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冤種擋箭牌不炮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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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傀儡人的性別、相貌是可以自行輸入數據,隨時改變的。
因此,每換一處鴿子市,林夕月便為墨白改變一下容貌。
上麵雖也察覺到,市場上湧入了大批糧食,他們試圖追蹤過,但對方每次都會換人交易,根本追蹤不到。
再加上,這種行為確實緩解了市場壓力,總體是有益於民的,便睜隻眼閉隻眼,不再探究。
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的林夕月,正抱著新得的三百元大鈔喜不自勝。
……
周末,林夕月穿了件藍色布拉吉,頭上編了兩條麻花辮,上麵還綁著碎花頭繩,腳底是中跟塑料涼鞋,看起來神采飛揚,非常貼合這個時代的特色。
今日,陳嬸子說帶她去相親,地點就定在公園。
陳嬸子一臉的興奮,看來對這次的男同誌很滿意。
林夕月也打起了精神,成不成的都是陳嬸子一番心意,她態度要到位,可不能敷衍了事,傷了對方的心。
兩人來到公園,徑直走到湖邊一條長椅旁。
當看清對方容貌時,林夕月腳步略微停頓了下。
怎麽是他?
這不是安鳳芝那位堂兄嗎?
對方身穿筆挺的公安製服,正在低頭看表。
“竹南。”
陳嬸子笑著打招呼。
安竹南聞言迅速站起身,見到林夕月今日的裝扮,他不由眼前一亮。
隨後,便笑著與兩人打招呼。
“二嬸兒,林同誌,你們來了。”
陳嬸子笑著介紹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小林呀,這是我侄子安竹南,現在公安局工作,今年二十二。”
“竹南啊,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林夕月。
小林可是位好姑娘,模樣好,性子好,溫柔大氣,現在和你叔一樣,也在軋鋼廠工作。”
安竹南此時看起來略有些拘謹,完全不見那日捉歹徒時的威嚴。
他對林夕月笑著說了聲,“林同誌你好,非常高興認識你。”
林夕月也笑著回道,“你好,安同誌。”
陳嬸子見兩人算是認識了,便借口有事離開了。
見二嬸就這麽走了,安竹南略微無措了下,便立即想到,不能冷場讓人家姑娘難堪。
他便笑著對林夕月建議道,“林同誌,我們順著湖邊走走吧,這邊風景不錯。”
林夕月點頭同意。
這位安竹南同誌,大概軍人出身的原因,渾身散發著軍人特有的剛毅氣質。
身材是標準的倒三角,寬闊的肩膀,將一身製服撐起淩厲的線條,就連那製服下的臂部肌肉,都繃成充滿爆發力的弧度。
安竹南與普通男人最大的不同在於,行走時那挺拔如鬆的儀態,一眼便能看出是長期軍事訓練養成的自律。
總之,這是位鐵血硬漢型男人,恰巧,是林夕月喜歡的類型。
兩人一路相談甚歡。
安竹南不是個很會聊天的人,但他是位很好的傾聽者,會認真傾聽林夕月所說的每句話,並句句都會回應。
對話時,他眼神也會認真注視著林夕月,讓對方體會到他的尊重。
不知不覺間,兩人便聊的久了些,等安竹南將林夕月送回家屬院時,天色已微微變暗。
臨分別時,安竹南耳尖微微泛著紅,語氣有些緊張的問道,“林同誌,我希望與你能結為革命伴侶,共同為建設國家而奮鬥終生。”
林夕月一噎,這才第一次正式見麵,怎麽就談到結婚了?
這也太快了吧,見麵剛兩個小時。
見林夕月並未回答,安竹南神情更為緊張,開始快速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對?
那日,二嬸特意將他堵在單位,直接詢問想為他介紹位姑娘,問他願不願。
安竹南當即便要搖頭,但不知怎的突然福至心靈,問起對方名字。
當聽到“林夕月”三個字時,安竹南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張嬌俏麵容,頓時說不出拒絕的話。
二嬸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定下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昨夜,安竹南竟罕見失眠了,總擔心自己不善言辭的性格,會讓對方不喜。
聽說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能說會道型男人。
擔憂了一整夜,今日安竹南還特意準備了幾個話題,想著定不讓對方嫌棄自己嘴笨。
幸好,林姑娘並未嫌棄自己,也未中途便要離開。
可現在,對方好像哪裏不太滿意?
安竹南心裏漸漸發沉,他絞盡腦汁反思自己今日的舉止言談,想找出到底是哪裏讓林姑娘突然不高興了。
見對方突然神色有些不安,林夕月意識到,也許這便是這個年代的特殊性?見一麵就定下是否可以結婚?
她第一次來到年代位麵,說真的,有些不太適應。
“安同誌,我需要認真考慮下,再答複你這個問題,可以嗎?”林夕月神情嚴肅認真的回答。
聞言,安竹南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林姑娘是哪裏不滿意,想要拒絕自己。
“當然可以,對不起,是我問的太急了。林姑娘,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安竹南體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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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安同誌再見。”
“再見林同誌。”
目送林夕月進入家門,安竹南這才轉身去了二叔家。
陳嬸子正焦急等在家裏,緊張到來回踱步。
安廠長見了,不禁有些好笑。
這媳婦,當年她自己相親,估計都沒這般焦急過。
大門終於被敲響,不待安鳳芝去開,陳嬸子便快步走到門口,“吧嗒”一聲,迅速將門打開。
安竹南剛進門,還未站定,便聽二嬸焦急問道,“怎麽樣了?成了嗎?你沒出岔子吧?你沒給人家姑娘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一連串問題,安竹南一時不知該先回答哪個。
“行了行了,孩子剛進門,你讓孩子喘口氣再說。”
還是安廠長看不下去,給安竹南解了圍。
陳嬸子瞪了丈夫一眼,便聽勸的不再追問,而是讓女兒為安竹南倒了杯水。
安竹南確實有些渴,他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這才對著二叔二嬸笑著說道,“她沒拒絕也沒同意,隻說要考慮下。”
“真的?沒拒絕那就是有戲呀,哈哈。”
陳嬸子高興的拍著侄子後背,“好小子幹的不錯。那麽好的姑娘,合該是咱們安家的媳婦。”
安鳳芝也笑意滿滿。
若好朋友成了嫂子,那她們的關係便會更加親密。
安家氣氛瞬間變得十分歡快。
林夕月這邊,也讓係統檢測安竹南的具體情況。
“宿主,安竹南十六歲當兵,二十二歲升連長,後來因出任務受傷,不能再繼續留在部隊,這才轉業到地方並進入公安局工作,目前任治安隊隊長。
他本人並無任何感情遺留問題,其家庭也算簡單。
父親在部隊任團長,母親是軍醫,夫妻常年居住在部隊。
哥哥在機械廠工作,嫂子目前沒工作,在家帶孩子。
整體來說,沒什麽大問題。
林夕月聽完,感覺比較滿意,可以先處著看。
比起前麵那些相親對象,這位最合她心意。
於是從這日起,兩人便正式成為對象關係。
……
魏家村魏家。
魏國棟看著自己碗裏,那稀得沒兩粒米的湯,和手裏剌嗓子的黑麵窩頭,再看堂哥堂弟們那明顯正常許多的米湯,和手裏的二合麵饅頭,他終於忍不住了。
本來上工就累,回家還要幹家務,他現在是幹的比驢多,吃的比豬差。
“爺爺,為什麽我的飯與堂哥他們不同?”
魏國棟語氣委屈的詢問唯一肯給自己好臉色的爺爺。
魏老頭也無奈呀。
家裏孩子們多矛盾就多,肯定會有人受委屈,若事事都要他來處理,那不得累死?
再說他老了,現在自己都是看孩子們臉色行事,哪裏有本事替孫子出頭?
見爺爺沉默不語避而不答,魏國棟頓時忍不住爆發了。
“你們算什麽親人?
你們對自己孩子,就恨不得他們吃多些,幹少些。
對我就像剝削長工一樣,恨不得我不吃不喝不休息,整天幹活。
你們一家子這是欺負我。”
“剝削”二字一出,眾人齊齊色變,這小子是想害死他們嗎?
這兩字是能隨便說的嗎?
於是,憤怒的魏家堂兄弟們一擁而上,將魏國棟痛毆一頓,即使魏老頭急的在一旁跳腳,他們也毫不手軟。
等眾人終於停手,魏國棟已遍體鱗傷,躺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來。
最後,還是魏老頭求著小兒子,才將他扔回了雜物間。
當天夜裏,魏國棟便發起了高熱。
沒人知道,就在這個夜晚,魏國棟停止了呼吸。
等床上的魏國棟再次睜開眼,他茫然的環顧四周,一時不明白自己正身處何方。
自己不是在兒孫的哭聲中閉上了眼嗎?
怎麽會在這破房子裏?
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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