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萬仙陣收胡馬息 成祖勒石記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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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場詩
    漠南胡馬踏霜來,陣起青冥鬼氣開。
    截教餘凶施毒計,永樂英魂顯雄才。
    勒石燕然銘壯誌,凝光典籍護雲台。
    從來護世非孤力,萬民心聚化天垓。
    第一折 胡騎叩關:截教再布萬仙陣
    且說正統九年秋,距金鼇魔主頓悟不過一載,韃靼新汗也先在截教餘孽 “陣圖仙” 唆使下,於狼居胥山重祭 “萬仙歸寂陣” 殘圖。此陣融合截教 “地水火風” 四象旗、修羅族 “血河鎖魂鏈”、鬼族 “九幽鬼哭幡”,陣眼以胡虜十萬戰馬生魂為引,旗角處竟纏著當年朱棣北征時的 “靖難戰旗” 殘片,專吸 “天子守國門” 的護世龍脈。
    “漢人護世靠典籍民心?” 陣圖仙冷笑,將陣圖拋向漠北,隻見黃沙化作刀山,狂風凝成劍林,更有幽冥鬼火附於胡馬四蹄,馬目皆泛血光,“今日便教這萬仙陣踏碎長城,教《永樂大典》化作胡騎蹄下塵!” 也先大悅,親率二十萬鐵騎壓境,戰旗下 “複元滅明” 四字滴著黑血,竟與陣圖 “滅世” 咒文共鳴。
    應天府內,朱祁鎮正與法深和尚恭閱《大典》“北征錄”,忽見書頁中朱棣畫像甲胄震動,案頭直言笏板 “護國安民” 四字迸射火星。法深麵色如鐵:“陛下,截教借胡騎殺劫重祭萬仙陣,狼居胥山的‘勒石護世紋’正在崩裂 —— 那是當年成祖五征漠北時,以‘天子氣’與萬民念力刻下的護邊陣眼!”
    話音未落,闡教廣成子駕雲撞入紫禁城,手中 “番天印” 已缺一角:“快請成祖英靈!此陣融合胡虜殺劫與仙魔妖法,非‘靖難遺威’與‘萬民心念’不能破!” 眾人這才驚覺,狼居胥山勒石上的 “瀚海為鐔,天山為鍔” 八字,正被陣圖妖霧啃噬。
    第二折 陣鎖燕然:邊軍力戰鬼馬群
    狼居胥山腳下,邊軍總兵王驥率 “玄甲護邊衛” 列陣,卻見胡馬踏處,大地開裂,無數骷髏兵從幽冥湧出,手中兵器皆染 “血河咒”。他揮刀斬向鬼將,刀上 “忠勇” 紋卻被鬼幡吸走,反震得手臂麻痹:“不好!此陣專克護世英靈,連成祖當年留下的‘玄甲陣圖’都被壓製!”
    更險的是,陣圖仙祭起 “萬仙來朝幡” 殘片,竟召喚出截教舊將靈牙仙、金光聖母的邪魂,附於胡騎大將身上。靈牙仙甩動 “地烈陣” 旗,引動火山噴發;金光聖母舞動 “五雷幡”,劈落紫電青雷,邊軍 “神火營” 的火銃竟無法點燃,“神火符” 在妖雷中化作飛灰。
    法深和尚急啟《大典》“武備篇”,欲借 “神機營陣圖” 破陣,卻見書頁上的火銃、戰車圖紋皆被血霧籠罩。陳青兒的後人陳小玉率青蜈衛馳援,甩出刻著小猴印記的掃帚,卻見帚柄 “護漕” 紋被陣圖割裂,掃出的水陣竟逆灌己方。
    “成祖爺,邊軍快頂不住了!” 王驥仰天長嘯,手中佩刀突然泛起金光 —— 刀鞘所刻 “永樂十九年北征” 字樣,正與狼居胥山勒石遙相呼應。
    第三折 英靈顯聖:勒石銘功喚民魂
    紫禁城地宮,朱棣虛影撫劍長歎:“朕當年勒石燕然,便是要教胡虜知,漢家山河,民念為基。” 言罷踏劍升空,身後《永樂大典》“北征錄” 虛影展開,“靖難戰報”“平虜碑記” 等篇章金光大盛,竟在狼居胥山顯化出當年十萬大軍的 “護世英靈”。
    “將士們可還記得,” 朱棣虛影踏勒石而立,石上 “肅清沙漠,永消邊患” 八字突然滴血成金,“此石非朕一人所立,是百萬軍民的血汗所凝!” 話音未落,中原百姓感應到護世危機,家家戶戶點燃 “靖難燈”,對著漠北方向齊誦《北征詩》,千萬道念力穿過長城,在陣圖上擊出裂痕。
    廣成子趁機以 “番天印” 砸向陣眼,印麵 “替天行道” 四字與《大典》“忠義篇” 共鳴,竟顯化出常遇春、藍玉等名將虛影,持戈斬向鬼馬群;觀音菩薩灑下甘露,化作 “眾生平等” 的梵文光網,將 “血河咒” 逼回幽冥。
    第四折 陣破胡沙:一劍勒石定乾坤
    陣圖仙見勢,祭起完整的 “萬仙陣圖”,欲與勒石同歸於盡。朱棣冷笑,抽出玄甲劍,劍鞘 “天子守國門” 五字與勒石 “瀚海為鐔” 四字共鳴,竟斬出 “民為邦本” 的金色劍芒 —— 此乃《大典》“民本卷” 的護世真章,專破妖邪氣運。
    “爾等借萬仙陣圖,卻不知人間早有‘萬民陣’!” 朱棣揮劍指向中原,隻見無數光點飛來:書生的笏板、匠人的刻刀、漁婦的珊瑚網、孩童的掃帚,皆化作戰旗,在勒石周圍聚成 “萬民心歸陣”。也先的戰馬見此陣,竟屈膝跪地,馬目血光盡褪,化作凡馬。
    金光聖母欲祭五雷,卻見燃燈道人祭出定海珠,光芒所過之處,陣圖顯化出鄭和寶船、青蜈衛掃帚、匠人糧鬥的虛影 —— 正是這些護世紋脈,在陣圖上撕出缺口。陣圖仙絕望怒吼:“為何仙陣總敗於凡人?!” 道衍虛影踏貝葉經而來:“因凡人之念,比仙陣更真;百姓之心,比天道更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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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抓住時機,一劍劈向陣圖核心,胡虜戰旗應聲而斷,“複元滅明” 四字被掃入《大典》“胡虜傳”,化作一段注腳:“胡馬可踏地,難踏民心;妖陣可蔽天,難蔽民念。”
    尾折 勒石永固:萬仙陣息護世長
    此戰過後,狼居胥山勒石煥然一新,朱棣手書 “萬仙陣收胡馬息,千秋萬代護民安” 刻於石背,字縫間嵌著小猴印記、寶船殘木、匠人鐵屑 —— 正是千萬凡人護世心血的凝結。也先率殘部請降,手中兵器皆刻上 “歸心” 紋,以示不再犯邊。
    截教碧遊宮內,通天教主望著徹底破碎的萬仙陣圖,對弟子歎道:“吾等終究不懂,當年成祖勒石燕然,勒的不是武功,是民心;刻的不是戰功,是護世。萬仙陣縱能聚千妖,聚不得百姓一念;縱能覆九野,覆不了人間心牆。” 修羅族聖女在血河祭壇前,見祭壇上竟長出勒石的微縮虛影,每道刻痕都帶著漢家百姓的祈願,方知最堅固的護世陣,是刻在萬民心中的不滅信念。
    百年後,西域客商路過狼居胥山,見勒石光芒映著《大典》虛影,胡馬經過皆低頭繞行。客商打開隨身攜帶的《大典》抄本,忽見 “北征錄” 末頁多了一幅插圖:朱棣勒石於前,萬千百姓持掃帚、刻刀、笏板於後,共同織就護世金網。至此方知,所謂萬仙陣收,收的不是妖邪,是天下民心的歸聚;所謂勒石記功,記的不是帝王威德,是千萬凡人的護世長歌。
    正是:
    萬仙陣起胡馬狂,成祖勒石鎮八方。
    民心聚處妖邪散,留得青編日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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