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萬仙陣影映民心 十絕陣圖顯世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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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場詩:碧遊陣影落塵寰,十絕圖開照世寒。萬仙同舞護世帚,千魔共窺迷心關。陣中自有民心定,劫裏方知善念難。莫道封神遺舊恨,今朝掃帚破重巒。
話說普陀岩紫竹林生護世竹,歸墟滅世核心化善種,人間護世之風正盛,忽有一日,幽州上空現萬仙陣虛影:截教弟子持掃帚、闡教仙人握拂塵、佛教羅漢舉竹枝,竟在雲端排出 “護世萬仙陣”,每片陣雲都映著百姓掃心塵的場景。與此同時,金陵地底湧出十絕陣殘圖,陣眼處卻是 “貪、嗔、癡、慢、疑” 五毒與 “生、老、病、死、愛別離” 五苦,合為 “十絕迷心陣”。
第一折 陣影初現:萬仙遺意映人間
道衍和尚在文華殿校《永樂大典》,忽見紙頁上截教 “萬仙陣” 圖自行轉動,陣眼處不再是當年的 “戮仙門”,而是人間掃帚聚成的 “護世門”。“此乃通天教主當年布萬仙陣時,在陣基埋下的‘民心鏡’。” 他急召金光仙、懼留孫共議,卻見三教聖地同時震動:玉虛宮八卦台顯十絕陣殘圖,碧遊宮青蜈殿現萬仙陣新影,靈鷲山多寶塔映出兩陣交疊之象。
金光仙踏血光而至,手中《護世經》嘩啦翻開,經中竟夾著當年萬仙陣的 “護世陣眼錄”:“吾教萬仙陣,本非滅敵,乃聚萬類護世之力。” 他指陣影中齊天大聖掃魔、雲霄娘娘渡怨的虛影,“今陣影重臨,卻與十絕陣殘圖相激 —— 那十絕陣本是截教旁門所創,專困執念,如今被歸墟殘血激活,正照人間百態。”
第二折 十絕顯態:陣中藏劫驗人心
首當其衝是開封府。十絕陣之 “天絕陣” 殘圖附在護世塔燈上,燈油竟燃出 “護世無用” 的魔影,百姓紛紛吹滅塔燈,唯有打更人王老漢堅持用掃帚掃燈台:“當年匠人說,燈芯如人心,勤掃則明。” 他這一掃,竟引動萬仙陣中懼留孫的八寶幢虛影,燈台顯化 “護世在恒” 四字,天絕陣影當場崩解。
金陵三教巷更險。“地烈陣” 殘圖鑽入護世符,住戶門前的青蜈釘、蓮花磚、八卦符竟自相攻訐,鬧出 “何教護世正宗” 的爭端。道衍和尚急祭闡教護世旗,旗麵先天八卦突然逆轉,顯化出三教祖師共掃塵的幻象:元始天尊持拂塵掃理,通天教主握掃帚掃氣,多寶如來揮竹枝掃心。“陣圖之烈,烈在分別!” 道衍大喝,百姓頓悟,拆下門楣聖物混築 “無別牆”,地烈陣火自滅。
最奇在寶船幫。“金光陣” 殘圖附在船頭神像,水手們眼前竟現滿艙珍寶,護世海潮歌變成貪財號子。關鍵時刻,船尾老舵工抄起掃帚,正是當年鄭和船隊傳下的 “護世舵帚”,帚柄刻著 “利不迷心” 四字。他掃過甲板,萬仙陣中鄭和虛影顯形,手持三寶印與護世旗共振,金光陣的財寶幻象化作浪花,露出 “護世即渡人” 的真容。
第三折 萬仙破迷:群策群力複陣基
歸墟深處,閻羅族主趙公明非截教趙公明,此為族主代稱)望著十絕陣圖冷笑:“當年十絕陣被闡教所破,今借人間執念重生,看爾等如何護世!” 他祭起 “生死簿殘頁?滅世版”,引動陣中 “紅水陣”“紅砂陣”,直撲幽州掃塵會 —— 但見清水變紅血,細砂變刀刃,百姓手中掃帚竟被震飛。
“休要忘了,萬仙陣本是‘有教無類’!” 申公豹執青蜈帚從天而降,帚柄 “護世” 二字與陣中碧遊宮舊影共鳴,掃出當年截教外門弟子的護世記憶:有漁夫用避水訣救敵船,有貨郎以青蜈紋護商道。“陣圖之威,在聚萬心!” 他振臂高呼,幽州百姓撿起掃帚,以掃街步法融入萬仙陣九宮,每掃一步,便破十絕陣一煞。
佛教懼留孫乘蓮而來,將同源印按在 “紅砂陣” 眼:“當年此陣困周將,今當困魔心!” 印光所及,砂粒顯化出每個百姓的護世善念:老嫗教童歌、匠人刻護世紋、學子拒邪術。閻羅族主見此,手中生死簿殘頁起火,顯 “護世功德錄” 才是真解。
第四折 陣圖歸一:三教同輝證本心
當十絕陣隻剩 “誅仙劍陣” 殘影負隅頑抗,萬仙陣中突然浮現三教祖師法相:元始天尊拂塵點化 “理”,通天教主掃帚掃開 “氣”,多寶如來竹枝播撒 “心”。三股真意匯聚成 “護世歸一印”,竟將當年封神大戰的殺陣,化作掃除塵埃的清風。
“看哪!” 金光仙指陣中幻象,寶船幫水手用護世旗紋修補萬仙陣裂縫,金陵匠人以針刀在十絕陣圖刻 “不執” 二字,就連曾墮修羅的敖丙,也在歸墟畔用魚叉劃護世紋,引動潮汐助戰。萬仙陣的每片雲、十絕陣的每道紋,最終都化作 “護世” 真文的筆畫,在人間天空拚出 “眾生皆可” 四個大字。
閻羅族主望著崩解的陣圖,忽覺掌心一暖 —— 生死簿上 “帝王劫” 早已清零,如今滿頁都是 “護世緣”。他長歎歸幽冥,從此十絕陣圖被刻在輪回盤上,卻多了注解:“陣中劫,心中劫,心清則陣破,護世即脫劫。”
尾折 萬流歸陣:民心為基護世成
陣戰過後,萬仙陣影化作護世雲,常年籠罩九州;十絕陣圖沉入歸墟,成為警示魔碑。道衍和尚在《永樂大典》新添 “陣法篇”,首句便寫:“萬仙非仙,是萬民心;十絕非絕,是十重執,破執即護世,無陣勝有陣。”
申公豹回到碧遊宮舊地,見當年萬仙陣遺址已生護世竹,竹葉沙沙,竟在重述今日戰況。他忽然輕笑 —— 原來當年通天教主擺萬仙陣,不是為戰,而是想讓天下看見:哪怕是最平凡的掃帚、魚叉、針刀,聚起民心,便是最強仙陣。
靈霄殿上,玉帝命人將萬仙陣影刻在三十六重天,十絕陣圖嵌在南天門警世鍾。當鍾聲響起時,天下掃帚、竹枝、農具皆自發輕顫,如回應千年之前的護世之約。
正是:
萬仙陣裏無真仙,十絕圖中見世艱。
莫道封神留舊陣,民心掃處即仙關。
欲知歸墟滅世核心化作的善種能否抵禦最終魔劫,三教護世體係在陣戰後又將迎來何等考驗,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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