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古代女尊之處處留情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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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管不顧,硬生生的把人往外拽。
    清瀲額頭撞出了一道傷,流出血來。
    薑懸珠把人抓出來,在月光回頭下一看,看見一張滿臉血跡的臉。
    嗬!還真是一隻小鬼。
    她撿起鞭子就要打,打得這小鬼魂飛魄散,再也不敢不敢為禍人間。
    鞭子還沒落下,就被人從後麵抓住了。
    薑懸珠扭頭一看,是母親。
    她抱住母親的腿,大叫,“母親,這裏有隻小鬼,快滅了他!”
    她母親一身浩然正氣,小鬼絕不是她的對手。
    薑先安臉色扭曲,蹲下來安撫還在發抖的小孩。
    “去請大夫來。”
    薑懸珠利索的鬆開母親的大腿,嚇死她了,原來不是小鬼,是個人啊。
    第二日,清瀲醒來就見到床邊有一個女孩。
    女孩看見他醒了,表情不善。
    她問,“你叫什麽?”
    “你為什麽在我家?”
    “為什麽半夜扮鬼嚇我?”
    “再不說話小心我的鞭子。”
    清瀲腦袋暈暈的,他還以為麵前的女孩是姐姐,是姐姐來接自己了。
    原來不是啊。
    他垂下頭,有一種寄人籬下的乖順,“我沒有扮鬼。”
    女孩哼了一聲,“明明就有,還是愛哭鬼。”
    清瀲不說話,女孩又說,“你還沒回答完呢!”
    清瀲搖頭,“我不能說名字。”
    她們都說,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我隻是借住在這裏,我姐姐會來接我的。”
    他一一回答。
    女孩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又問,“那你應該是我家的客人。”
    清瀲猶豫的點點頭,應該算吧。
    女孩又說,“你來我家做客,為什麽要哭,你不喜歡來嗎?不喜歡為什麽不回家?你家裏人不要你了?”
    她一大串的話讓清瀲無從回答,不知道戳中了他哪條細微的神經,他又開始低低啜泣起來。
    女孩似乎很不喜歡他哭,很是大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小弟弟,別怕,來了我家我會保護你的。”
    “沒人敢欺負我罩的人。”
    “要是你家裏人不要你了,你就留下來當我弟弟。”
    “你長得還挺好看的,也可以當我的童養夫。”
    “你知道童養夫是什麽嗎?就是你得聽我的話。”
    “知道了嗎?”
    “知道了。”
    最終,風聲小些後,清瀲還是被姐姐派人接走了。
    他被帶到了清河,清河張家也是保皇黨,他被安排了一個假身份,成為了張清瀲。
    而祁越,她的假身份是張家的遠房孩子。
    這些年,祁越一直積極擴張勢力。
    厲王上位後愛以戰止戰,不少勢力都不認同,但耐不住皇帝一意孤行。
    所以祁越的行動更加順利了。
    她是先帝立下的儲君,名正言順。
    而且先帝是仁君,投靠的人認為祁越也會是個仁君。
    發展這麽多年,其實清河接壤的五郡表麵上還是受皇帝管轄,實際已經是祁越的勢力。
    這已經是清河眾人皆知的事。
    清河郡內,張家,崔家,陳家,都效忠於祁越。
    她已經蠢蠢欲動了,或許不久,她便會在清河自立為王,號召天下智士,與京都成對峙之勢。
    ……
    書房。
    薑懸珠聽了臨安的稟告,“去了張家,還是祁越住的院子。”
    她腦子裏出現的第一抹念頭就是,她們真私通啊?
    不對不對。
    薑懸珠把腦子裏荒誕的想法甩出去,然後一本正經的思考起來。
    看來清瀲的身份很有問題,想到他出現後的種種異樣,特別是母親對他不同尋常的態度。
    薑懸珠直覺問題就出在清瀲身上。
    現在估計還得加上一個祁越,也是奇奇怪怪的,在書院中地位怪異。
    這兩人是什麽身份?又有什麽關係呢?
    薑懸珠決定先按捺不動,也不知道她寄給母親的信她多久能收到,不知道她收到後是什麽反應。
    先靜觀其變吧。
    翌日,薑懸珠在書院並沒有看到陳儀。
    倒是崔少齡有些幸災樂禍。
    第二日、第三日……整整小半個月陳儀都請了假。
    薑懸珠也逐漸適應了早起上學的日子。
    五月下旬,山下的天氣已經炎熱起來,山上倒是依舊涼爽。
    到了下學時間,夫子施施然離開,接著滿室的學子就嘰嘰喳喳鬧騰了起來。
    薑懸珠一邊收拾書,一邊來回打量一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總覺得這小半個月來,同窗們都對自己避之不及。
    正好張鳴從身邊經過,薑懸珠眼睛一亮,抓住了她的衣袖,一臉真誠問,“表姐,陳儀這些日子怎麽沒來啊?你知道嗎?”
    張鳴看了表妹一眼,側身離她遠一些,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扯回,才不冷不淡的說,“她明日便來了。”
    她說話時目光沒有落在薑懸珠身上,仿佛帶著躲避之意。
    薑懸珠心想,果然是在排擠自己。
    後麵的崔少齡發出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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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就是血脈親緣的表姐妹關係,還真是不堪一擊呢。”
    張鳴聽到她挑撥離間的話,回頭警告的看她一眼,卻沒有解釋什麽,便率先離開了。
    崔少齡不緊不慢的來到薑懸珠身邊。
    屋內同窗差不多都已經離去,崔少齡背著手,屈身在薑懸珠耳邊含笑而言,“陳儀被她母親罰了二十板子,想必傷也快好了,明日你就能見到她了。”
    薑懸珠很是和善道,“多謝崔師姐。”
    崔少齡指尖勾起身前的發絲,瀟灑的撥到身後,“咱們同窗之情,薑師妹何必多禮。”
    薑懸珠嗬嗬一笑,一副老實樣。
    果然如張鳴和崔少齡所言,陳儀第二天便來了。
    她走路姿勢瞧著有些怪異,表情也不太自然,更是對薑懸珠敬而遠之。
    薑懸珠還準備慰問一下她呢,沒想到陳儀跟避什麽一樣,根本不肯讓自己靠近一尺之內。
    薑懸珠坐在位置上悠悠歎氣。
    陳儀被她母親打板子又不是因為自己,怎麽對自己這麽冷漠呢。
    要說,就因為被祁越罰了,陳郡守因此罰了嫡女嗎?
    祁越的身份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思及此,薑懸珠眼睛一亮,難道,自己也是因為一來就得罪了祁越才被同窗排擠?
    薑懸珠越想越對,她思考得認真,連從茅房裏出來也心不在焉的,正在琢磨怎麽收拾祁越。
    要不寫信給母親告狀?
    可天高皇帝遠的,母親也鞭長莫及啊。
    那自己去套祁越麻袋?
    這個想法不錯。
    反正薑懸珠是不肯吃這個虧的。
    她還在思索,剛出茅廁,就被一道聲音叫住了。
    “表妹。”
    薑懸珠慢慢停下,在書院中叫她表妹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張鳴。
    至於祁越,不提也罷。
    薑懸珠看向來人,確實是張鳴。
    作為張家這一輩的長女,她一貫沉穩,此刻表情也十分沉靜。
    “表姐找我?”薑懸珠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畢竟這位表姐之前還在和她撇清關係呢。
    張鳴左右打量,見沒人,才靠近薑懸珠,低聲道,
    “表妹,薑大人有些事情並未告知你,表姐也隻能隱晦提醒你,不要招惹祁越,她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張鳴語重心長的說完,薑懸珠一臉好奇的問,“祁越她不就是個窮酸親戚嗎?為何要怕她?”
    張鳴抿嘴,對這個不聽話的表妹很是無奈。
    可她是自己表妹,便是表麵再撇清關係,那也是割舍不了的血脈關係。
    張鳴自幼便被灌輸照顧弟妹的念頭,對這個表妹也同樣關照。
    隻是她太會鬧騰了些。
    “不可胡言。”她低聲喝道。
    薑懸珠一副囂張樣,“表姐你怕她幹什麽?等過段日子我去看看姑母,姑母挺疼我的,我跟姑母說,讓她把祁越這打秋風的窮酸親戚掃地出門。”
    張鳴聽她一口一個窮酸親戚,一口一個打秋風,氣得嘴角越抿越緊。
    “你聽話,表姐不會害你。”她語塞。
    薑懸珠眨巴眨巴,明顯沒有聽進去。
    張鳴心裏歎氣,也不知道母親和薑大人是在顧慮什麽,不肯告訴表妹真相,讓表妹誤打誤撞的得罪了祁越。
    隻好日後自己和母親多在祁越麵前替表妹說說好話了。
    張鳴這麽想著,眉頭漸漸鬆開。
    “好了,表妹,你就這樣吧,別鬧其他事就行。”
    反正以張家和薑家對祁越的支持,表妹犯點小錯祁越應該也能容忍。
    況且……清瀲還是表妹的正君呢。
    表妹多少還有些裙帶關係。
    越想,張鳴越輕鬆,跟表妹道別後便離開了。
    薑懸珠繼續往前走,走了沒幾步,又被人堵住了。
    薑懸珠看著前方的一襲紫衣,是崔少齡。
    她一副浪蕩不羈的模樣,調笑道,“看來張鳴還是有點在乎你這個表妹的嘛。”
    平日瞧著淡漠,私下裏偷偷叮囑她。
    薑懸珠扯扯嘴角,很是無語道,“你們就這麽喜歡把人堵在茅房前嗎?”
    下次找自己能不能挑個清雅的地兒?
    在這裏她實在是沒有交談的欲望。
    崔少齡那不羈的表情僵了下,視線觸及茅房,很快收回。
    “走走走,離這遠點。”
    她上前拉著薑懸珠離開這處。
    薑懸珠由著她拉著自己。
    待遠離了茅房,崔少齡的腳步才放慢下來。
    薑懸珠等著她開口,想看看她到底想說什麽。
    兩人漫無目的在小徑上走著,山上的風景秀麗,漫步其中十分愜意。
    崔少齡心裏琢磨了會,探究的看向薑懸珠,“你跟我說說,張鳴跟你說什麽了?”
    剛剛她隻聽到了最後兩句,還真摸不清張鳴透露了多少。
    她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手還自覺搭到薑懸珠肩上,她腕間戴了好些個紅紅綠綠的鐲子,動作間碰撞出叮當聲。
    薑懸珠笑著推開崔少齡的手。
    崔少齡蹙眉,但也隻是輕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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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懸珠這才說,“這關你什麽事?你們崔家管這麽寬?”
    崔少齡一臉受傷,“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嗎?你看現在有誰敢接近你,她們小心思多著呢,也就是我見不得這種小人行徑……”
    她張嘴就是一陣自誇,生得又美貌風流,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含著怨意。
    薑懸珠“嘖”了一聲,感覺身上都快起雞皮疙瘩了,“打住,快打住,收了你的神通吧,有這勁,你去探張鳴的口風,我懶得招待。”
    她幹脆拒絕崔少齡的示好和套近乎,縱然這位崔氏嫡女的示好可能更意味著她身後的崔家,但薑懸珠隻想說,她並不缺崔氏的示好,何況誰知道這層糖紙裏裹的是蜜糖還是砒霜呢。
    崔少齡笑意不變,隻道,“薑師妹這警惕心也太重了。”
    她嘴角的笑越發古怪,“我可是想給師妹你解惑的,難不成師妹來清河這麽久,心中當真無疑慮?”
    薑懸珠心想,這就是你的目的了吧,也不知道到底想說什麽,這麽神神秘秘的。
    她輕咳兩聲,以袖掩唇,露出一雙眸子清亮中又含了絲別的意味,聲音帶了些別扭,“確實有些疑慮,師姐當真能為我解惑?”
    “當然。”
    崔少齡覺得薑懸珠不是個傻的,肯定關注到祁越了,她腦子已經在盤算要怎麽給薑懸珠透露消息了,卻不想聽見薑懸珠別別扭扭的問,“那請師姐告知,清瀲可是與陳儀是舊相識?”
    崔少齡有一瞬間的愣住,不是在搞心眼呢?怎麽問起其他人了。
    “師姐?”
    在薑懸珠的催促下,崔少齡隻好點點頭。
    薑懸珠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她們果然有一腿,沒想到清瀲表麵對我一心一意,居然和陳儀……陳儀也是,當著我的麵就敢勾搭我的正君。”
    她越說越氣氛,臉頰有些紅,眼裏更是有著羞憤,“我要休了他!明天我便送他回家,我才不要這麽勾三搭四的正君。”
    崔少齡見人好像要來真的,趕緊勸,“不是,師妹你別誤會,以前陳儀是對清瀲公子有過示好,但清瀲公子拒絕後就沒有過了,她們之間絕對幹淨。”
    天呐,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自己嚼舌根導致她們兩個和離,祁越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況且那位看著單純的清瀲公子也不是真單純,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就算背靠崔家,自己估計也得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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