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跟隨愛因斯坦博士回了支部，全程沒有多問一句話，他就好像隻是公事公辦一樣。
    甚至一度讓支部的眾人都懷疑這位已經活了四百多年的主教大人這次真的隻是例行公事。
    當然他們也從未放下過警惕就是了。
    “奧托·阿波卡利斯……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支部之中，一位年輕人對著紅色頭發的女子問道。
    “那個老不死的？你自己見過不就知道了。”
    特斯拉可不慣著瓦爾特，不過還有一點就是她也沒見過天命主教幾次。
    畢竟他這些年真的很少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
    深居簡出？
    或許吧……
    “那位見到他應該說些什麽？”
    比起特斯拉，年輕人明顯更加緊張，畢竟他現在是一名律者。
    崩壞的使徒，毀滅文明的代行者。
    “他問什麽你答什麽。”
    說完特斯拉就拉著瓦爾特去大門口等愛因斯坦他們回來了。
    隻是和瓦爾特想象之中的展開有些不一樣，這位主教大人並不是來勢洶洶，甚至對他的態度十分溫和？
    他熱情的跟自己打著招呼，說什麽想和他單獨聊一聊。
    見愛因斯坦跟特斯拉都沒說話，隻是點頭默許，瓦爾特也就沒有推脫。
    “很好，我的朋友，那麽就讓我們單獨聊一聊……”
    奧托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他對麵前的這位律者先生保持著濃厚的興趣。
    畢竟這也算是他的老朋友虛空萬藏的同類？
    ‘別把我這家夥放在一起。’
    不爽的聲音適時在腦海中響起，奧托臉色不變，帶著瓦爾特就走了。
    特斯拉還想叮囑兩句卻是被愛因斯坦拉住。
    “雞窩頭你幹什麽？”
    “麵對這位，你跟他說什麽也沒用。”
    “嘖……”
    愛因斯坦依舊是死魚眼，在確認支部警衛力量足夠後，兩人也是退至幕後。
    奧托想做什麽，他們目前還不能確定，還需要觀察一陣子。
    至於瓦爾特會不會有事……
    至少目前是絕對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以那個男人的傲氣是絕對不會在現在動手的。
    更何況，他真的打的贏一名真正的律者嗎？
    “來吧，不用拘謹，就像你平常那樣就好。”
    “好的……”
    瓦爾特老實坐下，仔細打量著對麵的奧托。
    明明看著不像是壞人，但是總有那麽一種預感，自己會麵前之人手上吃大虧。
    “其實我本來還不想跟本那麽早見麵到，但架不住有人耐心不太好……唉。”
    瓦爾特對這話倒是沒有全信，現在誰不知道天命之中隻有一個聲音，至於那位聖女卡蓮，目前得到的情報是在神州支部。
    不過現在的位置多半是要變了變了。
    奧托看著酒櫃，上下打量一番後還是沒有動某人的珍藏，他還不至於做那麽沒品的事情。
    “我能問瓦爾特先生一個問題嗎？”
    突如其來的發問讓瓦爾特愣了一下，隨後開口說了句自然。
    “你還認為自己是人類嗎？”
    “當然。”
    “不出意料的回答，嗯……這次就算你過關吧。”
    “嗯？”
    奧托沒有再開口的意思，隻是微笑著。
    瓦爾特有些疑惑，但也不好發問。
    不管瓦爾特怎麽想，反正奧托自己是挺爽的，以前老是看與當謎語人，現在自己來忽悠人……確實蠻不錯的。
    隻不過過會就要到的卡蓮他們……難搞啊。
    這樣想著，奧托起身，拍了拍瓦爾特肩膀後就走了。
    臨走前還說了句。
    “加油吧，為人類而戰的律者。”
    希望我們下次見麵不會是在戰場上。
    這句話奧托並沒有說出口，但是隱約之中他已經有了預感，下一次見麵注定不會太平。
    理論上現在的他應該還在總部然後找個馬甲給瓦爾特發些消息才對。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該接機去了。
    飛機上，戴著眼罩的李素裳被華叫醒，迷迷糊糊的開口問道。
    “我們終於到了嗎？”
    “嗯，準備下機了。”
    不出意外的奧托已經在下麵等著了。
    “羽，華歡迎。”
    符羽根華神色微妙的看著奧托，至於一旁的卡蓮……
    已經黑著臉到了奧托身後。
    “奧托，你好像……不是很歡迎我的樣子？”
    略微上升的聲調讓奧托心頭一緊，不對勁！
    有些僵硬的轉過頭，在看到卡蓮後……他繼續保持臉色不變。
    李素裳已經躲到了符羽和華身後開始看戲，這兩位的愛恨情仇她還挺了解的，畢竟小時候就經常聽羽和華說起。
    她也算是被兩人帶大的，自家老媽還有師父……不提也罷。
    還是師叔靠譜啊！
    至少師叔隻要下山回來到時候都會給她帶好吃的好玩的。
    就這樣師父還有老媽都要搶她的……
    在等兩年，到時候她劍心一成，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不過師父她老人家……這個有些難說，不急還可以等兩年，反正她還年輕！
    雖然師叔這麽多年也沒打過師父就是了……
    不提這個了，得給師叔留點麵子。
    彥卿：……
    奧托被卡蓮擰著耳朵走了，符羽帶著華和李素裳準備去逛逛。
    順路看一下那位律者。
    符羽沒什麽動手到欲望，華則是待會見過之後再做決定。
    至於李素裳？
    她就是過來見見世麵到，畢竟律者也不是那麽容易就遇到的。
    確實稱得上珍稀物種。
    不過擬似律者他還是見過的，而且還親手殺過。
    不要小看太虛劍派的能量。
    囚禁幾名擬似律者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更何況還有程淩霜在。
    她真想動手……除了太虛山上到符羽和華沒人攔得住。
    區區擬似律者罷了，一打多又不是沒幹過。
    活捉擬似律者還真沒什麽好吹的。
    她還是對真正的律者更感興趣。
    模擬訓練場中前文明數據構成的律者她打過，除去約束外基本上都能戰勝。
    她至今都在懷疑約束之律者……那機製跟數值真的不是閉著眼睛填的嗎？
    不過在得知當時的戰局有多慘烈後她也就釋懷了。
    不是自己的問題就行。
    希望素裳這一次能有所收獲吧……
    她的天賦，領悟劍神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而此刻李素裳還在跟著符羽和華到處吃喝，買買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