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過後。
    幾人各自落座。
    服務員遞上菜單。
    楊崢直接自顧點了幾道菜後，才把菜單遞給了林倩：
    “林總看還有什麽想吃的，隨便加。”
    商業洽談，講紳士風度不如整老板派頭，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實力。
    正好剛才蘇湘她們算是把他的“派頭”撐起來了。
    出來吃個飯，帶三個情人。
    且情人相互間不僅沒有撕逼的跡象，反而看著還很和諧。
    這能是一般實力能做到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倩話是這麽說著，但接過菜單後，卻是隻禮貌性點了一道菜。
    倒是她妹妹林雯，湊近過去一起看著菜單，開口點了三道菜。
    這姐妹倆，應該是很經典的那種“姐水妹火”的模式。
    就是姐姐知情識趣，溫柔似水；妹妹活潑開朗，性烈如火。
    這點從兩人的穿著上也能看出一二。
    林倩是一襲禮服式的長裙，顯得比較正式；林雯則是相對活潑的休閑服飾。
    在“大的就應該讓小的”的這種傳統觀念下。
    這種模式在國內也算是最常規的那種。
    “直接上菜吧。”
    等林家姐妹點完菜，楊崢直接對服務員說了一句。
    妹妹林雯看了他一眼，微微皺眉：“這麽多女士在，不問問她們的意見嗎？”
    這話聽的楊崢也是不由眉頭一挑：該不會是個拳師吧？
    話說回來，2015年，算是圍脖正火的時候，也是拳師開始盛行的年代。
    一直到“小仙女”的問世，才逐漸取代了拳師這個群體。
    不過，大多數小仙女，也就是由拳師進化而來。
    相比更極端，更以自我為中心的“小仙女”。
    楊崢覺得用“進化”這個詞，應該沒啥毛病。
    他不想多事，於是看向蘇湘三人問了一句：“你們有什麽想吃的嗎？”
    蘇湘三人都是搖了搖頭。
    楊崢先是看了林雯一眼，見她沒了話說，適才又示意了服務員一眼。
    服務員應聲下去了。
    楊崢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隨後主動說道：
    “我不喜歡那種墨跡的談事方式，所以就直接問了。”
    “二位林總是更傾向於跟我們閃音合作，還是直接加入我們？”
    姐妹倆先是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林雯看向了汪曉晗，遞過一個眼神。
    汪曉晗笑了笑，開口道：“問我的意見的話，我當然是希望你們直接加入。”
    她頓了頓後，又問道：“你們應該知道崢嶸傳媒和貨多多吧？”
    林家姐妹倆都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汪曉晗頗為自豪的笑道：“崢嶸傳媒和貨多多的創始人，都是楊崢，閃音是他的第三個創業項目。”
    她話音落下。
    姐妹倆直接便亞麻呆住了。
    同時也明白了汪曉晗的意思：跟著楊崢混，後顧無憂。
    汪曉晗見兩人被震住，有點裝上癮了般，又示意了蘇湘一眼道：
    “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貨多多現任o，蘇湘。”
    果然。
    林家姐妹倆更是一臉呆滯起來。
    別說閃音。
    整個短視頻領域，在現在的互聯網格局中，都並不算多顯眼。
    排名第一的塊手，日活用戶也就1.2億。
    其中肯定還有不少是“單人多帳號”。
    塊手現在的估值，也就在150億左右。
    做為老二的閃音，自然就更不起眼了。
    而貨多多則不同。
    貨多多現在已然是向淘貨看齊的超大電商平台。
    估值更是在9月份時，便突破3500億。
    現在兩個月過去，發展更好，估值肯定也更高。
    所以得知是閃音聯係自己的時候。
    林家姐妹的感覺都不算很大。
    就是那種一般的新興互聯網公司的感覺。
    但汪曉晗說出貨多多後，那感覺自然就完全不一樣了。
    是那種頭部互聯網公司的感覺。
    而能看到這種超大型公司的創始人和o。
    是真沒多少人能保持淡定的。
    見林家姐妹徹底被震住，汪曉晗也是滿足的笑了起來。
    沒有人能抵擋住裝逼的快感，尤其是在熟悉的朋友麵前。
    而這時。
    林雯回過神來後，看向蘇湘，下意識的開口：
    “所以蘇總您是被楊總潛規則的？”
    現場頓時一靜。
    好一會兒後。
    林倩也反應過來，連忙拉了自己妹妹一下，喝斥道：
    “你瞎說什麽呢？不會說話就閉上嘴！”
    林雯一臉訕訕，但還是沒忍住般的瞄了蘇湘一眼，顯然是很希望能得到答案。
    她並不是想八卦什麽。
    而是見蘇湘跟自己年紀差不多。
    如果能證實蘇湘是靠的潛規則上位。
    她當然就能……心裏平衡點。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湘湘都是自願的。”
    汪曉晗有些慌亂的解釋了一句。
    她顯然是想差了。
    以為林雯是想替蘇湘打抱不平……
    不過林雯又回了一句：“潛規則不也是自願的？”
    她這話出來，幾人總算聽出了意思。
    汪曉晗麵色更慌亂了。
    她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倒是蘇湘一臉淡定的開口：“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靠潛規則上位的。”
    她都敢承認是楊崢情人的身份，哪會在乎這個？
    林雯了然頷首，她還想再說點什麽的時候，卻被林倩給攔住了。
    “你差不多得了！不看場合的嗎？”
    林雯悻悻的合上了嘴。
    林倩看向楊崢和蘇湘，滿臉歉意：
    “不好意思啊楊總，蘇總，我妹妹這人不太會說話，待會兒我自罰一杯，向兩位賠禮道歉。”
    說完，她又想到什麽似的，表情有些詫異的看著楊崢：
    “楊總剛剛……好像忘記點酒了？”
    楊崢有些奇怪道：“你們喜歡喝酒？”
    林倩微微一頓，搖了搖頭。
    喜歡喝酒的人有。
    但她跟林雯都並不喜歡。
    隻是在此之前，她跟林雯在類似這樣的飯局上，就沒見過不想看她們姐妹倆喝酒的男人……
    別說她們現在都三十多了。
    就是十三歲的女孩，也能猜到那些男人的齷齪心思。
    所以這會兒驟然遇到一個沒想讓她們喝酒的男人。
    她是真有點詫異。
    尤其這男人還……有三個情人陪著。
    這能是不好色的人？
    顯然不能是。
    所以就隻有一種可能——人家壓根沒看上她們姐妹倆，沒把她們當回事……
    這多少有點打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