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不滅神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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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道深處的黑暗帶著股鹹腥的潮氣,像是某種巨大生物的呼吸。李維辰的咒印能量在指尖凝成光球,紫金色的光芒照亮前方的路——這是條人工開鑿的隧道,岩壁上布滿了抓痕,痕跡邊緣還沾著淡紫色的鱗片,與三尾磯憮的鱗片一模一樣。
    “這些抓痕是新的。”勘九郎的砂金順著岩壁蔓延,翡翠色的光芒中,他看到鱗片上殘留的查克拉波動,“三尾在最近三天內劇烈掙紮過,它的力量比情報裏記載的強三倍。”
    他的姐姐——如今被少女們喚作“雪姬”的白發少女,正用冰遁在前方開路。白色的冰晶凝結成台階,鋪在濕滑的隧道地麵上,藍色的查克拉在她掌心流轉,偶爾會有細小的冰花落在身後的少女們發間,緩解她們的緊張。
    “前麵有活水。”雪姬的翅膀輕輕扇動,白色的羽毛拂過岩壁,“是地下暗河,三尾的查克拉就是順著水流擴散的。”
    隧道盡頭的景象豁然開朗。那是個巨大的地下湖泊,湖水呈現出詭異的紫色,湖中央矗立著座黑色的祭壇,祭壇頂端懸浮著顆籃球大小的藍色晶體,裏麵蜷縮著條迷你的三尾,它的尾巴被無數根金屬管纏繞,管子的另一端沉入湖底,隱約能看到湖底閃爍著紅光。
    “是三尾的幼體。”鳴人突然按住水麵,九尾的查克拉順著掌心滲入湖水,金色的光芒中,他看到湖底鋪滿了白色的卵,每個卵裏都有個蜷縮的人影,“曉組織在用三尾的查克拉孵化新的容器!”
    湖岸邊的岩石突然炸開,戴著鼬麵具的少年再次出現,這次他的身邊多了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男人的臉上纏著繃帶,隻露出隻猩紅的寫輪眼,手裏握著根纏繞著符咒的鎖鏈。
    “宇智波帶土。”李維辰的咒印能量瞬間繃緊,紫金色的光芒中,他看到男人繃帶下的臉——左半邊是人類的皮膚,右半邊覆蓋著白色的麵具碎片,“曉組織的真正操控者。”
    帶土的鎖鏈突然甩出,纏住離岸邊最近的少女。少女的身體接觸到鎖鏈的瞬間,湖水突然沸騰,湖底的卵紛紛裂開,露出裏麵的人影——他們的身體是半人半魚的形態,背後長著三尾的尾巴,眼睛是渾濁的紫色,顯然已經被尾獸查克拉侵蝕。
    “是失敗品。”雪姬的冰遁凍結了鎖鏈,藍色的查克拉順著鎖鏈蔓延,“他們的人類意識被三尾吞噬,變成了隻會服從命令的傀儡。”
    帶土的寫輪眼突然轉動,湖中央的藍色晶體爆發出強光。三尾幼體在晶體裏劇烈掙紮,紫色的湖水突然掀起巨浪,朝著岸邊的眾人撲來。浪濤中,無數隻半人半魚的傀儡伸出利爪,嘴裏發出非人的嘶吼。
    “讓開!”鳴人展開九尾的查克拉,金色的尾獸玉在掌心凝聚,“這些家夥交給我!”
    金色的能量球與紫色的浪濤碰撞,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半人半魚的傀儡被光芒吞噬,身體在金色的查克拉中融化,露出底下屬於人類的骨骼——那些骨骼上刻著砂隱的護額標誌,顯然是三年前內戰中失蹤的忍者。
    “是砂隱的同伴……”勘九郎的短刀插進地麵,翡翠色的查克拉順著刀刃滲入湖底,“他們沒有死,被曉組織抓來做了實驗!”
    帶土的鎖鏈再次甩出,這次的目標是湖中央的藍色晶體。他的寫輪眼射出黑色的火焰,試圖燒毀纏繞三尾幼體的金屬管:“既然你們來了,就省得我再去找容器了。”他的繃帶下露出詭異的笑,“用砂隱的血繼限界、宇智波的寫輪眼、還有尾獸的查克拉,正好能完成十尾的複活儀式。”
    雪姬的冰遁突然在湖麵凝結出座冰橋,白色的冰晶延伸至祭壇。她的翅膀扇動著,藍色的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冰箭,射向藍色晶體:“三尾的幼體還有意識!它在向我們求救!”
    冰箭擊中晶體的瞬間,三尾幼體突然發出尖銳的鳴叫,藍色的查克拉順著金屬管逆流而上,在湖底炸開道藍光。湖底的紅光突然熄滅,露出底下隱藏的裝置——那是個巨大的咒印陣圖,陣圖中心嵌著塊黑色的石頭,石頭上刻著與神樹種子相同的紋路。
    “是外道魔像的碎片。”李維辰的咒印能量與藍光共鳴,“曉組織在用三尾的查克拉激活魔像,為複活十尾提供能量!”
    帶土的鎖鏈突然纏住雪姬的翅膀,黑色的符咒順著鎖鏈蔓延,腐蝕著白色的羽毛:“抓住她!二尾的容器能中和三尾的查克拉,正好用來穩定魔像!”
    勘九郎的砂金瞬間暴漲,翡翠色的光芒纏住鎖鏈,與符咒產生激烈碰撞。他的短刀同時飛出,刺穿帶土的肩膀,刀身上的淨化咒印爆發出強光,將寫輪眼的猩紅暫時壓製下去:“放開我姐姐!”
    帶土的身體突然虛化,躲過雪姬的冰遁攻擊。他的寫輪眼再次轉動,湖中央的藍色晶體突然裂開,三尾幼體從碎片中飛出,朝著雪姬的方向遊來,藍色的查克拉在它周身形成保護罩,擋住帶土的鎖鏈。
    “它在保護我們。”李維辰的咒印能量注入三尾幼體,紫金色的光芒中,他看到了幼體的記憶:三年前,它被帶土從水之國捕獲,在運輸途中遇到了逃亡的雪姬,雪姬用冰遁為它療傷,還偷偷喂它吃砂隱的特產幹果,“你們早就認識。”
    雪姬的眼眶突然濕潤,藍色的瞳孔裏映出三尾幼體的身影:“那時候它還很小,隻有一隻尾巴。”她的手掌貼在幼體的殼上,藍色的查克拉與尾獸查克拉融合,“我說過會回去救它,沒想到……”
    帶土的麵具少年突然發動攻擊,紅色的寫輪眼射出天照火焰,目標是融合在一起的雪姬和三尾幼體。但火焰還沒靠近,就被道黑色的須佐能乎擋住——佐助的身影出現在湖岸邊,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高速旋轉,黑色的長劍直指帶土:“你的對手是我。”
    “宇智波的餘孽。”帶土的鎖鏈纏住須佐能乎的手臂,“正好,用你的寫輪眼來完善十尾的眼睛。”
    湖麵上空,黑色的須佐能乎與金色的九尾查克拉、翡翠色的砂金、藍色的冰遁、紫金色的咒印能量交織在一起,形成道巨大的能量屏障,將帶土和麵具少年困在中央。三尾幼體的查克拉順著屏障蔓延,與湖底的外道魔像碎片產生共鳴,黑色的石頭表麵開始浮現出綠色的紋路——那是被淨化的標誌。
    “它在淨化魔像!”李維辰的咒印能量與三尾幼體完全同步,“隻要毀掉魔像碎片,十尾的複活儀式就會中斷!”
    帶土的寫輪眼突然變得血紅,他的身體開始膨脹,黑色的風衣下露出無數根白色的觸手,觸手上長滿了眼睛,每個眼睛裏都映出十尾的虛影:“太晚了。”他的聲音帶著瘋狂的笑意,“魔像已經吸收了足夠的尾獸查克拉,就算沒有容器,也能強製蘇醒!”
    湖底的外道魔像碎片突然炸開,黑色的能量衝天而起,在溶洞頂端形成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中,隱約能看到十尾的輪廓,它的眼睛是無數個寫輪眼的集合體,正緩緩睜開,瞳孔裏映出忍界的地圖,每個忍者村的位置都標著紅色的光點。
    “它在鎖定尾獸的位置。”佐助的須佐能乎擋在漩渦下方,黑色的長劍上已經布滿了裂紋,“我們必須在它完全蘇醒前離開這裏!”
    鳴人分出上百個分身,金色的查克拉在湖麵形成道橋梁:“雪姬!帶孩子們先走!我們斷後!”
    雪姬的翅膀突然變得巨大,白色的羽毛覆蓋住所有少女。三尾幼體的查克拉在她腳下形成個藍色的水球,托著她們朝著湖岸邊飛去。勘九郎的砂金在水球周圍織成防護網,翡翠色的光芒擋住帶土的鎖鏈攻擊:“姐姐,照顧好大家!”
    湖底的漩渦越來越大,十尾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帶土的身體在漩渦中漸漸透明,他的聲音在溶洞裏回蕩:“這隻是開始。當十尾完全蘇醒,整個忍界都會變成它的養料,而我,將成為新的神……”
    他的話被李維辰的咒印能量打斷,紫金色的光芒順著漩渦逆流而上,與十尾的查克拉產生激烈碰撞。李維辰能“看”到十尾體內,九個尾獸的意識正在掙紮,它們的查克拉被魔像強行融合,卻依舊保留著各自的特性——那是反抗的希望。
    “你們不是工具。”李維辰的聲音通過查克拉網絡傳遍整個溶洞,“無論是尾獸還是人類,都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
    十尾的輪廓突然劇烈顫抖,九個尾獸的查克拉在它體內爆發,形成道彩色的光芒,暫時逼退了帶土的控製。佐助的須佐能乎抓住這個機會,黑色的長劍刺穿漩渦中心,將外道魔像的核心碎片徹底擊碎。
    “不——”帶土的嘶吼聲在溶洞裏回蕩,他的身體被彩色的光芒吞噬,麵具少年的身影也在光芒中消失,隻留下隻紅色的寫輪眼,掉進紫色的湖水裏,“我還會回來的……”
    漩渦漸漸平息,十尾的輪廓重新化作能量,散落回湖底。三尾幼體的查克拉在湖麵上形成個藍色的結界,將殘留的黑色能量全部吸收。雪姬的翅膀托著孩子們落在湖岸邊,她的藍色瞳孔裏映出恢複平靜的湖麵,輕輕舒了口氣。
    但溶洞的震動並沒有停止,岩壁上的裂縫越來越大,紫色的湖水開始順著裂縫流出,朝著火之國的方向蔓延。佐助的須佐能乎護在裂縫前,黑色的鎧甲上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缺口:“這裏要塌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
    鳴人抓住李維辰和勘九郎的手臂,金色的查克拉形成翅膀,朝著隧道的方向飛去。雪姬帶著少女們緊隨其後,三尾幼體的查克拉在她們身後形成道水牆,暫時阻擋了湖水的追擊。
    當眾人衝出隧道時,身後的溶洞傳來巨大的爆炸聲,紫色的湖水夾雜著碎石噴湧而出,在森林裏形成條新的河流,河流的盡頭,隱約能看到朵黑色的花苞正在緩緩綻放——那是外道魔像的殘骸,即使核心被擊碎,依舊在吸收自然能量,等待著再次複活的機會。
    森林的空地上,木葉和砂隱的忍者正在接應他們。春野櫻的醫療查克拉在受傷的少女們身上流動,綠色的光芒中,她們背後的尾巴漸漸消失,恢複了人類的模樣。三尾幼體蜷縮在雪姬的懷裏,藍色的查克拉與她的冰遁融合,形成顆晶瑩的藍寶石,被她小心翼翼地放進勘九郎的砂金葫蘆裏。
    “它選擇和我們一起走。”雪姬的白色翅膀輕輕扇動,羽毛上沾著的湖水在陽光下化作彩虹,“以後,它就是砂隱的一員了。”
    李維辰的手背上,紫金色的咒印與藍寶石產生共鳴,他能“感知”到忍界各地的尾獸查克拉——四尾在土之國的火山裏蘇醒,五尾在雷之國的雲層中咆哮,六尾在水之國的深海裏遊動,七尾在風之國的沙漠裏築巢,八尾在雲隱村的監獄裏躁動,九尾的查克拉在鳴人體內躍動,而十尾的碎片,正散落在五大國的土地上,像一顆顆等待發芽的種子。
    “我們還不能休息。”他看向遠處的火山方向,那裏的查克拉波動最為強烈,“四尾已經被曉組織的殘餘勢力找到,他們在那裏進行新的實驗。”
    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躍動:“那就繼續出發!不管他們藏在什麽地方,我們都能把他們找出來!”
    佐助的須佐能乎化作黑色的翅膀,飛向火山的方向:“我去前麵偵查,你們跟上。”
    勘九郎將砂金葫蘆係在腰間,翡翠色的查克拉與雪姬的冰遁交織,在地麵上畫出通往土之國的路線:“這次,我們不會再讓任何人被當成容器。”
    陽光透過森林的縫隙照下來,在眾人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遠處的火山口冒出黑色的濃煙,那裏的天空呈現出詭異的暗紅色,像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汙染過。
    屬於他們的戰鬥,還在繼續。而那些散落在忍界的十尾碎片,正等待著被集齊的那一天,將整個世界卷入新的浩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