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古代女尊之處處留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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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丟下我。
清瀲的話沒有說完,薑懸珠就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薑懸珠此刻都是慶幸,還好,還好,自己關鍵時刻清醒了過來,清瀲平時看著清清純純的,沒想到花樣這麽多,差點讓她把持不住。
薑懸珠這麽一想,害怕自己待下去會發生些什麽更深入的事情,於是冷漠道,“我去看看明挽。”
說完便不顧清瀲的哀求挽留出了門。
清瀲勉強用衣裳蓋住身體,挽留的手還停留在半空,眼裏是猩紅一片。
今天是她們的成親之日啊,她就這麽拋下了自己。
他的心劇烈跳動著,心中盡是對明挽的嫉恨與殺意,還有一片翻山倒海的難過。
薑懸珠匆匆跟著明挽身邊的下人來到了明居軒。
她到了先是喝了杯涼茶,壓了壓自己身體的火才問,“明挽呢?他怎麽了?”
她心底覺得這應該是明挽為了爭寵使出來的手段。
但下人的回答讓她又不太確定,“明公子他晚膳後一直嘔吐不止,臉色也格外難看,又不肯在小姐大喜的日子請大夫,奴也是見公子實在瞧著不好了,才大膽去請小姐。”
薑懸珠一聽,便著急進了內間,見到了蒼白著臉色躺在床上的明挽。
他隻著一身裏衣,麵色白如紙,唇色也淡極了,此刻眉頭緊鎖著,閉著眼,正不安的睡著。
薑懸珠摸摸他的腦袋,好像還好,沒有發燒。
“去請大夫,用我的名義。”
薑懸珠不放心,還是讓人去請了大夫。
待大夫趕來後,給明挽把了脈,然後一臉喜色道,“這位公子是喜脈,已經有孕一月了。”
薑懸珠一喜,明挽居然有了,算算時間,那不是她們第一次時有的嗎?
她可真厲害。
薑懸珠馬上又問,“那他怎麽這麽難受?可是胎兒有異?”
大夫道,“公子此前受過傷,加之近來情緒低沉,鬱結於心,才導致孕中反應過大,隻要保持心情平和,按時喝保胎藥就無虞。”
薑懸珠連連點頭,對呀,明挽當時還給自己擋傷來著,沒想到這孩子如此頑強,現在想想都心驚。
“那你快去開藥吧,什麽藥材府中都有,隻要能保住孩子。”
說話間 明挽也迷迷糊糊的醒來。
他先是抓緊了懸珠的手,在聽到自己有孕後,更是不可置信。
大夫下去抓藥了,明挽緊緊拉著懸珠的手,小心問,“懸珠,我真的有孩子了嗎?”
薑懸珠也高興,這可是她第一個孩子呢,“是,明挽,你有我的孩子了,你放心,大夫一定能將你養好,你可一定要好好生下我的第一個孩子。”
明挽摸著自己肚子,眼中是止不住的欣喜。
當夜,清正軒也收到了明挽有了身孕的消息。
清瀲的隨侍紅楓滿心憤懣,“主子,大小姐也太過分了,今夜可是你們的洞房之夜,就這麽丟下您去來一個賤侍房中,把您置於何地啊!”
“閉嘴。”清瀲往日和善的小臉陰沉著。
紅楓忍了忍,將對大小姐的不滿咽回肚子,又想了想道,“主子,如今那位有了身孕,又這麽得大小姐喜愛,要不要我去……”
他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清瀲心中蠢蠢欲動,但他知道,不行。
這是薑家的長孫,是薑先安的第一孫輩,他要是動手,就算懸珠還不識得是自己所為,但薑先安肯定能猜到。
薑先安必定也是在乎懸珠的第一個孩子的。
若是薑先安在懸珠麵前透露出什麽,那自己在懸珠心中的形象就全毀了,懸珠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清瀲將這個想法埋回心底。
但他不可能繼續任由明挽這麽得意下去。
幾息之後,他終於拿定了主意。
第二日,明挽有了身孕這件事就傳遍了全府。
宋氏忍不住拉著薑秋珠嘮叨,“她都有了孩子,家主肯定更加看重她了,本來我的秋兒就不受重視,這下更落一步。”
“不行,為父也得趕緊給你相看人家,不能輕易被你姐姐比下去。”
薑秋珠被嘮叨得煩了,忍不住道,“姐姐比我大兩歲才成親,我還不著急成親呢。”
宋氏又念叨有夫家幫襯的好處,若是尋得一家有力的夫家,還怕壓不了薑懸珠一頭嗎?
薑秋珠聽得耳朵疼,滿臉都是不耐煩。
而薑先安聽到自己有了孫輩的消息,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好啊,好啊,那個明挽還算爭氣,這麽快就有了。”
不過馬上,薑先安的又警惕起來,“清瀲那邊什麽反應?”
聽到清正軒安安靜靜的,並無過激反應,薑先安還是不放心。
按殿下對懸珠那副癡纏模樣,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嫉恨而害明挽的孩子。
為了自己的孫女,薑先安趕緊派了兩人去保護明挽的安全。
今日是薑懸珠和清瀲婚後的第一日,盡管府裏熱烈討論的是明挽腹中的孩子,但該有的禮節不能少。
薑懸珠一早便來找清瀲,陪他一起去見各位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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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瀲未施粉黛,打扮十分清爽,隻是眼底有著青色。
兩人並行去主院,途中相顧無言。
薑懸珠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在新婚之夜鬧出侍君有孕,實在有些打清瀲的臉,而且她還逃了新婚之夜。
清瀲倒是整理好心情,賢惠道,“懸珠,聽說明晚有孕了,我作為正夫,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薑懸珠見他沒有指責自己,還這麽善解人意,也鬆了一口氣,主動的牽起他的手道,“那就有勞清瀲了,明挽他孕中反應較大,所以昨晚的動靜才大了些,他不是有意的。”
聽到她為別的男人向自己解釋,清瀲心裏發痛,但還是點頭淺笑應下。
來到主院,此刻別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薑先安和宋氏坐在上首,下麵坐著薑秋珠和幾位庶弟。
至於薑先安的侍君們,是沒資格來這樣的場合的。
薑懸珠和清瀲給薑先安和宋氏敬了茶,清瀲改口得了紅封,接下來清瀲還得給薑秋珠和幾位庶弟送禮物。
薑懸珠一共有三位庶弟,長得各有各的好看,主要是薑先安的侍君們都是貌美的。
不過薑懸珠和他們不熟,隻與經常和自己跳腳的薑秋珠熟悉一些。
見了禮後,其他人都退下,薑懸珠被薑先安留了下來。
薑懸珠如今是春風得意,嬌夫美侍在懷,還有未出生的孩子。
薑先安見她這副得意樣,搖了搖頭,正經道,“都說成家立業,你如今已成家,往後不可再如以前一般荒廢。”
薑懸珠對這類雞血的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她這輩子打定了主意要啃老。
她作為薑先安的嫡長女,薑府的大半財產都默認是她的,夠她瀟灑了,她才不想用功。
薑先安見她這副賴皮樣,忍不住沉下臉道,“我這次可不是和你說笑的,我已為你聯係好,三日後你便出發,去清河書院讀書。”
薑懸珠得意的神色一滯,她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母親,我可是才成親,你這就要趕我走了?”
沒有這樣的吧?
薑先安說起這個就煩,又瞪她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讓你對清瀲好點怎麽不聽呢?”
新婚之夜去了侍君房中,薑先安現在都慶幸殿下對懸珠的情根深種,不然懸珠這做法分分鍾人頭落地啊。
為了讓自己少提心吊膽,她得讓懸珠離明挽遠些,免得又做出得罪人的事。
她道,“清河是清瀲老家,也是你父族,你帶上清瀲一起去,祭拜你父親,另外你讀書他能照料你生活,也當做是回門,結交一番你清河那邊的親戚姐妹。”
見母親這是打定主意了,薑懸珠急了,“那明挽呢?他如今有孕,可不宜奔波。”
薑先安理所當然道,“他當然得留下,好好生下這一胎,待年節時你便能回來見到他了。”
“母親……”
薑懸珠還想商量一下,薑先安就一錘定音,“好了,就這樣,沒得商量,你回去讓人收拾東西吧,清河離京遙遠,東西要備齊。”
薑懸珠腦子混混沌沌的回了自己的長鳴院。
真是離了譜了,她都二十歲了,孩子都有了,還非得逼她去書院。
薑懸珠煩躁的來到清正軒,告訴了清瀲這個消息。
接下來遠行的一切事宜由清瀲負責,她負責混吃等死就行了。
不過薑懸珠又跑了一趟明居軒,告訴了明挽這個消息。
麵對即將和心上人分別的情況,兩個人都是一臉傷心,然後抱頭痛哭。
該交代的都交代後,薑懸珠就回書房收拾一些書本了。
單翎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心裏舒了一口氣。
他原以為在書房伺候會很容易見到她,沒想到薑懸珠是個不愛讀書的,書房就是個擺設。
這會見到人了,想到院中最近的動作,小姐要帶著正夫出遠門了,單翎就有些緊張。
他不想一個人留在薑府,他想跟在她身邊。
本來,單翎以為大小姐幾番救下自己是因為看上了自己的容貌,他對大小姐也有著朦朧好感,輾轉反側了好幾晚,想著該怎樣自然又不太殷切的投入大小姐的懷抱。
沒想到大小姐轉眼就娶了正夫。
單翎難過了幾晚上,以他原來的身份,自然是不甘居於人後。
可他一顆心都落在了拯救他的神明身上,況且以前那些身份已經離他而去,他現在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異族奴隸,沒人瞧得上自己。
他想,就算是為小姐的侍君,或許自己也是願意的。
以前那些尊貴的生活自己該忘卻了,父王已死,國家已亡,他沒有能力做出任何報複。
他叫令羽,他該忘掉自己的的姓了。
書房,下人們在清點書籍,書房裏都是家主給大小姐尋的珍籍,這次去清河書院必然是要都帶上的。
薑懸珠坐在書案前,也在收拾自己常用的東西。
差生文具多,她沒啥文化,但是用具倒是齊全,筆架上掛滿了毛筆,狼毫、紫毫、羊毫,材質有玉管,琺琅,玳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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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各種名貴的硯台,端硯,歙硯,洮硯,澄泥硯。四大名硯都是她的珍藏。
其中端硯產自南方地界,石質優良、細膩滋潤,“澀不留筆、滑不拒墨”。
用手按其硯心,硯心湛藍墨綠,水氣久久不幹。其紋理綺麗,是“群硯之首”。
歙硯產自歙州,故名。其色如碧雲,聲如金石,濕潤如玉,墨巒浮豔。
洮硯其料取於洮州一帶洮河深水處。石質細膩,紋理如絲,氣色秀潤,發墨細快,保溫利筆
薑懸珠收藏了一塊老坑洮硯,老坑洮硯儲量最少、最難采集,也更加珍貴。
澄泥硯產於絳州,質地堅硬耐磨,易發墨,且不耗墨,可與石硯媲美。
這些要不就是薑先安給她置辦的,要不就是她自己淘來的。
隨便拿出一塊都是價值千金,文人墨客都會爭相追捧。
薑懸珠寶貝的把自己的珍藏收到箱子裏,又從案桌下抱出一堆畫軸。
這也是她的珍藏,每一幅都是名流真跡。
往後就是薑府落魄了她靠變賣這些東西也能活得滋潤。
薑懸珠清點著自己的寶貝,又一件一件鎖到櫃子裏。
身邊不知何時覆上一個身影。
薑懸珠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把東西全部鎖起來才抬頭。
身旁是一個下人,手捧著茶。
薑懸珠也有些渴了,接過來想喝。
卻不想這人像是沒拿穩一樣,茶杯便落下,茶水灑到了她的衣擺上。
薑懸珠眉毛壓了壓,剛想教訓,就見人已經撲通一下,非常實心的跪在了她身前。
“小姐恕罪,奴一時手滑了。”
他跪下的力道有些大,聽得薑懸珠都覺得膝蓋疼。
她本想輕拿輕放了,可這小奴卻是伸手覆到她腿上洇濕處輕輕揉了起來,似乎是想為她擦去水漬。
薑懸珠終於投下一個認真的眼神。
他跪著,雙膝抵在她腳前,垂著頭,隻能看到烏黑的發。
令羽擦拭著小姐衣服上的水漬,可是水很快被衣料吸收並蔓延開,他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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