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店內
    幽靈沒有立即尋找，電子音在顧凡腦海中響起，“檢測到武裝直升機接近，距離3.2公裏，識別身份為…”
    “瓦龍。”顧凡的瞳孔微微收縮，超級感知如同無形的雷達波紋般擴散開來。
    在共生體感知中，那架漆著黑手幫標誌的直升機極其顯目，他甚至能看到機艙裏瓦龍正在用鍍金手杖敲打特魯的膝蓋。
    琴的紅發無風自動，她指尖跳動著金紅色的火花：“要我去解決嗎？”
    “普通人而已。”顧凡嘴角勾起弧度，毒液在他肩頭凝聚成猙獰的獠牙，“正好試試其他能力。”
    空間在他麵前扭曲成旋渦。
    當顧凡再次出現時，靴底已經踩在直升機艙門的液壓裝置上，金屬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機艙內頓時亂作一團，阿奮打翻了威士忌，周的手槍走火打穿了頂燈，而瓦龍的手杖哐當掉在地上。
    “晚，晚上好...”拉蘇的喉結上下滾動，冷汗順著太陽穴滑到下巴。
    上次在南美洲的顧凡簡直就是超人，讓他印象深刻。
    顧凡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瓦龍那件的定製西裝上：“聽說你們在找我？”
    他的聲音很輕，卻讓幾人感覺溫度驟降。
    毒液突然從顧凡背後暴起，分裂出六條帶著倒刺的觸須。
    其中一條直接捅進飛行員的後頸，那人連慘叫都沒發出就變成了被共生體操控的傀儡。
    “等等！我們可以談….”瓦龍的話被慘叫打斷。
    五條黑色觸須同時刺入他和三個手下的脊椎，阿奮像觸電般劇烈抽搐，特魯巨大的軀體把座椅壓得變形。
    【共生體分裂完成，神經接駁進度37...65...】幽靈的提示在顧凡意識中閃爍。
    他冷眼看著瓦龍的眼白被黑色物質侵蝕，這個黑幫領袖的指甲正在變成鋒利的角質爪。
    “你們應該感到榮幸。”顧凡撫摸著纏繞在腕間的毒液子體，“這可是從毒液身上分離的初代共生體。”
    特魯突然發出不似人類的吼叫，他的肌肉膨脹到撐碎西裝，皮膚浮現出類似鱷魚皮的黑色鱗甲。
    周的情況更詭異，他正在正在機艙地板上自主蠕動。
    當瓦龍再次抬頭時，他漆黑的瞳孔裏映出顧凡的身影：“主人。”
    新生的共生體們齊聲低語。
    顧凡滿意地點頭，瞬移前最後下達指令：“監視聖主，定期通過共生體渠道匯報。”
    當顧凡回到古董店時，直升飛機已經掉頭。
    毒液便在他耳邊低語：主人，那些共生體已經完美融合了。瓦龍他們的意識被壓製，但記憶和行為模式都保留著，聖主不會起疑。”
    顧凡滿意地點頭，目光掃過的古董店。
    琴坐在櫃台前，單手托腮，紅發垂落肩頭，眼中帶著一絲思索：“你覺得康斯坦丁的話可信嗎？他為什麽要幫我們？”
    顧凡輕笑，指尖把玩著猴符咒：“那個煙鬼驅魔人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他給我們符咒，無非是想讓我們吸引火力。
    瓦拉克如果真的在收集符咒，那我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誘餌。”
    琴微微蹙眉：“所以，我們被利用了？”
    “互相利用而已。”顧凡聳肩。
    “反正符咒到手了，至於瓦拉克……如果他敢來，我覺得，你不介意讓他體驗一下鳳凰之力的熱情。”
    琴的瞳孔深處閃過一絲金紅，但很快恢複平靜。她輕輕點頭，沒再多說什麽。
    顧凡走到琴身邊，指尖輕輕敲擊著櫃台，眼中閃過一絲調侃：“說起來，班納那家夥現在應該正和貝蒂享受二人世界吧？希望他別一激動又變綠了。”
    琴輕笑一聲，紅發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或許吧，別整天呆在實驗室做研究就是最好的。”
    “那可沒有，他每天堅持修行，現在浩克已經安靜了。”顧凡輕笑，坐回躺椅上。
    托尼斯塔克的馬布裏別墅
    托尼斯塔克站在落地窗前，手指捏著盛滿綠色液體的玻璃杯，胸口的反應堆微微泛著冷光。
    他盯著杯中搖晃的葉綠素汁，眉頭緊鎖。
    “先生，您的心率再次出現異常波動。” 賈維斯的聲音在別墅內響起。
    托尼仰頭將液體一飲而盡，喉嚨滾動，咽下的瞬間，他忍不住皺眉，這玩意兒比伏特加難喝一萬倍。
    “賈維斯，你說……”他放下杯子，指尖輕輕敲擊胸口的反應堆，金屬的觸感冰冷而堅硬。
    “顧凡那家夥說能解決我的問題，他到底打算怎麽做？”
    “根據現有數據分析，顧先生展現的自愈能力遠超已知生物科技範疇。”
    賈維斯的電子音平穩而理性，“據您所說，他在阿富汗救您時，他的裝甲似乎屬於外星生命體，理論上，他或許能直接修複您的心髒組織。”
    托尼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一聲：“所以他的解決方案是，讓我摸一下你的胸口？”
    “從生物學角度來說，這確實是最直接的方式。”
    托尼搖頭，走向地下實驗室，腳步在金屬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回響。    “我不喜歡欠人情，尤其是這種摸一下就能救命的人情。”
    “但您確實在考慮聯係他。”
    托尼挑眉：“我隻是好奇他的技術原理。”
    “需要我為您撥通顧先生的通訊嗎？”
    托尼沒有立刻回答。
    他活動了下手腕，裝甲的部件如同機械蝴蝶般展開，貼合上他的身體。
    麵甲合攏的瞬間，hud界麵亮起，紐約的全息地圖在眼前展開。
    “算了，直接上門吧。”他活動了下手腕，裝甲的推進器嗡鳴蓄能，“反正那家夥的古董店又不會跑。”
    托尼嗤笑一聲，戰甲背後的推進器轟然爆發，整個人衝破別墅的天窗，玻璃碎片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我更喜歡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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