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陣分三千六百門 百姓持帚守巷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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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場詩】
妖氛又起亂神京,魔陣千重鎖帝城。
截教遺謀藏死地,修羅毒計布幽冥。
民心化作降魔帚,聖德凝成護世旌。
試看閭閻煙火裏,萬夫一力鬼神驚!
第一折 幽冥界再布迷天陣 紫禁城突現血河圖
卻說永樂二十二年秋,成祖北征駕崩於榆木川,舉國大喪之際,幽冥界「萬魔君主」聯合截教餘孽「無當聖母」殘魂、閻羅族「轉輪王」,趁京城氣脈動蕩,於西直門外布下「三千六百幽冥陣」。是夜三更,陣中升起「血河照影旗」,旗麵映出紫禁城全景,每道宮牆皆滲出血珠,竟將長安街化作「血河巷」。
「此陣以截教『十絕陣』為骨,修羅『血河陣』為肉,閻羅『六道陣』為魂!」青雲仙急展道衍所留「護世旗」,卻見旗麵「日月星辰」紋盡皆暗淡,旗杆「斬魔劍」竟滴黑血 —— 正是魔陣與皇朝氣脈相衝之兆。更駭者,陣眼處浮出「無當聖母」虛影與「轉輪王」,前者持「六魂幡」指向成祖梓宮,後者以「業火盆」焚化民間孝幡,黑煙竟聚成「索命鬼軍」,皆著先秦甲胄,手持「勾魂槍」。
監國太子扶靈登午門,見陣中鬼卒列成「亡秦滅漢」之陣,陣腳插著三百六十五麵「喪門幡」,幡上盡是曆朝暴君殘魂。城下鬼卒齊聲 chant:「朱明氣盡,天道當易!」聲浪震得靈幡斷裂,梓宮前長明燈驟滅三次。
第二折 道衍遺寶驚現世 百姓持帚破邪氛
道衍和尚圓寂前曾留「護世錦囊」,內書:「國喪之際,需借民力破魔。」青雲仙急開西山護世仙府,取出「民心三寶」:太祖所留「掃蝗帚」民間進獻之神器,象征治世)、成祖「勸農詔」百姓抄錄十萬份者)、道衍「化緣缽」曾收百萬善男信女香火)。至西直門,見幽冥陣已化作巨型迷宮,陣門刻「生、死、休、咎」等三千六百字,每字皆滴人血。
少林僧人道廣登上鍾鼓樓,以「盂蘭盆經」真文注入「醒世鍾」,鍾聲化作金色漣漪擴散,竟將陣中「餓鬼道」入口震退百丈。監國太子親捧「勸農詔」置於成祖靈前,詔上「重農抑商」四字突然發光,照出民間「耕織圖」虛影 —— 男耕女織之景竟如利刃,劃破陣中「血河照影旗」。
「速傳百姓以掃帚為兵!」青雲仙高舉「掃蝗帚」大呼,京城百姓聞之,皆取家中掃帚至街巷,以黃紙書「五穀豐登」「國泰民安」貼於帚頭。三萬百姓列成「井田陣」,隨鍾聲齊揮掃帚,竟揚起「太平塵土」:塵土中浮現神農、後稷等五穀先帝虛影,所過之處,血河凝結、鬼火熄滅。
第三折 太子哭靈感天地 護世旗展現真容
千鈞一發之際,太子忽憶成祖「愛民如子」之訓,遂撲跪於梓宮前,哭祭道:「父皇一生,南征北戰,拓土開疆,卻未享一日安閑。今妖邪犯闕,兒臣無能,願以心香一瓣,換父皇英靈護佑,保大明社稷!」言畢哭至嘔血,血滴在孝服上,竟成「忠」「孝」二字,冉冉升空。
奇跡驟現:成祖梓宮突然霞光萬丈,其虛影手持「永樂通寶」錢串飛出,錢串化作「萬民傘」罩住京城,傘麵盡是百姓所繪「安居圖」。無當聖母虛影驚道:「帝王雖逝,民心猶存!」話音未落,護世旗突然紅光衝天,旗麵顯現道衍晚年真容,手持「太極圖」喝破陣眼:「魔障焉能敵得萬民心?」
道廣和尚以「化緣缽」舀起百姓所獻清水,水竟化作「八功德水」,澆滅陣中業火。轉輪王欲驅動「六道輪回盤」,卻見盤中映出成祖在位時「賑濟災民」「平反冤獄」等畫麵,盤上「貪、嗔、癡」三字盡皆崩碎。
第四折 三千六百陣皆破 萬姓一心魔盡誅
幽冥陣眼既破,三千六百陣門皆現原形 —— 不過是西直門外荒草、落葉、敗瓦所化。護世旗金光所至,鬼卒甲胄盡碎,露出底下的「紙人紙馬」,原是魔主以民間喪葬品煉就的「虛魂傀儡」。百姓掃帚所揚塵土中,竟裹著截教「金光聖母」「火靈聖母」等殘魂,皆合十向成祖靈位禮拜,化作光點消散。
是日,西直門外忽現「護民碑」,碑身無字,卻映出百姓持帚破魔之景,乃道衍生前所立「民心鏡碑」。青雲仙測天象,見天市垣星官明亮,二十八宿列成「民天護世陣」,知是「人間煙火氣,可鎮幽冥邪」。監國太子命人將「血河照影旗」焚於社稷壇, ashes 中竟現出「民心為基」四字。
尾折 聖朝民本傳千古 掃地揚塵亦是兵
成祖梓宮入葬長陵之日,護送靈柩的百姓隊伍長達百裏,每人皆以掃帚挑燈,照得陵道如同白晝。新即位的仁宗下詔:「凡遇災異,許百姓持帚集於闕下,共議禦魔之策。」道廣和尚觀星象,見護世旗金光與民間炊煙、學堂書聲、市集燈火連成「人間護世網」,知是「市井之間,皆有正氣」。
城中百姓仍有持掃帚登城者,欲仿先祖破魔故事。民間傳說,崇禎帝自縊前,曾見西直門「護民碑」忽現血字:「失民心者失天下,得民心者得萬靈。」正是:
截教修羅又作妖,千門魔陣鎖皇朝。
哭靈太子昭忠孝,持帚黎民破詭刁。
三千邪術隨塵散,十二天街映日昭。
試看青史留名處,不在雲台在野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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