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唐刃鏽鐵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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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虛無裂變彈的餘波在宇宙深處肆虐時,地球表麵正上演著另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唐鶴童站在昆侖之巔,望著腳下被戰火割裂的大地,風從破碎的雲層中呼嘯而過,帶著硫磺與血腥的氣息。他的道袍早已染滿塵土與鮮血,腰間的八奇技「風後奇門」羅盤在持續嗡鳴,指針瘋狂轉動,預示著全球異人界局勢的極度不穩定。
    此時的異人界,因為宇宙級災難的影響,各地封印鬆動,無數蟄伏的古老邪祟與強大異魔破土而出。西方神秘學組織趁亂崛起,試圖掌控全球異能資源;東洋的陰陽師家族結成聯盟,妄圖借助混亂重奪東方異人界主導權;而國內的各大異人門派,也因資源爭奪陷入內亂。更可怕的是,一種神秘的黑色霧氣正在全球蔓延,被霧氣籠罩的異人會逐漸失去理智,淪為隻知殺戮的行屍走肉。
    唐鶴童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炁,眼中閃過一道金光。他抬手一揮,風後奇門的陣圖在腳下展開,瞬間覆蓋了整個昆侖山脈。「景門開,風卷殘雲!」隨著一聲暴喝,狂風從陣眼處席卷而出,形成一道巨大的龍卷,將周圍十裏內的黑色霧氣盡數吹散。然而,這隻是杯水車薪,更多的霧氣正從四麵八方湧來。
    「報告會長!龍虎山方向傳來急訊,正一教遭遇西方黑魔法師聯合突襲,天師府結界瀕臨破碎!」一名唐門弟子匆匆跑來,滿臉焦急。唐鶴童眉頭緊皺,龍虎山作為國內異人界的重要據點,一旦失守,後果不堪設想。他立即掐動法訣,在虛空中劃出一道符咒,「乾字·傳送!」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龍虎山的上空。
    此刻的龍虎山,天師府的金色結界在黑魔法師的黑暗魔法攻擊下搖搖欲墜。正一教眾弟子們拚盡全力抵抗,但麵對數量眾多且手段詭異的敵人,漸漸落入下風。唐鶴童目光如炬,一眼便看到了戰場的關鍵所在——幾名黑袍巫師正在陣法核心處吟唱咒語,他們手中的法杖頂端鑲嵌著散發著邪惡光芒的黑色水晶,顯然是在施展某種強大的禁咒。
    「坤字·土牢!」唐鶴童雙手結印,龍虎山的大地突然震動起來,無數石柱從地麵升起,瞬間將那幾名黑袍巫師困在其中。然而,黑袍巫師們反應極快,他們手中的法杖揮舞,黑色水晶爆發出強大的能量,將石柱一一震碎。唐鶴童冷哼一聲,「離字·火焚!」漫天的火焰從天而降,將黑袍巫師們籠罩其中。
    就在唐鶴童與黑袍巫師激戰之時,東洋陰陽師家族的精銳部隊悄然出現在峨眉山。他們手持式神,結印布陣,召喚出無數妖鬼邪靈,向峨眉派發起猛烈攻擊。峨眉派掌門周芷若帶領眾弟子奮力抵抗,但麵對陰陽師們詭異莫測的術法,傷亡慘重。
    遠在千裏之外的唐鶴童通過風後奇門感知到了峨眉山的危機。他心中一緊,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兌字·水鏡!」他以炁為引,在空中凝聚出一麵巨大的水鏡,通過水鏡觀察各地戰局。隻見畫麵中,東洋陰陽師們的式神越來越多,峨眉派的防線即將崩潰;西方黑魔法師們在龍虎山的攻勢也愈發猛烈;國內各大異人門派之間的衝突不斷升級,自相殘殺的場景令人痛心。
    唐鶴童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運轉全身炁力,將風後奇門的力量發揮到極致,「八門全開,萬法歸宗!」一股強大到恐怖的能量從他體內爆發而出,瞬間席卷全球。在這股能量的影響下,各地的戰鬥都暫時停滯了下來。
    唐鶴童的身影出現在全球各地的戰場上,他以一己之力,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強大實力。在龍虎山,他以奇門遁甲之術,破解了黑魔法師們的黑暗陣法,將他們打得節節敗退;在峨眉山,他施展五行之術,召喚出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之力,將東洋陰陽師們的式神和妖鬼邪靈盡數消滅;在國內各大異人門派的衝突現場,他憑借著強大的威懾力和過人的智慧,暫時平息了紛爭。
    然而,這一切的代價也是巨大的。過度使用風後奇門,讓唐鶴童的身體承受了難以想象的負荷。他的嘴角溢出鮮血,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依然堅定。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平靜,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麵。
    就在唐鶴童準備進一步穩定局勢時,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突然在全球各地湧現。這股力量帶著濃鬱的黑暗氣息,與之前的黑色霧氣不同,它更加純粹,更加危險。唐鶴童感受到這股力量的瞬間,心中警鈴大作。他通過風後奇門探查,發現這股力量的源頭來自於地球深處,似乎與遠古時期被封印的某種恐怖存在有關。
    與此同時,全球異人界的通訊頻道炸開了鍋。各地異人紛紛報告,發現了神秘的黑暗勢力出沒,這些勢力成員實力強大,手段詭異,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唐鶴童意識到,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他強撐著疲憊的身體,開始召集全球異人界的頂尖高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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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唐門總部,唐鶴童召開緊急會議。與會的有龍虎山當代天師、峨眉派掌門周芷若、武當派掌教張三豐的傳人、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異人界領袖。會議室裏氣氛凝重,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各位,如今地球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宇宙災難的餘波導致各地封印鬆動,遠古邪祟複蘇,神秘黑暗勢力崛起。我們異人界若不團結一心,必將萬劫不複。」唐鶴童目光堅定地掃視著眾人,「我提議,成立全球異人聯盟,共同對抗外敵!」
    然而,他的提議立刻引發了爭議。西方異人界代表,一位金發碧眼的魔法師站起身來,冷笑道:「成立聯盟?說得好聽!誰來當這個盟主?難道要我們聽你一個東方人的指揮?」此言一出,會議室裏頓時議論紛紛,東洋陰陽師代表也跟著附和,場麵一度混亂。
    唐鶴童沒有動怒,他隻是靜靜地看著眾人,待議論聲稍歇,他抬手一揮,一道金光閃過,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便出現在了一個奇異的空間。這裏布滿了古老的符文,中央懸浮著一個巨大的球體,球體中影像不斷變幻,展示著全球各地黑暗勢力的暴行。
    「各位請看,這是我用風後奇門的占卜之術,窺探到的未來部分景象。如果我們不團結,等待我們的隻有毀滅。」唐鶴童的聲音在空間中回蕩,「至於盟主之位,我無意爭奪。我們可以通過公平競爭,選出真正有能力帶領大家的人。但當務之急,是先放下成見,共同應對眼前的危機!」
    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沉默不語。許久,龍虎山天師站起身來,「唐會長說得對。大敵當前,內鬥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我龍虎山願率先加入聯盟,聽從指揮!」在天師的帶動下,武當派、峨眉派等門派也紛紛表態支持。西方魔法師和東洋陰陽師們見狀,也不再多說,勉強同意了聯盟的提議。
    就在全球異人聯盟即將成立之際,黑暗勢力突然發動了大規模攻擊。無數的邪祟和怪物從地底、從虛空裂縫中湧出,向著各地異人據點撲去。唐鶴童麵色凝重,他知道,一場決定地球異人界生死存亡的大戰,已經拉開了帷幕......
    黑暗勢力的攻勢如洶湧潮水般瞬間席卷全球。在北美大陸,洛基山脈深處裂開巨大縫隙,冰霜巨人的嘶吼聲震碎方圓百裏的冰川,它們手持寒冰巨斧,每一次揮砍都能帶起割裂空間的冷冽罡風;歐洲大陸上,梵蒂岡教堂的聖水突然沸騰翻湧,七宗罪化身從祭壇下爬出,暴食之像張開千米巨口,將整座城市的建築連同居民一並吞噬;而在亞洲,日本富士山劇烈噴發,岩漿中浮現出八岐大蛇的猙獰頭顱,其八根蛇尾橫掃而過,東京鐵塔如脆弱的牙簽般被輕易折斷。
    唐鶴童站在由風後奇門構建的浮空平台上,俯瞰著這場浩劫。他手腕翻轉,羅盤上的天幹地支急速旋轉,十二道金色光紋從陣眼迸發,在空中交織成巨大的預警星圖。"東北方位,長白山封印鬆動;西南方向,滇南蠱族禁地異動......"他的瞳孔中映出全球各地的危機坐標,每說出一個地點,指尖便凝出一道符咒,瞬間傳送至當地異人手中。
    龍虎山戰場此刻陷入絕境。西方黑魔法師們組成的「暗影議會」祭出禁忌魔法「永夜結界」,整片天空被漆黑如墨的魔法雲層籠罩,月光與星光被盡數吞噬。正一教弟子們的桃木劍在黑暗中失去光澤,符咒也失去效力。唐鶴童身影如鬼魅般閃現,左手捏出「震字訣」,右手劍指朝天:"破!"一道驚雷自虛空劈落,精準擊碎結界核心的黑曜石祭壇。但不等眾人喘息,更詭異的景象出現——被擊碎的黑曜石碎片突然化作無數蝙蝠,重組為一個身披黑袍、手持骨杖的巫妖。
    "愚蠢的東方螻蟻,這具軀體可是融合了十三位教皇的靈魂!"巫妖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骨杖頂端的骷髏頭突然睜開血紅色雙眼,釋放出能腐蝕靈魂的詛咒光束。唐鶴童周身泛起八卦虛影,「坎字·水幕」瞬息展開,幽藍色的水牆將詛咒光束盡數吸收。他反手打出「巽字·風刃」,卻見巫妖化作黑霧消散,下一秒出現在他身後,骨杖直取後心。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金色符籙從天際飛來,在唐鶴童背後炸開形成護盾。龍虎山天師手持斬邪劍淩空而至:"唐會長,此獠交給我!你快去支援別處!"唐鶴童點頭,身影再次消失在傳送陣中。此時的峨眉山,東洋陰陽師們召喚出的式神已堆積如山,九尾妖狐的狐火將整座金頂燒得通紅。唐鶴童腳踏「坤字·土遁」破土而出,雙手結印:"五行·相生!"
    大地震動間,無數參天巨木破土而出,將妖狐團團纏住;木靈之力又引動天雷,形成「雷殛木陣」。陰陽師們見狀,立即結出「五芒星殺陣」,召喚出巨大的荒骷髏。荒骷髏張開黑洞般的巨口,將木陣連同唐鶴童一並吞噬。但片刻後,一道金光從骷髏腹中迸發,唐鶴童周身纏繞著八卦鎖鏈,生生將荒骷髏撕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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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更大的危機正在暗處醞釀。全球各地的古老封印接連破碎,沉睡萬年的古神殘魂開始蘇醒。在非洲撒哈拉沙漠,阿努比斯的黃金麵具從沙丘中浮現,召喚出死亡軍團;南太平洋深處,克蘇魯的觸須攪動著海水,掀起數百米高的海嘯。唐鶴童通過風後奇門感知到這些異動,臉色愈發凝重。他知道,僅憑現有力量根本無法抵擋。
    緊急召回全球異人聯盟高層後,唐鶴童在昆侖秘境召開會議。會場中央懸浮著由他用奇門術法構建的三維投影,實時播放著各地戰況。"這些古神殘魂本不該存在於現世,"唐鶴童指著投影中扭曲的克蘇魯虛影,"有人在刻意解封它們,而且手法極為精妙,連我都難以追蹤源頭。"
    "會不會是那些極端分子?"武當掌門輕撫長須,"他們妄圖借助古神之力,實現所謂的"異人統治人類"。"話音未落,會議室突然劇烈震動,一道漆黑如墨的裂縫憑空出現。一個渾身纏繞著鎖鏈的身影從中走出,他的麵容模糊不清,每走一步都在地麵留下冒著黑煙的腳印。
    "你們終於聚齊了,"神秘人聲音中帶著病態的興奮,"知道為什麽封印會鬆動嗎?因為地球本身就在排斥你們這些"異常"!"他抬手一揮,無數鎖鏈暴射而出,瞬間貫穿數位異人。唐鶴童眼疾手快,施展出「艮字·岩壁」,巨大的岩石屏障將攻擊擋下。但屏障表麵很快出現腐蝕痕跡,顯然這些鎖鏈蘊含著特殊力量。
    "此人的炁...不,這根本不是炁!"龍虎山天師麵色大變,"他的力量更像是...某種來自深淵的邪能!"神秘人聞言大笑,周身鎖鏈暴漲,化作遮天蔽日的巨網:"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乃"虛無使徒",專為清除宇宙中的"雜質"而來!你們這些妄圖對抗熵寂的蟲子,都該下地獄!"
    戰鬥瞬間爆發。唐鶴童與天師、武當掌門形成三角陣型,各自施展出最強術法。風後奇門的陣圖與正一雷法、武當太極拳相互配合,竟形成了奇妙的能量循環。但虛無使徒的力量遠超想象,他隨手一揮,就能將唐鶴童精心布置的奇門陣法撕裂。更可怕的是,他每擊中一名異人,對方的身體就會逐漸虛無化,化作他的力量來源。
    "不能這樣下去!"唐鶴童突然意識到對方的弱點,"他需要通過攻擊吸收能量,我們不能與他正麵硬抗!"他立即發動「乾字·隱匿」,帶著眾人消失在原地。與此同時,他通過奇門通訊術向全球異人發出指令:"所有異人聽令,分散行動,避免與敵人正麵接觸!利用地形和陣法消耗敵人!"
    虛無使徒見獵物消失,發出憤怒的咆哮。他周身的鎖鏈開始瘋狂延伸,所到之處的空間都被腐蝕成虛無。唐鶴童則在暗中不斷變換位置,利用風後奇門的「生門·幻象」製造出無數分身,分散對方注意力。但他清楚,這隻是權宜之計。隨著戰鬥持續,全球各地的封印不斷崩潰,更多未知的恐怖存在即將蘇醒。而虛無使徒的真實目的,似乎遠遠不止消滅異人界這麽簡單......
    在歐洲戰場,被腐蝕的巴黎聖母院突然發出詭異光芒,從中走出一位身著血色長袍的神秘女子。她輕輕抬手,塞納河的河水瞬間倒流,化作纏繞著符文的鎖鏈;在南美雨林,瑪雅金字塔頂端浮現出巨大的太陽圖騰,古老的祭祀儀式正在進行,鮮血順著台階流下,形成召喚惡魔的陣法;而在北極圈,冰層深處傳來遠古巨獸的咆哮,冰川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唐鶴童看著風後奇門不斷報警的星圖,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這場危機的背後,似乎隱藏著足以顛覆整個世界的驚天陰謀。
    虛無使徒的鎖鏈如同貪婪的觸手,在歐洲大陸上肆意蔓延。被腐蝕的巴黎聖母院尖頂轟然倒塌,血色光芒中走出的神秘女子輕揮衣袖,塞納河畔的古老建築如同被無形巨手揉捏的積木,瞬間扭曲成詭異的祭壇。她指尖滴落的血珠在地麵綻成六芒星陣,召喚出的惡魔軍團長著扭曲的翅膀,羽翼扇動間便卷起猩紅颶風,將裏昂的鋼鐵高塔絞成漫天廢鐵。唐鶴童通過風後奇門的千裏眼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然收縮——那些惡魔的鱗片上,竟刻著與虛無裂變彈相似的暗紫色紋路。
    “這不是普通的古神複蘇...”他的聲音在劇烈震顫的昆侖秘境中回蕩,掌心的羅盤突然迸發刺目光芒,十二地支的方位同時亮起警示紅光。北美洛基山脈深處傳來的冰霜巨人體內,檢測到與南極冰層下的克蘇魯殘魂同源的波動,兩股力量正以斐波那契數列的規律在地球內部構建某種陣法。唐鶴童立刻掐動法訣,將意識沉入奇門陣眼,無數數據流在眼前炸開,拚湊出令他脊背發涼的真相:地球的地幔層中,數以萬計的黑色晶體正在生長,這些晶體與宇宙深處熵核的構成物質完全一致。
    此時的峨眉山戰場,東洋陰陽師們的攻勢突然出現詭異變化。他們結印的手勢從傳統的九字真言,轉為唐鶴童從未見過的符文組合,召喚出的式神表麵浮現出量子態的虛影。為首的安倍家主狂笑不止,他的瞳孔變成了深邃的漩渦:“唐鶴童!你們在宇宙中對抗熵核的每一步,都在為我們鋪路!”話音未落,八岐大蛇的蛇瞳閃過暗紫色光芒,它的八顆頭顱同時噴出能夠腐蝕概念的黑霧,峨眉山千年古刹的金剛伏魔陣在黑霧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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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鶴童腳踏「驚門·瞬移」出現在金頂,周身八卦虛影暴漲三倍。他抬手祭出唐門秘寶「渾天寶鑒」,鏡麵旋轉間將黑霧反射回去,卻見陰陽師們不閃不避,任由黑霧穿透身軀。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被黑霧侵蝕的山體開始逆向生長,植被化作扭曲的觸手,岩石流動成液態的怪物。唐鶴童立即施展「休門·生機」,引動天地靈氣試圖淨化汙染,可靈氣接觸到黑霧的瞬間,竟詭異地轉化為虛無能量。
    與此同時,全球各地的異人據點接連告急。在非洲撒哈拉沙漠,阿努比斯的黃金麵具裂開縫隙,爬出的死亡軍團不再是傳統的木乃伊形態,而是由暗物質凝聚的實體,它們手中的彎刀每一次揮舞,都能斬斷空間與時間的聯係;南太平洋深處,克蘇魯的觸須開始編織次元囚籠,被困在其中的澳洲異能者們身體逐漸數據化,最終化作飄散的二進製代碼。唐鶴童的風後奇門陣圖上,代表各地的光點正在以指數級速度熄滅。
    “必須找到他們的核心!”唐鶴童強行燃燒本源,將奇門術法提升至「遁甲全開」狀態。他的意識如同一把利刃,穿透層層空間屏障,在地球核心處捕捉到了驚人畫麵:地核表麵,極端分子的殘餘勢力正在圍繞巨大的熵核碎片進行獻祭儀式,他們的身體與晶體融合,組成類似神經網絡的結構。而虛無使徒與血色女子立於陣眼,正在將全球古神殘魂的力量注入晶體,試圖在地球內部培育出第二顆熵核。
    唐鶴童立刻通過聯盟通訊係統下達指令:“所有a級以上異人,立即向地心集結!其他人負責牽製外圍敵人!”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但隻有自己知道,此刻體內的炁正以恐怖的速度流逝。當他準備發動「開門·天遁」前往地心時,龍虎山天師突然出現在他身邊,手中斬邪劍光芒黯淡卻殺意凜然:“唐會長,讓我為你開路!”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金色傳送陣的瞬間,北美戰場傳來噩耗。洛基山脈的冰霜巨人完成最終融合,化作千米高的冰魔,它呼出的寒氣竟將整個加拿大凍成量子態的琥珀。歐洲方麵,血色女子的血祭陣法即將完成,巴黎上空的六芒星陣中,緩緩浮現出巨大的眼睛,那瞳孔裏倒映著整個地球的末日景象。而在亞洲,安倍家主與八岐大蛇完成人神共生,他的皮膚覆蓋上蛇鱗,手中多出一根刻滿宇宙符文的權杖,輕輕一揮,東海龍宮遺址破水而出,海中妖獸傾巢而出。
    唐鶴童和天師抵達地心時,獻祭儀式已進入最後階段。極端分子組成的活體陣法中,唐鶴童看到了熟悉的麵孔——曾經的守衡盟叛徒,他們的身體被改造成能量轉換器,正源源不斷地將古神力量輸送給熵核碎片。虛無使徒察覺到兩人到來,鎖鏈化作遮天蔽日的巨網:“來得正好,你們的靈魂將成為啟動的鑰匙!”
    天師率先發動攻擊,斬邪劍引動九霄神雷,卻在觸及鎖鏈的瞬間被吸收轉化。唐鶴童則施展出風後奇門的禁忌之術「八門·回天」,整個地心空間的時間流速被強行逆轉。但這逆天改命的術法帶來了可怕反噬,他的頭發瞬間雪白,皮膚出現龜裂般的紋路。就在局勢陷入絕境時,全球異人聯盟的支援終於趕到,武當掌門的太極拳陣、峨眉派的劍陣、西方魔法師的元素洪流,組成了對抗虛無的防線。
    然而,血色女子卻在此刻完成了終極召喚。地球表麵所有的獻祭陣法同時爆發,七大古神的力量匯聚成光柱直衝雲霄,在平流層形成巨大的星雲漩渦。漩渦中心,一個散發著暗紫色光芒的球體緩緩成型——第二顆熵核即將誕生。唐鶴童看著這毀天滅地的景象,突然想起宇宙中創世卵的預言。他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在奇門陣圖中瘋狂演算,終於在無數可能性的分支裏,找到了那一絲渺茫的生機......
    第二顆熵核在平流層成型的瞬間,地球磁場發生劇烈扭曲。指南針的指針瘋狂旋轉,人造衛星紛紛失去信號,陷入不受控製的自由落體。電離層被撕開巨大的裂口,暗紫色的能量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所到之處,岩石熔化成散發熒光的液態,空氣被壓縮成尖銳的晶體,整個世界仿佛被投入了概念粉碎機。唐鶴童的風後奇門陣圖在能量衝擊下劇烈震顫,十二地支的紋路滲出金色血液般的光芒,這是陣法即將崩潰的征兆。
    “必須切斷地核與平流層的能量通道!”唐鶴童的聲音被熵核的嗡鳴撕扯得支離破碎。他將渾天寶鑒對準天空,鏡麵卻被能量流腐蝕出蛛網狀裂痕。天師揮動斬邪劍劈出雷弧,閃電在接近熵核的瞬間就被扭曲成詭異的螺旋,反而增強了對方的力量。此時,血色女子站在熵核表麵,她的血色長袍化作液態,在虛空中勾勒出古老的星圖,每一道軌跡都對應著地球上某個古神祭壇。
    北美戰場的冰魔突然分裂成七個分身,它們的身軀化作流動的暗物質,分別撲向全球七大洲的能源樞紐。在紐約,冰魔的觸手插入核電站,反應堆的核裂變反應被強行逆轉,釋放出足以摧毀東海岸的反物質能量;在中東,冰魔凍結了所有油田,地下的原油瞬間結晶成鋒利的骨刺,從地表噴湧而出。唐鶴童通過奇門千裏眼看到這一幕,喉嚨湧上腥甜——每個冰魔分身的核心,都跳動著與地核熵核碎片共鳴的黑色晶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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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洋戰場出現更詭異的異變。安倍家主與八岐大蛇共生的軀體開始膨脹,蛇鱗縫隙中生長出類似神經網絡的結構。他揮動符文權杖,東海龍宮遺址的妖獸突然停止攻擊,反而組成巨大的獻祭方陣。無數妖丹從妖獸體內剝離,在空中匯聚成發光的鎖鏈,一頭連接著安倍,另一頭直插地心的熵核碎片。唐鶴童終於明白,這些古神複蘇、妖獸暴動,全是為了構建一個橫跨地表與地核的能量傳輸網絡。
    歐洲方麵,血色女子召喚的巨眼徹底睜開。瞳孔中浮現出無數微型宇宙,每個宇宙都在上演不同文明的末日景象。她輕描淡寫地一揮手,英吉利海峽的海水被抽離,露出海底深處的神秘遺跡。遺跡表麵的符文在熵核能量的刺激下蘇醒,釋放出能夠改寫物理法則的光束。倫敦的建築開始違背重力漂浮,泰晤士河的水流向上奔湧,整個城市陷入了混亂的概念重組。
    唐鶴童的本源之力在超負荷運轉中急速消耗,他的皮膚下浮現出細密的量子紋路,這是強行解析熵核能量產生的副作用。但他在奇門演算中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地核的熵核碎片與平流層的熵核之間,存在著由七大古神力量構成的共振頻率。隻要打亂這個頻率,就能斬斷能量傳輸。他立即向全球異人聯盟發出指令:“各自攻擊對應古神的弱點!破壞能量共振!”
    在非洲,對抗阿努比斯的異能者們發現,死亡軍團對代表生命的綠色光粒異常敏感。他們調動植被力量,在撒哈拉沙漠中催生出巨大的綠洲屏障。當死亡軍團踏入綠洲的瞬間,身體開始崩解成黃沙。但阿努比斯的黃金麵具突然裂開第三隻眼,釋放出能夠將生命概念轉化為死亡能量的射線,剛剛成型的綠洲在射線中迅速枯萎,化作灰白色的死亡領域。
    南太平洋的克蘇魯戰場更加凶險。觸須編織的次元囚籠不斷擴張,被困的異能者們開始出現認知崩潰。有人堅信自己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有人認為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夢境。一位澳洲土著巫師突然領悟到關鍵——克蘇魯對高頻聲波產生排斥反應。他帶領眾人用古老的迪吉裏杜管演奏特殊音律,聲波在次元囚籠上震蕩出裂縫。但克蘇魯隨即改變形態,觸須表麵生長出類似耳膜的結構,將聲波轉化為強化自身的能量。
    唐鶴童在關鍵時刻發動風後奇門的「死門·逆命」。這個禁忌術法需要燃燒三魂七魄為代價,強行逆轉局部時空。他的意識沉入地核,看到極端分子組成的活體陣法正在進行最後的儀式。他們的身體已經與熵核碎片融合,形成一個巨大的量子計算機,正在計算毀滅地球的最優解。唐鶴童操縱奇門陣圖,將陣法中的時間流速提升到正常的百萬倍。極端分子在瞬間經曆了無數次的生老病死,他們的意識在時間洪流中支離破碎。
    但虛無使徒的反擊來得更快。他的鎖鏈化作無數細小的探針,刺入唐鶴童的量子態身體,試圖直接改寫他的意識代碼。唐鶴童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全人類的恐懼記憶:恐龍滅絕時的絕望、中世紀黑死病的恐慌、核戰爭爆發的瞬間。這些負麵情緒被鎖鏈吸收,轉化為強化熵核的能量。天師見狀,燃燒自身道基,將畢生修為化作金色護盾,暫時擋住了鎖鏈的侵蝕。
    此時,全球異人聯盟終於取得關鍵突破。在北美,冰魔的七個分身被同時攻擊核心晶體,引發劇烈的能量反噬;在歐洲,神秘遺跡的符文光束被魔法師們用元素屏障折射,反而擊中了血色女子;在亞洲,峨眉派掌門周芷若以自身為誘餌,引動八岐大蛇的攻擊,武當掌門趁機用太極拳陣擾亂了安倍家主的能量運轉。七大古神的力量共振出現紊亂,平流層的熵核開始不穩定地閃爍。
    然而,虛無使徒卻在此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將所有鎖鏈匯聚成巨大的鑽頭,徑直刺向地心的熵核碎片。唐鶴童突然意識到可怕的真相——對方根本不在乎這顆熵核的成敗,他們真正的目標,是引發兩個熵核的對撞!一旦成功,產生的能量足以將地球從現實維度徹底抹除。唐鶴童看著越來越近的鑽頭,強行凝聚最後一絲力量,在奇門陣圖中啟動了最後的殺招......
    當虛無使徒的鎖鏈鑽頭即將觸及地核熵核碎片的刹那,唐鶴童以燃燒本源為代價,在風後奇門陣圖中強行構建出「太極陰陽逆熵陣」。陣圖中心,代表陰陽的雙魚圖瘋狂旋轉,將周圍的虛無能量與正常物質進行逆向轉化。天師見狀,立即揮動斬邪劍引動九霄神雷,金色的雷電與陣圖產生共鳴,在鑽頭與熵核碎片之間形成一道閃爍著黑白光芒的能量屏障。
    然而,虛無使徒的攻勢遠超想象。他周身鎖鏈暴漲,化作無數暗紫色的觸手,每根觸手頂端都生長出類似眼睛的器官,這些眼睛射出的光束能夠瓦解任何能量形態。在歐洲,血色女子趁機從巨眼中召喚出「虛無吞噬者」——由概念碎片組成的恐怖生物,它們張開的嘴巴裏流轉著宇宙誕生前的混沌,所到之處,語言、邏輯甚至「存在」的概念都被吞噬。巴黎聖母院的廢墟上,原本的磚石在接觸到吞噬者的瞬間,就分解成無法名狀的虛無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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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美戰場的局勢更加危急。冰魔的七個分身重組為「熵能聚合體」,它的身體呈現出量子疊加態,同時存在於紐約、洛杉磯等七座城市的上空。聚合體呼出的「絕對零度熵霧」不僅凍結物質,更能將時間流速降低至近乎停滯。在紐約時代廣場,人群保持著奔跑、尖叫的姿態被凝固成冰雕,他們臉上驚恐的表情在熵霧侵蝕下,逐漸轉化為空洞的虛無。
    東洋戰場上,安倍家主與八岐大蛇完成最終融合,蛻變為「古神具象體」。他的皮膚布滿宇宙星圖般的紋路,每一次呼吸都能引發空間折疊。當他揮動符文權杖,東海龍宮遺址的所有妖獸自爆,產生的能量形成巨大的獻祭漩渦。漩渦中心,浮現出遠古邪神的虛影,其存在形態超越了人類認知的範疇,僅僅是投影就導致附近的異能者出現意識崩潰——有人瘋狂撕咬自己的身體,有人對著虛空不停跪拜,聲稱見到了宇宙的終極真理。
    唐鶴童通過奇門千裏眼目睹著這一切,他的量子態身體開始出現數據紊亂的斑塊。為了爭取時間,他調動全球異人聯盟的力量,在各地展開殊死抵抗。在非洲,對抗阿努比斯的異能者們組成「生命讚歌」大陣,以自身生命力為燃料,用綠色光粒構建出巨大的生命之樹。生命之樹的根係深入沙漠地底,汲取著地球深處殘存的生機能量,樹冠則綻放出璀璨的光芒,與阿努比斯的死亡射線激烈碰撞。但隨著戰鬥持續,生命之樹的枝幹開始出現黑色腐斑,陣中的異能者們也因生命力過度消耗,紛紛口吐鮮血。
    南太平洋的克蘇魯戰場,異能者們發現克蘇魯的弱點在於其對「純粹秩序」的本能排斥。他們利用這個特性,在次元囚籠外圍構建出由幾何圖形組成的秩序矩陣。矩陣的每一個線條都蘊含著黃金分割的完美比例,每一個角度都符合宇宙最基本的數學法則。當克蘇魯的觸須觸及矩陣的瞬間,發出了刺耳的尖嘯,部分觸須開始扭曲、潰爛。然而,克蘇魯很快調整策略,釋放出能夠汙染秩序概念的「混沌孢子」。孢子在空中擴散,將秩序矩陣的線條扭曲成毫無規律的亂碼,原本整齊的幾何圖形開始瘋狂生長,變成充滿詭異美感的畸形結構。
    在歐洲,麵對虛無吞噬者的威脅,西方魔法師們聯合起來,施展禁忌魔法「概念重塑法典」。法典中的每一個咒語都能重新定義事物的本質,他們試圖通過改寫「虛無」的概念,來對抗吞噬者。當咒語生效的瞬間,巴黎的天空被染成絢麗的色彩,原本被吞噬的建築、人群開始以全新的形態重組。但血色女子冷笑一聲,她的指尖劃過巨眼,釋放出「概念悖論」。這股力量使得所有改寫的概念陷入自我矛盾——重組的建築既存在又不存在,複活的人群既是生者又是死者。魔法師們的精神在這種悖論衝擊下,紛紛陷入瘋狂,有的開始撕毀法典,有的對著空氣進行無意義的施法。
    唐鶴童深知,這些抵抗隻是延緩末日的到來。他的本源之力即將耗盡,風後奇門陣圖上的光芒也愈發黯淡。就在此時,他突然想起宇宙中創世卵傳來的信息——熵寂與新生本是宇宙呼吸的節奏。一個大膽而危險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成型:或許他們不需要徹底摧毀熵核,而是引導這股力量,完成地球的「蛻變」。
    他立即通過聯盟通訊係統,向所有異人傳達新的作戰計劃:“停止無效的攻擊!我們要將各地古神的力量,以及熵核的能量,引導至地球的地脈節點!”這個計劃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因為一旦失敗,地球將徹底淪為熵能的容器。但在唐鶴童的堅持下,眾人最終選擇相信他。
    全球異人開始行動。在北美,異能者們用特殊的能量導管,將熵能聚合體的攻擊引向落基山脈的地脈;在歐洲,魔法師們用元素之力構建通道,將虛無吞噬者的能量導向阿爾卑斯山的地脈;在亞洲,唐門弟子與峨眉、武當的高手合作,將古神具象體的力量引入喜馬拉雅山脈的地脈。唐鶴童則坐鎮昆侖,用風後奇門引導全局,確保能量能夠準確無誤地注入地脈。
    隨著能量的不斷注入,地球的地脈開始沸騰。各大山脈發出轟鳴聲,仿佛地球在痛苦地呻吟。地脈中的靈氣與熵能發生劇烈反應,產生出奇異的光芒。這些光芒沿著地脈網絡,匯聚到地球的核心。唐鶴童緊張地注視著一切,他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但虛無使徒顯然不會輕易讓計劃得逞,他操控著鎖鏈,全力破壞各地的能量引導裝置,同時加速推動鎖鏈鑽頭,試圖在計劃完成前引發熵核爆炸......
    虛無使徒的鎖鏈如貪婪的巨蟒,瘋狂絞殺著全球各地的能量引導裝置。在北美落基山脈,直徑百米的鎖鏈鑽頭撕裂雲層,所過之處空間如同破碎的鏡麵迸濺出無數裂隙。負責引導熵能聚合體的異能者們組成「量子棱鏡陣列」,試圖將攻擊折射入地脈,卻見鎖鏈表麵突然浮現出詭異的逆熵紋路,直接吞噬了棱鏡釋放的光芒。一位年輕的異能者在被鎖鏈貫穿的瞬間,身體化作無數發光的粒子,這些粒子竟被強行重組為攻擊同伴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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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洲阿爾卑斯山的地脈入口處,血色女子指尖輕彈,巨眼中湧出的「概念悖論」化作黑色洪流。西方魔法師們構築的元素通道在悖論侵蝕下扭曲成莫比烏斯環,原本用於引導能量的咒語開始自我否定。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巫師念出「火焰淨化」咒文,卻從法杖中噴出凍結靈魂的寒霜;另一名年輕女巫試圖用「治愈之光」修補裂隙,反而催生出吞噬生命的暗物質藤蔓。虛無吞噬者趁機突破防線,它們張開的混沌之口將瑞士的阿爾卑斯小鎮整個吞噬,連「小鎮存在過」的概念都從現實中被抹除。
    東洋戰場的喜馬拉雅山脈,古神具象體安倍家主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他揮動符文權杖,八岐大蛇的蛇尾掃過天空,空間被切割成無數個獨立的次元碎片。唐門弟子們操控暴雨梨花針組成的「千機鎖龍陣」,針雨在觸及蛇尾的瞬間竟反向射向己方;峨眉派的「金頂佛光陣」釋放的淨化光芒,被扭曲成腐蝕一切的暗紫色閃電。更可怕的是,地脈入口處的能量產生劇烈排斥反應,喜馬拉雅山的雪峰開始逆向生長,尖銳的冰錐如同從地獄伸出的獠牙,直插試圖穩定地脈的武當高手。
    唐鶴童在昆侖之巔的風後奇門陣眼,周身纏繞著即將熄滅的金色光焰。他的量子態身體出現大麵積數據坍縮,皮膚下隱約可見不斷破碎重組的量子糾纏態紋路。當務之急是找到虛無使徒攻擊的規律,他強撐著將意識沉入奇門陣圖的「推演維度」。在這個由無數可能性組成的虛擬空間中,他目睹了超過1728種地球毀滅的場景:有的被熵能徹底分解成基本粒子,有的陷入永無止境的概念悖論循環,還有的因能量暴走引發維度坍塌。
    就在意識瀕臨崩潰之際,唐鶴童突然注意到所有毀滅場景中的共同變量——地脈節點處的能量對衝。他猛地睜開雙眼,喉嚨裏溢出帶著量子特性的紫黑色血液,卻大笑出聲:“原來如此!他們想要製造的不是熵核爆炸,而是利用地脈網絡引發地球的‘維度自毀程序’!”
    他立即通過聯盟通訊係統發出緊急修正指令:“停止單純引導能量!在各節點構建‘陰陽調和陣’,將熵能與地脈靈氣轉化為混沌原初之力!”這個指令引發了軒然大波,因為混沌原初之力是宇宙誕生前的無序能量,稍有不慎就會將地球還原成虛無。但看著逐漸逼近地核的鎖鏈鑽頭,眾人咬牙開始執行。
    在非洲撒哈拉沙漠,對抗阿努比斯的異能者們以金字塔為陣眼,用古老的生命讚歌與死亡能量進行對衝。當兩種極端力量相撞的瞬間,沙暴中誕生出閃爍著翡翠光芒的「混沌晶核」。晶核表麵不斷變換著宇宙大爆炸的微觀圖景,其釋放的波動竟讓附近被死亡射線枯萎的植被,以逆向生長的方式重新煥發生機——枯死的樹木從灰燼中抽出新芽,被腐蝕的沙地隆起形成充滿生機的綠洲。
    南太平洋的克蘇魯戰場,異能者們將秩序矩陣與混沌孢子強製融合。在劇烈的能量震蕩中,次元囚籠的表麵浮現出類似大腦神經元的結構。當克蘇魯的觸須再次探入,這些“神經元”突然產生意識共鳴,將觸須傳遞的恐懼概念轉化為好奇心。一隻觸須末端甚至分化出類似眼睛的器官,開始自主觀察周圍的海洋生態,這種詭異的認知轉變讓克蘇魯發出困惑的咆哮。
    歐洲戰場的魔法師們將概念悖論與元素之力編織成「克萊因瓶結界」。當虛無吞噬者試圖吞噬結界時,自身反而陷入了無盡的自我吞噬循環。其中一隻吞噬者在反複解構與重組的過程中,竟逐漸顯露出人類孩童的輪廓,它眼中的混沌被純真取代,開始用尚未成型的手掌描繪出充滿希望的圖案。
    唐鶴童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在風後奇門陣圖中發動「遁甲終章·天地歸墟」。昆侖山脈的主峰劇烈震顫,山體表麵浮現出全人類文明的符號:從甲骨文到量子代碼,從青銅器紋路到星際航行圖。陣圖核心,他將自身本源之力與全球地脈中湧動的混沌原初之力融合,形成一個不斷坍縮又膨脹的「文明奇點」。
    此時,虛無使徒的鎖鏈鑽頭距離地核熵核碎片僅剩最後百米。血色女子站在熵核表麵瘋狂大笑,她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顯露出背後巨大的虛無之影。安倍家主的古神具象體也進入暴走狀態,八顆蛇頭同時噴出能夠改寫現實的「終焉吐息」。但就在毀滅能量即將觸及地脈網絡的瞬間,唐鶴童引爆了文明奇點。
    璀璨的光芒從昆侖山脈迸發,這光芒中不僅有混沌原初之力,更包含著全人類麵對絕境時的勇氣、智慧與希望。光芒所到之處,被熵能腐蝕的空間開始逆向修複,被悖論扭曲的概念恢複正常,被虛無吞噬的存在重新顯現。在光芒核心,一個由文明火種凝聚而成的「新生胚胎」正在緩緩成型,而虛無使徒的鎖鏈,在觸及光芒的刹那,竟開始綻放出象征生機的綠色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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