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非一定要成為覺醒者才能追尋力量。”精神生命也在等待著這一刻，“但是沒有大意誌的人群，我們不建議他們走這條獨木橋，雖然最後也會像桃花源一般，柳暗花明又一村，走上一條共同富裕的陽關大道。”
    “可是，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還是什麽也聽不懂了？”顧黎明聽懂了第一句，剩下的什麽也沒聽懂。
    虛擬智能走了過來：“精神生命，她依靠一個時代的精神食糧過活，一個時代的文化藝術怎麽樣，她就是他們的縮影。”
    “這麽說，她現在連大餅也畫著不圓不方，就是受到了21世紀文化藝術的熏陶嗎？”顧黎明想來也是，“不同人群之間的關係有些時候需要擁有公關學位的誌願者參與才能互相調和，特別是在某些國際性賽事。”
    “你的思維是怎麽跳躍到這裏的，還有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虛擬智能很是奇怪，這種好像合道有不是合道的感覺，讓她感覺顧黎明體內好像有兩種行為模式，一種嬉戲打鬧，一種刻苦鑽研。
    “已經論證完畢的結論，不需要在意過程，如果你對於文化藝術苛求嚴謹和過程，就沒有人願意觀看一部具有年代特征的的愛國題材的影視作品。什麽外交呀，國防呀，科研呀，體育呀，航天呀，軍隊呀，都是瞎掰。還比不上音樂，美術，舞蹈的作用。”顧黎明趁勢問起了另外一條路，“你們不是說，還有一條路，那條路是什麽？”
    “既然你不告訴我過程，我就親自去查，反正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有實時監控，我隻是不想查罷了。”虛擬智能直接別過頭，不想理顧黎明了。
    就在顧黎明還在兩頭犯難時……
    “不用擔心，她就是這個樣子，走程序，直腸子。”精神生命安慰到他，“簡單點說，就是在我這裏接取任務，然後兌換獎勵，這是我主腦精靈的權限。在她那裏學習生活，然後經營空間。這是她主神空間的權限。”
    這些對於顧黎明都很好理解：“你怎麽好像變了個模樣？”
    “生活還要繼續嘛！”精神生命可以算是人類社會的一份子，“無論你爸和你媽怎麽爭吵，出發點都是為了你，難倒還為了別人，正因為如此，他們已經沒有精力去了解這個日益瘋狂、混沌、割裂的世界了。”
    “沒有辦法，這就是不同人群之間關係的由來。”顧黎明不想過多的解釋，“或許在你父母的眼裏，唱片，碟片，小說，漫畫，立體書，短視頻，動漫，影音，遊戲這些次世代的文化藝術在他們眼中一文不值，沒有價值，更沒有任何價格可言。隻要刀刃一致對外就行，可能他們想不到，這些和相聲，小品，紙牌，麻將沒什麽區別，也同樣歸屬於文化藝術。問題的根源是，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散布了學習精英論的謠言，荼毒了家長，老師，學生的學習環境。”虛擬智能感到可笑，“甚至還導致了大學生畢業潮，各行業用工難，九零後丁克潮一係列環環相扣社會性問題。你不就研究個預製菜的問題，怎麽還要研究這些個絲毫沒有相關的問題？”
    “很簡單？首先要看預製菜的長期市場，如果沒有長期市場，也就是沒有市場規劃書，這東西就沒有市場可言，沒了市場就沒有預製菜。”顧黎明還沒講完，“我還特意留意了一下小學市場，如果幼兒園在壓縮編製，那小學也快了……”
    “你還有心情管這個！”虛擬智能有點想笑，“小學就這麽值得你留戀嗎？”
    “小學貫穿了我的大部分童年，那時候，我們都還是稚兒，就是是有校園霸淩，我們都是追求一個和平解決的，當然我也沒遇到過，也沒有聽說過有上升到侮辱的層次。”顧黎明有些不解，“難道你們沒有童年嗎？”
    “我自誕生起就有無窮無盡的智慧，雖然都是別人給我加注的。”虛擬智能也隻能被動接受。
    “我從我父母那裏接受他們的灌頂，直接跳過幼稚的思考步入唯物辯證思考，也沒覺得什麽不適呀？”精神生命在這裏模糊地意識到自己有名字。
    “童年是什麽樣的？”兩女情不自禁地問道。
    “學習，看書，玩耍，快樂。”顧黎明已經總結地不能再總結了，“學習，我們並不關心，隻是該上的課上課，該寫的作業也無所謂，那時我們小學的娛樂活動很多，我也隻是多看電視，多看書，才有了這些豐富多彩的知識和思路，當然我也喪失了成為一名運動會誌願者的社交能力，畢竟犯錯對於我這個散漫的靈魂是家常便飯了。”顧黎明還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和兄弟，“要我說，童年是你唯一陪伴家人和兄弟姐妹的最好時刻，就這局勢，你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消停，恢複到經濟健康時期……”
    “哦，你似乎在傳授我們什麽？”
    “對呀，家裏人和兄弟姐妹就不需要你們怎麽公關了，自己就算是撒謊，欺騙，對立，自己永遠有個家，也永遠有一群兄弟姐妹。比起外麵日益冷漠的社會，家庭永遠是你的心靈港灣。”顧黎明也是順坡下驢，“所以，不要再沉迷於電動和遊戲，這些雖然能告慰自己的心靈，但是麵對學習和家庭，首先是學習，一般來說，學習的最後一年其實就是鞏固，你重複來又重複去，你肯定有所建樹，大部分人都能接受的知識，你同樣可以理解，再者說別人休息我加班，不是很好嗎？家裏人為什麽不讓你打遊戲，因為局麵如此，沒有錢，就沒有打遊戲的金錢，沒有金錢，就沒有一切，雖然不能亂說，但是遊戲市場的亂象總有人操盤，背後是誰就不知道了。”
    “就算你說對了，又沒人理你，你怎麽辦？”
    “我也不理他們，因為我的遊戲是任務兌換和模擬經營。我玩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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