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莫非 是覺得我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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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位小道友,就是那位敢於躍境兩階,直取祁老狗獨子的天才吧?”一位老者,在看清小姑娘的麵容後,笑著說道。
在他一旁的壯漢,有些暢快的說道:“真是大快人心,像祁老狗那等畜生早該死了!”
謝鶴星陪笑道:“我本是被逼到絕境,沒想到過,自己的那時出手,能殺了他。”
“這孩子當真是謙虛,你可知那祁狗,是何等的畜牲?若非你今日除了他,他朝必會禍害其他人。”那位拄著拐杖的老者,慈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帶著她們來的那位姑娘,突然走到壯漢和老者的身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謝鶴星笑而不語,而是靜靜看著,三人麵上的因果律,從白色逐漸轉變為黑色。
看起來是想利用她命的,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算半個觀天師,能看見所有人將欠她的因果。
她故意挑著內陸口跑,沒有挑著其他更為隱秘的地方,就是為了引導他們,誤以為,自己是個沒腦子、隻會亂逃命的。
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想要利用她,等到整個內陸被徹底更改領主,這些人就可以揮揮衣袖,把沒有利用價值的她推一邊。
她以前就討厭過,天命控製她的未來,討厭那些束縛自己的感覺,這些人分明就是自己找槍口撞。
難道那些耳語交談完後,那位姑娘轉過了頭,對著三人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或許是因為曾經的經曆,林盡染對於任何人不懷好意視線的過分敏感,她在感覺到那位姑娘的笑後,忍不住敏感的直皺眉。
謝鶴星慣會察言觀色,甚至是從眼神中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她瞬間就察覺出來,那人笑容中的算計。
謝鶴星看上去毫不在意,要是反著露出了抹笑。
那位姑娘在見著這笑容時,表情微微變動,她感覺脖子上,像是被蛇用力圍住,渾身顫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就像是弱者,對於強者天生的恐懼。
那也隻是片刻,等到感覺消失後,那姑娘隻覺得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一個真正八歲的小孩,怎麽可能會算計?
頂多就是,這人天賦好點而已...
如果這份天賦放到她身上,她也能八歲化元,甚至是比這人更早。
如果沒有這份天賦,這人甚至都不可能,成為這片刻的座上賓。
林盡染警惕的握住謝鶴星,生怕她被這些人下手,她能明顯感覺到,這裏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
謝鶴星小聲說了句:“別怕,我知道。”
緒辭看著兩人的動作,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麽。
卻在此時,有一位戴著麵具,身著湛藍衣袍的少年,突然從營地之外走入,他在路過三人的時候,略帶遲疑的看了眼他們。
不知目光落在何處,他突然愣了愣。
緒辭幾乎是瞬間,辨認出了眼前人,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喊了聲:“嚴予?”
聽到這個名字,那老者和壯漢都愣住了,他們是真沒想到,這位情緒不好的大人物,居然會有一個小嘍嘍認識。
嚴予在確認眼前少年身份後,輕微皺眉:“我不是讓你...好好在外陸待著嗎?”
這番話聽起來,是有幾分責備和嚴肅,緒辭卻清楚,他是不想讓自己受傷,擔心他,才說出來的話。
少年輕輕撇了撇嘴:“我...我隻是不想你孤單。”
嚴予在聽到這句話後,微微愣住,他輕咳了幾聲,緒辭又打出了個直球攻擊:“還有,你能不能不要躲著我?我沒有做過任何錯事,和對不起你的事。”
他是真的不清楚,為什麽嚴予會在一夜之間,對他變得冷淡,甚至是留下幾句告別的話,直接去到內陸。
如果是因為,他的性格太過熱情,才讓嚴予變得反感和不喜歡,他可以試著改一改。
但是像這樣,不就是明擺,著要躲著他?
嚴予看著緊張兮兮的少年,自然是知道,他誤會了。
他沒有去做解釋,也沒有回答少年的話也,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自己的那些事,是否會影響到他。
那種想法...真是太荒唐了。
謝鶴星旁邊看著兩人的交談,就差手拿把瓜子,原地開磕。
隻是可惜,現在的場麵不適合。
上趕著阿諛奉承的老者,連忙湊到兩人身邊,試圖插上一句話:“嚴大尊,這位是我們營裏新來的座上賓,要是想敘舊了,這就給您空出一片地。”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不同的迎接方式,和不同的阿諛奉承。
謝鶴星幾乎瞬間就能看出來,這營裏的人大部分都是勢利眼。
她沒有任何情緒,就是那平淡的表情,抱著自己的雙手,冷然的看著這一切。
嚴予不像那種喜歡權利的人,他在看著那老者後,皺起眉頭:“我不喜歡阿諛奉承,還有,我和他,犯不著你多管閑事。”
那老者見他依舊油鹽不進,卻奈何這身份,隻能在旁邊打哈哈:“大尊說的是,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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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鶴星也懶得去理他們,她轉過身:“盡染,我們走。”
到底是她身上,還有利用價值,那老者有片刻慌張的問道:“這位小道友,這是要去何處?”
“我要去何處,犯不著你關心,順帶提一句,我也不喜歡別人多管我的閑事。”謝鶴星冷聲說道。
緒辭在見著她要走,多問了句:“你們要去哪?如果有什麽事情要做,帶我一個!”
謝鶴星擺了擺手,回答道:“隻是在這周圍走一走,熟悉環境。”
同樣的問話,不同的回答,雙標的謝鶴星。
那老者敢給她一個下馬威,是真的不怕她撕破臉,反正給他一個下馬威。
畢竟,她說過,不喜歡自己受委屈。
委屈自己,還不如委屈別人,不然把某些人捧的德高望重了,還會反手一個忘本,忘了自己是被誰捧高的。
那老者再反應過來後,知道自己吃了個癟,呼吸微微加重,明顯是被氣到了。
在他旁邊的壯漢,用力吐了口痰:“她以為她是誰啊?如果不是這般的天賦,誰會要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
才走到門口的謝鶴星,冷笑一聲:“人還沒走遠,就敢對著我說上一句?莫非是覺得,我好欺負?”
早已在悄然中現身的千機線,瞬間蓄勢待發,衝向了那壯漢,纏繞,絞殺,不過是幾秒鍾的事。
謝鶴星在無聲之中,轉過了頭:“這隻是警告,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做出違背我的事,等會也是這個下場。”
不過是陪笑幾句,真把自己當什麽了?
她自然是最為清楚,他們現在需要,她來改變大局,當那個出頭鳥,在利用價值沒有徹底消失之前,他們不會動她。
所以,她根本不怕。
就像三師兄說的,太子要想登基為帝,必須拿一個朝臣開刀。
她想要這些人不輕視自己,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隻是要給一個下馬威,更是要隨便拿一人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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