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清ai成功，楚天文有了新的苦惱。
    這種苦惱甜蜜又奢侈，就像盛夏時節抱著一大桶冰淇淋卻找不到足夠大的勺子。
    媽的，錢太多。
    楚天文不知道怎麽花了。
    對於一個企業來說，資金就像血液，理論上現金流自然是越多越好。
    可是實際上，如果隻是一味的堆現金，而不進行進步，那對於企業來說反而不是良性的。
    應當讓現金流保持在一定的資產比例，而不是越多越好。
    楚天文轉動手中的鋼筆，金屬筆身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沉默片刻，楚天文還是決定。
    先買樓！
    這個念頭像閃電般劃過腦海，讓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創業名梗曾說過，三流的企業賣產品，二流的企業賣服務，一流的企業賣標準。
    而真正頂級的企業，賣大樓！
    如今半個月過去，楚天文手上已經握著四十多億的巨款。
    這個數字讓楚天文感覺有些太不真實。
    就像小時候玩的"大富翁"遊戲裏的虛擬貨幣。
    看著這麽多錢，楚天文他飄了！
    楚天文想到便開始做。
    他抓起車鑰匙，直接下樓開車，然後……
    到學校去找老婆！
    “老婆。”
    楚天文站在校門口，傍晚的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裏，另一隻手握著手機，目光在校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微風吹過，帶著校園裏特有的青草香氣，讓他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稍稍放鬆下來。
    季清月正在申請提前畢業。
    如果要提前畢業，那需要的東西就多了。
    比如畢業論文，提前答辯，還有畢業考試，這些都需要單獨準備。
    教務處的老師推了推眼鏡，把一遝表格遞給她：“季同學，這些材料都需要導師簽字，然後送到各個辦公室蓋章。”
    季清月點點頭，抱著文件袋快步穿過長廊。
    她今天穿的是帆布鞋，腳步踩在瓷磚地麵上發出輕快的聲響，馬尾辮隨著步伐一晃一晃的，像隻忙碌的小鬆鼠。
    看到楚天文來學校，季清月眼睛一亮，立刻小跑著衝過來，一把抱住他。
    她的發絲間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味，混合著些許汗水的溫熱氣息，讓楚天文下意識收緊了手臂。
    “啊，老公你怎麽來了？”她仰起臉，鼻尖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臉頰因為奔跑而泛著淡淡的紅暈。
    “今天累死我了，到處跑來跑去送材料什麽的，麻煩死了。”
    她嘟囔著，把腦袋往楚天文肩膀上蹭了蹭，像隻撒嬌的貓。
    她手裏的文件袋邊緣已經有些皺褶，顯然是被反複翻看過多次。
    楚天文看著季清月有些疲憊的樣子，忍不住苦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
    她的發絲柔軟地纏在他的指間，讓他心裏泛起一陣憐惜。
    “你就不能和家裏說，讓家裏幫你辦啊。”
    季家那是什麽身份，給女兒辦個提前畢業，那不輕輕鬆鬆？
    以季父在教育界的人脈，恐怕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結果沒想到，季清月偏要自己搞。
    “什麽都要家裏人幫忙，我不就成廢物了嗎？”
    季清月猛地抬起頭，鼓著腮幫子瞪他，像隻炸毛的小動物。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她臉上，映出細小的光斑，襯得她的眼睛格外明亮。
    “要是提前畢業很難，那我肯定會找家裏幫忙。”
    “但是提前畢業隻要打申請走流程就可以，我還找家裏幹什麽？”
    說完還驕傲地揚了揚下巴，露出一個“我可厲害了”的表情。
    季清月富有冒險精神，她喜歡很多事情自己親力親為。
    也不知道為啥，做這些事能獲得成就感。
    看著她神采飛揚的樣子，楚天文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觸感柔軟溫熱：“好好好，我們家清月最厲害了。”
    季清月哼了一聲，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她挽住楚天文的手臂，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所以你今天突然來找我，該不會就為了取笑我吧？”
    楚天文嗯了一聲，目光投向遠處。
    “你家有沒有地點位置都比較好的樓？”
    “我打算，給公司整個總部大樓！”
    季清月她纖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卷著發梢，歪著腦袋想了想。
    “那也不用家裏啊，我手裏也有。”
    她突然眼睛一亮，從隨身的小包裏掏出一串鑰匙，金屬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爸去年送我的畢業禮物，就在科技園區那邊，整棟都是！”
    楚天文挑了挑眉，這讓他想起之前，季清月也是這樣隨手就掏出一張黑卡。
    這種世家千金的做派，至今仍讓他有些不適應。
    “不過你要總部大樓幹什麽，公司才那麽點人，需要總部大樓嗎？”
    季清月踮起腳尖，好奇地湊近他。
    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水味縈繞在楚天文鼻尖，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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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剛開始創業的時候，季清月本想直接給楚天文搞一個總部大樓的。
    那時候她興衝衝地拉著他去看地皮，像個獻寶的孩子一樣指著規劃圖說：“這裏可以做研發中心，那邊可以建員工宿舍...”
    但是當時楚天文，隻是想著隨便整個小公司玩玩，總部大樓什麽的太離譜了。
    他記得自己當時笑著揉了揉季清月的腦袋，說：“咱們就十幾號人，要那麽大地方養蚊子嗎？”
    所以那時候的楚天文，便直接拒絕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才沒到半年，楚天文就有些反悔了。
    別提了，割外國韭菜太爽了。
    尤其是看到那些西方精英們一邊罵著“東方騙子”，一邊乖乖掏錢的樣子，楚天文就覺得莫名解氣。
    他至今記得一個美麗國客戶發來怒斥他的郵件，然後轉頭乖乖付款那副肉疼的表情，活像被搶了錢包還要說謝謝。
    這錢嘩嘩的來。
    公司賬戶上的數字每天都在刷新紀錄，財務總監看他的眼神已經從敬佩變成了崇拜。
    尤其是國內的公司，在看到楚天文那奇葩的購買價格之後，甚至有了自己賺到了的想法。
    一個個也不覺得貴了，甚至還有開始對楚天文感恩戴德的。
    那些曾經對他愛搭不理的行業大佬，現在一個個排著隊請他吃飯，席間諂媚的笑容讓他既覺得可笑又暗爽。
    最誇張的是某位互聯網大佬，在酒桌上拉著他的手熱淚盈眶：“楚總這是愛國啊！”
    他收老美一萬美金，卻隻在國內收我們一萬華夏幣。
    這簡直就是清湯大老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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