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妻不炮灰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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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爛嘴巴的,胡說什麽?你敢詛咒我家三兒?我跟你拚了!”
趙母目眥欲裂,憤怒的衝上來就要和對方廝打。
胖嬸急忙跑出趙家,她朝身後啐了一口。
“呸,我好心好意來報信,你這個潑婦,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活該你兒子被抓!”
“哼,你家居然出了兩個殺人犯,可見一家子都是黑心肝的。
我要和村長好好說說,讓村長把你們家逐出杏花村。”
因和趙母常年不對付,這次趙家出事,胖嬸可是幸災樂禍的很。
胖嬸對著趙家大罵一通後,才得意離去,徒留下驚慌失措不敢置信的趙家人。
“娘,怎麽辦?三弟真的被抓了嗎?”
老大惶恐不安問道。
想到處境不明的三兒子,再看著一家人無措的狼狽樣子,趙母一時怒極攻心。
她嘴裏噴出一口血,而後緩緩倒在地上,便失去了意識。
“娘,你怎麽了?”
“老婆子,老婆子,你可不能出事呀!”
“娘,娘……”
趙家亂成一團,焦急上頭的趙父忽然也一頭栽倒,不省人事。
“爹,爹……”
“大哥,怎麽辦?爹娘都出事了,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趕緊去借個牛車將人送到縣城去看大夫吧。”
“對對對,快找牛車去!”
等兄弟二人著急忙慌的把趙父趙母送至縣城醫館,已為時過晚,二人都沒了氣息。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弟弟被抓,父母雙雙氣絕而亡的悲慘境況,趙家兄弟一時間不知所措,茫然無助。
趙家的天,塌了。
林夕月得知王倩茹逃之夭夭後,倒是不慌不忙。
有係統在手,不論王倩茹藏在何處,都能被找到。
那麽王倩茹在哪裏呢?
她正躲在深山的一間廢棄小屋裏。
當日,她哄騙趙文瀾說那隻是一包可致人身體虛弱的藥粉,絕不會傷及性命,趙文瀾這才同意和她一起參與複仇計劃。
臨近事發日,王倩茹就已做好逃跑準備,可惜就可惜在,林夕月居然沒死,真是命大呀!
枉費她辛苦謀劃,一番布局,現在竟然一切成空。
王倩茹一邊憤憤咒罵那個繡娘廢物,一邊冷靜思考自己今後出路。
如今她身藏一百五十兩銀子,待過些日子風聲不緊了,便可喬裝一番,下山向南邊而去。
她娘的一個遠房表姐就嫁到了那裏,可暫時借住,待穩定下來,再做打算。
邊想,王倩茹邊慢慢收拾著破舊小屋,準備夜宿在此。
天色漸黑,王倩茹戰戰兢兢躲在小屋裏。
夜晚的森林彌漫著壓抑沉悶的氣息,陰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遠處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動物叫聲,讓人心頭恐懼頓生。
在這樣詭異恐怖的氣氛下,王倩茹瑟瑟發抖,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誰知,待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正睡在縣衙門口,幾個衙役正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
王倩茹雖不解為何身在此處,但本能驅使,她爬起身正欲逃跑,卻被認出她的衙役迅速控製住了。
王倩茹落網了。
縣城沈家大院。
林夕月伸了一個懶腰,昨夜忙到很晚,今日她起晚了。
此時林夕月端坐在梳妝鏡前,小綠正幫她梳理長發。
一頭秀發如墨般柔順的垂在肩頭,泛著微微光澤。
小綠小心翼翼用梳子,從發根緩緩梳至發尾,她的動作輕柔細致,仿佛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
“少夫人,今日想梳個什麽發式?”小綠問道。
林夕月慵懶說道,“今日不出門,梳個簡單些的吧。”
小綠點頭,不再言語。
她手指靈活,在發間穿梭幾下,便將長發分成幾縷,而後輕輕挽起,一個簡單優雅的發式就成型了。
隨後,小綠又從首飾盒中挑選了根素雅的玉簪,插在發間,固定好發型。
小綠退後一步,仔細觀察一下,而後滿意拍手,“少夫人,梳好了。”
林夕月對著銅鏡左右側頭看了下,點點頭,笑著誇道。
“哎呀,我們小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辛苦你了!”
小綠得意的一揚頭。
那是,她可是小姐的陪嫁丫鬟,是小姐最重視的貼身丫鬟。
可不是外麵那些極力討好小姐,妄想取代她的小丫鬟們能比的。
林夕月寵溺的笑看著她得意的小表情。
陽光透過窗欞,溫柔的灑在主仆二人身上。
氣氛寧靜而溫馨,時光仿若在這一刻悄然停滯。
沈墨白踏進房間時,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溫馨一幕。
“月兒,娘子,我回來了!”
沈墨白貪婪的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兒,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林夕月驀然回頭,就看到風塵仆仆的丈夫正站在門口,癡癡望著自己。
“墨白,夫君,你回來了!”
林夕月頓時喜出望外,她撩起裙擺,向沈墨白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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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白慌的趕緊衝過去,一把抱住那飛奔而來的人兒,二人緊緊相擁。
林夕月笑著將額頭抵在他肩頭,聞著他衣襟上熟悉的青竹香。
大概是風塵仆仆的緣故,那青竹香裏還夾雜著淡淡的塵土氣息。
沈墨白則是心滿意足的抱著妻子。
直到真真實實的能觸摸到她,能親吻她的發絲,輕嗅她的發香,幾月來那空無著落的心才頓覺平靜安寧。
自成親以來,二人朝夕相處,從未分離,這次卻一別就是數月。
一日三秋,數月未見,那入骨相思,切切在心,唯有夢中相尋,才能微微緩解他思念到疼痛的心。
小綠極有眼色的無聲退下,她悄悄關上房門,將空間留給久別重逢的小夫妻。
見屋裏沒外人了,沈墨白打橫將林夕月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而後避開她隆起的腹部,輕輕的俯了上去。
二人目光緊緊膠著在一起,眼裏心裏滿滿都是對方,仿若天地間隻餘彼此,再容不下別人。
“月兒,我好想你,想的心都痛了!”
沈墨白在林夕月耳邊低喃,輕輕吻在她小巧可愛的耳畔。
林夕月則緩緩閉上雙眼,一雙皓白的玉臂輕輕擁在沈墨白的腰間。
沈墨白抬起頭,定定看了她一會兒,而後對著那朝思暮想的紅唇,毫不客氣碾壓而來。
二人氣息交融,唇齒相依。
過了不知多久,沈墨白才呼吸急促的翻身側躺,將妻子緊緊摟在懷裏,平複呼吸。
等二人平靜下來,才慢慢訴說起彼此分開後的生活。
“我和嶽父都感覺尚可,考試過程還算順利,娘子不必擔心,嶽父身體也無恙。”
沈墨白語氣輕鬆,可見是胸有成竹。
林夕月其實並不擔心。
畢竟出發前她可是給二人用了不少好東西,什麽清心丹,平安符,反噬符,不過聽到好消息自然也是開心的。
“你回來後,有先拜見過母親嗎?”林夕月突然想到什麽。
“未曾,我是先回的咱們院子。”
沈墨白有些羞赧,他忘了,一進家門,他就迫不及待來見心上人了。
“你呀!”
林夕月輕輕捶了他一下,催促道,“快去洗漱更衣,然後趕緊去給母親請安。”
“知道了,娘子莫急。”
沈墨白又親了她幾下,才戀戀不舍離開去洗漱了。
林夕月笑著看他,心裏暖洋洋的,這個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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