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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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霞為大家準備的早餐是加了溫泉蛋的米飯。這種吃法在日本非常流行,隻需在米飯上打一個溫泉蛋,再淋上一些醬油,然後拌勻即可享用。不過,實際上很多日本人更喜歡直接吃生雞蛋拌飯,他們認為這樣更能品嚐到雞蛋的原汁味。
劉遠嚐了一口小霞做的溫泉蛋拌飯,味道相當不錯。他滿意地對著小霞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嗯,小霞的手藝真是太棒了!以後誰要是能娶到你,那可真是太有福氣啦!”
然而,就在劉遠誇獎小霞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怨念從對麵傳來。他定睛一看,發現這股怨念的源頭正是天道早雲。
劉遠見狀,連忙轉移話題,繼續誇讚道:“小霏和小茜也都非常可愛呢,天道先生真是好福氣啊!有三個這麽漂亮的女兒。”
天道早雲聽到劉遠的誇獎,頓時喜笑顏開,他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劉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顯然對劉遠的讚美感到非常自豪。
小茜被誇獎後,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她有些羞澀地放下碗筷,輕聲說道:“我已經吃好了,這就去上學了。再見!”話音未落,她像一隻敏捷的兔子一樣,迅速拉住亂馬的衣領,頭也不回地飛奔而出,仿佛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她。
“喂,等一下啊,我還沒吃飽呢!”亂馬嘴裏還嚼著食物,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他隻來得及抓起一條炸魚塞進嘴裏,匆匆咀嚼了幾下,就被拽走了。
小霏見狀,不緊不慢地拎起書包,微笑著對劉遠說:“的確,再不走就要遲到了,劉先生再見。”說完,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了餐廳。
早餐過後,小霞開始收拾餐桌上的碗筷,餐廳裏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劉遠、天道早雲和早乙女玄馬三個人。
天道早雲看著劉遠,開門見山地說道:“劉先生,上次見麵時,咱們隻是簡單地聊了幾句,對彼此的了解還不夠深入。所以,今天我想具體問一下,你到底想學些什麽呢?”
劉遠微微一笑,回答道:“直接稱呼我名字就好,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我一直對武術非常感興趣。這次來日本,就是希望能夠學習一些獨特的技藝。”
天道早雲疑惑:“獨特的武技?”
劉遠掏出十張萬元紙幣,說道:“聽聞在數十年前,曾有一個名為元祖無差別格鬥流的技法。天道先生與早乙女先生,想必便是這個流派的傳人吧!”
二人聞言,對視一眼,臉色皆略有異樣。然而,他們還是緩緩頷首,表示默認。天道早雲沉凝片刻,緩聲道:“你猜的沒錯,隻是,其中有些奧義實為本門秘傳,不會輕易傳授的。不過,若僅涉及其他奧義,倒也並非不可傳授。但是……”
劉遠沒說話,隻是沉默地又將十張萬元紙幣輕輕放置於桌上。天道早雲見狀,眉頭微挑有些意動。而早乙女玄馬則是雙眼一亮,顯然頗為心動。
然而,天道早雲並未如早乙女玄馬那般迫不及待,他僅是輕咳一聲,沉聲道:“劉遠,這不是錢的問題,實乃本流派傳承辛密,而且無差別格鬥流中的部分高級技法,必須又一定的基礎,方才有資格修習。”
劉遠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淺笑。他並未回應天道早雲的話語,而是突然抬起左手,對著空中隨意一揮。“嗖!啪!”伴隨著空氣的爆鳴聲,他的拳頭撕裂了空氣,這一招正是國術中的寸勁技法。
天道早雲和早乙女玄馬目睹了這一幕,不禁微微點頭,眼中露出一絲訝然之色。天道早雲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真是令人震驚啊,劉遠你如此年輕,竟然有如此高明的身手。不過,這與我們的流派風格差異較大。”
劉遠誠懇地說道:“武者之路漫長而艱辛,隻有融合足夠多的不同流派技法,博采眾長,才能不斷提升自己的武道境界,還望兩位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說罷,他又毫不猶豫地往桌上添了三十張萬元紙幣,以示自己的誠意。
早乙女玄馬終於按捺不住,一把將桌上的錢抓在手裏,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哈哈,劉先生,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誠意。不過,在教授你流派的奧義之前,我們還需要對你進行一些考驗。隻有通過了這些考驗,你才有資格學習更高深的技法。”
突然間,一隻手輕輕地落在了早乙女玄馬的手上。天道早雲的帶著一絲不滿和責備,他一字一句地說道:“玄馬兄,你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這裏可是我的家,我的道場,而收取學費這件事,理應由我來負責才對。”
早乙女玄馬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別這麽小氣嘛,早雲兄。大不了我也來教授他,這樣一來,我們倆就都有付出了,這錢自然也應該平分啦。”
然而,天道早雲並沒有被他的話所打動,他堅持道:“一九開,這裏畢竟是我家,我才是道場的主人。”
早乙女玄馬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但還是不肯輕易放棄,於是說道:“我也要擔任教習啊,四六分成總可以吧!”
天道早雲的眉頭微微一皺,他顯然對這個提議並不滿意,繼續說道:“道場的維修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訓練中可能被弄壞的器具,這些都需要成本的。所以二八開,要不然就隻能削減夥食費了。”
早乙女玄馬從懷裏掏出四個卷軸:“這是我這麽多年來,在各地修行的心得!必須三七分賬!”
天道早雲滿心歡喜地將錢抓在手中,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嘴裏念叨著:“可以啊,三七就三七吧。”然而,就在他還沒來得及數一數這些錢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遝錢竟然像變魔術一樣,眨眼間就消失了!
“爸爸,又有錢進賬啦?”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原來是小霞不知何時回到了房間裏。她的出現如此突兀,以至於連劉遠都完全沒有察覺到那些錢是如何落入她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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