滅世幡” 殘片,正對準大聖的 “齊天執念” 與雲霄的 “截教執念”。
    “好個偷天鼠輩!” 齊天大聖虛影突然顯化真身,金箍棒化作萬點金星,正是當年大鬧天宮的 “撒豆成兵” 術,卻每粒金星都刻著 “護世” 真文;雲霄娘娘殘識祭起金蛟剪虛影,剪風過處,竟布下改良版 “九曲護世陣”,陣眼正是慧明的掃帚禪法。
    兩般神通合璧,竟在晶核內展開 “新舊劫運之戰”:大聖的 “棍掃千軍” 帶著掃帚的 “斷執” 意,掃滅修羅族的 “因果血繭”;雲霄的 “剪破萬法” 含著蓮花的 “慈悲” 力,剪開怨魂的 “執念枷鎖”。最妙處,晶核水鏡映出人間:花果山猴子猴孫用掃帚結成 “護世陣”,碧遊宮遺址的草木自發長成 “金蛟蓮花” 紋。
    尾折 內景揭秘:三教同源證真如
    戰至酣處,晶核中心突然浮現三教聖物的融合虛影:
    上懸老子太極圖,圖中陰陽魚化作掃帚與蓮花,共掃 “分別心” 塵埃;
    中托元始玉如意,如意頭現 “護世” 二字,尾綴截教青蜈、闡教玉穗、佛教瓔珞;
    下承如來舍利塔,塔基刻著 “封神榜” 與 “西遊經” 的共同護世誓言。
    齊天大聖與雲霄娘娘的虛影同時稽首,前者笑道:“原來俺老孫的‘齊天’,終究要落在‘護世’上;” 後者歎道:“吾的‘萬仙’,早該化作人間的‘萬種護世心’。” 說罷,二者殘識化作兩道流光,注入慧明的掃帚 —— 金箍棒的 “隨心應量” 與金蛟剪的 “凝氣成形”,終在掃帚上達成圓滿。
    晶核內景漸漸閉合,卻在東海海麵留下 “護世真如鏡”,凡人觀之可見:屠夫放下屠刀,刀上自顯截教 “止戈紋”;書生擱筆焚香,香灰聚成佛教 “卍字印”。歸墟深處,申公豹望著晶核投影,觸碰到自己殘識裏的碧遊宮掃葉記憶,掌心滅世幡殘片 “當啷” 落地,竟在血泥中長出一株 “無心蓮”—— 此蓮無花無蕊,唯有 “護世” 二字在蓮心流轉。
    正是:
    晶核開時見舊蹤,大聖雲霄歎癡蒙。
    齊天截教俱往矣,唯有護世心火紅。
    欲知申公豹能否借晶核真意徹底斬斷滅世執念,慧明又將如何用 “齊天大聖?雲霄掃帚” 應對歸墟終極血劫,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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