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非不可破解。”
    顧凡抬手一揮，投影切換，顯示出三支特製的注射器。
    內部流淌著淡金色的液體改良版的氪星基因血清。
    琴的紅發微微揚起，鳳凰之力本能地感知到其中蘊含的能量：“你該不會是想…”
    “沒錯。”
    顧凡看向他們，嘴角微揚，“你們不想變強嗎？”
    班納的瞳孔一縮：“等等，顧，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氪星基因的穩定性我們還沒完全測試，萬一出現排斥反應。”
    “不會。”
    顧凡打斷他，語氣篤定，“tg血清的進化性，浩克血清的耐受性，再加上化合物v的基因適應性，你們的基礎已經足夠承受氪星基因的融合。”
    琴眯起眼睛：“你確定？”
    “我不是親自測試過嗎？”
    顧凡抬起手臂，皮膚下隱約浮現出氪星符文般的金色紋路，隨即又隱去。
    “而且，我改良了它，優化了能量吸收效率。”
    班納深吸一口氣，眼神閃爍：“如果成功，我們的力量會提升到什麽程度？”
    “常態力量爆增，會有許多能力，比如生物力場，熱視線，冰凍呼吸，超級速度……”
    顧凡頓了頓，“總之，超人有的你們都有。最重要的是，太陽能吸收，讓我們幾乎永不斷電。”
    琴和班納對視一眼，沉默片刻。
    最終，班納推了推眼鏡，露出一絲苦笑：“行吧，反正我們三個早就不是普通人了，再瘋一點也無所謂。”
    琴輕笑一聲，紅發無風自動：“那就試試。”
    顧凡點頭，拿起第一支注射器：“誰先來？”
    半小時後
    實驗室裏，班納躺在實驗台上，全身肌肉繃緊，皮膚下的血管泛著不正常的青綠色。
    他的呼吸急促，額頭滲出冷汗，浩克血清與氪星基因的衝突讓他體內的伽馬能量劇烈翻湧。
    “細胞融合失敗！”
    幽靈的機械音急促響起，“浩克血清正在排斥氪星基因！”
    顧凡立即按下緊急終止程序，納米機器人迅速注入班納體內，中和了尚未穩定的氪星序列。
    班納猛地咳嗽幾聲，皮膚下的青綠色漸漸褪去，但浩克的力量仍在他體內低吼。
    “該死！”
    班納喘著氣坐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來浩克不喜歡外來者。”
    琴站在一旁，她的情況截然不同。
    紅發在能量波動中微微飄動，皮膚下流淌著淡金色的能量脈絡，雙眼泛著微弱的金光。
    她的融合成功了。
    “你感覺怎麽樣？”顧凡問道。
    琴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縷比以往更加熾烈的鳳凰之火：“強大。”
    班納苦笑一聲，從實驗台上跳下來，活動了下筋骨：“看來我是沒這個福分了。”
    顧凡皺眉：“抱歉，博士，我低估了浩克血清的排異性。”
    班納擺擺手，反而笑了：“別在意，顧。說實話，現在的浩克已經夠我用了。”
    他握了握拳頭，肌肉微微鼓起，“千噸級的力量，隻要浩克憤怒就越戰越強的特性，再加上tg血清的進化性，我早就不是那個脆弱的科學家了。”
    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揚：“所以，你放棄了？”
    “不是放棄，是認清現實。”
    班納聳聳肩，“浩克就是浩克，強行給他塞氪星基因，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他拍了拍顧凡的肩膀，“你們倆繼續進化吧，我當個可靠的肉盾就行。”
    顧凡沉默片刻，最終點頭：“好。不過，如果以後有辦法繞過浩克的排斥，我會再試一次。”
    班納咧嘴一笑：“那我提前謝謝了。”
    琴的紅發在實驗室的冷光下微微泛著金芒，她看向顧凡：“所以，現在怎麽辦？”
    顧凡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既然班納的路線不同，那我們就按各自的優勢發展。”
    他抬手，全息投影展開，顯示出三人的數據模型。
    “琴，你的鳳凰之力加上氪星基因，能量操控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班納，你繼續強化浩克的極限，探索伽馬能量的可能性。”
    “而現在..”顧凡看向了琴，“想去測試一下極限嗎？”
    琴挑眉，指尖的鳳凰之火躍動得更加熾烈：“正有此意。”
    班納在一旁調試著監測設備，聞言抬頭：“需要我記錄數據嗎？”
    “當然。”
    顧凡抬手劃開一道金色傳送門，門的那邊是荒無人煙的山脈，“走吧，找個寬敞的地方。”
    三人穿過傳送門，凜冽的山風迎麵撲來。
    腳下是裸露的岩層，遠處雪峰在陽光下閃耀。
    “就在這裏吧。”顧凡站定，看向琴。
    “先從基礎測試開始？”
    琴點頭，紅發在風中飄揚。
    她緩緩浮空，周身鳳凰之力和生物力場交織成璀璨的金紅光暈。
    “力量控製測試。”
    顧凡指向遠處一塊半人高的花崗岩，“試試看，微小級。”
    琴抬手，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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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岩石瞬間被無形的力量提起，懸浮在半空。
    她手腕一翻，巨石如同泡沫般被捏得粉碎，齏粉從指縫簌簌落下。
    班納的監測儀瘋狂閃爍：“握力估算，至少800噸！這還隻是隨手一捏！”
    “不錯。”顧凡讚許地點頭，“速度呢？”
    琴的身影驟然模糊
    “砰！”
    音爆雲在山穀間炸開，她的殘影在幾個山頭間連續閃現，最後回到原點時，發絲都沒亂。
    “初步估算，10馬赫。”
    班納盯著數據，“而且看起來遊刃有餘。”
    琴的眼中金芒更盛：“還沒完。”
    她突然深吸一口氣，胸腔擴張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呼！”
    錐形衝擊波從她口中噴湧而出，將三百米外的山崖轟出一個直徑五十米的巨坑！
    “原子吐息？!”班納驚呼，“這是氪星人的能力？”
    “都是，但，理論上更像是是浩克常用的招式。”顧凡笑道。
    琴輕輕落地，嘴角帶著意猶未盡的弧度：“或許，我該認真點？”
    顧凡點點頭：“那就，認真一點。”
    琴緩緩浮空，生物力場全開，整座山脈突然開始震顫！
    岩石從地麵剝離，在他周圍形成懸浮的星環。
    “喝！”
    一拳轟向地麵。
    “轟隆隆！！！”
    地動山搖！恐怖的衝擊波呈環形擴散，整座山穀瞬間塌陷。
    煙塵衝天而起！當塵埃落定，一個直徑千米的巨坑赫然呈現，最深處的岩層已經熔化成玻璃狀。
    班納的監測儀直接黑屏：“這已經超出測量範圍了。”
    琴的紅發在能量風暴中狂舞，鳳凰之力自動構築屏障。
    她望著懸浮在空中的顧凡，突然露出挑釁的笑容：“比一比？”
    顧凡挑眉：“怎麽比？”
    琴沒回答，而是突然化作一道金紅流光直衝天際！
    顧凡輕笑，瞬間突破音障追了上去。
    兩人在雲層間追逐碰撞，每一次接觸都爆發出耀眼的能量火花。
    班納站在一片狼藉的山穀裏，看著天上不斷閃現的光點，無奈地搖頭：“這兩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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