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丹師就有了驗證齊懷玉水平的念頭。
    如果證明齊懷玉天賦的確可以。
    他不介意提攜一下齊懷玉。
    於是，沈丹師就告知了齊懷玉，隻要看出他煉製清心丹的步驟，就可以得到參與考核成為學徒的機會。
    這也是為了驗證齊懷玉是否真正有天賦。
    結果給了沈丹師一個驚喜。
    齊懷玉竟然在自己沒有告知，隻是單純的通過觀察，在短時間內，就看出了自己煉製清心丹的每個步驟，絲毫不差。
    沈丹師一下明白。
    自己或許找到了一個寶。
    履約給了齊懷玉一個學徒考核的機會。
    沈丹師如今已經產生一個想法。
    再進一步看一下，看看齊懷玉的天賦到底能達到何等地步。
    如果真的是那種自己想的人物……
    入靈術順利結束。
    雖然隔著丹爐，看不出到底煉出了多少丹藥。
    沈丹師卻憑經驗，估計出齊懷玉至少煉製出了三枚以上的清心丹。
    至於丹藥的品質，就要看最後一步，也是最難的一步，搖顫法了。
    齊懷玉依然保持著專注。
    他也知道丹藥的煉製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
    全神貫注，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眼目投注在丹爐上，整個人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
    忘記自己的存在。
    忘記丹爐，乃至丹爐內的正在煉製的丹藥。
    他完全是憑著直覺，憑著以往日子學會的煉丹術，看過的煉丹書，憑著係統給予的一階下品煉丹師的水平。
    酣暢淋漓地仿佛在指揮著一場戰鬥。
    “喝！”
    伴隨著齊懷玉一聲爆喝。
    他一掌拍在了丹爐的出丹口，打開封鎖，一枚枚丹藥從出丹口出來，散發著清新的丹香。
    總共五枚丹藥。
    幾乎達到這一爐藥材可以煉製出的清心丹的極限。
    這是齊懷玉的想法。
    可是沈丹師在看到丹藥數量時，卻是眼中出現了一縷驚異。
    他之前跟齊懷玉說的，準備的清心丹的藥材，可以煉製出五六枚丹藥。
    按照這個說法。
    齊懷玉煉製出五枚，還差一枚。
    沒有達到極限。
    可是沈丹師自己清楚，其實他準備的這一爐藥材，全部煉製出來，最多也隻能達到五枚。
    就算他自己煉製，也是五枚。
    之所以告訴齊懷玉能煉製出六枚。
    隻是在隨意一說而已。
    而現在，他看到了什麽，這個齊懷玉，第一次煉製丹藥，竟然就可以將所有的藥材發揮到極限，一爐就煉製出了能煉製出來的丹藥極限。
    “這個齊懷玉難不成是真正的天才？！”
    沈丹師自認為也是有煉丹天賦的。
    他第一次煉製丹藥時，也隻是堪堪煉製出差不多達到標準的兩枚丹藥而已。
    品質也隻是中下。
    就這樣，已經算是有天賦的了。
    得到他曾經的師父的稱讚。
    而此時，這個齊懷玉第一次煉丹，就有著如此表現。
    不說煉製出來丹藥到底品質如何。
    單單看數量。
    沈丹師就認為自己的天賦並不如齊懷玉了。
    如果齊懷玉的丹藥品質再好一點，那麽，自己就是被他遠遠甩開了。
    “讓我看看你的丹藥品質。”
    沈丹師上前，看向了齊懷玉手中收納的丹藥。
    五枚丹藥整整齊齊的放在齊懷玉的手中。
    沈丹師看過去，一眼就看出，這五枚丹藥，其中四枚，堪堪達到了下下的水平。
    隻有唯一的一枚，達到了中下。
    這個結果，使得沈丹師有點失望。
    雖然齊懷玉煉製出了極限丹藥數量。
    可是丹藥的品質實在有點不堪入目。
    四枚下下，幾乎就是廢丹了。
    至於唯一的一枚中下，品質也是不夠穩定。
    上麵的藥力，一眼就可以看出，維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會跌落品質。
    這種丹藥，就算是煉製出來就當場吃下，藥力比起品質穩定的丹藥，也有著差距。
    如此的品質。
    隻能證明，齊懷玉的確有點天賦。
    但是，不多。
    雖然在煉丹的數量上能達到極限，但是品質不夠，又能如何。
    丹藥最重要的是品質，不是數量。
    “看來這個齊懷玉隻是在丹藥數量的煉製上有著天賦。“
    “這個天賦，這個天賦，唉，看來我看走眼了，原本還以為……”
    “算了，這個世界哪裏來那麽多的天才，就算真的有天才，怎麽會淪落到一個藥鋪，而且還被我碰到了，沒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沈丹師有點失望。
    而齊懷玉，這個時候，卻是心情不錯。
    他其實沒有完全發揮出應有的煉丹水平。
    之所以，煉製出五枚丹藥，四枚下下，一枚中下，完全是他刻意控製的。
    以他的實際水平，真的完全發揮，不說其他，全部五枚丹藥，都是中上，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齊懷玉沒有這麽做。
    即使沈丹師考核之前言明了。
    自己如果全力以赴，或許有一個機緣在等著自己。
    但是齊懷玉對於這個機緣，卻是毫不在乎。
    他已經有了最大的機緣，就是佳偶天成係統。
    有這個係統。
    按部就班的。
    他也能一步步攀升到最高。
    乃至最後真正長生。
    不需要其他機緣。
    相反，他還需要隱藏自己，避免暴露自己的係統和異常。
    一旦被發現自己的異常。
    齊懷玉相信，就算是真正的仙人，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抓住自己，到時候自己就萬劫不複了。
    “丹成五枚，可惜都是最低劣的。”
    此時，唯一一枚中下品質的丹藥，藥力很快揮發了，品質跌落到了下下。
    看到這不出意外的一幕。
    沈丹師的麵孔恢複了平常的冷靜，“可以了，我會告知薛掌櫃，你以後就是我的煉丹學徒。”
    沈丹師宣布了考核的結果。
    “多謝沈丹師！”齊懷玉長揖一禮。
    對於這個結果，齊懷玉很是滿意。
    沈丹師此時也是深深看了齊懷玉一眼。
    “可惜了。”
    歎息了一聲。
    沈丹師再次道：“好了，你今天煉丹想必耗費了很多心力，我就給你放兩天假期，大後天再來藥鋪吧。”
    說完，沈丹師負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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