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沈亦歆回來後，楊崢隨口問了一句。
    “嗯。”
    沈亦歆應了一聲後，語氣古怪道：“張沁瀅可以說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你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
    了解楊崢習性的她，對剛才楊崢對張沁瀅的態度，是真有點沒想通。
    要不是知道楊崢喜好美色。
    而張沁瀅又生的絕美。
    她也不可能這麽擅作主張的把人直接帶來。
    可沒想到楊崢卻一點不帶猶豫的直接把人氣走了。
    “性格太麻煩了。”
    楊崢簡單解釋了一句。
    相比之前，他現在絕對敢拍著良心說一句：我不好色。
    一是他確實沒之前那麽好色了；
    二是他現在也沒啥良心了。
    花園裏沒有花時，隻要是看的過眼的花，哪怕有些殘破，又或是帶著刺，他都想，也願意費心去種植。
    可當花園裏滿是各色嬌豔的花時，那再美的玫瑰，他都嫌刺會紮手，懶得觸碰。
    不過……
    “是嗎？”
    沈亦歆語氣更加古怪：“但你好像誤打誤撞的通過了她的測試。”
    測試？
    楊崢先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
    剛剛他跟張沁瀅雖然是第一次見麵。
    但兩人電話溝通已經不少次。
    也算是挺熟悉了。
    而張沁瀅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
    而且還欠了他近1億，還是美刀。
    照理來說，怎麽都不可能是剛剛那種目中無人的態度。
    而如果這是她的測試，那就說的通了。
    她就是故意這麽挑釁楊崢的。
    為什麽要測試？
    這就得從張沁瀅的視角來看了。
    在張沁瀅眼裏，楊崢是她有所虧欠的妹妹，張漪漣的男朋友。
    而幫妹妹了解一下其男朋友的人品，很正常的吧？
    而沈亦歆說，楊崢剛剛通過了張沁瀅的測試。
    楊崢剛剛有什麽表現，會讓張沁瀅覺得很好？
    無視張沁瀅的美色。
    毫無疑問，這又是個自信到了極點的女人。
    這點楊崢之前也看出來了。
    但凡張沁瀅能謙虛點，都不至於能欠下他近1億美刀的賬務。
    現在張沁瀅大概是覺得，他能無視自己的美色，就代表並不好色。
    沈亦歆都跟張沁瀅聊成閨蜜了。
    肯定多少知道點其性格。
    也想到了這點。
    所以她才是那種古怪的語氣。
    能得出楊崢不好色這個結論，她語氣能正常的了嗎？
    “她說明天想約你吃飯。”
    沈亦歆又說了一句。
    楊崢頓了頓道：“有事找我幫忙？”
    沈亦歆先是點點頭，又好奇道：“你怎麽猜到的？”
    楊崢斜了她一眼：“在她眼裏，我是她妹夫，除了有事找我幫忙，還能是什麽？”
    他覺得張沁瀅這女人，多少有點大病。
    想找他幫忙，卻還想先測試他一下。
    這是什麽腦回路？
    幫她都還得先通過測試才有資格嗎？
    “她說瑞普爾這邊，你暫時沒有再操作的打算，所以她想找點別的事做。”
    沈亦歆點點頭說道。
    楊崢問道：“想找我要投資？”
    沈亦歆再度點頭。
    “她想做什麽？”
    “炒股。”
    楊崢：“……”
    借錢炒股。
    這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自信。
    “她欠我多少錢來著？”
    楊崢問了一句。
    沈亦歆回道：“9568萬美刀。”
    楊崢點點頭道：“那就再借她432萬美刀，湊足一個億吧，你直接轉給她就行。”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要她寫個欠條。”
    沈亦歆眼神古怪：“我直接轉給她？你不跟她約個飯嗎？”
    楊崢沒回她這話，隻是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裏，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沈亦歆先是一愣，隨即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回吻了他一下道：
    “我現在信你是真嫌她麻煩了。”
    楊崢不輕不重的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又示意道：“看直播。”
    “嗯。”
    沈亦歆輕了一聲，靠在他懷裏看起了直播。
    今晚的直播效果自然很好。
    否則楊崢也不會有心思跟沈亦歆在這打情罵俏了。
    雖然他隻是觀眾視角，沒看到具體數據。
    但隻是觀眾視角的數據，也足夠他放下心來。
    觀看人數：736萬。
    現在才剛過9點。
    也就是說，這隻是直播一小時的場觀人數。
    而要知道，上次衛羽璐在雙11當天，銷售額近15億時，直播近5小時，場觀人數也才2100多萬。
    這也是掏貨直播到目前為止，場觀人數最高的記錄。
    按照這個趨勢，陳莉兒今晚絕對可以打破衛羽璐的記錄。
    其實也不能說是陳莉兒打破的。
    應該是那些明星、網紅，以及從到送到尾的獎品。
    一句話，這是花了足足3000萬買來的流量！
    要不是今晚的直播，隻銷售五穀釀。
    那打破衛羽璐記錄的近15億的銷售額，也絕不是什麽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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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預計今晚的銷售額能到多少？”
    沈亦歆蹭了蹭楊崢的臉頰問道。
    楊崢保守估算後回道：“5億左右吧。”
    沈亦歆眼睛睜大：“能有這麽多？”
    楊崢笑了笑沒回話。
    因為5億在他看來，真不算多。
    跟國內近萬億的白酒市場相比，5億才占了多少？
    0.05。
    九牛一毛而已。
    而且，今天是2月2號。
    距離2月19號的春節，就還有半個月。
    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白酒銷售最火爆的時候。
    這是天時。
    而陳莉兒作為尋寶傳媒的簽約主播。
    掏貨的絕對嫡係。
    她直播時的推薦位，那就是掏貨上最顯眼的位置。
    這是地利。
    然後這次直播，一堆明星網紅坐鎮。
    這是人和。
    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全了。
    這次直播的效果，怎麽可能會差？
    不久。
    楊崢接到了一個電話，更是證明了這次直播的火爆程度。
    來電人：吳安惠。
    就是張清潯她媽，敘城一把手張鳴剛的老婆。
    隻是看到來電顯示。
    楊崢便已經猜到前因後果。
    毫無疑問，是五穀酒那邊坐不住了。
    事實也果然如此。
    “小崢，你直播那邊收斂點，五穀酒集團的董事長，給你叔叔打了三個電話了。”
    電話接通後，吳安惠徑直說道。
    楊崢也沒裝傻充愣，直接應道：“好，我這就通知他們。”
    又客套了幾句後。
    掛了電話。
    楊崢給李明遠發了一條信息：
    【直播畫麵別再直接對著五穀酒，背景多切換一下】
    李明遠很快回複：【明白】
    直接不蹭了？
    那怎麽可能！
    肯定不是每個人都信“我們五穀釀，絕不比五穀某差”這套說辭。
    但也肯定有很大一批人，他真就吃這套。
    而就隻說五穀釀的話，那真沒人知道。
    所以不可能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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