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頭角崢嶸的龍鯉，再看看等比例縮小成正常烏龜大小後，眼睛會比芝麻更加小的火炎龜，楊巔突然有些無措。
    “零，檢索遠古氣息信息。”
    “好的軍長，正在檢索...”
    “... ...”
    “... ...”
    “檢索完畢。”
    “根據檢索結果，遠古氣息在地球上大量出現於小說、動漫等幻想作品之中。”
    “該條信息同樣出現於大虞仙朝文瀾閣內各文明幻想作品之中。”
    “除此之外，在文瀾閣第176層的幻靈世界、353層的飛雲世界、666層的迷日世界、888層古獸世界、1151層蜃靈世界、1237層禦獸世界中出現大量關於遠古氣息信息。”
    “另，崇明界福祿寺修士自三年前出現大量上古氣息對話，寺內有生命修煉邪法或發生異變。”
    “該寺廟三年內拐騙數萬童男童女，童男童女進寺後未曾再出現。”
    “經核實，這些世界裏，遠古氣息類似於某些強大生命基因信息遺留。”
    “換個方式稱呼，也可以將其稱為模因汙染。”
    “強大生命在不知道多少歲月前留下生命信息，新生代生物獲取這道信息以後，生命本質會朝著強大生命種族變異。”
    聽完零科普，楊巔下意識地揉了揉緊皺的眉心。
    “強大生命體在不知道多少歲月前留下的生命信息？”
    “是維度間隙裏掉下來的星球殘骸？”
    自問了一句，楊巔又看向被火炎龜用氣泡裹著的龍鯉。
    “還是...龍？”
    “還有之前維度蝴蝶挖到的那些吸血鬼、九尾狐...”
    “或許地球真的存在什麽隱秘？”
    “既然我們華夏的龍是真的。”
    “那其他文明的神話生物，會不會也是真的？”
    “唔，或許不是神話...”
    “畢竟12生肖裏除了龍以外都能見到。”
    “龍或許是一種被人發現過，真實存在過，但後續消失的動物...”
    思索良久，楊巔再次看向火炎龜：
    “可以帶我去你收集到遠古氣息的地方看看嗎？”
    火炎龜搖了搖它龐大的腦袋：
    “不行哦，我要一直往前梳理大地火脈，不能後退。”
    說著它又回頭看了眼：
    “我收集到遠古氣息的，在距離這裏693步的地方。”
    楊巔沿著火炎龜目視方向看了眼，接著又比劃了一下火炎龜身子：
    “龜龜一步差不多1200米。”
    “也就是693步就是830公裏左右位置。”
    “在東砂群島那片區域？”
    鎖定目標後，楊巔又低頭看了眼海床。
    其實還有更簡單的方法。
    沿著火炎龜那巨大的腳印一直走就行。
    鎖定地點後，楊巔又朝著火炎龜龜背上那些岩漿紅鯉招了招手，一大片岩漿以及三分之一岩漿紅鯉就被楊巔收到了星核手環裏：
    “我要這些鯉魚就差不多了，剩下那些鯉魚還有那條龍鯉你繼續養著吧。”
    火炎龜點了下腦袋，接著朝前邁出了一步：
    “我繼續梳理地底火脈去啦。”
    話音落下，它抬起的兩隻腳已經無聲無息陷進了海床裏，腦袋更是直接下探，深入了深海地底。
    要是楊巔沒感應錯。
    一縷縷爆裂、躁亂的地底火焰正被火炎龜不斷吞噬，整個海底環境變得更加和諧。
    “這龜龜。”
    “感覺跟煉器洞天那些煉器修士的一拚。”
    “都是牛馬命。”
    暗自腹誹了一句，楊巔就沿著火炎龜在海床上留下的腳印一路前行。
    可沿著痕跡遊到第693個火炎龜腳印時，他卻並沒有感知到什麽不對的地方。
    上天入地搜索了一圈，又派遣維度蝴蝶在各個空間夾層裏找了又找。
    確認不存在什麽‘遠古氣息’以後，楊巔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那所謂的遠古氣息，是龜龜意外得到的？”
    思來想去沒個結果，楊巔索性又讓維度蝴蝶把自己帶回了滄瀾星，回到煉器洞天後先把岩漿紅鯉放進了洞天世界的岩漿河裏。
    看著紅鯉魚們濺起一絲岩漿後消失在視線之中，楊巔不由有些感慨。
    “跟著我，你們也算是好起來了。”
    “以前哪有機會去品嚐不同世界的岩漿？”
    音落，楊巔也沒管跟個牛馬一樣日夜不休的大虞煉器師，直接讓維度蝴蝶把自己帶離煉器洞天，然後朝著崇明星飛去。
    崇明星既然有遠古氣息信息，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不介意過去看看。
    趕往福祿寺的同時，楊巔還讓零調出了文瀾閣裏，幻靈等六界對於遠古氣息的記載。
    “幻靈世界的遠古氣息，可以讓幻靈世界的人類返祖，變成頭生雙角，背生雙翅模樣。”
    “隻不過吸收遠古氣息的過程就仿佛基因重組，極度痛苦。”
    “頂得住，就能獲得接近於巡星境實力，且後續修煉天賦極限提升。”
    “頂不住，血肉增殖變成怪物。”
    “飛雲世界，原住民是一群生出靈智的白雲？”
    “遠古氣息的作用是讓白雲融合，變成超級無敵大的雲層？”
    “古獸世界，類似於靈氣未曾複蘇之前的地球，也是科技世界。”
    “但在靈氣複蘇，遠古氣息大量出現後，獸類生命大肆返祖，變得又高又大又猛，短短時間就覆滅了人類文明，成了世界霸主。”
    “禦獸世界，人馭獸而戰，遠古氣息可以讓寵獸產生超進化，變成奇奇怪怪，實力超群的樣子...”
    不斷瀏覽著零檢索出來的信息，楊巔發現跟實際情況跟零說的差不多。
    遠古氣息就像是一段模因汙染，可以把原身之體汙染成模因主體的模樣。
    “知道種族要滅亡，所以留下一段模因信息。”
    “不管什麽生物得到了這段模因信息，都會在未來進化成留下信息那個種族的模樣，以此保證種族不滅？”
    各種想法在楊巔腦海中如同跑馬燈般閃現，直至進入崇明星範圍，他才收起思緒，循著零導航所指方向，朝著福祿寺飛去。
    一邊飛，他還一邊打量著崇明星。
    “奇怪。”
    “崇明星三大宗門那麽強，應該有聚攏靈氣的辦法吧？”
    “怎麽任憑靈氣蔓延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