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年·病房血圖第三次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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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2025年準備:報紙堆裏的尖叫
李明蹲在圖書館的舊報紙堆前,黴味混著油墨氣息鑽進鼻腔。1995年的頭條標題刺得他眼球發痛:“羅氏 heir 患妄想症,稱生母欲殺自己”。照片中,十歲的葉雲天被綁在擔架上,眼神驚恐,指甲縫裏嵌著星隕鐵碎屑,背景裏羅金鳳的影子正在關衣櫃門,門縫中露出半隻繡著“明明”的布偶熊。
“1995年3月17日,葉雲天因‘幻視生母持械威脅’被送入精神科。”月瞳的電子投影在報紙上閃爍,她的數字化白大褂邊緣泛著雪花,“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接觸星隕鐵,也是羅金鳳第一次試圖喚醒你的存在。”
李明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翻動報紙。內頁配圖裏,葉雲天的病床旁擺著破碎的星隕鐵擺件,裂痕形狀與他掌心的紋路吻合。病曆摘要寫著:“患者聲稱看見鏡中男子,掌心有金色紋路,與自己的蝴蝶胎記形成‘陰陽魚’圖案”。
“鏡中男子是你。”月瞳放大病曆上的塗鴉,那是葉雲天用指甲刻的雙子星圖案,“他在時空共振中瞥見了你的存在,而羅金鳳趁機製作了星隕鐵擺件,試圖通過能量共振喚醒你的記憶。”
李明摸向穿越機核心,胎發瓶的裂紋已蔓延至瓶身中部,頭發呈灰白色,宛如撒了一層時空的霜。他卷起袖子,小臂的金色紋路已覆蓋至肩膀,紫色血管在紋路下若隱若現,與羅金鳳2005年婚禮時的瞳孔顏色一致。
“這次穿越需要逆熵劑。”月瞳遞來一支注射器,液體裏懸浮著星隕鐵微塵,“1995年的葉雲天正在覺醒時空感知,你的出現會觸發他的生物電暴走。逆熵劑能暫時逆轉能量流向,讓他的血液成為時空坐標。”
李明將注射器別在腰間,注意到標簽上的生產日期是“1975年7月16日”,與母親蘇敏的代孕收據日期僅隔一天。他突然想起月瞳曾說過的話:“逆熵劑的原料,是羅金鳳的臍帶血與星隕鐵的融合體。”
穿越艙啟動時,李明聽見1995年精神科病房的消毒水氣味突然湧入鼻腔,伴隨著葉雲天的尖叫:“她在衣櫃裏!那個戴黑帽子的男人也在!” 鏡中,他左眼角浮現出淡紅色印記,形狀像蝴蝶的觸須,而實體皮膚光滑如常——那是時空錯位的預兆。
【穿越過程】1995年行動:血與鏽的星圖
精神科病房的熒光燈嗡嗡作響,消毒水味中混著鐵鏽味。李明躲在窗簾後,看著十歲的葉雲天蜷縮在床角,手腕上戴著電子束縛帶,蝴蝶胎記在蒼白的皮膚上格外醒目。
“別怕,天雲,媽媽來了。”羅金鳳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李明看見她捧著一個禮盒,包裝紙上印著雙子星圖案。禮盒打開的瞬間,星隕鐵擺件發出蜂鳴,葉雲天的瞳孔驟然收縮,胎記亮起微光。
“這是爸爸送你的禮物。”羅金鳳的聲音帶著顫抖,李明注意到她無名指的星隕鐵戒指與自己的手環產生共振,“握住它,你就不會害怕了。”
葉雲天剛觸碰到擺件,突然發出慘叫——擺件碎片刺破他的掌心,鮮血滴在地板上,竟自動匯聚成嬰兒房的平麵圖,與李明記憶中的幻象完全一致。李明趁機衝上前,用星隕鐵碎片劃破葉雲天的手腕,兩股鮮血在地麵交織,形成時空蟲洞的雛形。
“你是誰?”葉雲天驚恐地看著他,而李明在他瞳孔裏看見自己的倒影——左眼角的紅色印記清晰可見,與葉雲天鏡中的幻象 identica。
“別碰他!”月瞳推門而入,白大褂下露出與李明相同的金色紋路,注射器裏的逆熵劑泛著藍光,“他是未來的你——也是我要保護的容器。”
李明這才注意到月瞳胸前的工牌:“葉式集團時空實驗室·首席研究員”,入職日期是1975年7月15日,與他的生日同一天。她按下牆上的紅色按鈕,窗簾自動閉合,露出隱藏的監控屏幕,畫麵裏播放著1975年產房的實時影像——戴黑帽子的葉雲天正在篡改抱嬰記錄。
“羅金鳳在衣櫃裏藏了星隕鐵擺件。”月瞳將逆熵劑注入葉雲天體內,他的鮮血突然懸浮,在空氣中拚出“明明”二字,“那是用你的臍帶血做的,所以你們的血液能共鳴時空坐標。”
走廊傳來腳步聲,李明迅速躲進衣櫃。黑暗中,他摸到一個布偶熊,胸前繡著“明明”,布料裏縫著半塊星隕鐵碎片。當他扯出碎片時,衣櫃內側突然亮起藍光,浮現出羅金鳳的全息留言:
“明明,如果你看見這段影像,說明天雲已經覺醒。葉天涯的容器計劃需要雙胞胎的能量共振,而你是唯一能阻止他的人。記住,1985年的暴雨夜,藏著打開時空的鑰匙。”
李明攥緊碎片,掌心的紋路與布偶熊的星隕鐵產生共振,衣櫃門突然打開,他看見羅金鳳正用口紅在牆上寫“明明”,淚水滴在字跡上,指紋與他手環內側的掌紋完全重合。而葉雲天躺在床上,眼神裏不再有恐懼,取而代之的是困惑與熟悉,仿佛認出了這個從未謀麵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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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見麵,我們會在正確的時空。”李明低語,將碎片塞進葉雲天的枕頭下,“活下去,直到我來接你。”
穿越門啟動的瞬間,他聽見月瞳對葉雲天說:“那個戴黑帽子的男人,是未來的你。他想成為容器,但真正的容器...一直是你的哥哥。”
【穿越後】2025年影響:鏡中的雙胞胎
2025年的葉雲天實驗室裏,全息投影循環播放1995年的監控畫麵,牆麵用紅筆寫滿“雙胞胎”“能量容器”“交換”,最新筆記用星號標注:“第三次穿越者的疤痕在左眼角,與我鏡中倒影一致!”
李明盯著監控,看見自己在衣櫃裏的倒影逐漸透明,而葉雲天的眼神裏有了釋然。他摸向左眼角,實體皮膚光滑如初,但在鏡中,印記清晰可見,甚至能看見印記下跳動的金色血管——那是與葉雲天蝴蝶胎記共振的證明。
“警告,生物電頻率異常。”穿越艙發出警報,胎發瓶中的頭發已全白,瓶底積著一層銀色粉末,宛如時空的骨灰。李明的掌心紋路開始侵蝕指紋,露出下方隱約的蝴蝶輪廓,而小臂的紫色血管已蔓延至鎖骨,形成與羅金鳳吊墜相同的六芒星圖案。
電腦自動彈出羅金鳳的日記片段:“1995年3月,我在天雲的血液裏發現了李明的dna殘留。原來交換並未完全切斷雙子的聯係,他們的生物電就像兩條交纏的蛇,終將咬破時空的繭房。”
李明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發現左眼角的印記在特定角度下,會與蝴蝶胎記組成完整的星圖。他想起月瞳在1995年的話:“你們的胎記是時空錨點的兩極,隻有融合,才能打破葉天涯的循環。”
實驗室的門被緩緩推開,李明聽見亞當的機械音從門外傳來:“檢測到x75坐標,容器能量已達臨界值。根據葉天涯博士的遺囑,需立即啟動‘雙子歸一’程序——”
他轉身麵對門後的陰影,掌心的紋路與穿越機產生共振,金字塔碎片懸浮旋轉,在地麵投出1995年病房的血圖。而在血圖中心,“明明”二字正在發光,與羅金鳳的全息留言重疊,仿佛母親跨越十年的呼喚,終於穿透了時空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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