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聯合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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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王騰的崛起,炎烈滿心都以為是炎陽幫莫大的幸事,覺得自己覓得了一員得力幹將,能助力炎陽幫邁向更高峰。
可事與願違,隨著時間的推移,王騰的威望與勢力如同迅猛生長、遮天蔽日的參天巨木,在不經意間,已然遮擋住了炎烈的光芒。
每一次幫中集會,眾人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聚焦在王騰身上,對他的功績讚歎有加;每一項決策,大家也更傾向於聽從王騰的意見。
炎烈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與威脅感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讓他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諸位。”炎烈輕咳一聲,試圖用這一聲輕咳掩蓋內心的慌亂,聲音打破了堂內原本寂靜得有些壓抑的氛圍。
“最近幫中諸事繁雜,想必大家也都有所感觸。就說王騰那小子,行事風格實在過於激進了。
雖說他確實為幫中爭得了不少榮耀,可我這心裏啊,總是隱隱擔憂,這般毫無顧忌地冒進,會不會給咱們招來不必要的禍端呐。”
他說得極為委婉,每一個字都經過了深思熟慮,生怕露出自己內心深處那見不得人的嫉妒。
可說著,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幾位平日裏與他親近、對王騰也稍有微詞的長老臉上一一掃過,眼神中滿是期待,試圖從他們眼中尋得哪怕一絲一毫的認同。
其中一位留著長長胡須的長老,慢條斯理地捋了捋胡須,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幫主所言極是。
王騰近來鋒芒太盛,都快蓋過幫主您了。許多重要決策,他都獨斷專行,根本沒與咱們這些為幫中操勞多年的老人商議。
長此以往,幫中的規矩怕是要被他攪得一團糟了。”這話一出,就像在平靜湖麵投下一顆巨石,激起層層漣漪,其他幾位長老也紛紛附和,你一言我一語,對王騰的不滿傾瀉而出。
炎烈聽著這些附和聲,心中那股嫉妒之火非但沒有平息,反而愈發旺盛,熊熊燃燒起來。
他的手在袖籠裏暗暗握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危險而又決絕的決斷。
與此同時,在龍淵會那幽深昏暗、彌漫著一股壓抑氣息的密室裏,龍淵會會長蕭逸塵正滿臉陰沉地坐在首位。
自從龍淵會被王騰打壓,從內門第一幫會的高位狠狠跌落,淪為他人眼中的笑柄後,他便整日將自己關在這密室中,無時無刻不在謀劃著複仇。
那陰沉的臉上,寫滿了不甘與怨恨,每一道皺紋裏都藏著算計。
這天,當他得知炎陽幫內部出現分歧,王騰與炎烈之間似乎有了難以調和的間隙時,原本黯淡無光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與貪婪,就像餓狼看到了久違的獵物。
“去,給我聯係炎陽幫的炎烈,就說我有要事與他相商。”蕭逸塵對著身旁的親信低聲吩咐道,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聲音仿佛裹挾著寒冬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
幾日後,在一處隱秘的山穀中,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隻有呼嘯的風聲在山穀間回蕩,像是一首低沉的悲歌。炎烈與蕭逸塵會麵了。
炎烈剛踏入山穀,便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眼神中滿是防備,心中更是被矛盾與掙紮填滿。
他深知王騰為炎陽幫立下的汗馬功勞,那些出生入死的戰鬥場景,至今仍曆曆在目。可權力的誘惑,此刻卻如同一塊強力的磁石,緊緊吸引著他,讓他難以自拔。
蕭逸塵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率先開口:“炎幫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
王騰如今勢頭正盛,就像一顆耀眼的新星,光芒太盛。他若繼續在炎陽幫發展下去,日後您這幫主之位。
恐怕……”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炎烈的胃口,目光緊緊盯著炎烈的眼睛,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像在觀察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炎烈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原本就忐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心中五味雜陳。
蕭逸塵的話,如同尖銳的針,直直刺中了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這些日子,幫中兄弟們看向王騰時那充滿敬仰與崇拜的目光,再想想自己逐漸被邊緣化,在幫中說話都漸漸沒了分量的處境,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愈發濃烈,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岩漿在心底翻湧。
“可王騰畢竟為幫中做了不少事,就這樣對付他,恐怕……”炎烈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良心的譴責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
可話到嘴邊,卻顯得那麽底氣不足,在呼嘯的風聲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蕭逸塵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像是在嘲笑炎烈的優柔寡斷:“炎幫主,您莫要婦人之仁。
如今不除他,待他羽翼豐滿,第一個被鏟除的,便是您呐!我們龍淵會雖一時受挫,但底蘊仍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隻要您我聯手,齊心協力,定能將王騰連根拔起。到時,炎陽幫還是您的天下,您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幫主,而我龍淵會,也能重振往日雄風,再次稱霸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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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塵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描繪著那看似美好的未來藍圖,試圖用這些誘人的話語徹底說服炎烈。
炎烈心中天人交戰,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後背也被冷汗濕透。
終於,私欲徹底戰勝了理智,他咬咬牙,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惡狠狠地說道:“好,就依蕭會長所言,咱們聯手!”這一聲,仿佛是他與過去的自己決裂,也拉開了一場殘酷陰謀的序幕。
而此時的王騰,正滿心疑惑地走在炎陽幫的廊道上。
往日,這裏充滿了歡聲笑語,幫眾們見到他,都會熱情地打招呼,可如今,他明顯感覺到,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如今見了他,眼神中多了一絲閃躲和疏離,就像在躲避什麽可怕的東西。
他的腳步不自覺地慢了下來,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無比沉重。
突然,不遠處兩個幫眾的竊竊私語,像兩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傳入他的耳中。
“聽說幫主最近和龍淵會的人走得很近,好像在謀劃著對付王騰。”
“真的假的?王騰可是咱們幫的大功臣啊,為幫中出生入死,怎麽能這樣對他!”
“噓,小聲點,這話可別亂說,要是被聽到,咱們可就慘了……”
王騰隻覺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被一記重錘狠狠擊中,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王騰在心中不停地呐喊,憤怒、委屈、不甘,各種情緒如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讓他幾近窒息。
他想起自己在符文迷宮中九死一生,為了獲得秘籍,與各種強大的妖獸殊死搏鬥;
想起與小金、小虎並肩作戰時,彼此信任、生死與共的熱血場景;
想起為了炎陽幫一步步走到今天,所付出的無數艱辛努力,那些汗水與血水交織的日子。
可如今,這一切仿佛都成了一場荒誕的笑話,他的付出在權力的陰謀麵前,變得如此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我不能坐以待斃。”王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中湧起一股決絕的勇氣,“隻有盡快晉升為親傳弟子,才能擺脫這困境。”
他明白,一旦成為親傳弟子,便有了更高的地位和權力,炎烈和蕭逸塵即便想動手,也得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對他下手。
於是,王騰把自己關在了密室中,開始了瘋狂的修煉。
每天天還未亮,整個世界還沉浸在黑暗的夢鄉中,他便起身,昏暗的密室裏,沒有一絲光亮,隻有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微弱的寒光,仿佛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他一遍又一遍地參悟秘籍中的劍法,每一個劍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反複琢磨,力求做到極致。汗水不停地從他額頭滲出,濕透了他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滴答滴答”地滴在冰冷的地麵上,像是一首無聲的戰歌。
小金和小虎心疼地守在密室門口,看著王騰日漸消瘦的麵容,眼眶都紅了,心中滿是擔憂。
“王騰,別太拚命了,身體要緊。”小虎忍不住勸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就像一個看著好友受苦卻無能為力的孩子。
在修煉的間隙,王騰也沒有放鬆對晉升親傳弟子考核內容的打聽。
當他得知此次考核不僅要求實力強大,還需前往神秘的落日峽穀,取回一件上古神器時,心中雖有一絲忐忑,畢竟那落日峽穀中危機四伏,無數強者進去後都有去無回,可更多的是堅定。
他知道,這是一場生死考驗,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王騰在心中暗暗發誓,他緊了緊手中的長劍,那長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微微顫動,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
他毅然轉身,大步邁出密室,踏上了前往落日峽穀的征程,那背影,孤獨卻又充滿力量。
另一邊,炎烈和蕭逸塵可沒閑著。他們像兩隻狡猾的狐狸,四處散布王騰的謠言,說他居功自傲、目無尊長,甚至意圖謀反,試圖從根本上瓦解他在幫中的威望。
同時,他們還暗中集結人手,精心挑選出幫中最精銳的力量,那些人個個身強體壯,眼神中透著凶狠,仿佛一群即將擇人而噬的惡狼。
他們日夜操練,準備在王騰晉升考核時,給他致命一擊。
“這次,定要讓王騰萬劫不複。”蕭逸塵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將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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