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價。”唐青花開始報價，“四千萬。”
    楚天文點點頭，覺得這個價格不貴。
    畢竟這也算是從頭幫他開發一個ai。
    之前市麵上有過一個，熱熱鬧鬧的超低價ai，直接震驚了整個美西方。
    同時也因為開源，引發了世界ai研發大賽。
    雖然那個ai的訓練成本很低，但是從頭開始的研發成本，在算上訓練成本，那可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雖然唐青花給的這個四千萬的報價不算便宜很多，但是也算是優惠過後的價格。
    所以楚天文對這個價格，並沒有什麽意見。
    當然，他有沒有意見也不重要。
    畢竟他沒錢。
    季清月看著唐青花，緊緊攥著手中的茶杯。
    “青花，我不管你和盛陽的女朋友是怎麽打算的，但是你剛才已經和我表態了，你未來要做他的女朋友。”
    “做他的女朋友，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明算賬不假，但是你這個要價未免太過分了吧。”
    四千萬！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可是她手中資產的五十分之一了。
    你要是不給優惠，那不是白讓你當我弟弟的女友了嗎。
    “這已經是很優惠的價格了，其中還包括了終身售後，以及季叔叔買走的漢語言邏輯大模型，我也會一並合並到其中。”唐青花解釋道。
    季清月撇了撇嘴：“還是有點貴了。”
    唐青花沉默了一下，看著季清月不滿的樣子，猶豫了一下。
    思索片刻，唐青花幽幽說道：“我要為他多攢點錢的，便當做他的底氣，也當做是我的嫁妝。”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季清月聽到這話，微微愣了一下。
    隨即她冷哼一聲：“那我還要替我男人，多省點錢呢！”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不可調和的矛盾。
    楚天文想要說已經算是優惠了，同意也沒什麽。
    但畢竟季清月是掏錢的人，他做不出慷他人之慨的事情。
    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三聲敲門聲：“姐，姐夫，青花，咱們一會兒出去吃啊。”
    季盛陽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悶氣氛。
    “我女朋友也要來，我帶你去見見她，可以嗎？”
    季盛陽的聲音弱弱的，好似心底沒有底氣。
    屋內的凝重氣氛瞬間被打破，每個人的心中都泛起了一絲漣漪。
    ……
    中午。
    牛家火鍋店。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繁忙的街道上，火鍋店的招牌在陽光下油光閃閃。
    楚天文駕駛著車，穩穩地停在了店門口。
    四人下車，楚天文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季清月。
    “老婆。”楚天文在季清月耳邊小聲說道。
    季清月眉頭微皺，疑惑的看向楚天文。
    “四千萬的報價，算是很便宜了，咱們這也算是自研了一個ai，而且還是時政分析類的ai。”
    “單單一個信息的處理模塊，想要開發就要不少錢呢。”
    聽到楚天文的解釋，季清月抿了抿嘴。
    她雖然不了解ai，但是之前他爹給唐青花的買斷錢，就足以讓她了解到ai的價格。
    她想談談價格，純粹是想省一點錢。
    不過，見楚天文覺得合適，季清月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那我一會同意？”
    “我可告訴你，別把我的錢不當錢，不用等以後結婚，現在那就是咱倆的錢，你花起來可要心疼一點。”
    楚天文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什麽我的你的，總歸不是我出力，是多是少還是看你自己。”
    “我隻是想說，那畢竟是你弟弟未來女友，殺價也要互相給個麵子。”
    楚天文知道季清月的能力。
    季清月可能看不懂ai，但是她肯定是懂談判的。
    從小作為領導型的老大，她可太知道怎麽通過人性來壓低對方的籌碼。
    楚天文是擔心，季清月隻想著替他省錢，反而影響了她和季盛陽的姐弟關係。
    果然，聽到楚天文的勸告，季清月思索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好，就聽你的。”
    四人走進包間，季盛陽的女朋友已經坐在副位等候多時了。
    她起身，微笑著，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紅潤：“姐姐，姐夫，青花。”
    “姐姐，你來這邊坐。”
    季清月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卻見這女孩樣貌不算好看，最多能有個7分，算得上比普通好看一些。
    身材也沒有自己這樣的前凸後翹，反倒是有些貧乳，瘦弱的看起來好似一根筷子。
    臉上的點點雀斑，再加上又黑又厚的笨重眼鏡，再加上腦後的麻花辮，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個女孩普通。
    要是說哪裏有吸引人的地方，那估計就是青澀的氣質了。
    “你就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季清月學著楚天文思考的習慣，摸著下巴打量著女孩。
    女孩欠身淺鞠一躬：“姐姐你好，我叫呂思陽，和盛陽一個班級，也是前後桌的關係。”
    季清月點了點頭，然後她看了眼呂思陽，又轉頭看了眼唐青花。
    明明還是唐青花更好看嘛。
    身材又好，樣貌和她不分上下，季清月有些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弟弟是怎麽看上呂思陽這個女孩的。
    季盛陽見兩人打完招呼，連忙湊到女朋友身邊：“嘿嘿，思思，我可想死你了。”
    呂思陽推了推眼鏡，先是看了眼唐青花，然後才笑著看向季盛陽：“你不是談正事嗎，也有時間想我嗎？”
    “當然有了。”季盛陽說著，牽起呂思陽的手：“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唐青花看到眼前這一幕是什麽感覺，楚天文不知道。
    楚天文隻知道，他和季清月隻感覺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娘的，零零後不愧是新世紀的孩子。
    比他這個九零後開放多了。
    這粘人的膩歪話，他是說不出來。
    楚天文低頭，在季清月耳邊耳語道：“回家我也和你這麽說。”
    季清月對楚天文翻了個白眼，然後再他耳邊小聲耳語到：“你要是給老娘惡心吐了，吐出來的就你來收拾。”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按照呂思陽安排好的順序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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