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顧凡靜坐在沙發上，身旁的茶幾上放著一杯熱茶。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原創賽博坦機器人一個。”
    “賽博坦機器人？你確定？”
    顧凡麵色古怪，看了眼窗外的方向，大黃蜂就停在車庫裏。
    “宿主，這是係統利用賽博坦技術自己打造的一個變形金剛。
    隻不過他是小型的，有著同毒液類似的，可以變形為身上的機械體，比如手機，手表，也可以變形為無人機等機械體，且是三變金剛，能力更偏向於輔助宿主，他可以像賈維斯一樣攪動互聯網！”
    嘶！
    還有這種功能？聽起來似乎不錯！
    “ok，讓他出來吧。”顧凡攤手，喝了一口茶。
    “嗡！”
    空氣中突然浮現出無數藍色光點，如同星塵般在顧凡麵前匯聚。
    光點迅速凝結成一個金屬立方體，表麵流淌著賽博坦文字般的數據流。
    “係統初始化完成。”機械立方體發出電子合成音，每個棱角開始精密變形，“正在掃描宿主生物特征...匹配完成。”
    顧凡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邊長不足二十厘米的金屬塊。
    隻見它突然展開成平麵，像液態金屬般覆蓋上他的左手腕，最終固化成一枚暗銀色腕表。
    表盤上浮現出全息投影的賽博坦標誌。
    “建議命名。”腕表發出帶著輕微電磁雜音的聲音。
    茶幾上的茶杯突然震顫起來，毒液從顧凡肩頭探出腦袋：“又一個鐵皮玩具？”
    “你可以叫.….幽靈。”顧凡用指尖輕敲表盤，深海般的藍光在金屬縫隙間脈動，“現在，展示下你的能力。”
    腕表突然解體成數百個機械單元，在顧凡掌心重組為一架微型無人機。
    機翼展開時發出蜂鳥振翅般的嗡鳴，四個推進器噴出幽藍離子流。
    “當前可接入6000萬個民用監控節點。”無人機的光學鏡頭收縮聚焦，“檢測到異常：西南方35公裏處有九頭蛇信號傳輸。”
    顧凡挑眉。毒液立刻順著他的手臂蔓延，在皮膚表麵形成戰術目鏡的輪廓。
    幽靈傳來的畫麵直接投射在視網膜上，幾個穿西裝的男人正在巷子裏搬運金屬箱，箱體上的骷髏章紋被刻意磨損過。
    “有意思。”顧凡沒有起身，從係統空間拿出雞符咒：“現在先不管那些，看看這個東西吧。”
    顧凡將雞符咒舉到燈光下，古老的石質表麵泛著溫潤的黃光。
    毒液從他肩膀探出腦袋，黑色黏液構成的眼睛幾乎要貼到符咒上。
    “這玩意兒真的能讓人飛起來？”毒液伸出細長的觸須戳了戳，“看起來就像塊發黴的餅幹。”
    毒液可以知道顧凡的一些想法，對於雞符咒的作用自然明白。
    顧凡沒有理會毒液的吐槽，而是集中精神，將符咒握在掌心。
    他能感覺到一股奇異的能量在指尖流淌，仿佛有某種意誌在與他共鳴。
    “幽靈，掃描一下。”
    腕表形態的賽博坦機器人立刻投射出藍色光幕，但掃描光束剛觸及符咒表麵，數據流就突然紊亂，全息投影閃爍幾下後直接崩潰。
    “警告：無法解析目標物質構成，能量類型超出數據庫範圍。”幽靈的機械音帶上了一絲困惑，“建議改用生物神經鏈接方式嚐試激活。”
    顧凡挑了挑眉，將符咒貼在掌心，閉上眼睛。
    刹那間，一股輕盈的力量從符咒中湧出，順著他的手臂蔓延至全身。他的雙腳緩緩離地，整個人懸浮起來，仿佛重力在他身上失去了作用。
    茶幾上的茶杯也跟著飄起，茶水在杯中形成完美的水平麵。
    “哇哦！”毒液興奮地在他身上流動，形成流線型的黑色紋路，“能飛，但是我也能飛，所以我們要這東西有什麽用嗎？”
    顧凡沒有理會毒液的吐槽，嚐試著控製這股力量，微微調整重心，身體立刻向前飄去。
    他在古董店的二樓狹小空間裏自如穿梭，指尖輕輕一點牆壁，整個人便如羽毛般輕盈轉向。
    指尖輕輕一點書架，整個人便如羽毛般輕盈轉向。一本厚重的古籍從書架上飄起，在他麵前自動翻頁。
    “意念控製物體......”顧凡輕語，“這符咒的力量似乎直接作用於使用者的精神波動。”
    “飛行控製比想象中更直觀。”顧凡若有所思。
    毒液突然分裂出一部分，形成幾根細長的黑色觸須，試圖包裹符咒：“讓我試試！”
    然而，當共生體黏液觸碰到符咒的瞬間，黃光驟然暴漲，毒液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發出尖銳的嘶鳴：“嗷！這玩意討厭我！”
    顧凡落地，收回符咒：“看來它隻對完整的生命體有反應。”
    “完整？”毒液不滿地嘟囔，“好吧，這需要我脫離主人你！”
    走向窗邊，月光透過玻璃灑在地板上。顧凡將符咒對準窗外的一盞路燈，集中精神。
    “起。”
    五十米外的金屬燈柱突然發出刺耳的扭曲聲，整個基座被連根拔起，懸浮在夜空中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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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燈的燈泡忽明忽暗，在黑暗的街道上投下詭譎的光影。
    藏在陰影裏的神盾局特工們驚恐地抬頭，其中一人急忙掏出對講機：“長官，第七大道出現異常重力現象。
    顧凡突然收力，路燈轟然砸回原位。
    他轉身時，發現幽靈正在記錄全息數據：“能量作用範圍約半徑80米，對非生命體效果更顯著。”
    “有意思。”顧凡把玩著符咒，“如果配合你的推進係統…….好吧，我感覺還是沒你快！”
    毒液突然從顧凡的肩膀上竄出，化作一張猙獰的黑色麵孔，猩紅的舌頭舔過尖銳的牙齒：“主人，那些躲在陰影裏的老鼠已經監視我們一整天了，要不要我們去把他們變成失蹤人口？”
    顧凡瞥了一眼窗外，月光下隱約可見幾個黑影迅速縮回巷子深處。
    他輕笑一聲，指尖輕輕摩挲著雞符咒：“神盾局的人？讓他們盯著吧，反正他們也看不懂我們在做什麽。”
    “可他們很煩人，”毒液不滿地蠕動，黑色黏液在顧凡的手臂上纏繞，“就像嗡嗡叫的蒼蠅，我可以讓他們安靜！永久性的。”
    幽靈的腕表形態閃爍了一下，全息投影在空氣中展開，顯示出幾個紅點標記的位置：“檢測到七名攜帶標準神盾局製式裝備的人類，無重型武器，威脅等級：低。”
    顧凡搖了搖頭，走到窗邊，手指輕輕一抬，窗外的一顆小石子無聲浮起，懸浮在他的掌心上方：“沒必要殺人，但可以給他們一點小提醒。”
    他手腕一抖，石子瞬間化作一道殘影，精準地擊中最遠處一名特工的對講機。
    “啪”
    一聲脆響，對講機炸裂成碎片，那名特工嚇得猛地後退，撞翻了身後的垃圾桶。
    其餘特工立刻警覺，紛紛掏出武器，緊張地環顧四周。
    毒液發出低沉的笑聲：“哈！看他們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
    顧凡收回目光，轉身走向沙發：“好了，讓他們慢慢琢磨去吧。幹擾他們的通訊，讓他們暫時失聯。”
    “既然他們喜歡監視，那就讓他們體驗一下盲區的滋味。順便繼續分析符咒的能量波動，看看能不能逆向解析出它的運作原理。”
    “指令已執行。”幽靈的藍光微微閃爍，“特工小隊通訊已切斷，預計恢複時間：12分鍾。”
    毒液縮回顧凡體內，但仍不甘心地嘀咕：“下次他們再靠近，我們可不會隻打碎一個對講機了。”
    顧凡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已經涼掉的茶，嘴角微揚：“下次？下次他們可能連靠近的膽子都沒了。”
    窗外，神盾局的特工們手忙腳亂地收拾殘局，其中一人低聲對著通訊器說道：“長官，目標周圍很奇怪。”
    通訊器那頭沉默了幾秒，最終傳來一聲疲憊的歎息：“先撤回來吧……”
    科爾森的命令還沒說完，通訊器突然失去了動力。
    窗外，神盾局特工們正慌亂地檢查設備，完全沒注意到，他們頭頂的監控攝像頭微微轉動，無聲地記錄下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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