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與我無關?以一敵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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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雲穀崔長老竟然被海瀾宗宗主斬殺了?!白依依竟然隻出了一劍?!
    她是何時突破至元嬰中期的?
    難道說她此前一直是在隱藏實力?目的就是為了麻痹對手?
    場外的圍觀者們紛紛議論紛紛,一臉震驚。
    白依依持劍而立,清冷的雙眸環視全場。
    “還有誰想挑戰海瀾宗本座奉陪!”
    她這一劍,是在警告警告那些居心叵測之人,若再敢挑釁,海瀾宗絕不手軟。
    冰冷如鐵的嗓音中,夾著殺伐果決的霸氣,讓那些原本對海瀾宗覬覦已久的宗主們紛紛驚愕不已。
    沒想到此前任誰都可以拿捏的軟柿子,一夜之間變凍梨了,不但難啃,還凍手。
    蒼鬆輕咳兩聲,走到擂台邊上,悻悻地提醒道:
    “白掌門”
    “今日擂台比拚,點到即止,莫要傷人性命!”
    “嗬嗬……點到即止!”
    話音剛落,一個白眉白須身形高大的玄衣老者,身形一晃,站在了白依依對麵。
    “海雲穀王雙喜,特來領教白掌門高招!”
    場上的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了雙方實力差距的懸殊。
    王雙喜身為海雲穀主,修為早已至半步洞天,周身靈力如淵似海,僅是威壓便令低階修士窒息。
    海雲穀主怒氣衝衝,一身衣袍無風自動,親自下場打擂。意思很明顯,丟失的裏子、麵子、場子,今日必須找回來。
    海瀾宗占據的八強席位,雖屬末席,海雲穀今日誌在必得。
    白宗主近期縱然有所突破,可她撐死也隻是個元嬰中期,在對方手中撐不了幾招。
    “穀主請!”
    明知對手強不可敵,白依依神態自若全無半點懼色,周身靈力注入劍中,花瓣繞身,寒氣逼人蓄勢待發。
    老者跨前一步,右手上翻,舉過頭頂,當空一抓。一片烏雲攜著磅礴的威壓,猶如一座大山向白依依頭頂落下。
    此術乃海雲穀鎮派絕學囚雲手,以雲氣化為山嶽,封敵靈力,中招者如陷泥沼現穀主曾以此術鎮壓三名元嬰後期修士,凶名赫赫。
    白宗主頓時臉色蒼白,被這雷霆萬鈞之力壓得喘不過氣來。她雙臂挺直,舉過頭頂,鉚足全身力氣拚命抵擋。
    王雙喜嘴角扯過一絲陰險的笑意,左手驟然握拳,一股強橫的氣勢威壓籠罩全場。
    “給我跪下!”一聲輕喝,他的右手猛然下壓,那片烏雲的重量驟然增加數倍。
    白依依瞬間感覺壓力更盛,雙手雙腳猶如被禁錮一般,動彈不得。
    大如豆粒的汗珠自她額頭滾落,嘴角淌出一絲殷紅的鮮血。挺直的脊背漸漸彎曲,雙腿劇烈顫抖,不由自主緩緩下垂。
    王穀主一臉獰笑,悄然將一枚噬魂釘藏於袖中,欲借拳風打入對方丹田此釘專毀元嬰,中者神魂俱滅。
    眼瞅著對手動彈不得,隻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他旋即祭出一隻白色拳頭,重重砸向女子小腹。
    “去死吧!”
    眼見拳風襲來且避無可避,女子緊咬牙關,眼角流下兩行清淚。眼前依稀浮現師尊秋風棉血染衣袍的身影,耳畔似響起了海瀾弟子慘死的哀嚎聲。
    她喉間湧上一股腥甜,呢喃道:
    “祖師見諒……弟子無能,終究……愧對您……”
    紫影一閃。一位身穿紫袍的年輕人突然從人群中竄出,站在擂台上那名女子身邊。
    男子左掌探出,穩穩擋住了那隻白色拳頭,指尖紫芒一閃,噬魂釘尚未近身便悄然化作齏粉。
    右腳腳尖輕輕勾住女子彎曲的膝蓋,往後一拉,女子瞬間感覺壓力盡去,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形。
    “我海瀾宗的弟子,豈能跪拜他人”
    “站穩了!”
    白依依寧死不屈、臨危不懼的表現,紫東來很滿意。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趁機將一縷精純的靈氣渡入其體內,柔聲安慰:
    “沒讓我失望,你去邊上休息吧!”
    “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她微微頷首,默默退居一旁。
    王雙喜詫異地瞥了一眼突然現身的紫衣青年。一個煉氣期竟然能輕易破開他的獨門絕技囚雲手,還悄然毀了噬魂釘,讓他頗為意外。
    “小子,你是誰?敢插手我海雲穀的事?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老者昂首挺胸,鼻孔朝天,語氣輕蔑,極為傲慢。
    擂台邊上的蒼鬆見此情景連忙大聲提醒:
    “這位小兄弟,此乃海雲穀和海瀾宗的擂台戰,外人不得插手。”
    “此事與你無關,還請速速退去,以免被誤傷。”
    場外圍觀的各宗代表、熱心群眾,紛紛嗬斥:
    “一個煉氣期跑上去幹什麽?還不下去!”
    “擂台比武可不是過家家鬧著玩,快下來!”
    “為了一個沒落的不能再沒落的宗門,去送死,犯不著!”
    紫袍青年不為所動,目不斜視,冷冷盯著蒼鬆,輕聲回應:
    “海瀾宗是我徒兒所創!”
    “有人欺我門徒你說此事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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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冰冷如刀的雙眸,瞬間轉向對麵的玄衣老者,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方才你打了我徒孫一拳,我便替她還你一拳。”
    對方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呸!一介螻蟻也敢在本座麵前叫囂——找死!”
    紫東來神色平靜,左手成爪,輕飄飄向王雙喜脖子抓去。
    後者見狀,不閃不避,抬起右手,剛想把那隻平淡無奇的大手推開,卻驚奇的發現,飛來的那隻手似慢實快,穩如山嶽,根本推不開,他被逼得連連後退。
    眾目睽睽之下,令人大跌眼球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海雲穀主猝不及防之下,被掐住脖子離地而起,周身靈力驟然被封。
    紫袍男子輕輕一拉,那具高大的身軀急速前撲,雙目圓睜,臉色漲紅,半跪在他身前。
    一隻碩大的拳頭泛著盈盈紫光,赫然砸向王雙喜腹部。
    蒼鬆想起了日前海雲穀所贈他的三枚“靈髓丹”一事,默許海雲穀在擂台上,痛下殺手,吞並海瀾宗後共同瓜分其傳承資源。
    此刻見穀主盟友危在旦夕,不能見死不救,急忙借著東道主的身份,大聲喝止:
    “小兄弟且慢!”
    “擂台比武,點到即——”
    “嘭!”
    蒼鬆話未說完,場上傳來一聲悶響。
    紫色拳頭去勢不減,紫光如電,拳鋒過處空間扭曲,王雙喜的護體靈力如紙糊般碎裂。拳頭貫穿其腹時,竟帶出一串血色符文那是他畢生修煉的本命元嬰,此刻已被拳勁碾為虛無。
    紫東來順勢一腳踹出,老者心髒處的血窟窿迸發出一縷紫焰,一縷黑煙悄然從胸口逸散,似是其元嬰最後的哀鳴。
    他猩紅的雙眸,猶如兩把利劍直刺那中年男子。
    “少特麽在這兒裝好人!看人下菜碟的垃圾!”
    “方才我徒孫差點被那老畜生打死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點到即止?!”
    為了維護東道主的尊嚴,蒼鬆的席位後方赫然走出一位微胖老者。
    “豎子休得狂妄!本座蒼靈宗執法長老莫太衝,前來會你!”
    紫東來手握一根綠色藤條,森冷的眼神掃視擂台旁邊的雅座。
    左邊四個席位,分別是:天一殿、百花穀、雲山宮、極樂宮。
    右邊四個席位,分別是:太阿門、天音閣、蒼靈宗、海瀾宗。
    八個席位七個都有人坐,唯有太阿門的座位空著。
    “怎麽?太阿門今日沒人來嗎?!”
    他的疑問,瞬間在全場掀起軒然大波,引來一片潮水般的奚落、嘲諷目光。
    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西域八大宗門以‘太阿門’為首,其劍道獨步天下,門中長老皆已踏入洞天境,平日鮮少參與俗世爭鬥,唯天一殿可與其分庭抗禮。
    作為八宗魁首,根本不需要參與這種擂台賽。
    之所以擺個席位在那裏,不過是為了彰顯謙遜、低調。
    誰會傻乎乎與太阿門叫板?那豈不是壽星佬上吊,嫌命長!
    場下一片嘩然,有人大聲嗤笑:“太阿門劍修一劍可斷山河,豈會屈尊來此?”
    更有人搖頭歎息:“此子狂妄無知,怕是活不過今日了。”
    眼見眾人一臉鄙視,無人正麵回答,紫東來輕歎一聲,一臉不悅。
    “罷了,不來就不來吧。”
    他手持藤條,卻如執神兵,藤尖掃過六宗席位時,空氣竟凝結冰霜,台上幾位長老杯中的熱茶,瞬息成冰。
    “本座紫東來,今日代海瀾宗問劍六宗——若爾等怯戰,便自摘宗門牌匾,滾出西域!”
    “先說清楚,我沒心思陪你們玩兒,別派垃圾貨色應付我”
    “本座耐心有限,爾等一起上吧莫說本座欺辱你等螻蟻!
    當那冰冷霸氣、豪邁決絕的聲音響徹四方之時,滄浪台禁製符文流轉,八根蟠龍柱上的龍目驟然亮起,龍吟聲震得圍觀者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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