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平息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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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林語嫣眉頭微皺。
見林語嫣如此,獨孤一秀出聲提醒道:“現如今你不應該考慮蘇瀟瀟,她是必死的,無論是作為容器或者是你的替換,你現在更應該考慮你的最後一片魂屑在哪裏,否則人皇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到這獨孤一秀一頓,雙眼緊緊盯著林語嫣道:“所以說,你真的沒感覺到你最後的一片魂屑在哪裏嗎?”
“沒有。”林語嫣矢口否認。
獨孤一秀聽到這一回答有些失望,移開了眼神搖頭歎息道:“既然你也不知,那麽本尊隻能到其他地方找找了。”
獨孤一秀說完,身形慢慢的淡去,直到在這個房間徹底的消失。
林語嫣望著獨孤一秀消失的方向,微微歎了一口氣。
楚歌對於她的執念已經瘋魔了,可她並不想害了蘇瀟瀟。
問題是她現在去勸楚歌根本沒有一點用,楚歌根本不認自己,隻以為自己是蘇瀟瀟。
至於魂屑?
她有感覺,這感覺在楚歌的身上,而且很強烈。
“在把陛下安撫後,我會離開的。”林語嫣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聲呢喃,也不知道說給誰聽。
而在屋頂上,獨孤一秀憑空出現。
他並沒有離去,他意識到了問題出現在林語嫣本身身上。
林語嫣不是不知道,怕是不願意說。
他不能逼迫林語嫣,更不能傷害林語嫣,也不能控製林語嫣。
因此很多方法就不能適用了,
可這難不倒他,隻要有了明確目標,那就很簡單了。
他可不管蘇瀟瀟的死活,更不在意林語嫣的想法。
人皇給他的第1個命令就是湊齊林語嫣的魂屑。
獨孤一秀右手輕抬,一柄玲瓏剔透的玉劍如靈蛇般出現在他的手中。
玉劍急速旋轉,光芒閃爍,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刹那間,一個身著漢服的少女宛如仙子般出現在獨孤一秀的手掌之上。
“玉瓏拜見主人……”少女向著獨孤一秀盈盈一拜,宛如弱柳扶風。
獨孤一秀麵沉似水,對著少女冷若冰霜地吩咐道:“給本尊盯著她,分分秒秒關注她的一言一行,趁她入眠之際,攪動她的心湖。”
“遵命,主人。”玉瓏輕聲應道,再次施禮,身形如輕煙般漸漸消散。
玉瓏離去之後,獨孤一秀緩緩放下手,目光如炬,遙望著遠方。
他準備再去檢查幾遍,或許他有所遺漏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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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孫沒才回去後不敢耽擱,立即通過天眼係統下達命令,命令各地軍隊開始向所有遊行示威的團團隊進行鎮壓。
常年處於政治中心的他知道現在是棄車保帥的時候。
他已經惹的皇帝不快了,現如今必須棄車保帥。
各地軍官麵對這一情況,根本無法再袖手旁觀。
程仁的命令他們可以不聽,可以找各種理由,畢竟不在一個係統。
可孫沒才這個大將軍的命令他們要是不聽,就形同謀反。
他們再不動手,動手的就是係統兵了,到時候他們全得玩完。
同時他們也意識到,這是陛下讓孫沒才動手的。
這場博弈是程仁贏了。
哪怕程仁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哪怕程仁用嚴酷律法。
可程仁完成了任務,不僅沒有受罰,還有人幫忙擦屁股。
各地文官也不是傻子,見到這一情況,立刻讓衙門的衙役去處理捉捕街頭示威的人群。
如果他們願意鎮壓這些人根本鬧不起來,隻是他們放任而已。
青州上元城的大街上,此時這裏一片混亂,一個個街頭示威的人群在高舉旗幟呐喊程仁的種種罪行。
與此同時附近到處充斥著0元購,不斷的有遊行示威的人群對店鋪打砸搶燒。
“鏟除奸相,鏟除奸相!”譚仁走在隊伍的最前列高舉旗幟大聲大喊。
而在他身後是浩浩蕩蕩的人群,有讀書人,有販夫走卒,更有地痞流氓,應有盡有。
當然,這些人並不單純全是兩大派係召集的人,有的是真的受不了程仁的嚴酷律法了。
單純就生孩子這一點,許多人就受不住。
本來讓他們多生孩子,可是現在生出來了,程仁又突然要繳納糧稅,如此反複無常的朝廷,那他們拿什麽去養孩子?
程仁明令禁止棄嬰,嬰兒意外死亡,他們也要入罪。
朝廷政令朝夕令改,他們可謂對程仁恨之入骨。
程仁的名聲在百姓心中已經臭了,臭不可聞。
哪怕其他兩大派係不宣傳,程仁在百姓心中也是一名奸相。
正當眾人喊得正響的時候,前方突然湧出來了一隊衙役,而為首之人正是當地縣官鄭國浩。
眾人看到當官的心中有些懼怕,紛紛停下了腳步。
譚仁望著鄭國浩有些疑惑,明明是鄭國浩讓他來掀起騷亂的,如今怎麽擋住了他的去路?
“大膽刁民,竟敢聚眾謀反?全部捉起來!”鄭國浩衝著衙役們一揮手。
譚仁一聽這話臉色一變。
這可不是單純的把他們捉起來,而是把他們打成了叛逆謀反。
謀反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而當衙役們衝過來,場麵一時之間亂了起來,許多人紛紛扔下了手中的旗幟,頭也不回的跑路。
自古民不與官鬥,以前官沒有阻止他們,他們自然不怕,可以為所欲為,甚至可以當眾搶奪商鋪,可現在完全不一樣。
和官兵鬥隻有死路一條,打過了這些衙役沒用,外麵還有士兵,還有天兵。
望著四散奔逃的眾人,衙役們並沒有客氣,上前就逮住了幾個跑得慢的,這其中就有譚仁。
“大人你答應過我們的!你答應過不會追究我們的過失的。”譚仁被壓在地上不斷的掙紮。
鄭國浩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暗裏提示他,無論他們造成多麽大的破壞,最終都會有人來收場的,而他們不會有任何罪責。
現如今,鄭國浩居然要拿著他的頭去頂罪,他自然憤怒。
造反可是大罪,他一個人死無所謂,可以想到要連累家人,他就臉色慘白
“哼!胡吊扯,本官什麽時候答應過你們?”鄭國浩冷哼一聲。
如今官場人人自危,他怎麽可能會承認?
“把他們押入牢房,擇日問斬!”鄭國浩一甩衣袖轉身離開。
“我要告你們!告你們!”譚仁不斷的掙紮。
這時候他哪能不明白,他是被這些當官的卸磨殺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