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光耀晨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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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巨龍裹挾著灼熱氣浪撲麵而來,陳晨周身金芒暴漲,念動力如無形大手將火焰壓縮,金遁·流光則化作萬千金針,刺入巨龍周身要穴。火焰在劇烈震顫中轟然炸裂,卻見諸葛青雙手掐訣,地麵突然裂開,無數青銅卦象升起,組成困住四人的囚籠。
    “諸葛青!你被人蠱惑了!”張楚嵐運轉陽五雷,紫色雷光劈在卦象上卻隻濺起火星。陳晨能清晰感知到,諸葛青周身纏繞著一縷縷陰邪的黑氣,正不斷侵蝕他的心智。馮寶寶揮動菜刀猛砍,灰氣與卦象碰撞,竟發出金屬交鳴之聲。
    “沒用的。”諸葛青眼神空洞,指尖劃過青銅卦象,“王家的拘靈遣將與武侯奇門融合,這‘陰陽鎖魂陣’連張之維來了也......”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陳晨的金遁·流光不知何時已穿透陣法,化作金絲纏住他的手腕。
    “你看清楚!”陳晨念動力牽引著一道金光,直刺諸葛青眉心。金遁·流光特有的淨化之力湧入,諸葛青眼中的黑氣頓時蒸騰而起。少年痛苦地抱頭跪地,記憶碎片不受控製地湧出:三日前王家少主王並深夜來訪,手中鈴鐺搖晃間,他便陷入了詭異的幻境......
    陣法隨之崩解,陳晨扶住搖搖欲墜的諸葛青。就在此時,遠處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武侯家祖宅的地底升起巨大的青銅祭壇,祭壇中央,王並正操控著數百具陰魂,王家老宅的方向,更是騰起遮天蔽日的黑霧。
    “不好!他們在強行融合拘靈遣將與武侯奇門!”諸葛青臉色慘白,“這樣下去會誕生出吞噬一切的怪物!”
    陳晨望向祭壇,金遁·流光突然劇烈震顫。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金光上人的記憶——百年前,同樣的場景曾在異人界引發浩劫,當時正是金光上人以金遁·流光鎮壓住暴走的力量。“張楚嵐、馮寶寶,你們去阻止王家其他人破壞龍脈!這裏交給我!”
    少年周身金光大盛,念動力化作無形階梯,托著他直上祭壇。王並看到他的瞬間,眼中閃過瘋狂的笑意:“來得正好!就讓我用你的金遁·流光,完成這完美的融合!”他手中鈴鐺瘋狂搖晃,祭壇上的陰魂突然匯聚成漆黑的巨蟒,張開血盆大口咬向陳晨。
    金遁·流光與念動力在千鈞一發之際融合,化作金色的光盾。巨蟒的獠牙咬在盾上,竟腐蝕出縷縷青煙。陳晨意識到,這些陰魂早已被注入了全性的邪術。他猛然發力,光盾爆發出刺目強光,將巨蟒震碎成點點黑霧。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王並的笑聲中帶著癲狂,他抬手拍向祭壇中央的青銅鼎,鼎中突然湧出大量灰色液體,正是陳晨在黑袍女子身上見過的詭異物質。液體在空中凝結成人形,赫然是擁有黑袍女子部分麵容的怪物,它的手臂上纏繞著武侯家的卦象,周身則散發著拘靈遣將的陰寒。
    怪物發出非人的嘶吼,揮拳砸向陳晨。少年的金遁·流光在接觸怪物的瞬間,竟被腐蝕出缺口。他突然想起金光上人的告誡:“金行之炁雖剛猛,卻怕陰柔侵蝕。”念動力急轉,將周圍的空氣壓縮成無形屏障,同時調動金遁·流光刺入地底,引動大地中的金行之力。
    整座祭壇開始劇烈搖晃,地底傳來金屬摩擦的轟鳴。陳晨的雙眼泛起金色光芒,他看到地下深處,無數金色脈絡正被調動起來。金遁·流光順著這些脈絡匯聚,最終在他手中凝成一把巨大的金色戰戟。
    “金遁·流光·破魔戟!”
    戰戟揮出的刹那,天地仿佛被金色的光芒籠罩。怪物發出淒厲的慘叫,身上的灰色物質與卦象開始崩解。王並見狀,竟直接跳入怪物體內,試圖與它完全融合。融合後的怪物體型暴漲三倍,它的手掌拍出,竟將半邊祭壇轟塌。
    陳晨借力躍起,戰戟直指怪物眉心。就在即將命中的瞬間,怪物突然分裂出無數觸手,其中一條纏住他的腳踝,將他拖向怪物口中。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灰氣破空而來,馮寶寶的身影出現在空中,菜刀狠狠劈向觸手:“不準欺負晨哥!”
    兩人的攻擊同時奏效,怪物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開始急速膨脹。陳晨意識到,這是力量暴走的前兆。他將戰戟插入地麵,調動所有金遁·流光與念動力,在怪物周圍布下金色牢籠:“馮寶寶,退開!這東西要炸了!”
    爆炸聲響起的瞬間,金色牢籠將爆炸的餘波盡數吸收。塵埃落定後,王並與怪物的殘骸散落在廢墟中,諸葛青癱坐在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久久不語。陳晨卻感到一陣不安——他的金遁·流光在感知到,遠處有一股熟悉又危險的氣息正在靠近。
    “是她!”馮寶寶突然握緊菜刀。黑袍女子的身影緩緩從黑霧中走出,她的身上纏繞著比之前更濃鬱的灰氣,空洞的左眼處,竟長出了一隻跳動的黑色眼球。“幹得不錯,金遁傳人。”女子的聲音混雜著多個音色,“不過,你以為毀掉這個失敗品,就能阻止一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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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召出巨大的黑洞,將周圍的一切瘋狂吞噬。陳晨的念動力與金遁·流光全力抵抗,卻感覺自己的力量在被飛速抽離。黑袍女子一步步逼近:“交出金遁·流光的核心傳承,我可以留你全屍。還有你,妹妹,”她轉向馮寶寶,“這次,不會再讓你逃走了。”
    關鍵時刻,張之維的聲音如洪鍾般響起:“全性妖人,休得放肆!”天師府的道紋在空中亮起,張之維帶著數位長老踏空而來。然而黑袍女子隻是冷笑:“來得正好,就讓你們這些老古董,見證新時代的降臨!”
    黑洞突然急速擴張,將所有人都卷入其中。陳晨在意識模糊前,看到黑袍女子手中出現了一個與自己體內金遁·流光共鳴的玉簡,上麵刻著的,赫然是“完美異人計劃最終章”的字樣...... 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四周漂浮著破碎的記憶殘片,而在不遠處,馮寶寶正警惕地握著菜刀,黑袍女子的笑聲在空間中回蕩:“歡迎來到,真相的起點。”
    破碎的記憶殘片在幽藍的虛空中緩緩旋轉,每一片都映出不同的畫麵:嬰兒時期的馮寶寶被浸泡在綠色液體中、金光上人將玉簡托付給神秘人、王家祠堂裏王並與黑袍女子密會的場景。陳晨掙紮著起身,金遁·流光在體內運轉,卻發現這裏的炁流動詭異,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潭。
    “這裏是...記憶的夾縫。”張之維的聲音帶著少見的凝重,天師府眾人散落在空間各處,手中法器泛著微弱光芒。黑袍女子站在記憶漩渦的中心,她空洞的左眼已完全被黑色眼球占據,每一次轉動都發出齒輪摩擦般的聲響。
    “不錯,老東西。”女子抬手抓過一片記憶殘片,畫麵中,年輕的馮寶寶渾身是血,被鎖鏈束縛在祭壇上,“八十年前,‘完美異人計劃’創造出了兩個怪物——一個失去記憶卻擁有近乎不死之身,另一個...”她突然露出扭曲的笑容,“則被當成失敗品,剜去雙眼,投入萬蠱窟。”
    馮寶寶的菜刀微微顫抖,灰氣不受控製地溢出:“你...是徐四說的那個...”
    “是我,我的好妹妹。”女子的聲音變得溫柔又陰森,“你以為徐翔他們找到你是巧合?是我故意留下線索,看著你們這群螻蟻在真相邊緣打轉。而現在,”她猛然揮手,所有記憶殘片化作利刃射向眾人,“金遁·流光的鑰匙、天師度的秘密、八奇技的傳承,我全都要!”
    陳晨的念動力與金遁·流光交織成盾,卻發現這些記憶利刃能穿透防禦,直擊心靈。他的腦海中閃過父母遇害的畫麵,憤怒與恐懼幾乎將他吞噬。就在這時,金光上人的聲音突然在意識中響起:“金遁之誠,破虛妄!”
    金色光芒從他眼中迸發,所有幻象轟然破碎。陳晨看清了黑袍女子的破綻——她每次發動攻擊時,胸前的黑色心髒都會出現瞬間的凝滯。“天師!她的弱點在心髒!”他大喊一聲,金遁·流光化作長槍擲出,卻在觸及女子的刹那被黑洞吞噬。
    “天真!”女子怪笑,“這具身體早已與‘噬元獸’融合,你們的攻擊隻會壯大...”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馮寶寶不知何時已繞到她身後,菜刀上纏繞著比以往更濃鬱的灰氣,狠狠劈向那顆跳動的心髒。
    劇烈的爆炸聲中,空間開始崩塌。黑袍女子的身體四分五裂,卻又在黑霧中重組。她的麵容變得更加扭曲,雙手化作巨大的蟹鉗,口中伸出無數觸須:“既然如此,那就同歸於盡!”她張開血盆大口,將所有人吸入體內。
    陳晨在黑暗中墜落,念動力與金遁·流光瘋狂運轉,卻始終找不到出口。突然,他的手觸碰到一片溫熱的記憶殘片——那是金光上人臨終前的畫麵。老道士將玉簡托付給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同時在地上刻下了一個特殊的符文。
    “這符文...”陳晨的金遁·流光突然有了反應,他將符文融入自身炁力,周圍的黑暗開始被金色絲線撕裂。他看到張之維正在用天師度與怪物的力量抗衡,馮寶寶的灰氣被不斷壓製,而張楚嵐不知何時也闖入了這裏,正用老農功與陰邪力量纏鬥。
    “大家集中力量攻擊同一個點!”陳晨大喊,金遁·流光化作巨大的鑽頭,念動力則形成螺旋狀的推進力。張之維心領神會,天師度的金光化作鎖鏈纏住怪物;馮寶寶的灰氣與張楚嵐的老農功同時注入陳晨的攻擊中。
    隨著一聲巨響,怪物的身體被撕開一道裂縫。眾人趁機衝出,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更加詭異的空間——這裏懸浮著無數水晶棺,棺中沉睡著與馮寶寶、黑袍女子相似的實驗體。正中央的祭壇上,一個披著黑袍的人背對著他們,手中握著散發著不祥氣息的玉匣。
    “終於來了。”那人轉過身,露出半張布滿咒文的臉,“我等這一天,等了八十年。”他打開玉匣,裏麵躺著的竟是完整的“甲申之亂真相錄”,以及一枚刻著“完美異人”的青銅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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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晨的金遁·流光劇烈震顫,玉簡中的記憶與眼前的場景重疊。他終於明白,金光上人守護的不隻是金遁·流光,更是阻止“完美異人計劃”重啟的關鍵。而黑袍女子,不過是這個龐大陰謀中的一枚棋子。
    “你究竟是誰?”張之維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警惕。
    黑袍人輕笑一聲,周身爆發出恐怖的炁場:“我?我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讓異人界重歸‘秩序’的執棋人。而你們,”他的目光掃過眾人,“都將成為新世界的祭品。”
    話音未落,所有水晶棺同時炸裂,沉睡的實驗體們睜開了血紅的雙眼。陳晨握緊雙拳,金遁·流光與念動力在周身流轉,他知道,真正的決戰,才剛剛開始。而在這關乎異人界存亡的時刻,他必須找到破解陰謀的關鍵,哪怕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空間中的炁亂流越來越強,黑袍人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陳晨深吸一口氣,與同伴們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這一次,他們不僅要守護自己的秘密,更要揭開籠罩在異人界上空數十年的黑暗帷幕。
    血紅雙眼的實驗體們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黑色脈絡跳動,舉手投足間竟能引動空間扭曲。陳晨的金遁·流光率先迎敵,化作萬千光刃劈砍,卻見光刃觸及實驗體後如泥牛入海,反被對方吸收轉化為詭異的灰黑色能量。
    “這些怪物能同化攻擊!”張楚嵐翻滾躲避著一道灰黑色射線,陽五雷在掌心閃爍卻不敢輕易發出,“得想辦法找出弱點!”張之維揮動拂塵布下天罡陣,金色符文在空中流轉,暫時將部分實驗體困住,但黑袍人隻是輕描淡寫地打個響指,陣法便寸寸崩裂。
    馮寶寶突然低喝一聲,菜刀上的灰氣暴漲三倍,化作巨大的灰色鎖鏈纏住最近的實驗體。然而鎖鏈剛觸及對方皮膚,竟開始被反向侵蝕。陳晨瞳孔驟縮,念動力如閃電般裹住馮寶寶將她拽回,同時金遁·流光凝成盾牌擋下後續攻擊,盾牌表麵泛起刺啦刺啦的腐蝕聲響。
    “它們的核心在胸腔!”諸葛青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身後,他的武侯奇門卦象布滿裂痕,顯然也經曆過惡戰,“但外層有類似能量場的保護,普通攻擊根本...”他的話被黑袍人的狂笑打斷。
    黑袍人緩緩升空,手中的青銅令牌與玉匣共鳴,整個空間開始坍縮。“告訴你們又何妨?”他的聲音如同萬千毒蛇嘶鳴,“這些‘完美異人’的軀殼,本就是用八奇技融合而成的容器!想打破防禦,除非...”他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陳晨身後,枯槁的手指直取他胸口,“除非你們能使出比八奇技更強的力量!”
    千鈞一發之際,陳晨體內的金遁·流光與念動力突然產生異變。金光上人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看到了當年那位神秘麵具人最後的囑托:“當金遁·流光遇見真正的‘至誠之心’,方能綻放超越八奇技的力量。”少年猛然咬破舌尖,鮮血滴落在掌心,金色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漲,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太極圖。
    “試試這個!”陳晨怒吼一聲,太極圖轟然飛出。太極圖的陰陽魚眼處,一邊是金遁·流光的銳利,一邊是念動力的包容,所過之處,實驗體們的能量場竟開始瓦解。黑袍人臉色驟變,急忙召回實驗體組成防禦牆,卻見太極圖輕鬆穿透,在他胸前炸開一團金光。
    “不可能...”黑袍人踉蹌後退,胸前的咒文開始扭曲,“金遁·流光不過是打開寶庫的鑰匙,怎麽可能...”他的話被張之維打斷。老天師抓住機會,天師度的力量化作金色巨龍,直取黑袍人咽喉。黑袍人倉促間舉起玉匣抵擋,玉匣卻在接觸金光的瞬間發出刺耳的碎裂聲。
    “小心!”陳晨突然大喊。他的念動力感知到玉匣破碎處逸散出一股熟悉又致命的氣息——正是黑袍女子身上那種能吞噬一切的灰黑色物質。更可怕的是,隨著玉匣碎裂,空間深處傳來鎖鏈崩斷的轟鳴,一個巨大的黑影在黑暗中緩緩蘇醒。
    “那是...計劃的最終產物。”黑袍人捂著胸口,臉上卻露出癲狂的笑容,“原本想等吸收你們的力量再喚醒它,現在提前見麵也無妨!”黑影完全顯現的刹那,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那是一個由無數殘肢斷臂拚湊而成的巨型怪物,每一塊肢體都散發著不同奇技的氣息,它的頭部竟是一個不斷開合的巨大漩渦,所過之處連空間都在被吞噬。
    “它在吸收整個空間的能量!”陳晨的金遁·流光瘋狂預警,“必須在它完全蘇醒前...”他的話被怪物的嘶吼聲淹沒。怪物揮動手臂,無數陰魂與咒文組成的浪潮席卷而來。張楚嵐與馮寶寶首當其衝,兩人的攻擊在觸及浪潮的瞬間就被吞噬。
    “所有人,集中力量攻擊漩渦核心!”張之維的聲音帶著決絕,天師府眾人結成天罡北鬥陣,七道金光匯入陳晨的金遁·流光。少年深吸一口氣,將念動力提升到極限,金色光芒與紫色雷光、灰色霧氣等力量融合,形成一把貫穿天地的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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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劍斬下的瞬間,怪物發出震天動地的悲鳴。然而漩渦核心隻是出現裂痕,並未完全破碎。黑袍人趁機衝向核心,獰笑著喊道:“沒用的!這‘噬元獸’本就是由八奇技本源...”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馮寶寶不知何時已閃到他身後,菜刀直接劈入他的後心。
    “吵死了。”馮寶寶麵無表情地抽出刀,“說那麽多廢話。”黑袍人難以置信地回頭,身體開始崩解成灰黑色霧氣。陳晨抓住機會,調動最後的力量將巨劍再次刺入核心。隨著一聲巨響,漩渦終於破碎,怪物發出不甘的怒吼,整個身體開始急速坍縮。
    但危機並未解除。坍縮產生的巨大吸力將所有人都拽向怪物中心,陳晨的金遁·流光與念動力瘋狂運轉,卻依然難以抗衡。關鍵時刻,他想起金光上人的傳承中關於“空間穩固”的記載,咬牙將自身炁力注入地麵,金色符文如藤蔓般蔓延,暫時穩定住空間。
    “大家一起!”他大喊。張楚嵐的老農功、張之維的天師度、諸葛青的武侯奇門紛紛匯入符文,空間的撕裂終於停止。怪物徹底消散的瞬間,眾人精疲力竭地跌落在地。然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陳晨的念動力突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在空間的角落,那卷消失的“甲申之亂真相錄”正在發光,而更遠處,一個戴著麵具的神秘人正透過裂縫,冷冷注視著這一切。
    空間歸於平靜的刹那,陳晨掙紮著爬起身,金遁·流光在指尖明滅不定。遠處,那卷“甲申之亂真相錄”懸浮在空中,表麵流轉著詭異的幽藍光芒,每一道紋路都像是活過來的文字,在虛空中扭曲盤旋。而神秘麵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道冰冷的炁息,如同毒蛇吐信般纏繞在真相錄周圍。
    “這東西...透著邪性。”張楚嵐捂著滲血的肩膀,陽五雷的紫色光芒在他周身明滅,“寶兒姐,別碰!”他一把拉住正要上前的馮寶寶,卻見少女歪著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這氣息...和我夢裏的很像。”
    張之維緩步上前,天師度的金光在周身流轉,形成一道防禦屏障。他的目光凝重如鐵,落在真相錄上:“當年三十六賊結義,八奇技橫空出世,這背後牽扯的秘密遠不止表麵這般簡單。此物若落入心懷不軌之人手中,異人界必將再次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陳晨的念動力悄然探向真相錄,卻在距離三丈處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回。金遁·流光自發流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柄細長的光刃,刃身映出真相錄表麵的古老符文——那些符文竟與他體內玉簡的紋路如出一轍。“天師,這符文...”他話音未落,真相錄突然爆發出刺目強光,無數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入眾人腦海。
    陳晨看到了八十年前的那場驚天陰謀:三十六賊在山穀中歃血為盟,本是為了對抗異人界腐朽的秩序,卻不料其中混入了全性安插的內應。在領悟奇技的關鍵時刻,內應啟動了提前布置的大陣,將眾人的力量強行抽取,注入神秘的容器中。而那個容器,赫然就是之前出現的“噬元獸”!
    畫麵一轉,金光上人渾身浴血,拚死從戰場突圍。他懷中緊緊護著金遁·流光的玉簡和半卷真相錄,身後追兵窮追不舍。最終,他將玉簡托付給一位戴著麵具的神秘人,並在臨終前留下預言:“當金遁重現於世,便是真相大白之時。”
    “原來...這一切都是全性的陰謀!”諸葛青攥緊拳頭,指節發白,“他們想製造出能吞噬所有奇技的怪物,以此掌控整個異人界!”
    就在這時,地麵突然劇烈震顫,無數黑色觸手破土而出。陳晨反應極快,金遁·流光化作光網籠罩眾人,念動力將觸手一一絞碎。然而,這些觸手在破碎後竟化作灰黑色霧氣,朝著真相錄匯聚而去。黑霧中,黑袍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把真相錄交出來...它是屬於我的...”
    馮寶寶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灰氣如狂龍般湧出,菜刀劈出一道灰黑色的斬擊:“姐姐,你又在搞鬼!”斬擊與黑霧相撞,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轟鳴。陳晨趁機驅動金遁·流光,化作金色鎖鏈纏住真相錄,念動力則形成無形的手,將其往回拉扯。
    但黑袍女子的力量遠超想象,她的身影從黑霧中凝聚,左眼的黑色眼球此刻竟分裂成三個,每一個都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光芒。“你們以為打敗了噬元獸就結束了?”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怨毒,“當年我被當作失敗品投入萬蠱窟,是它給了我新生!隻要有真相錄,我就能重新召喚它!”
    張之維揮動拂塵,天師度的金光化作巨大的八卦圖,與黑袍女子的黑霧抗衡:“癡人說夢!當年你未能成功,如今更不可能得逞!”然而,黑袍女子隻是冷笑,她抬手召出一道黑色漩渦,將周圍的空間盡數吞噬。陳晨的金色鎖鏈在漩渦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隨時可能斷裂。
    “大家一起出力!”陳晨大喊,“張楚嵐用老農功擾亂她的炁,馮寶寶主攻,諸葛青用武侯奇門封鎖她的退路!”眾人聞言,立刻行動起來。張楚嵐的老農功化作無數金色絲線,纏繞在黑袍女子周身,試圖打亂她的炁運行軌跡;馮寶寶的灰氣與菜刀配合,如鬼魅般穿梭在戰場,每一次攻擊都直取要害;諸葛青則在地麵布下八卦陣,困住黑袍女子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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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晨抓住機會,將金遁·流光與念動力徹底融合,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漩渦。漩渦產生的吸力與黑袍女子的黑色漩渦相互抗衡,兩股力量在虛空中形成一道璀璨的能量風暴。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陳晨突然想起金光上人的話:“金遁·流光,以誠為引,以殺為威,更需以悟為終。”
    他閉上眼睛,摒棄所有雜念,將意識沉入體內。在丹田處,金遁·流光與念動力正在緩緩融合,形成一個全新的金色氣旋。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眼中閃過一道金色光芒,手中的金色漩渦突然爆發出超越之前數倍的力量。
    “金遁·流光·萬象歸墟!”
    金色漩渦如同一頭蘇醒的巨獸,將黑袍女子的黑色漩渦和周圍的黑霧盡數吞噬。黑袍女子發出淒厲的慘叫,她的身體在金光中開始崩解。在最後一刻,她的眼神突然恢複清明,望著馮寶寶,輕聲說道:“對不起...妹妹...”隨後,徹底消散在金光之中。
    戰場重歸平靜,陳晨癱坐在地,渾身脫力。真相錄緩緩落在他手中,表麵的光芒漸漸消散,露出古樸的模樣。張之維走上前來,神色複雜:“這東西,或許該由你保管。金遁·流光與真相錄的淵源,遠超我們想象。”
    陳晨握緊真相錄,心中卻升起一股不安。他的念動力感知到,在空間的某處,那股神秘的麵具人氣息再次出現,而且比之前更加強大。他知道,這場關於異人界真相的爭鬥,遠未結束。而他,作為金遁·流光的傳人,注定要在這波譎雲詭的局勢中,繼續追尋真相,守護心中的正義。
    遠處,天邊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即將到來。但對於陳晨和他的同伴們來說,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
    黎明的微光刺破虛空裂縫,陳晨手中的「甲申之亂真相錄」突然發燙,燙得他幾乎握不住卷軸。泛黃的紙頁無風自動,一行朱紅小字在空白處浮現:「九嶷山,七星現,天門開」。張之維的拂塵重重頓在地上,天師府眾人同時變了臉色——九嶷山,正是當年三十六賊首次聚會之地,也是傳說中八奇技誕生的「福地」。
    「有人在召喚真相錄的共鳴。」張之維的聲音壓得很低,「八十年前,張懷義在臨終前曾說,九嶷山的七星陣一旦啟動,整個異人界的炁脈都會為之震蕩。」話音未落,陳晨的金遁·流光突然瘋狂暴走,化作金色絲線纏上真相錄,將其拽向北方天際。少年踉蹌著站穩,念動力本能地裹住卷軸,卻發現自己的意識正被強行拖入一段塵封的記憶。
    黑暗中,戴著麵具的神秘人跪在金光上人麵前。老道士咳著血,將玉簡按進他掌心:「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打開九嶷山的...」記憶在此處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頭痛。陳晨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懸浮在半空,周身金光大作,竟帶著眾人朝著九嶷山極速飛去。
    「這是金遁·流光的牽引術!」諸葛青在狂風中大喊,「他被真相錄的力量同化了!」張楚嵐運轉老農功,試圖抓住陳晨的腳踝,卻被金色屏障彈開。馮寶寶倒是鎮定,菜刀往腰間一別,直接抱住少年的腰:「穩住!咱不能被這破玩意兒帶偏!」
    九嶷山的輪廓在視野中越來越清晰。整座山脈宛如一條蟄伏的巨龍,七座主峰呈北鬥七星排列,山頂處雲霧翻湧,隱約可見巨大的青銅祭壇。陳晨的金遁·流光突然炸裂成萬千光點,將眾人重重甩落在祭壇邊緣。少年單膝跪地,嘴角溢出鮮血,卻死死盯著祭壇中央——那裏站著數十個黑袍人,為首者戴著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麵具。
    「恭候多時了,金遁傳人。」麵具人抬手摘下遮擋物,露出一張布滿符咒的臉,正是之前在空間裂縫中窺視的神秘人,「你以為打敗了全性的殘黨,就能揭開真相?太天真了。」他身後的黑袍人同時舉起青銅羅盤,祭壇上的古老紋路瞬間亮起血光,整個山脈開始震顫。
    陳晨的念動力剛要發動,卻發現周身的炁被某種力量壓製。金遁·流光在體內橫衝直撞,竟無法凝聚成刃。麵具人見狀大笑:「這七星鎖炁陣,可是當年三十六賊聯手所布,專門用來克製八奇技。沒有真相錄的完整解封,你們不過是待宰羔羊!」
    張之維的天師度率先發難,金色巨龍咆哮著衝向祭壇核心。然而龍身觸及血光的刹那,竟被分解成點點星光。麵具人抬手召出巨大的鎖鏈,纏住老天師的脖頸:「張之維,當年你師父就是為了守護這個秘密,才自願繼任天師度,將所有記憶封印。你以為自己能打破宿命?」
    「住口!」陳晨突然暴喝。金遁·流光與念動力在絕境中產生異變,他的雙眼泛起血金色光芒,周身浮現出古老的金行符文。記憶碎片如潮水湧來——金光上人臨終前最後的囑托,竟是讓麵具人守護九嶷山的秘密,而非解開。「你才是背叛者!」少年的聲音帶著金屬般的顫音,「金光上人將玉簡托付給你,是為了讓你永遠封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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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具人臉色驟變,揮手命令黑袍人啟動大陣。祭壇中央升起巨大的青銅鼎,鼎中浮現出八奇技的虛影,每一道虛影都散發著毀滅的氣息。陳晨的金遁·流光與念動力瘋狂融合,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把半透明的金色鑰匙,鑰匙上的紋路與真相錄完全吻合。
    「原來如此...」張楚嵐突然瞪大雙眼,「真相錄根本不是記載秘密的卷軸,而是開啟七星陣的鑰匙!」他轉頭看向馮寶寶,「寶兒姐,還記得你說過夢裏有個發光的鑰匙嗎?」少女愣了愣,隨即握緊菜刀:「懂了!揍他丫的!」
    灰氣與陽五雷同時爆發,馮寶寶與張楚嵐纏住黑袍人,為陳晨爭取時間。諸葛青則發動武侯奇門,試圖擾亂陣法的運轉。陳晨將金色鑰匙插入祭壇凹槽,真相錄化作流光沒入其中。七星陣的血光開始轉為金色,麵具人瘋狂大笑:「沒用的!就算你啟動了陣法,也無法控製八奇技的本源之力!」
    然而下一刻,整個祭壇突然劇烈震顫。八奇技的虛影不再相互排斥,反而在金光中緩緩融合。陳晨的意識被強行拉入一個純白空間,那裏站著數位模糊的人影——正是當年的三十六賊。張懷義的聲音穿透時空傳來:「我們窮盡一生,不是為了創造毀滅的力量,而是想證明...」畫麵破碎的瞬間,陳晨的金遁·流光徹底覺醒,化作金色洪流衝回現實。
    麵具人驚恐地看著少年周身纏繞的創世之光,想要逃跑卻被金光困住。陳晨抬手一指,金色洪流直衝天際,在七星陣上方凝成巨大的八卦圖。八卦圖每轉動一圈,整座山脈的炁脈就明亮一分。當圖紋完全顯現時,所有黑袍人的力量被盡數抽空,麵具人的身體開始崩解。
    「不可能...」他在消散前嘶吼,「我籌備了八十年!」
    陳晨握緊拳頭,金遁·流光的力量在指尖凝聚:「你錯了。八十年前,三十六賊用生命守護的,從來不是秘密,而是讓異人界擺脫桎梏的希望。」金色光芒閃過,麵具人徹底湮滅。
    九嶷山恢複平靜,陳晨癱倒在地。張之維上前扶起他,眼神中滿是欣慰:「或許,你就是那個能改寫異人界命運的人。」少年望著手中逐漸透明的真相錄,知道屬於自己的冒險,才剛剛開始。而在暗處,一雙猩紅的眼睛正透過迷霧注視著這一切,低沉的笑聲在虛空中回蕩:「有趣,真是有趣...」
    九嶷山的風波平息後,陳晨的手掌仍殘留著金色鑰匙消散時的餘溫。真相錄徹底化作流光融入他的掌心,在皮膚下形成若隱若現的紋路,每當金遁·流光運轉,這些紋路便會泛起微光,仿佛在訴說著未竟的秘密。張之維將一枚刻有龍虎山印鑒的玉簡交給少年,聲音低沉:“九嶷山的事定會驚動各方,這玉簡可保你在龍虎山暢行無阻,必要時,也能調動部分力量。”
    三日後,渝都的街頭巷尾突然流傳起詭異傳聞。深夜的臨江巷,常有行人聽見青銅器碰撞的聲響,次日清晨,地麵會出現神秘的卦象紋路,更有甚者聲稱看見全身纏滿繃帶的怪人在屋頂疾行。陳晨握著匿名信站在客棧窗邊,信紙邊緣焦黑,顯然是被某種高熱力量灼燒過,信上隻有一行用血寫的字:“臨江巷17號,來取你想要的答案。”
    “太明顯了,這多半是陷阱。”張楚嵐轉動著手中的銅錢,陽五雷在指尖若隱若現,“不過,說不定和九嶷山的麵具人有關?”馮寶寶已經將菜刀磨得鋥亮,灰氣順著刀鋒蜿蜒流轉:“走,埋人去。”
    臨江巷17號是座廢棄的戲院,朱漆剝落的大門上貼著泛黃的符紙,被風吹得嘩嘩作響。陳晨的念動力剛觸到符紙,整棟建築突然劇烈震動,無數青銅鈴鐺從房梁墜落,發出令人牙酸的嗡鳴。金遁·流光自發在體表形成護罩,將襲來的鈴鐺彈開,卻見鈴鐺碎片在空中重組,化作猙獰的人麵朝著眾人撲來。
    “是全性的千麵鈴!”諸葛青臉色驟變,匆忙結印施展武侯奇門,“這些鈴鐺能吸收聲音化作攻擊,必須...”他的話被更密集的鈴聲淹沒,戲院的幕布轟然拉開,數十個纏著繃帶的怪人從陰影中走出,他們的關節扭曲成非人的角度,雙眼是兩個滲著黑血的空洞。
    陳晨的金遁·流光化作光網籠罩全場,念動力則試圖抓住怪人的行動軌跡。然而這些怪人行動毫無章法,每當光刃觸及,繃帶下就會湧出黑色黏液,將攻擊腐蝕殆盡。張楚嵐的陽五雷在怪人群中炸開,卻見雷光被黏液吸收後,反而增強了對方的力量。
    “這樣下去不行!”陳晨急喝一聲,突然想起金光上人的傳承記憶中關於“破音”的記載。他將金遁·流光注入地麵,整座戲院的地磚開始共振,金色紋路順著牆壁蔓延,形成巨大的音波屏障。當怪人再次發動鈴鐺攻擊時,音波屏障將聲波反彈回去,繃帶怪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崩解。
    就在眾人以為即將勝利時,戲台中央的帷幕緩緩升起。一個穿著金絲繡袍的老者端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枚刻滿符咒的青銅令牌。他的麵容精致得近乎妖異,眼尾點著朱砂,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愧是金遁傳人,連千麵鈴陣都能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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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和九嶷山的麵具人是什麽關係?”陳晨握緊雙拳,金遁·流光在掌心凝聚成細長的光劍。老者輕笑一聲,抬手召出一道黑色漩渦,漩渦中浮現出九嶷山麵具人消散時的畫麵:“他不過是我的一枚棄子,為了引出你這把‘鑰匙’。”
    話音未落,老者手中的令牌爆發出刺目紅光,戲院的牆壁轟然倒塌。眾人這才發現,整座建築外早已被布置成巨大的八卦殺陣,無數陰魂從地底湧出,天空中烏雲密布,隱隱有紫色雷蛇遊走。張之維的聲音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此乃上古禁術‘雷殛八卦陣’,陣眼在東南巽位!”
    陳晨的念動力如閃電般探向巽位,卻發現那裏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王家少主王並。少年周身纏繞著濃鬱的黑霧,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金遁傳人,這次你逃不掉了!我要把你的傳承煉進拘靈遣將!”他手中鈴鐺瘋狂搖晃,陰魂們組成巨大的骷髏頭,張開血盆大口咬向眾人。
    馮寶寶的灰氣與張楚嵐的陽五雷同時迎擊,諸葛青則施展武侯奇門試圖破陣。陳晨深吸一口氣,將金遁·流光與念動力徹底融合,化作一道金色流光直取王並。然而當光劍觸及少年的瞬間,王並身上的黑霧突然暴漲,竟將光劍吞噬得無影無蹤。
    “沒用的!”老者的笑聲混著雷聲炸響,“這孩子早已將自己獻給了‘那個存在’,他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容器!”陳晨的金遁·流光突然劇烈震顫,他的腦海中閃過九嶷山融合八奇技虛影時的畫麵,心中一動,將金色光劍散作萬千光點,順著陰魂的縫隙滲入王並體內。
    王並發出痛苦的嘶吼,黑霧中傳來鎖鏈崩斷的聲響。陳晨趁機發動念動力,將王並體內的黑霧強行抽出。當黑霧完全離體的刹那,眾人看到黑霧中蜷縮著一個嬰兒大小的怪物,它的皮膚布滿眼睛,每隻眼睛都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不好!是噬元獸的殘魂!”張之維的聲音帶著少見的驚恐,“快阻止它!”老者見勢不妙,想要召回怪物,卻被陳晨的金遁·流光纏住。少年將全身炁力注入光點,金色光芒在怪物體內爆開,伴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噬元獸的殘魂徹底消散。
    王並癱倒在地,恢複了清明。老者發出不甘的怒吼,身影化作黑霧逃竄。陳晨剛要追擊,卻感覺體內一陣劇痛——真相錄的紋路正在發燙,九嶷山的記憶碎片再次湧入腦海。他看到了更可怕的真相:八奇技的融合並非終點,而是某個更大陰謀的開端,而在異人界的深處,存在著一個能吞噬所有炁的“深淵”。
    張之維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臉色凝重:“看來,九嶷山的風波隻是個引子。真正的危機,才剛剛開始。”陳晨握緊拳頭,金遁·流光在周身流轉:“不管前方是什麽,我都會追查到底。”他望向天空中逐漸消散的烏雲,眼神堅定如鐵,“為了金光上人,為了所有因真相而犧牲的人。”
    暗處,老者的身影在小巷中凝聚,他擦拭著嘴角的鮮血,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金遁傳人,你以為打敗了噬元獸殘魂就結束了?當‘深淵’真正蘇醒時,整個異人界都將淪為它的養料...”他的笑聲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一串詭異的鈴鐺聲在巷子裏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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